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沈書和白鳴澤爲了更好的商量計策,乾脆直接到了白鳴澤的家裡,兩人在客廳坐下後,白鳴澤吩咐下人上茶。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都是喻宣城?”白沈書還是有點不相信,畢竟曾經姜卿也親耳和他說過,她喜歡的人是喻宣城,當時候他的心碎了一地,卻也只能強顏歡笑祝兩個人幸福。
白鳴澤慢悠悠品了一口茶才說道:“前兩天,無意間發現的。”關於這件事情的更多他沒有再繼續說。
畢竟白沈書此時只是被愛情衝昏了頭,如果再繼續說下去可能事情舅舅敗露。
白鳴澤皺着眉頭假意擔心的說:“我們還是不要貿然行動了吧。”
“爲什麼?”白沈書不明所以,他急忙反問,既然姜卿是被逼的,那他還是有機會的,只不過他自嘲的笑了笑,他沒想到這背後竟然是個如此大的圈套,他也無法相信喻宣城竟然能做出這五種混蛋行爲的事情,可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喻宣城。
白沈書腦海裡想着這些,單手扶着額頭,現在他要好好的消化掉這些東西。
“現在開始吧。”白沈書深沉的眸子轉了一圈,他聲音滄桑,彷彿一夜之間老了好幾歲。
白鳴澤點了點頭,表面也是一副難過的樣子,實則心裡高興到了極點,他沒有想到白沈書竟然如此好上鉤。
白鳴澤叫人帶來地圖,那是一y張喻宣城別墅的地圖,白沈書見到這張地圖只是微微有點吃驚,但很快鎮定下來,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白鳴澤現在和自己是拴在同一條繩子上的,不可能騙自己,況且這樣對他也沒有一絲好處。
白鳴澤完全沒有注意到白沈書眼神的晦暗變化,他已經開始講營救計劃了,他指着手機地圖,沉穩的開口:“這裡是關押姜卿的地方,戒備深嚴,我們的人要想單槍匹馬的衝進出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更何況還要在裡面將姜青也救出來。
白沈書聽着他弟弟計劃也看着他的手指飛快地在地圖上轉移位置,聽了好半天,自己想了一會兒立馬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到時候需要我派人增添人手嗎?”白沈書聲音沙啞,從昨晚到今天他已經一也沒有睡了,他總是對姜卿的事情十分上心,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似乎他已經將這一切當做理所當然,或者他本就應該爲姜卿做這些事情。
白鳴澤看了白沈書一眼,然後如釋重負的倒在沙發上,語氣是深深的疲倦,“暫時不需要,我現在也還有點人手,救出姜卿錯錯有餘。”
白沈書站起身,眉頭蹙起,他一隻手環胸,另一隻手撐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踱來踱去。
彷彿這一切有一個很大的漏洞和坑等着他跳下去,但具體是什麼他又不清楚,他垂眸,對上白鳴澤那副打量的眼神,眉頭微微蹙起。
“你認爲這件事情有把握嗎?”喻宣城不是什麼善類,從他手裡搶東西難如登天。
白鳴澤不以爲然,誇大其詞的說:“喻宣城也是人,他不肯能有孫悟空的七十二般變.l。”即使他自己內心還是有點恐懼,但白沈書纔是出頭的那個,他沒有半點緊張與不安。
“你就放心吧,不要擔心那麼多,如果你害怕的話,我們可以將所有的計劃取消,喻宣城那麼愛姜卿也不會對她做出什麼行爲。”
“不可能!”白沈書條件反射的低吼起來,他整個人彷彿失控了,只要是關於姜卿的事情他總是管不住自己。
既然姜卿對喻宣城完全沒有感覺,那他也可以完全闖入姜卿的世界。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後天行動的時候叫我。”白沈書起身與白鳴澤道別。
白鳴澤也站起身來,他是一個注重禮儀的人,將白沈書送到門口,兩人告別。
一進門,一道不屑的女聲映入耳簾,“果真是借刀殺人的好手。”她嗤笑一聲,笑聲中是對白鳴澤深深的鄙視。
她又接着說,“白鳴澤,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你說謊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竟然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現在還將所有的疑點推給喻宣城,你不覺得你口中的話疑點太多?最終被發現?”
白鳴澤隱忍着心中的怒火,雙手被捏成拳頭,清脆的骨節聲音在客廳響起,柳婉兒條件反射的後退了好幾步,面對白鳴澤她是害怕的,畢竟現在的他完全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白鳴澤了,而她也不會再是以前的柳婉兒了。
白鳴澤嘴角始終掛着一抹笑,他邁着大長腿一步一步的靠近柳婉兒,每一步都那麼穩而有力,諾大的客廳裡就只有白鳴澤和柳婉兒兩人,柳婉兒也一步步的後退,直到後背撞到牆上,她輕輕的吸了一口冷氣。
手腕被人有力的拽住,白鳴澤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火熱,他嗓音沙啞磁性,周身散發着強有力的荷爾蒙。
“不……不要……”知道手腕被人舉過頭頂,眼前是白鳴澤溫熱的氣息她才覺得害怕,也爲剛剛說的話感到後悔。
白鳴澤冷笑一聲,諷刺的說:“不要?柳婉兒你不是一直得不到滿足嗎?要不要今天我來教你如何讓你欲罷不能,嗯?”揚起的長長尾音引起人們無限的遐想。
知道一雙大手似有意無意的在自己伸手遊走之時,她才嚴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不要!”她苦苦哀求,整張小臉扭曲着,這欲求未滿的樣子更讓白鳴澤來了興趣,他勾着脣,另一隻大手勾起女人的下巴,巧妙的讓她掙脫不開又不會弄疼她。
“柳婉兒,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都是好欺負的主?當初狠心的丟下我的時候,你就應該猜到你會有今天。”他的嗓音越發沙啞,語速也越來越急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柳婉兒的臉上,她閉着眼睛不想去看這噁心的一幕,她沒想到如今的白鳴澤已經完全變成了混蛋。
“白鳴澤……我們兩個不會再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