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啥?
他又道:“是想挖你姐姐的牆角,還是來責問我?”
他的語氣非常不屑,但我卻聽不懂,他到底在說哪國語言?
他到底在說啥?怎麼我一個字都未聽懂。
“請問,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能否請你說明白點,小妹我才疏學淺,聽不懂你的迷語。”
他輕哼:“不必裝了,你就明說是想來勾引我。”
睜大了眼,我冷道:“這是我聽說過的最好的笑話。”楚恨憂的男友,我是見都不想見的。
他也跟着冷道:“這也是我聽到的最好的慌話。”他逼近我一步,高大的身子好有壓迫感,“楚無心,你真讓我瞧不起,如果你有你姐姐的一半才貌,和一半的品性修養,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我環胸:“我打了她,令你心疼了?”
“她並沒有把這件事告之給伯父伯母聽,光這一點,她的胸襟,就可以讓你汗顏了。你這個無恥的女人。”他濃濃的鄙咦讓我更加開懷。
楚恨憂胸襟寬大?楚恨憂有很高的品性修養?
好,實在太好了,“如果你這麼認爲的話,那我就放心了。”我後退一步,笑道:“即然你知道我是居心叵測之人,所以,你從今以後離我遠一點。免得被我暗算,我是很陰險的。”
他定定看我半響,道:“你的棋藝確實高明,參加這次棋藝大賽,肯定能奪魁。但是,你空有才情,卻沒有品德教養,恕我聶氏無法接收你。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原來他說這個。
我脣角冷冰冰地笑,我的眼冷冰冰地看着他,反正黑暗中他也看不到。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我再後退一步,轉身離去。
他在身後又道:“楚無心,與你姐姐比起,你實在差天遠了。”
我停了腳步,轉身,一臉嘲諷:“是麼?恭喜你選擇了她而沒有選擇我。”
他譏笑一聲:“就算你有傾城之貌,我也不會選你的。一個敢向自己親姐姐揮巴掌的人,是不配做我的女人。”
我聳聳肩,轉身,冷若冰霜的話從嘴角吐出:“很好,請記住你今天所說過的話。”
“我的話從不後悔,一輩也不會後悔。楚無心,收起你的狼子野心吧,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沒再說話,脣角浮現如願以償的笑意。
來到樓梯玄關處,我靠在牆上,心裡盤算着,很好,聶如風不再是我的威脅,這下就只剩下龍應揚了。
一想起那雙洞察一切的炯然眸子,我心裡閃現不好的預感。
龍應揚,那個有着邪肆笑容的男人,彷彿洞察了我的一切似的。
這個男人,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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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的房間,我第一眼就是看檢查我的電腦。
很好,電腦是完好無缺的,但是,我我看向深藍色的鼠墊,上邊空空如也。
忽然胸腔激烈跳動着,我四處找了找,也沒有發現鼠標,眼裡一片冷意,果然不出我所料呵。
只不過,我緊緊握了握口袋裡的強力膠,很好,乖寶寶,今天你倒是替我立了次大功。
帶着滿足的笑意,我上了牀,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第二天是禮拜日,我正準備在牀上賴到中午才起牀的,反正沒人會管我的。但是,小喬的電話卻成了崔命符。
“無心,想賺外快嗎?今天我們市裡來了一批**藝人,聽說主辦方要替這些大牌藝人招一批臨時助理,薪水小時計,一個小時二十塊錢,我去報了名,今天就要去了。”
“哦,那你去吧。祝你工作順利。”我打着哈欠。
“唉,無心,你快起來,我也替你報了名,我們學校裡,好多勤工助學的同學都去了,但也還差幾名人手,我就自作主張地替你報了名。快來嘛,不要遲到了,不然,就給人家留下好的印像了。”
我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小喬,是不是我平時太縱容她了,還我是不是也太好欺負了?
飛快地起身,穿好衣服,梳好妝容,我擰着包包,衝下了樓,父親母親正在用餐,恨憂與聶如風也在。
我向父親打了聲招呼:“父親,我要出去一躺,晚上再回來。”
“等等,無心,你姐姐今天人不舒服,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把手掌摔破了,手不太方便,你今天就去公司,陪她打下手。”
我止住腳步,看向恨憂的手掌,果然,她的手上包着厚厚的一層紗布,從樓梯上摔下來?爲什麼不摔到身上,卻只摔到手掌?
我不動聲色地看着她,眼裡有着同情,我用只有我與她才能聽明白的語氣道:“很疼吧?”
她偎在聶如風懷裡,雙目如針尖般直射我,同時卻又含着一絲懼意,想必她也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不礙事了,只是手不大方便,今天不能用手了,所以,還麻煩你和我一起去公司,當我的右手。”她的笑有着不懷好意。
“抱歉,我今天有事,恐怕幫不上你。”
“有什麼重要的事,比得過進公司幫你姐姐嗎?”母親不悅的聲音尖銳地響起,她指着我,“你看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樂,一點也不爲家裡作貢獻,你看你姐姐,從小到大就開始替家裡分擔了,你也要向你姐姐學習學習。”
我看着父親,他放下筷子,緩緩地道:“你媽說的對,無心,你也老大不上了,也要懂得事了。爸爸我老了,以後公司就是你們姐妹的了,現在你姐姐一個人主持公司,辛苦程度可想而知。你這個做妹妹,分擔點責任也是應該的。”
“我還小,恐怕幫不上什麼忙。哦,時間真不早了,我真要出去了,再見。姐,祝你的手早日恢復。”說着,我以百米衝刺衝出客廳。身後傳來母親的咆哮聲,以及姐姐委屈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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