月英高興地說:“巧巧接到你的口諭後,日夜不停地去趕工,軍師要的木牛流馬、五折鋼鎧、諸葛連弩、火獸、孔明燈等秘密兵器看起來是最終有成績了。”
九竅女鄒巧太謙虛說:“全靠夫人提點!”
諸葛亮接過地圖,打開一看,只見外面已經放着一個非牛非馬的秘密兵器的樣板。
諸葛亮笑着說:“我已運謀多時。前者所積木料,並西川收買下的大木,讓人制造木牛流馬。一旦啓動機關,它不僅能夠搬運糧米,在戰時更能夠噴火放毒氣、作爲衝鋒陷陣的器材。最妙的是,牛馬皆不水食,能夠晝夜轉運不絕也。”關羽、張飛皆驚說:“自古及今,未聞有木牛流馬之事。不知軍師有什麼妙法,造此奇物?”諸葛亮說:“我已令鄒巧依法制造,還不曾完備。吾今先將造木牛流馬之法,尺寸方圓,長短闊狹,開寫明白,汝等視之。”衆大爲高興。諸葛亮即手書一紙,付衆觀看。衆將環繞而視。造木牛之法雲:“方腹曲頭,一腳四足;頭入領中,舌着於腹。載多而行少:獨行者數十里,羣行者二十里。曲者爲牛頭,雙者爲牛腳,橫者爲牛領,轉者爲牛足,覆者爲牛背,方者爲牛腹,垂者爲牛舌,曲者爲牛肋,刻者爲牛齒,立者爲牛角,細者爲牛鞅,攝者爲牛鞦軸。
牛仰雙轅,人行六尺,牛行四步。每牛載十人所食一月之糧,人不大勞,牛不飲食。”造流馬之法雲:“肋長三尺五寸,廣三寸,厚二寸二分:左右同。前軸孔分墨去頭四寸,徑中二寸。前腳孔分墨二寸,去前軸孔四寸五分,廣一寸。前槓孔去前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孔長二寸,廣一寸。後軸孔去前槓分墨一尺五分,大小與前同。後腳孔分墨去後軸孔三寸五分,大小與前同。後槓孔去後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後載克去後槓孔分墨四寸五分。前槓長一尺八寸,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後槓與等。板方囊二枚,厚八分,長二尺七寸,高一尺六寸五分,廣一尺六寸:每枚受米二斛三鬥。從上槓孔去肋下七寸:前後同。上槓孔去下槓孔分墨一尺三寸,孔長一寸五分,廣七分:八孔同。前後四腳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形制如象,靬長四寸,徑面四寸三分。孔徑中三腳槓,長二尺一寸,廣一寸五分,厚一寸四分,同槓耳。”
衆將看了一遍,皆拜伏說:“軍師真神人也!“
諸葛亮向他們講解起木牛流馬的妙處起來,譬如上山下嶺,水上陸地,衝鋒陷陣,無所不能。衆軍見之,無不欣喜。其他的還有諸葛連弩、火獸、孔明燈、五折鋼鎧等等絕密心肝。
諸葛亮大爲高興,和月英和九竅女鄒巧研究了整整一個時辰,想遍了所有可能會出問題的地方,重新定好轉後,纔回房休息。
次日醒來,諸葛亮和張飛帶着將軍內的劉氏近衛軍。帶同月英、劉楚翹顏如玉、諸葛瞻、夏侯氏姐妹等聲勢浩大出發回蜀漢去。
帶軍則交由劉封擔當。
諸葛亮先行一步,和鐵血精騎往接蔡琰。
蔡琰正在院內等候,見他到來,高興地隨他動身出發。
這充盈古典美態的絕世俏娃,一身雪白的斗篷毛裘。還掛上了擋風的面紗,其風姿綽約處,將張飛等都看呆了。
諸葛亮與她並騎而馳,暫且拋開曹操的威脅。笑說:“才女今天特別美呢!”
蔡琰面無表情說:“儘管向我說冒犯話吧。”
諸葛亮開懷說:“才女掛上面紗,是不是怕給我看到羞紅了的粉臉兒呢?”
蔡琰一生貞潔自持。哪裡有人曾這樣直接逗她,大聲撒嬌說:“你給我規矩些,要不然我在中途再不情願和你說話了。”
諸葛亮吃了一驚。立刻將下面的話吞回肚內去。
蔡琰“呵呵”嬌笑,高興地說:“原來諸葛亮的膽子絕對不是如此大的。昨天皇后又找你去說些什麼呢?”
諸葛亮詫異地說:“看起來宮內真的沒有何事能瞞得過你。”
蔡琰泰然自若地說:“皇后在宮內始終時日尚短,宮內大多數還是我的舊人,因此諸葛亮你若做出口是心非的舉動,定瞞我蔡琰不過,眼下勉爲其難地算你合條件了。”
諸葛亮油然笑說:“才女切莫怪我言語冒犯,照我說才女方是口是心非,你那顆內心事實上早系在在下身上,偏是紅脣兒卻就不情願承認。哈!”
蔡琰一點不上套說:“男子總愛自狂自大,軍師也未能例外。這一次之行,我僅是爲陪月英、我和如玉,軍師怕是誤解了,纔會那麼滿口胡言,蔡琰念在此點,纔不與你過不去,然而切莫太放肆了。”
諸葛亮按耐不住大笑說:“看起來我是要強來方成。”
蔡琰嬌微微地撒嬌說:“你敢!”
諸葛亮見城門在望,一夾的盧,增速趨前。大笑說:“原來和才女打情罵俏那麼賞心悅目,諸葛亮領教了。”
出到城外,和月英等全速趕路,到了晚上,才找了一處險要的高地,安營造飯,享受野管的樂趣。
這晚天色極佳,滿天星斗下,雪原閃閃生輝,整個天地神秘不可方物。
蔡琰很顯然是心境甚佳,和月英等喁喁私語,然而依然經常送來一兩個動人的目光,教諸葛亮全無受到忽略的感覺。
膳後,劉楚翹、顏如玉兩位做母親的去了哄諸葛瞻休息,夏侯霜、夏侯雪則支援收拾。
諸葛亮伴着月英和蔡琰,到了一處小土坡,鋪上毛氈。安坐後仰觀夜空,完徹底全迷失在宇宙秘不可測的動人裡。
諸葛亮躺了下來,月英在左,蔡琰在右。芳香盈鼻,霎時間心予神授,只盼望時間能從今往後都逗留在這一刻裡。
好一會後,月英隔着諸葛亮跟蔡琰閒聊起來,她們倆個的聲音像天籟般傳入他耳裡。
詭異地,他一點都不懂得她們談話的內容,也不願去聆聽。只在靜心品嚐她們動人悅耳的聲音,就像聽立體聲的曼妙音樂般。
明月慢慢地升離樹梢,悄悄地將深情的月色灑在他們身上。
坡頂偶爾傳來戰馬的叫聲和人聲。
一切是那麼和平寧靜。
諸葛亮舒服得嘆了一聲。
月英深情地別下頭來俯視他,輕聲說:“我們的軍師在看什麼呢?”
諸葛亮伸展了四肢,班假半真地碰到了蔡琰神聖的,固然忙縮了回來,然而後者已嬌喘輕顫,輕輕低呼。
月英裝成是聽不到,微微地撒嬌說:“我在和你說話啊!”
諸葛亮的心差不多溶掉了,伸手輕握月英的纖纖素手,憧憬地說:“我在想,不如今天晚上我們仨人就睡在此處,望着這無盡無窮的蒼穹,一顆一顆星去數它,累了就睡,看看能不能在夢裡採訪天上的星辰。”
蔡琰興致倍高地說:“蒼穹哪會是沒有窮盡呢?”
諸葛亮淺笑着說:“假如有窮盡,那界限是什麼東西哩,假如是一堵牆的話,牆後又是什麼東西?”
月英美目異采閃閃,凝望夜空,輕輕說:“孔明這話振聾發聵,也使月英想犯迷糊了,水鏡先生說過,每個人都是天上下凡來的星宿,死了後就會回到天上去,這個打算真美。”
諸葛亮望往蔡琰。
這美女正仰望星空,動人的輪廓像嵌進了天空去,在月色下臉肌像絲綿般潔滑柔亮,心裡面一熱,按耐不住探出另一手。將她的玉手也緊緊操控了。
蔡琰誘人的再顫,低着頭白了他一眼。掙了兩下要將手抽回去,然而接着就放棄了,整塊粉面火般燃燒起來。
諸葛亮感覺自己剎時間擁有了整個動人星夜。
一切像夢般實現了。
想起初抵這三國時代的慘痛遭遇,受盡董卓等惡人的蹂躪,全靠自強不休的奮戰精神,不僅扶植了個劉備出來,還獲得了三國時期最動人的幾位女子的內心,人生至此,我願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