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親愛的們元宵節快樂!情人節快樂!感謝“熱戀^^”、“禪意的笑”兩位親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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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簪子惹得洛醺和沈稼軒大吵,吵了半天才弄明白此簪非彼簪,本不想透露的事無意透露了,洛醺很是懊惱,怕沈稼軒得知沈稼轔背地裡送自己東西他生氣,誰知沈稼軒輕描淡寫的道:“昨晚的事,我看見了。”
洛醺嚇了一跳,把身子往旮旯裡躲,還煞有介事的抱着腦袋,可憐兮兮的像是怕沈稼軒打她。
沈稼軒看她假惺惺的樣子笑道:“吵架你比我能吵,罵人你比我能罵,行了別裝了。”
洛醺就嘻嘻湊到他身邊摟着他脖子撒嬌,示弱不好用就示愛:“叔,你不氣他送我東西?”
沈稼軒說答非所問,撫摸着她的小臉,笑意融融:“就像我知道其實很多男人喜歡你,這麼美的一個女子,假如獨獨是我自己傾慕,你說我的審美是不是太狹隘了,這麼善良的一個女子,假如單單我自己喜歡,你說這世上豈不是黑白顛倒了,我不允許諸如顧芝山那樣的惡人苦心孤詣的算計你,但我欣賞那些真心對你好的人,僅僅是想你好而已。”
他的話有點玄,洛醺聽了個雲裡霧裡,敲不定他到底氣不氣沈稼轔送自己東西,他卻拿起簪子插在洛醺的頭上,再道;“稼轔只是覺得。這樣玲瓏剔透的東西配你這樣清新脫俗的女子是相得益彰,無他。”
洛醺開心的問:“我可以接受?”
沈稼軒點頭:“稼轔的眼光不錯,你戴着真好看,翡翠襯托你這張瑩瑩如白玉的臉。互相輝映。”
洛醺被他誇的開心,撅着嘴:“親一個。”
沈稼軒就蜻蜓點水的在她嘴脣上沾了下,洛醺生氣:“你親隔壁大嬸呢,我是你媳婦。”
沈稼軒努努嘴:“門開着呢。”
話音剛落,沈青衫走了進來,看見洛醺摟着沈稼軒的脖子,知道自己撞見非禮勿視之事,剛想走,沈稼軒喊:“叔,有事?”
沈青衫只好硬着頭皮的轉身回來:“嗯。”
沈稼軒推開洛醺。這丫頭故意當着沈青衫的面使勁親了下沈稼軒。那老頭用手遮擋着臉。進退維谷,沈稼軒假意嗔怪洛醺:“不要胡鬧。”
洛醺朝他一吐舌頭扮個鬼臉,呵呵笑着跑了出去。也知道沈青衫不會無端找沈稼軒嘮嗑,想是什麼大事,大事情況下一般不允許女人在場,自己應該識趣的躲避。
叔侄兩個坐了,沈青衫果然道:“稼軒啊,最近很多買了咱家米糧的人回來找,說是米中摻雜了很多沙子,還說咱的米以次充好,陳米當做新米賣。”
沈稼軒問:“叔,咱的米有問題?”
沈青衫急忙道:“當然不是。咱家的買賣一直都好,每年都不會剩下陳米,即使剩下了咱也是註明,且降價,圖便宜的可以買陳米,摻沙子就不可能了,首先咱的米大部分是自己種田所得,還有一些類如蓮子、黑米、核桃、芝麻等等稀奇之物也都是你親自打通的進貨渠道,很多也是你親自購入的,最近你忙也是我去購入的,雖然那些米販都是老朋友,但我購入時還是不講情面的親自驗貨,絕對不會有問題。”
沈稼軒聽了半天,似乎感覺出什麼:“叔,你的意思,米在本縣出的問題?”
沈青衫嗯了聲:“按理咱家也沒什麼生意上的敵人,本縣那幾個小糧棧都是以我沈家馬首是瞻,我就是不知問題出在哪了,纔來找你。”
別的糧棧?沈稼軒蹙眉想了想,就想起一年前張大帥派沈稼轔回來剿匪的時候,縣裡有個糧棧的老闆聽聞此事,找到金水灣沈家,說政府軍和鬍子一旦打起來,世道必定大亂,攛掇自己同他把糧食漲價,當時自己沒同意,該不會是此人做了手腳?然而此事過去一年,他怎麼纔想起禍害沈家糧棧?這會不會與纔回來縣裡的顧芝山有關?
他對沈青衫道:“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帶着夥計把糧棧裡所有的米檢查一遍,假如確認我們糧棧的米沒有問題,那問題就是出在購買糧食的客人身上,也就是說,他們有意鬧事。”
沈青衫指着外面道:“稼軒,你說我能不檢查嗎,都沒問題。”
沈稼軒點頭:“那就唯有一種可能了,這樣,我暫時住在糧棧,勢必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沈青衫道:“你留下來我就放心了,咱這糧棧可是從你爺爺那時候就有了,你說現在我當掌櫃的,就怕毀在我手裡,我這幾天茶飯不思坐立不安的,本想去金水灣找你,剛好你就來了。”
沈稼軒安慰他道:“您大可不必上火,該吃吃該喝喝,您真忘記您侄兒以前是做什麼的,想害我的人,必定自食其果。”
沈青衫擦了下眼睛,把淚憋回去,高興道:“叔知道叔當然知道,那好,我真的去吃點嚼咕了,餓了幾天。”
沈青衫走了,沈稼軒倒了茶抿了口,朝門口喊:“偷聽半天了,還不進來。”
洛醺嘻嘻笑着跳進門檻,然後道:“叔,把衛強和鬼三叫回來吧,他們倆一個是破案高手一個能飛檐走壁,必定成爲你的左膀右臂。”
沈稼軒搖頭:“你忘了他們現在被顧芝山通緝呢,我把他們藏起來就是想保他們的安全。”
洛醺想了想:“這倒是,然而我琢磨,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顧芝山不停的去金水灣找他們兩個,他不會料到衛強和鬼三敢回來縣裡,另外。他們可以喬裝。”
沈稼軒低頭思忖下:“能行?”
洛醺點頭:“我覺得可以。”
沈稼軒道:“好,這件事我讓老杜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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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沈稼軒本來打算去查查糧食裡摻沙子的事,沈稼轔派士兵來請他和洛醺去滿園香赴宴。兄弟兩個還有彼此的媳婦難得聚在一起,想樂呵樂呵。
沈稼軒欣然應允,和洛醺簡單洗漱一下,就往頭道街的滿園香而來。
早有士兵在門口迎接,滿園香是本縣一等一的大酒莊,老房子古香古色的,據說還是乾隆年間建造,由沈稼轔的士兵引導着進了酒莊,過天井往後去定下的包間,滿院花草猗猗。不吃飯都感覺處處賞心悅目。洛醺喜歡花草難免左顧右盼。忽然發現左手邊某個包廂,酒莊的夥計端着食盤進去時啓開的門縫處,露出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顧芝山。
她也沒有做聲,隨着沈稼軒繼續往裡走,邊走邊想,顧芝山在這裡大吃大喝會不會幹着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假如能抓到他的把柄也能對他挾制,怕沈稼軒不同意她去偷窺,也就不敢輕舉妄動。
隨着沈稼軒來到沈稼轔定好的包間,沈稼轔同大蘭子與何冰提前等着呢,一家人見面彼此打招呼,何冰似乎比往常開朗了些。朝沈稼軒道了萬福,朝洛醺笑笑算是打了招呼,她的改變都是因爲哥哥何衝娶親,她卸下了千斤重擔似的,人就變得輕鬆。
大蘭子一貫的實誠,說話也直,拉着洛醺連連誇讚:“哎呀,你看看多俊。”
洛醺只是換了聲淡綠的衣裙,嫩生生的像才長出的竹子,被大蘭子誇讚,忽然想起什麼,故意轉了個圈,衣袂飄飄,香風拂拂,曼妙之極,沈稼轔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卻還是忍不住偷窺幾眼,驀然發現洛醺轉過身子時,她兩邊的頭髮往後梳成的一個簡單髮髻上,插着自己買的那枚簪子,他當即大喜,急忙招呼酒莊的夥計上菜。
大蘭子摩挲着洛醺的頭髮,看她這個髮式梳的很新奇,只是把耳朵兩邊的頭髮往後扭成一個髮髻,剩下的頭髮仍舊披散着,非常好看,連誇洛醺手巧。
沈稼轔不經意脫口道:“人俊怎麼鼓搗都好看。”
於是沈稼軒、洛醺、何冰、大蘭子一起望向,他急忙辯解:“說我媳婦呢,我兩個媳婦都他孃的賊拉拉的俊,搞的老子夜夜精疲力竭。”
沈稼軒與洛醺都心知肚明他口是心非,何冰習慣了默不作聲,唯獨大蘭子哈哈開心的笑,指着沈稼轔道:“老不正經,說啥呢。”
一家人開始吃飯,兄弟兩個推杯換盞,三個女人隨意的小酌,嘻嘻哈哈的拉着家常,何冰開朗話就多了些,三人說的非常融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沈稼轔靠近沈稼軒偷偷問:“大哥,該要個孩子了,你說你長的這麼英俊洛醺那麼漂亮,不生孩子可惜了。”
沈稼軒沒有說出洛醺在奉天小產的事,只道:“洛醺體質太差,正在調理,當然很快就要的,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兩個媳婦,怎麼一個都沒動靜。”
他一說這個沈稼轔就唉聲嘆氣:“大哥你說何冰一直沒懷上,是不是我的毛病,我不能生養?”
沈稼軒斬釘截鐵的道:“絕對不可能,你壯得像頭牛,娘在世時一直跟我嘮叨說指望你生個十男八女呢。”
沈稼轔就拉着他離開包間往天井裡某個石凳上坐了,道:“那就是何冰的問題了,我其實也一直擔心,她畢竟是窯姐出身,只怕是在窯子時搞壞了身子不能生養了,我真後悔當時大腦發熱娶了她,現在想想窩火。”
沈稼軒勸慰他道:“既然娶了人間就不要嫌棄,何冰其實在我眼裡挺高潔的,不如改天我找個老郎中給她也調理調理,會好的,再說你還有大蘭子呢,她那體格就比秀子查點,怎麼也沒動靜?”
沈稼轔撓撓腦袋,難以啓齒的樣子:“我,我們還沒有那個。”
沈稼軒揮手想打,氣得一搥他的肩頭:“你個混蛋,你娶了人家就得對她負責,她也是女人,也需要丈夫疼愛,看她整天樂呵呵的,我還以爲什麼問題都沒有呢。”
沈稼轔縮着腦袋,看沈稼軒氣呼呼的瞪着眼睛,連忙告饒:“大哥你別火啊,我知道了。”
沈稼軒喝問:“你真知道了?”
沈稼轔點頭如雞啄米:“我真知道了,就今晚,今晚我就把她給……”
沈稼軒一擺手:“行了,我不想聽得那麼細緻,總之你別辜負人家,我感覺,大蘭子會是陪伴你畢生之人。”他說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語重心長且有些哀婉,是可憐大蘭子。
沈稼轔豁然而起:“大哥你等着,我現在就回去把她給……”
沈稼軒立即打斷他的話:“死性不改,沒一句好話。”
沈稼轔哈哈笑着,反正已經吃飽,就拉着大蘭子與何冰同沈稼軒告辭,回到住處立即對大蘭子道:“今晚你伺候老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