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這樣的一個人博弈,想要獲得好處成功實施計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雖然情況看起來並不太不好,但是,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一定要獲得成功。”姜卿出言爲自己打氣,如果這次不能成功的話,那麼受到牽連的將會是他的朋友白沈書,她已經欠了他很多,現在再也不想欠他的了。
就讓她用盡一切辦法爲他做點什麼吧。
下定決心一般的,次日清晨,姜卿破天荒的進入了喻宣城的更衣室裡面——他的這間更衣室從來不許別人進,包括柳婉兒在內。
然而姜卿似乎並不明白這一點,她只是見房間裡面沒有柳婉兒,便主動走了進來。
喻宣城正在整理自己的西裝領帶,察覺到有人進來之後,原本還很生氣,一瞬間將房間的氣壓都下降了好幾度,可是當他發現來的人是姜卿之後,便立刻收斂了神色,恢復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你來幹什麼?是想……發生點什麼嗎?”喻宣城的脣角露出了邪魅的微笑,話語之中所包含的含義猶如司馬昭之心一般明顯。
“沒有啦,我是有事情找你。”姜卿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怎麼這個男人什麼都能想到這種事情上去,真是令人無語。
“你能有什麼事情?嗯?”喻宣城雖然問了,但卻絲毫沒有給姜卿留下回答的空間,他用自己有力的臂膀緊緊扣住面前人的背,雙眸滿是怒火,趁着姜卿纔剛剛張開口的機會,他便迅速侵入了進去。
姜卿覺得自己幾乎都要快被他給親得窒息了,喻宣城才終於放開了她。
被放開的姜卿一時間有些恍惚,將自己過來的目的都忘了,羞澀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就想要逃開。
“站住。”喻宣城當然不能輕易的放她走,直接鉗制住了她的手腕,任憑她怎麼掙脫也不放開。
“怎麼了嘛?你,你怎麼這個樣子呀……”姜卿終脫不開,眼睛中淚水都快流了出來。
喻宣城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領帶上順了順,邪魅一笑,道:“既然來了,幫我整理好領帶,穿好衣服再走。”
姜卿無奈,又將眼神轉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這次喻宣城倒是很爽快的鬆開了她,她也很乖巧的幫他一張領帶整理好,又協助他挑了一件西裝外套穿上。
喻宣城這樣的男人可謂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上西裝之後更是將身體所有的優點,全都展現了出來。
明亮的眼睛,如同扇子一般的睫毛,白裡泛着紅的雙脣,再加上寬肩窄腰,筷子一樣的大長腿,再到他得十分明亮一粒灰塵也不曾沾染的高定皮鞋,如果忽略掉他那冷的,能讓人如入三重寒冬一般的氣質的話,可以說是十分擔得起斯文敗類四個字了。
幫他整理好衣服,喻宣城又趁着這個機會將她禁錮在懷裡捏了捏她的腰,直到時間快不夠了,才終於放開她。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妖孽,如果不是有要緊事,我也想要‘從此君王不早朝’。”
姜卿被他說得羞紅了雙臉:“什麼嘛,我哪有,醫生說我最近身體不太好,要多休息,不能劇烈運動。”
“啊。”姜卿剛剛說完就感覺到自己額頭上被喻宣城給彈了一下,用的力道還不小。
“你剛剛不是有事情找我嗎?現在怎麼不說了?”喻宣城雖然心中有一點不太好的預感,但是這是姜卿回國之後第一次破天荒的主動過來找他,要是不耐心聽一聽,顯得他沒有風度不是。
“啊……”姜卿這纔想起了自己來找他的主要目的,“是這樣的,我覺得我不能再這樣在你家裡荒廢下去了,這樣的人生對我來說毫無意義,而且一直現在在家裡呆着的話,真的很容易抑鬱,所以,我想出去工作。”
說完,姜卿還怕他不同意,又補充道:“不論是從基層做起,還是作爲以前的老本行,或者做你的秘書都可以的,只要有工作,我就會覺得我說還是有意義的,不會像現在這樣總是做一條米蟲……”
“你在擔心什麼呢?覺得自己的人生沒有意義,嗯?”喻宣城勾起了她的下巴,“那我告訴你,你的意義就是取悅我,就是逗我開心,滿足我,明白嗎?”
“喻宣城你!”姜卿氣的掙脫開他的鉗制,卻不料被他用手攔住了後腰。
“別胡思亂想了,就你的飯量就是再來一百個你,我也不會被你吃垮的。如果你覺得光吃飯不夠的話,禮服,化妝品,護膚品,無論哪樣我都可以滿足你,你呢,只需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家裡等我回來就行了,至於其他的,都不用管。”
喻宣城十分霸氣的說完這段話,順便又抱緊了她,在額上偷得一吻。
姜卿嫌棄地推開他,“誰要花你的錢啊?我就要花我自己賺的錢!”
喻宣城被她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用食指和大拇指死死鉗住她那柔嫩的下巴,眼眸之中釋放出野獸看向獵物時的凌厲光芒:“你大概是還沒擺正自己的位置。”
“喻宣城你放開我!”姜卿極力掙扎着,卻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過,“喻宣城你什麼意思啊?我什麼位置啊我?我是說過回到你身邊,沒說什麼都要聽你的安排啊!”
姜卿的話音剛剛落地,原本鉗着她下巴的男人就突然狠狠地將她推到牆上,又狠狠的一拳頭砸在牆上,眼中釋放的光芒比剛纔更甚了:“那我現在就告訴你,聽我的安排,就是回到我的身邊的必要條件之一。”
看着他,姜卿不禁有些恐懼,她強行鼓起勇氣,找準機會,從喻宣城的腋下鑽了出去。
剛剛完成一切的她還心有餘悸,一隻手努力順着自己胸口的氣,嘴上還不饒人:“憑什麼啊?我答應你了嗎?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喻宣城被她這一連串動作和話語說得沉默了下來,他的雙眸眯起了危險的弧度,那是如同貓科動物一般危險而慵懶的眼神,雖然他沒有說話,但僅僅通過眼神,就已經足以令姜卿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