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強迫,你心裡清楚。”再次斜睨司徒晴一眼,司徒鈺沉聲說道,“這樣的事,本王不希望發生第二次!”
“二皇兄教訓的是,皇妹再也不敢了。”司徒晴急忙應道,心中即便由着不甘,也不敢有一絲的表露。
她的這位二皇兄,實力強大到讓她望塵莫及不說,性子也有些冷淡,若是惹得他不高興,他可不管對方是誰。
她可不敢惹得這位二皇兄不高興,這次平白無故地捱了一下,她的渾身就被摔得快要散架。
若是再讓他不高興,只怕就不是這麼輕鬆了事了。
“二弟。”一旁的司徒亮,走上前來訕笑着打圓場說道,“你今日怎麼有空來學院?可是有什麼事?”
以他的實力,靈武學院還裝不下他這尊大佛,且以往他每次回來,也絕不會來靈武學院。
“依太子之言,若是沒事,本王就不能來了?”微挑英挺的眉頭,司徒鈺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說的很隨意,但司徒亮卻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他趕緊訕笑着說道:“當然不是。你能來學院,這是學院的榮幸。對了,你這從天澤宗回來也有好些日子了,我們兄弟三人卻還沒好生聚一聚。”
說着,他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司徒楠:“三弟,二弟難得回來一次,不如趁着今日,我們兄弟三人找個地方坐下來喝一杯?”
司徒楠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始終是一付波瀾不興的模樣:“全憑太子做主。”
司徒亮微微頷首,隨即又看向司徒鈺。
可他還沒出聲,便聽司徒鈺說道:“看來太子是忘了,本王不喜飲酒。太子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酒還是留給太子和三弟一起去喝吧。”
被他如此直接地當衆拒絕,司徒亮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一抹尷尬瞬間浮了上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強二弟。”司徒亮強作平靜地說道,隨即又沒話找話,“倒是有件事一直沒找着機會問二弟。不知二弟這次突然回來,是所爲何事?”
他的這一個問題,倒是問出了在場大多數人心中的疑問。
司徒鈺一直在天澤宗修習,一年裡只有年底接近過年的時候纔會回來,可今年他卻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就連一旁的司徒楠也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他,那萬年不化的表情也終於夾雜了一抹疑惑。
凌若水也微微擡眼看向他,清澈的眼眸中映着他那棱角分明的完美側臉。
感覺到她投來的目光,司徒鈺緩緩扭頭看向她,線條優美的脣角向上揚起,勾起一抹魅惑衆生的淺笑:“你想知道?”
他的眼神很深邃,笑容又太過迷人,凌若水竟是有一瞬間的恍神。
急忙回過神來,她撇了撇嘴說道:“鈺王爺若是願意說,我洗耳恭聽。王爺若是不想說,我也不會追問。”
“很好。”司徒鈺輕輕頷首,很滿意她的這一回答,“那你覺得本王是願意說,還是不願意說?”
凌若水聞言,真想對他豎起中指,然後再說上一句:你當本姑娘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嗎?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