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完,文瑄帝開口:“賞。”
那羣舞姬欣喜的謝了恩便退下。
這時,蕙貴妃突然起身,向蕭瑾瑜行了一禮,說道:
“皇上,今日乃皇上誕辰,臣妾愚笨,前些日子裡,繡了幅錦緞,想要獻給皇上。”
說罷,喊了一聲:“玉兒。”
蕙貴妃的宮女玉兒呈上來了一幅錦緞,沈安容也向上望去。
果然,那蕙貴妃的女紅做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約一尺見方的一塊錦緞上,繡了一幅祥龍騰雲圖。
那龍繡的栩栩如生,瞧着便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氣質。
沈安容是發自內心的佩服蕙貴妃,這麼一比起來,自己繡的那個福包真真兒是有些…不堪入目啊。
看着那錦緞,蕭瑾瑜朗聲開口:
“愛妃有心了,朕甚是感動,李德勝。”
李德勝下去接過那錦緞給蕭瑾瑜呈了上來。
皇后看着錦緞,笑吟吟的開口:
“蕙貴妃果真是心靈手巧之人,本宮瞧着,倒比內務府那些繡工做的不知好多少倍呢。”
蕭瑾瑜也開口:
“愛妃本就是蕙質蘭心之人,愛妃,辛苦了。”
蕙貴妃盈盈一拜,
“皇上,皇后娘娘謬讚,臣妾惶恐。”
沈安容明白,真正的好戲這纔開始。
果然,明淑妃緊接着便站了起來,向上首行了禮,便開口:
“嬪妾不似蕙貴妃姐姐那般靈巧,只是準備了一支舞,還望皇上、皇后娘娘允准,莫要嫌棄嬪妾。”
皇后溫和的開口:
“明淑妃妹妹的舞技高超衆人皆知,無需如此謙虛。”
蕭瑾瑜也接了皇后的話:
“倒是許久未見過愛妃再舞了,愛妃便開始吧。”
明淑妃聽了文瑄帝的話,心滿意足的笑了一下,隨着曲子,翩翩起舞。
沈安容聽着這曲子,纏纏綿綿,似是在訴說着無盡的思念之情。
沈安容聽着倒有些犯困了,這麼喜慶的日子裡,明淑妃怎的挑了如此悲傷的曲子。
不過,她的舞技確實是令人矚目。
舉手投足間都透露着一絲柔弱,讓人忍不住想去呵護。
一曲舞畢,明淑妃又向皇上行了禮。 щшш •ttκǎ n •CΟ
文瑄帝似是剛從舞裡回過神來,這纔開口:
“愛妃果真是玉袖生風,風姿綽約。”
明淑妃低頭嬌羞一笑,見達到了目的,便默默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剛落了座,皇后娘娘突然朝着蕭瑾瑜開了口:
“皇上,臣妾記得,柳修媛也是個擅舞的。”
文瑄帝點了點頭,向着柳舒窈看了一眼,
“皇后不提朕險些忘了,當年柳修媛那嫣然一舞確是驚爲天人啊。”
沈安容心裡一陣感慨,皇后和皇上這雙簧倒是唱的好啊。
復而看了明淑妃一眼,果真是臉色已經變得不那麼好看了。
皇后提議道:“不如柳修媛也舞上一曲,全當添些喜氣。”
柳修媛一聽趕忙起身:
“皇后娘娘擡愛,嬪妾怎能比得上明淑妃姐姐,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莫要獻醜擾了興致。”
“愛妃怎會如此想,你和明淑妃各有千秋,朕也許久未見你舞過了。”
蕭瑾瑜開口說道。
沈安容聽着文瑄帝這話,這下好了,柳舒窈就算是再不想跳也不得不跳了。
柳修媛福了福身,只好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