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看到了一切,神情有些微微的吩咐,她一定要報復樑寒霜。
抱着這樣的心態,鵝黃色衣裙的女子在某處碰到了茯苓。
“你就是茯苓姑娘吧。”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攔住了茯苓的去路,語氣肯定的詢問着茯苓說道。
茯苓眼神裡有些戒備的上下大量着攔住她去路的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感覺似曾相識,語氣裡沒有一絲善意的說道:“你是誰?”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淺笑着說道:“我是青樓的,剛纔我們見過。”
一聽到是青樓的女子,茯苓的眼神裡有些輕蔑,淡淡的說道:“你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讓開吧,我很忙。”
“當然有事,而且是皇后娘娘特別想知道的事情。”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不滿於茯苓看她的目光,但也沒有和茯苓計較。
這樣的話,立刻勾起了茯苓的興趣,迫不及待地詢問着鵝黃色衣裙的女子說道:“什麼事情?”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並沒有直接回答茯苓,而是賣了一個關子說道:“和墨炎涼有關的事情,我想,皇后娘娘很想知道吧。”鵝黃色衣裙女子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說吧,到底要怎樣你才肯告訴我?”茯苓詢問着鵝黃色衣裙的女子,語氣並沒有多少好轉,在他認爲,這個女子要的無非就是錢財。
可是,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接下來所說的話,和茯苓所想的截然不同。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沉思了一下,就在茯苓以爲她想開口要什麼的時候,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淡淡的開口說道:“算了,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吧。剛纔我看到,墨炎涼和樑寒霜一起出去了,就是這樣。”
茯苓有些質疑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所說的話,明明墨炎涼才答應了皇后,怎麼就立刻出來尋找樑寒霜了?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有些無奈,冷哼了一聲說道:“信不信由你。”說罷,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準備離開。
“你從哪裡知道的?”茯苓叫住了準備離開的鵝黃色衣裙的女子。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愣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我親眼看到的。”然後就離開了。
茯苓思考了一兩秒後,立刻去辦所有的事情,連忙回宮,去回稟皇后。
此刻皇后的臉色很不好看,沒有想到墨炎涼會出去找樑寒霜,終究是她的想的太少了,她早就該想到會是這樣。
皇后再無奈,都無法左右墨炎涼的心思,嘆了一口氣,臉上出現了疲憊的神色,其實她這個皇后也是不好當啊。
雖然一開始並輪不到她,可是既然她已經坐上這個位置,就不能輕易的放手,無論如何,她都要守護好這個位置,這是他現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也是必須做的,否則她將一無所有。
“皇上現在回宮了嗎?”皇后再生氣,語氣裡還是充滿了疲倦,墨炎涼根本就不在乎她,那她還要爭奪什麼呢?
一切的爭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茯苓搖了搖頭,老實的回答說道:“不知道。”她只顧着告訴皇后這件事情,而沒有去關注墨炎涼。
“還不趕緊去查。”皇后幾乎是怒吼着說道,爲什麼樑寒霜總要和她過不去,如果沒有樑寒霜的存在,墨炎涼一定不會對她不聞不問的。
“奴婢這就去。”說罷,茯苓就立刻去打聽墨炎涼是否回宮了。
皇后在寢殿裡等待着結果。
皇后突然感覺,在這寂寥的皇宮裡,比她在青樓裡用虛僞的面具還要累,在那裡,好歹有自己的喜怒哀樂,而在皇宮,處處都要小心,小心那些計謀。
可能一時的大意,就會掉入深淵,所以她必須時刻的小心翼翼,提防着一切,早已沒有了信任。
彷彿過了好久,茯苓終於回來了,急忙回稟着皇后說道:“娘娘,皇上回來了。可是……”茯苓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該將那句話說出口。
皇后微微擡起眼眸,淡淡的詢問着說道:“怎麼了?難道有什麼還是不可以說的嗎?”看到茯苓這個樣子,皇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有什麼,是比剛纔那個消息更糟的。
到底是皇后想的太少了,發生的事情,是和樑寒霜在一起吃飯更嚴重的事情。
一時間,茯苓拿不住主意,但她知道,她不能夠隱瞞,她能做的,也只有實話實說而已。
茯苓低着頭,不敢去看皇后,她不知道她說出來的後果會是什麼,但她知道,不管是什麼,她是一定要說的。
“皇后娘娘,皇上他受了傷。”茯苓回稟着皇后說道,雖然墨炎涼受得只是一點小傷。
一聽到墨炎涼受傷,皇后立刻着急起來,責備着茯苓說道:“皇上受傷你竟然不早點告訴本宮,皇上傷哪了?嚴不嚴重?”
茯苓連忙安慰着皇后說道:“娘娘彆着急,奴婢也只是剛知道,就立刻來回稟娘娘了,皇上只受了一點輕傷而已,並無大礙。”
聽到茯苓這樣說,皇后總算是有些放心了,詢問着茯苓說道:“你可知道皇上爲什麼會受傷嗎?”
“奴婢聽皇上身邊的人說,皇上是和樑寒霜在一起時受的傷,據說當時來了刺客。”茯苓儘可能的告訴皇后她所知道的消息。
皇后聽了很是震怒,樑寒霜,又是樑寒霜,爲什麼每次都是她?剛剛的怒氣才消失,現在又出現了,在內心裡燃燒,比剛纔更加的猛烈。
“那凌霄呢?他爲什麼沒有保護好皇上?”皇后突然想起了墨炎涼身邊的暗衛凌霄,向來是寸步不離的凌霄,這次又是怎麼了?
茯苓聲音裡有些顫抖,她被這樣的皇后所嚇到了,“皇上和樑寒霜一起出去的,並沒有讓凌霄跟隨,如果凌霄跟隨的話,皇上可能就不會出事了。”茯苓不禁多嘴了一句說道,小心翼翼觀察着皇后的情緒。
皇后發現自己現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着急,一切都是樑寒霜的錯,皇后這樣固執的認爲,如果不是樑寒霜,這一切可能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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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寒霜。”皇后咬牙切齒的說着這三個字,就好像想要粉碎一樣,現在的皇后,是越來越容不下樑寒霜了,因爲墨炎涼。
茯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該怎樣去勸皇后,甚至擔心,她一開口就是錯,索性就這樣沉默着,等待着皇后接下來所做的事情。
可是沉默了很久,皇后都沒有再說話,只是憤怒並沒有退散,此刻的皇后很生氣,因爲樑寒霜。皇后甚至想着,如果沒有樑寒霜的存在,該有多好。
茯苓小心翼翼的詢問着皇后說道:“娘娘,現在該怎麼辦?”可能會被責罵,但茯苓不在乎,她很清楚,皇后是她的主子,就算有再多的謾罵,她也要做好自己的職責。
“除掉樑寒霜。”皇后似乎連想都沒有想,直接脫口而出,這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也是她想要做卻沒有做到的事情,上一次暗月失敗了,皇后更加堅定了這個念頭。
茯苓連忙勸阻着皇后說道:“娘娘,現在還不是能夠除掉樑寒霜的時候,要是被發現了,可能會連累娘娘。哪怕再憤怒,也要沉住氣。”
茯苓想的還是比較周全的,她必須要顧及好一切,否則,一步錯,步步錯,那個時候,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而且一塌糊塗。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讓本宮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的看着樑寒霜奪取本宮的位置嗎?”皇后眼裡容不得沙子。
其實如果皇后可以冷靜一些,就會發現,其實墨炎涼對樑寒霜並沒有多少意思,只是故意來刺激皇后而已。可偏偏皇后太容易動怒,根本看不透這一層。
“不如,先靜觀其變。”茯苓提議着說道,她不知道皇后是否會同意這樣做,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皇后聽到後,立刻否決的說道:“不可能。”要皇后靜下心來慢慢的去觀看和等待,皇后可做不到。
“娘娘,現在太茫然了,如果貿然出手,後果將不堪設想,請娘娘三思。”茯苓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皇后往坑裡跳,到萬劫不復的境地,她必須勸住皇后。
皇后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憤怒,強迫的使自己平靜下來,努力的去想茯苓所說的話,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就讓本宮這樣坐以待斃嗎?”皇后挑眉看着茯苓,詢問着茯苓說道。
茯苓連忙否決的說道:“娘娘誤會了,不是坐以待斃,是等待一個機會,等待一個一舉成功的機會。”
這樣的話,皇后終究還是聽進去,她現在太沖動,不計後果的貿然行事,對她而言,終究也是不好的。
“現在該怎麼做?”皇后詢問着茯苓說道,她到想看看,茯苓能夠有什麼好的主意。
只要能夠除掉樑寒霜,保住自己的位置,怎麼樣都是可以的,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既然做到這個位置上,就不可能輕易的讓出。
這樣的想法一直都存在皇后的腦子裡,她不能輸,也不能夠讓別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