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黃順昌就把利用老王頭弟弟是縣長的這一層關係,幫助棗妮實施解救方慶餘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杏花這才恍然大悟,臉上卻沒有立馬轉晴,依然咕嘟着嘴說:“還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呢,你們這種騙人的把戲就像小孩過家家,也太容易被人識破了。”
黃順昌笑着說:“不是連你都沒識破嗎?他們就更不會懷疑啥了。我前前後後都考慮周全了,這辦法絕對有效,我敢打包票,不出兩天,棗妮男人肯定就能回來,並且很有可能還是用小車送回了的,你信不信?”
杏花不屑地一撇嘴,說:“臭美吧,人家還用小車送呢,不來警車抓你們兩個就不錯了。”
“杏花你是小瞧我老黃了,我敢肯定,如果不出啥意外,兩天內,不……不……就三天內吧,他方慶餘準能大搖大擺地回來,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敢!你說賭啥吧?”
黃順昌說:“好,敢賭就中。這樣吧,這一次咱來現的,如果我輸了,我當即就點給你五百元;如果你輸了,就給我三佰元吧,你覺得咋樣?”
杏花豪爽地說:“五百就都五百,用不着你照顧我。”
“那就這樣定了?”
“定了!到時候不準耍賴,誰耍賴誰是王八!”
“中,耍賴不但是王八,還要當着棗妮的面,用舌板給對方洗澡,把身子前前後後舔個遍,你覺得咋樣?”
杏花說:“你就知道玩那些不正經的,我只要錢就行,用不着你給我洗澡啥的。”
黃順昌壞笑着說:“那不行,打賭就要公平,反正有棗妮在場,到時候你給作證,誰都不許耍賴。”
棗妮傻乎乎低頭答應着。
杏花接着說:“你先別得意,你以爲人家是傻瓜呀,老王頭的弟弟可是縣長,縣長你可不是一般的人,精靈得很,一旦把你的鬼把式識破了,不但救不了方慶餘,怕是連你們倆都得被抓進大牢去陪方慶餘。”
棗妮聽後,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陰影,佈滿了憂慮。
黃順昌卻信心十足地說:“一看你就不懂那些大官的心理了,只因爲他是縣長,所以我纔有十二分的把握,那些人面子比命都值錢,不管那些醜事屬不屬實,一旦張揚出去,都會對他的形象產生負面影響,再加上大街小巷的那麼一傳播,不但會影響他的形象,還必然會動搖他爲官的根基。所以說,他纔不會去犯傻較真呢?老王頭本來就醉得啥也記不清了,所以呢,我說啥他就信啥了,只要他把我編的那些事兒講給他弟弟,肯定用不了幾秒鐘就跟公安局長碰面了,一旦局長出面,你想呀,在他手裡,那不就是一點點屁大的事嘛。”
杏花一聽這話,噤了聲。
黃順昌知道她心虛了,就訕笑着問:“咋樣,還賭不賭了?”
杏花在他背上狠狠捶一拳,埋怨道:“誰讓你們事先不告訴我的,一上來兩個人就眉來眼去,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爲你們就是爲了揹着我幹壞事呢,心裡面就窩火,誰知醒過來一看,你竟然還用手拿着老王的臊東西,幫着棗妮搞那個,眼前一黑,連殺了你的心都有。”
“難怪喝那麼點點酒就醉了呢,原來是心情不好啊。”黃順昌笑着說,“小心眼了不是,竟然還吃你好姊妹的錯,真是沒出息。”
“這也不怪得我,誰讓你事先不告訴我的。”
黃順昌解釋道:“之前也沒想到他弟弟是縣長啊,這不是隨機應變嘛,就把戲演了下來,但願能夠順順利利地把人給放出來。”
杏花說:“是不是有些多餘了,不是吳培全說好去託關係找人了嘛。”
黃順昌輕蔑地說:“就他那點能耐,也就是在背後耍點小聰明的能耐,還敢指望他?”
杏花說:“倒也是,估計他連公安局的大門都進不去。”
黃順昌說:“這會兒你小氣了吧?”
杏花嬌嗔道:“我啥時生氣了?只是看到你們那麼骯髒的玩耍,我不願搭理就是了。”
黃順昌指責杏花說:“你這女人心眼太小了點兒吧,對我甩臉色也就罷了,連你好姊妹都不放心,真是太過分了,你瞧瞧,弄得人家棗妮多尷尬。也多虧人家棗妮大仁大義,不跟你一般見識,就算是你把她關在了門外,人家照樣還在爲你着想,放心不下你,一直守在那兒。”
棗妮坐到了牀沿上,臉上表情複雜,一句話也沒說。
杏花望一眼棗妮,難免有些尷尬,一時卻不知道該說些啥。轉過身來,對着黃順昌呵斥開了:“你用不着挑撥離間,我們倆打小一起長大,親姊妹一樣的感情,深一句淺一句都沒啥,直來直去的,心裡從來都不掖着藏着的,就算我不對,做錯了啥,人家棗妮也不會在意的,你信不信?”
黃順昌嘴裡應着:“信……信……我信……只要你們倆別鬧翻了就好。”
杏花這才望着棗妮問:“棗妮,你說咱姊妹會鬧翻臉嗎?”
棗妮聽得出,這是杏花故意找臺階下,就滿臉堆笑,爽快地說:“胡說啥呀,咱倆比一個娘養的都親,砸短骨頭連着筋,想分都放不開!”
“行……你們這樣就好,我心裡面就踏實了,這事吧……唉喲……唉喲……”黃順昌突然痛苦地呻吟起來,手捂着下身,脊樑深躬下下去。
杏花被嚇了一跳,趕忙上前一步扶住他,慌慌張張地問道:“你咋了?咋了這是?”
黃順昌看上去痛苦異常,臉都變了形,咬牙切齒地說:“我感覺……感覺落在了褲子上的東西不是蛋糕,會不會……會不會真的是液體炸藥呢?”
杏花問:“你覺得咋的了?是不是很難受?”
黃順昌喘着粗氣說:“是……是的,不但難受,那玩意兒還很痛……撕着扯着的那種痛……你說……會不會是真的被傷着了呢?”
杏花惶遽起來,直瞪着眼睛問道:“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咋突然間就痛得受不了呢?”
黃順昌說:“我也不知道啊,嗖的一下就痛開了,會不會……會不會那藥勁是慢性呢?剛剛開始發作呢?”
棗妮也走了過來,攙着黃順昌的另一條胳膊,說:“你是不是心理作用呢?我跟杏花都已經用嘴嘗過了,打在你身上的東西明明就是蛋糕上的奶油,肯定不會有毒藥的,要不然的話,我們不早
就被毒倒了嗎?咋會只毒你,不毒我們呢?”
杏花附和道:“就是啊,我們直接用嘴嘗的,都沒事兒。你那下邊還隔着兩層布呢,咋會被傷到呢?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那種東西會不會只毒男人,不毒女人呢?”黃順昌弄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來,喃喃地說道:“我覺得真的快要不行了,你們來了,我連腰都直不起來了,肚子攪着勁地痛,幾乎全都被掏空了,趕緊就算是能保住性命,這一回怕是完了……完了……以後再也沒法用了……”黃順昌說着,竟然有了哭腔。
“不會吧?咋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杏花說着,一隻手按到了黃順昌的腿間,驚呼道:“沒事啊,這不還好好的嗎?”
黃順昌低聲問:“你咋知道好好的了?”
杏花說:“還囫圇着呢,捏上去硬梆梆的,一點兒都沒變樣。”
黃順昌說:“那會不會只是外表,裡面的功能也許被破壞了。”
杏花說:“還有這樣的怪事?俺可沒聽說過。”
黃順昌說:“杏花,你趕緊拿出來瞧瞧吧,我趕緊肯定是出問題了。”
“哦。”杏花答應着,毫不顧忌地解開了他的衣裳,雙手扯着,慢慢褪了下去。
黃順昌的秘密武器毫不避諱地彈跳了出來,在杏花眼前晃來晃去,杏花搭手反覆擺弄了一陣,斷然說:“沒事的,絕對沒事,不信你自己看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棗妮也湊過來,眼睛直愣愣看着,想說啥卻被氾濫的口水擋住了嗓子眼,只得大口大口吞嚥起來。
黃順昌自己摸一把,說:“杏花,我不說瞎話的,好像麻木了呀,連摸上去都沒有感覺了,真的……真的……我不騙你,騙你不是人!”
杏花疑惑起來,一邊輕輕撫摸着,一邊疑惑道:“咋可能呢?看上去好好的呀,難倒……難倒是……”
正嘰咕着,猛然間被黃順昌雙臂攬住,一個熊抱,扔到了牀上。
猝不及防的杏花被嚇了一條,慌亂地亂蹬亂踢着,驚慌失措地喊叫着:“你瘋了……你瘋了……幹嘛呀……放開我……放開我……”
看上去黃順昌真的是瘋了,他邊撕扯着杏花的衣服,邊喘着粗氣說道:“我沒瘋……沒瘋……我就是想試一試……試一試……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說話間,已經卸了杏花的裝備,不等把她徹底攤開,那個被“液體炸彈”傷害過的零件早已迫不及待地行動起來……
“死流氓……你放手……放手啊……”杏花拼力扭動掙脫着,雙腿越發夾緊了。
黃順昌死命往下壓着。
杏花心裡清楚,黃順昌這股蠻勁兒不僅僅來自衝動,更多的是對她的甩冷臉子的懲罰。
棗妮站在一邊,直眉瞪眼沒了主意,不知道是該咋辦好了,想着上去把黃順昌拉開,又怕惹惱了他;
又覺得或許應該幫一幫黃順昌,按住杏花的身子讓他得逞,可那樣會傷害了幾十年的姊妹之情……
正在猶豫着,聽見杏花直着嗓子喊:“黃順昌,你停下來……停下來呀……想耍就正兒八經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