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也讓陳公子有些無語,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居然被算漏了這個女人,不過陳公子的確也沒有把她當一回事,真是沒有想到這個跟傻比沒什麼區別的女人,居然還有這麼一號備胎。
路佳怡這個女人,的確有她的一套生存法則,所有對她表白的男人她全部不拒絕,也不答應,接受這些追她的男人的一切示好,給這些男人以希望,然後就像是抓線頭一樣,把這羣男人牢牢地抓在手裡面,在需要這些男人替她發揮功效的時候,就一個電話。
這樣的處事法則,沒有腳踏兩條船的風險,和一羣男人保持着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曖昧關係,將這些男人的能量發揮到極致,爲她謀取一切她想謀取的利益。
就比如說這個正氣凜然的警察小隊長,估計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是路佳怡的備胎,因爲了解不深,還以爲她路佳怡是一個單純溫柔的女孩子,所以纔會這樣不可自拔地被陸佳怡牢牢掌控在手中。
路佳怡這個女人,絕對道行匪淺,她不會傻帽地把她掌握了多少男人拿出來炫耀,而是悶聲發大財,每個週末去跟不同的男人約會,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她的行蹤,這麼一來,即使是她同時保持跟十幾個男人保持着曖昧關係,也恩剛剛保證她進退自如,從容不迫。
至於得到了什麼好處,從她平時的生活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自從上大學以後,基本上就沒有問家裡面要過錢,別人還以爲她是賺錢本事厲害,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些錢都是她的那羣男人給的。
陳銘和楊偉實在是沒有力氣跟這羣警察解釋什麼,任由這羣警察圍上來,把他們兩人架了起來,然後押着朝警車走去。
樂石滿臉疑惑地觀察着現場,除了乾乾淨淨的街道之外,什麼都沒有,他還在詫異,那路佳怡電話裡面描述得那麼兇險,到了現場居然什麼都沒有,沒有證據,除了把陳銘和楊偉兩個人押匯警局盤問幾句之外,似乎也不能做別的事情了。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兩個人在這裡殺人如麻嗎?怎麼回事?”樂石走到路佳怡身旁,小聲地問了一句。
她路佳怡當然也不確定,之聽到之前外面傳來的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但是她也沒有看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而唯一有可能目擊現場的方宇、馬利劍、王衛東三人現在也不見了身影,到底要給陳銘他們安一個什麼罪名,她自己也不清楚。
最後,一抹怨毒的表情從路佳怡臉上顯露出來,她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道:“他們至少都是聚衆鬥毆,你不信去問這裡的保安。”
樂石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着算什麼?這裡十幾號保安,現在現場就兩個人?聚衆鬥毆?兩個人羣毆十幾號人?要是抓這兩個人,那麼這十幾號保安也要跟着一起抓了。
這羣保安一臉苦笑,剛纔外面的情景,他們也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方宇出於封口,讓所有的保安留守在酒吧裡面,不準出來;而這羣保安也知道外面要發生人命關天的大事情,哪裡敢隨便鑽出去亂看?所以剛纔他們也只是聽見外面幾聲尖銳的爆炸,然後是震耳欲聾的慘叫聲,按照常理來看,應該是死了不少人,但是究竟死了沒有?死了幾個?他們還真不知道。
一羣保安搖了搖頭,表情木然,否決了陸佳怡的說法。
樂石一臉慘笑,滿臉無語的表情,他知道按照一般情況,現在是不能亂抓人的,但是眼下陸佳怡正在觀望着他的一言一行,他不能慫了,所以出於在自己心儀女人面前展示魄力,他揚了揚手,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對身後一羣嘍囉警察大聲道:“聽好了!把那兩人押上警車!收隊!”
路佳怡露出一陣滿意的微笑,樂石也趁機湊到路佳怡耳朵旁邊,小聲道:“路佳怡同學,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看你表現咯?”
路佳怡站起身來,幽雅地挎着包,腳踏高跟鞋,邁着輕靈的步伐,朝樓梯下走去。
的確,這家名外“風雲”的酒吧,也正如它的名字一樣,是一個是非之地,畢竟是面對整個國立南央大學高富帥階層的酒吧,這羣從小接受着“老子天下第一”思想灌輸的富二代們一聚在一起,必然是非頗多。在當今的天朝,富二代似乎已經被社會定義爲了一個負面詞彙,他們總是和飆車、摳女、撞人甚至吸毒等新聞聯繫在一起。所以這座“風雲”酒吧,也時常發生這樣的問題。
所以警察也時不時光顧,一般碰上這種情況,樂石都直接當做是平時常發的一些流氓富二代、大地痞之間的羣架鬥毆,這種鬥毆,屬於基本上都不會動刀的那種。所以按照慣例,這是一件小事,只需要先把人帶回警局,等家裡面送錢過來拿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