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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姜承友這麼打包票,陳銘也就放心了,他相信這位“小孟嘗”看人的眼光,所以也就不再質疑。
“說來,你那邊怎麼樣?”姜承友隨意地問了一句。
“一切都順利……就是……你派過來的沈斌豐,太耿直率真了,一直在拉着我談心裡話,弄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幸好他上廁所去了,否則我還真不敢跟你倒苦水。”陳銘有些無語地回答道。
“哈哈哈!是這樣的,這個人我倒是把他給看清了,總體來說,人不壞,夠率直!做事情認真踏實。但就是人格不健全,不能委以重任,不過偶爾幫你出謀劃策,他倒是可以勝任。是個人才,但是無法成爲將才,你看着用吧。挺好一個人。”姜承友這樣評價道。
“姜叔,別的不說,就這個我佩服你,看人太準了!不愧是號稱‘小孟嘗’……見識是一針見血……”陳銘嘖嘖稱讚道。
“滾犢子,你別奉承我了,去忙你的去吧。我在開車呢,掛了。”姜承友笑罵了一句,然後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陳銘剛剛掛了電話,就看見沈斌豐正一本正經地從遠處走來,他洗了手,溼的,他從衛生間扯了一張擦手紙,把手上的水擦乾,然後認認真真地丟進了一旁垃圾桶“可回收”的那一欄裡面。
陳公子知道躲不開了,也至少索性站在原地沒有走,沈斌豐趕緊趕了上來,對陳銘興致勃勃道:“噢,對了,陳少,剛纔聊到哪裡了?”
陳銘很尷尬地笑了笑,替沈斌豐回憶道:“聊到你在京城闖蕩的那段時間。”
“哦!對,對對對!”沈斌豐點頭道,“我那會兒,無業青年一枚,就等着我們那裡開發給賠償的那種,在帝都讀了個一本大學,還是找不到工作,當然,也不能怪別人學校,可能也是我能力不行……結果後來去了一家餐廳,當時我們的大堂經理是一個女的,名字叫魏京燕,聽名字也知道她是個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有一次我喊錯了,叫了她一聲‘喂"jing ye"’。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就被開了。”
說着,沈斌豐的表情居然開始悲壯起來,直接端起了一旁侍者盤子裡面的紅酒,猛灌了自己一口,臉上一副“有故事”的表情。
“後來,我在三環上班,那裡的房價貴的要死,一平方三萬二到四萬,還是最普通的小區。一次我和我們總裁去看房,人家說了一句話,就一句,聽完了我就想自殺,你猜他說什麼……”說着,沈斌豐表情略帶淒涼和酸楚,讓陳銘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他拍了拍沈斌豐的肩膀,道:“繼續說下去,我聽着在。”
“好……陳哥,我繼續講,你也別嫌我話多,反正我把你當大哥看待,我有什麼心裡話了需要排解,也就說給你聽,說完了,我就陪你出生入死,你叫我擋刀子,我就給擋,擋槍子,我也上了。”沈斌豐越說越悲壯,越說臉就越紅,似乎有些上臉了。
“那我就繼續說下去了,陳哥,你既然不嫌我囉嗦。”沈斌豐點了點頭,繼續道:“當時那個賣樓的是這麼跟我說的,他說就這套房子,你買彩票,買十注,都中五百萬,你也買不起這套房子。馬蛋,那套房子確實牛逼。從那頭起我就開始去買彩票,買十注,結果當然是給福彩送錢讓他們給山區孩子修房子去了。”
說完之後,沈斌豐很悲催地在桌上敲了敲指頭,臉色陰沉,道:“也就是說,想讓普通老百姓在北京買房,那幾率就跟連中十注彩票那麼高。挺好的。”
陳銘看到沈斌豐眼神裡面的落寞,他原本也想去要杯酒來跟沈斌豐一起聊聊的,可是一想待會兒還要辦正事,也就算了。聽到這裡的時候,陳銘忽然覺得沈斌豐這小子,的確是個有經歷的人。
至少,人是真的,他陳銘的團隊裡面,也就需要這樣的人。
“不瞞你說了,陳少,我也受過苦,不過沒有像有些人那樣誇張,睡過公園的長凳,或者是在天橋下面呆一晚上。我最慘的時候,是在網吧睡覺,那時候北京的網吧是三塊錢一個小時。我原本是想在網吧睡一宿,結果人家網管根本就不讓不上網的人在裡面睡,沒辦法,我就拿着十塊錢,先花三塊錢開了一個小時的卡,然後就睡,等着網管把我叫醒了,我再花三塊錢,就這樣,在網吧勉強睡到了早上五點多。然後我從網吧裡面出來,一塊錢買了一杯豆漿,喝了之後,等地鐵開了,我就兩塊錢買張地鐵票,然後在2號線裡面睡了一上午。在上面坐着的時候,我也不怕被小偷光顧,反正身上也沒有值得偷的東西了。你說是不?”
沈斌豐越說越淒涼,最後眼神之中竟然透出一絲狠勁,忽然咬牙切齒道:“至於爲什麼我讓陳少你珍惜薛雪之,也是因爲之前我在京城的一件事情……那時候我有個女朋友,和薛雪之有些像,當然不可能像她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但是性格真得挺像的。人好,不勢利眼,溫柔,善良,簡單,顧家,沒什麼事業心,只希望有一份真摯的感情和家庭。好像這屬於巨蟹座女生的一個典範吧……薛雪之也是這個星座,所以她們倆,很像……”
說着,沈斌豐眼睛裡面就開始噙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