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現在……演出開始!

現在是美國當地時間三月二十二日的中午,離一個交織着驚喜與失望的夜晚還有整整六個小時。

半個小時之前,趙榭恩的管家剛剛到達國際機場,這位歐洲半個地下世界的皇帝陛下還有五分鐘就將到達酒店。

當然……我個人覺得這來意的善惡還真是難以判斷。想到這兒,用手中打開的摺扇掩住嘴,我扭頭看着正在下圍棋的趙榭恩與悠久……兩位還真是有這份閒情雅緻呢。

五分鐘的時間轉眼而過,在電梯大門打開的同時,我很意外的只看到一位貌容普通穿着樸素的老人,腦海中所聯想的筋肉人保鏢隨從與皮裝性感女秘書之類的通通沒有。

老人走出電梯大門,信步來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趙蘿莉開口乾咳了一聲,這才把老頭的注意力從我的臉上移開。

“小公子今日有這等雅興,與悠久殿下一起落這玉子紋枰。”走到兩位棋手的跟前坐下,老爺子先對着悠久深施一禮,然後這向扭頭對趙蘿莉說出這句話。

“那裡,比不上您老人家的閒情雅緻啊。”趙蘿莉很可愛的笑了一個,這笑的真假。

“真是謬讚老朽了。”楊老爺子也是很假的笑着,我心想這對主僕真是……絕配。

“楊先生今天來不知道有什麼事嗎。”悠久微笑着。

“那麼敢問小小姐,那邊坐着的類人猿就是您找到的新玩具了吧。”老頭說到這兒還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

“大膽!嶽,六百年的壽命讓你學會的就是如此目無主上嗎!?”趙蘿莉直接把手裡的黑子彈到了老頭的腦袋上。

“……類人猿嗎。”悠久倒是看着一臉無辜的我笑了起來:“嶽先生,您要是再這樣評價夫君,我可真會生氣的說。”

“是,是,老朽知錯。”嶽老頭說完又轉身對我行了一禮:“嶽錚見過親王爺。”

“那裡,身爲小輩怎能當此大禮。”我也是打蛇隨棍上的坐到了他的面前,要知道這傢伙比我多活好幾百年:“按照傳統,您還是直呼我的姓氏就好了。”……

……雖然第一面的感覺非常不好,但是這位嶽老爺倒是有着讓我意料之外的爽朗,由其是那一手圍棋,三下五除二就將我這個半路出家的小子殺的片甲不留,雖然趙榭恩說這只不過內置的萬千棋譜在起作用……說起來,我發現我最近是越來越將傑海因他們當成正常的人類來對待了。

還沒等到開午飯,這位爺就以要去基層視察爲由離開了酒店,趙榭恩做爲‘孫女’,自然應該陪着去看看,看着一老一少兩位極道大佬乘坐的防彈轎車離開酒店的花園,站在玻璃牆跟前的我終於放下心裡的一塊大石——終於我與悠久有兩人世界的時間了,這可真是一段來之不易的幸福時光。

要知道從過年前直到現在,不是我被俗務纏身,就是別人在折騰什麼事情,就拿前些天的那場血案來說吧,爲了這件破事我還不得不去做了次口供……哎,不是我說,美國社會治安真是急待加強啊,要不然照這形勢發展下去還不是得讓阿富汗人再次強拆雙子塔。

說到這個,我不是什麼救世主,從美國人把導彈送進中國使館開始,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民族主義份子。也是因爲這幾枚導彈,讓全中國幾乎所有還沉醉在將中國改造成**國家這一偉大夢想的人們驚訝的發現他們所信仰的**原來也是一抓一把的瑕疵,美國人要滿世界的混,總是要有還的時候,何況還有許多國外學者認爲強拆雙子塔就是新版的珍珠港。

說到這兒……有誰看到悠久去哪兒了嗎,我檢查了每一個房間,但是根本就沒有悠久的蹤跡。

帶着這個疑問,我找到了傑海因。

“您說小小姐,不是陪着趙公子一起出遊了嗎。”

“那是義體,我是說她本人呢。”

“喔,小小姐的本身剛剛去海濱接人了。”

“接什麼人。”我一頭霧水。

“是,是前期抵達的使者。”傑海因解釋到這兒捂住了一隻耳朵:“……有消息了,梅帝亞說因爲一些不明的原因,家主推遲了行程,本來在下個世紀第一年就能到達,現在改爲在第二年的年底之前到達。”

“喔……”

什麼原因可不是我輩該問的問題。既然如此,我也就乖乖的坐在休息區等她們歸來。

就在我坐至昏昏欲睡之際,電梯大門這纔再度打開,悠久帶着一個挺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看着他身上隆起小山般的肌肉,第一時間幾乎認爲自己見到的是魔鬼筋肉人。

“呃……這位是……”即使是站起身,我也不得不用高山仰止的角度看他。

“你就是當初救下小小姐的地球人吧,你好,我的姓氏按照漢字來說叫奧圖,你也可以這麼叫我。”高大的男人一臉笑容的將手伸到我的面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要握手,這也是你們的禮節吧。”

“啊,是的,奧圖先生你好……”我一邊說一邊心想您老這真的是在握手嗎,我怎麼感覺像是被一個鋼化鉗給夾住手了。

又過了幾秒,就在我考慮是不是要叫救命的時候這位奧圖先生終於鬆開了手,一咧嘴兩排雪白的牙齒出現在我的面前。

“了不起!你是奧圖在世上見到了第三個能夠支持到把手握完的非達洛族人!你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塞里斯遺族。”

“……果然還是用了全力。”我心想着的同時看了一眼手,都快成雞爪了。

“奧圖!你捏痛我的陸了!”悠久看到我的手,立即生氣的錘了奧圖那如同立柱般的大腿一拳。

“啊,小小姐寬恕。”奧圖對我咧嘴一笑,然後就跟悠久點起腦袋來。

等到把這位在走廊上行走還在低下腦袋避讓吊燈的大個子安排進自己的房間,悠久這才一頭扎進我的懷中。

“奧圖先生是從小看着我長大的,他是我家的僕族。”

“僕族。”

“是,他的父親跟隨過我的爺爺,他跟隨着我的父親,將來,他的孩子也會跟隨着我們的後代。”

“那個……就是這樣嗎。”

“當然,奧圖先生可以空手與巨鱷格鬥,剛剛跟你握手,他大概只用了不到四成的力量。”悠久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們達洛族每一個成年人都是大力士呢,就算是孩子,也比其它種族的成年人要有力量的多。”

聽到這兒我就聽到自己內心的哀嘆——這丫果然是魔鬼筋肉人,不折不扣的那種。

“……陸。”悠久拉了拉我的耳朵。

“啊,什麼事。”我看着將我從自哀自怨中拉回到現實的女孩。

“我們現在……可以談一談人生嗎。”

看着懷中丫頭那羞澀一體的小臉,我的嘴角幾乎咧到耳根上。

寶貝兒,沒問題。

……………………

“您剛剛在聽我說話嗎。”

“啊……對不起,我走神了,你剛剛說的是什麼。”

看着傑海因有些發青的臉色,我是一臉歉意的說道。

“電影學院的那些傢伙希望您不要發表那些太過民族主義化的言論,雖然他們都知道在那種場合那種地點無論是誰都會那麼做。”傑海因說到這兒對着一臉懷疑的我一攤手:“他們說本片的得獎已成趨勢,所以這才讓我轉告您這句話。”

“……別理這些重度腦殘,這次拿了獎之後我們再也不拍電影了。”我一咧嘴:“既然要玩就要玩大把的。”

“您高見。”傑海因伸出大拇指,那神情倒是有幾分像某部電影裡的翻譯官。

等到傑海因說完走人,我這才得以轉身看了一眼正在被衆多記者採訪的悠久……哎,本來說好要暢談人生的陸仁醫與諸葛悠久,他們是那麼的相愛,那麼的纏綿,卻非常意外的被以導演西院寺萬安爲首,記者兄弟會一干爲輔的這羣半獸人給活生生的拆散了……

嘆氣。

不過一想到幾個小時過後就能見到美國黑**媽烏比·戈德堡(Whoopi·Goldberg)穿着火雞裝從天花板吊下來的美景,我又覺得現在這個時候的確也不是宣泄自己的時候——俗話說的好,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嗎……

“你這麼笑起來真的很傻呢。”趙蘿莉不動聲色的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臉。

“去。”我白了一眼趙蘿莉。

“時候不早了,跟我去換衣服,悠久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啊……好吧。”

說到衣服,今年的主題是白色,在中國的大部份地方都有紅喜白悲一說,我也不可能在一場描寫大屠殺的電影的評獎現場穿着喜氣的服裝,要不然先不說國內的輿論,趙蘿莉這丫頭很有可能會先行一步大義滅親的。

“那個,你不覺得應該回避一下嗎。”已經脫下上衣的我看着窩在一旁沙發裡二郎腿蹺的似天高的趙榭恩。

“本大小姐就不走了。”趙榭恩說完還很得意的笑了笑:“你那點兒東西,就別在本公子面前當寶了。”

得,三下五除二換好衣服,我再看了一眼趙蘿莉,心想您這下子總算是滿足了吧。

只見趙蘿莉扭頭冷冷的一聲笑,那神態那模樣,就彷彿看到了什麼玩具一般……老天爺,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爲什麼到頭來還給我攤上這樣一個死孩子。

……

六十分鐘過後,一臉哀怨的我被劇組裹挾着來到奧斯卡現場。

一馬當先鑽出車門,然後給悠久與趙榭恩搭了把手,儀式化的禮儀說起來還是有些陌生,不過有人讓我學,還是不得不學。

我們一行人五步一停,十步一說,全是因爲隊裡大牌太多——比如說北美股神剛剛兼職導演,如此的職業搭配讓經濟學家們瘋狂。

我在隊伍裡是打定了心思要裝宋兵乙直到進酒店大門,因此儘量把自己隱藏在鏡頭以外,實在逃不過了就跟財經記者談論一下今天美國西海岸的天氣啊,治安啊這一類不痛不癢的問題。

“對了,陸先生,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您與福克斯公司一道投資拍攝南京一九三七。”一位滿臉是鬍子的美帝記者說完這句話差點將話筒塞進我的嘴裡。

看了一眼四周滿是期待神色的大叔大嬸,又回顧了一番西海岸的冷風,心裡覺得這年頭討生活真不容易的同時我也打開了金口:“斯皮爾伯格是猶太人,他可以拍一部講訴猶太人苦難的辛德勒名單。我是中國人,爲什麼我就不能投資一部講訴中國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所受苦難的影片。”

“那麼您對日本人有什麼看法呢。”

“日本人……在他們中間,我們可以看到堅定的***人,有許多能夠清醒的認識到日本在那段歲月裡所做所爲的作家,更有像西院寺先生這般的良家子。”說到這兒我的語氣一轉:“但是日本國內也有極度激進的組織與團體,政客們繼續參拜擺放着戰犯牌位的靖國神廟,日本天皇依然沒有爲他的長輩所做的惡行對中國人道歉……猶太**屠殺倖存者等到了德國總統跪下的一天,我不知道我的前輩,我的那些在那場入侵與屠殺中倖存下來的前輩們能不能等到那場戰爭的發起人的子孫爲此跪下的一天。”

這些話一出,場面幾乎有些失控,記者們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般羣集過來。

既然如此,我也就即興演講起來。

“在美國人眼中,第二次世界大戰是在1941年12月7日開始的。在那一天,日本人把炸彈與魚雷丟進了你們的珍珠港。”看着那位美國大鬍子我繼續說道:“但是歐洲人把二戰開始的日子定在1939年9月1日,因爲這一天希特勒的空軍和裝甲部隊與蘇聯一道把波蘭分做了兩半。在非洲人看來,二戰開始得更早些,因爲1935年意大利**者墨索里尼入侵了阿比西尼亞。而對於我們亞洲人來說,則必須要追溯到日本對東亞軍事控制的第一步——在天皇的命令與鼓勵下,日本在1931年侵佔了當時稱之爲滿洲的我國東北部。”

“那您是怎麼看待南京大屠殺的呢。”

“說到南京大屠殺,一直以來我都在奇怪爲什麼這場屠殺爲什麼在這五十多年來受到冷遇,直到最近我才發現,南京的這一系列令人髮指的反人類暴行之所以不像猶太人遭到的大屠殺或廣島與長崎的原子彈爆炸那麼舉世皆知,似乎是因爲受難者,也就是我們自己在保持着沉默……但是新的問題出現了,爲什麼我們要保持沉默,我們明明發出過吶喊,但是爲什麼我們的苦難不能得到承認呢?我想因爲這一切的幕後操縱者就是政治,是它讓有關各方共同造成了對這一事件的歷史性忽略——1949年以後,爲了面對蘇聯和中國的所謂‘威脅’,美國急於得到它從前的敵人,也就是日本的友誼和忠誠。這樣,冷戰的緊張態勢使日本逃避了許多嚴歷的懲罰,而它的戰時同盟國卻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德國與意大利的納粹分子被吊死在絞架上,而活着的日本戰犯甚至能夠繼續工作……而且日本一直以來都用恐怖來阻止了關於南京暴行的公開的和學術上的討論來進一步壓制着人們對事件真相的瞭解。在日本,如果表明自己對中日戰爭的真實看法,那麼他可能會跟長崎市長本島均那樣被人在胸部打出幾個眼,在這種危險瀰漫的氣氛下,許多嚴謹的中國學者甚至都無法爲進行這方面的研究而去日本查找檔案……這就是冷冰冰的現實,以前我曾經希望自己能夠進入大學攻讀歷史,現在看來我的休學計劃是一項明智的決定。”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我幾乎都要爲自己鼓掌——直到現在,我還記得張純如夫人在數年之後才寫出的那本書的這些段落。

“您這麼說,就不怕引發一場風波嗎。”

“如果這個世界連說真話都要被批評,那麼我們這些後人還有顏面去面對數十年前所有那些爲了改變人類被法西斯帝國所奴役的命運而犧牲的普通士兵們!而他們又會怎麼想?!是覺得他們的死是那麼的不值得……還是在詛咒着身在天堂與地獄的夾縫中的我們這些已經忘記了歷史的懦夫?”最後看了衆多的記者一眼,我意味深長的丟下一句話:“先賢說過,忘記過去的人註定會重蹈覆轍!”

==================================這章節名是在向BLZ的WOW致敬……同時也回憶起當年KLZ劇院樂桃絲(綠野仙蹤)10連HIT的華麗,我們團在第7次之後,所有人在進劇場的時候,已經下意識的站在了各自應該站的位置上……

現在……演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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