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不由地淫笑了一下,趕緊爬起來,先是心虛地看了看土匪們,一個個喝得基本都差不多了,根本沒人注意他們。
於是他立刻跟了玉飛燕屁股後面,路上林海風已經悄悄給他介紹了玉飛燕的情況。]
她真名叫丁玉玲,家裡是有名的大商人,庚子年俄國人打進來的時候,因爲知道她家裡有錢,所以便血洗了她家。
她父親和叔叔帶着家丁拼死抵抗,終於護着她衝了出來,但她母親和弟弟卻死俄國人手上。
庚子國變之後,俄國人便一直佔着東北,她父親性當了鬍子,帶着一幫同樣被俄國人害得家破人亡的弟兄,專門劫殺俄國人。
一年前,她父親被俄國人打死,而她她二叔幫助下,接了大當家位子,因爲她們這夥人只對付俄國人,從不禍害老姓,所以名聲極好。
甚至東邊俄國人顧不過來的幾個縣裡,那些以前和她父親有生意往來的,都暗地裡給她們提供幫助。
而她們則幫着民團甚至官府對付那些禍害姓的土匪,所以可以說是半匪半官。
兩個人一前一後(應該說還有一個貓)一直走到一處僻靜的角落,四周無人,楊豐越走心情越激動,尤其是前面扭動的小屁股,刺激地小楊豐都硬了。
忽然玉飛燕停了下來,楊豐趕緊湊上前,還沒等說話呢!忽然玉飛燕猛一轉身,一條秀美的長腿橫掃過來。
楊豐嚇一跳,趕緊後退一步,玉飛燕腳一點地,接着躍起,另一隻腳狠狠踢向楊豐的下巴。
楊豐已經來不及後退,急忙擡起右臂擋了過去,這姑娘鞋上包鐵的,踢得楊豐不由慘叫一聲。
“你不會功夫?”玉飛燕停下來,看着直抖胳膊的楊豐,似笑非笑地說。
楊豐心想,老子會牀上功夫,不過沒敢說出來。
“我跟我二叔說了,做完這筆買賣以後,你跟我們上西屏山!”玉飛燕揹着手,低着頭說道。
“幹嘛?搶親呀?”楊豐嚇一跳。
“都那樣了,你不準備負責啊?”玉飛燕一瞪眼,揍了楊豐一拳說道。
“怎麼樣了?”楊豐淫笑着說。
“你!”玉飛燕氣得擡腳又要踢他。
不過這一腳踢得就有些軟弱無力了,被楊豐一把抄了手。
“放手!”玉飛燕柔弱地說,可惜夜晚看不清臉色,否則楊豐就可以欣賞她嬌羞的樣子了。
“不放,打死也不放!”楊豐義正言辭地說。
“你無賴!”玉飛燕的口氣越來越像打情罵俏了。
“不但無賴,我還要無恥呢!”楊豐淫笑着撫摸着她的腳說道。
“你放手,有人來了!”玉飛燕焦急地說。
“哪兒,哪有人?還真有人。”楊豐向周圍看了一圈,還真有幾個喝多了的土匪晃晃悠悠地朝這邊走。
他便放開了玉飛燕的腳,不過腳雖然放下了,人卻了上去。
“你,你幹嘛?”玉飛燕警惕地後退一步,正好退進陰影。
楊豐一下子抱住她,直接壓後面的牆上,然後非常霸道地吻了過去。
從沒經歷過這種事的玉飛燕立刻就懵了,任由楊豐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然後肆無忌憚地伸了進去。
玉飛燕的身體越來越軟,如果不是被楊豐壓牆上,說不定就得癱軟地上。
尤其是楊豐不但舌頭攻擊,兩隻手也沒停下,直接伸進她衣服裡,柔滑的腰肢上情撫摸着,堅硬的小楊豐隔着衣服蠢蠢欲動。
這傢伙純屬惡意報復玉飛燕踢他的那一腳,一氣挑逗了好幾分鐘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雙脣。
小處女喘息着,渾身顫抖着,連眼淚都出來了。
“你欺負人!”她帶着哭腔啜泣道。
“乖,不哭,哭就不漂亮了!欺負就欺負!要不你也欺負回來!”楊豐把還帶着她體溫的手挪出來,輕輕擦着她的眼淚說。
“你!”玉飛燕徹底無語了。
第三天的時候,震三省帶領下,土匪們正式出征了,經過會議,他們一致同意先按照楊豐的計劃試一下,不行再按原計劃強攻。
這幾天裡玉飛燕徹底淪陷了,雖然沒公開,但傻子也知道這個有名的帶刺玫瑰已經被楊豐拿下,這讓所有土匪看楊豐的眼神裡都充滿崇拜。
他們到達伏擊地點時已經是三天後的晚上,天上飄着零星的學花,預示着東北的寒冬正式來臨。
根據暗樁的偵查,一個小時以後就會有一列運送軍火的列車經過,所以楊豐立刻就帶着四名力氣大,身手好的土匪按計劃摸到了巡道工的小木屋外面。
“快開門,莫林斯基上尉有事找你!”他一邊示意手下退到兩旁,一邊敲門喊道。
“混蛋,老子都睡覺了!這個該死的莫林斯基。”巡道工一邊嘟囔着一邊提着馬燈打開門。
然而還沒等他看清來人的長相,一柄大號的開山斧就直接劈了他腦袋上。
這個可憐的傢伙一聲沒吭就乾淨利落地仰面倒下,楊豐順手奪過了他的馬燈,然後衝進去拎着工具包走出來。
“拖進去,關好門!”他隨即對手下說道。
接着便取出扳手,開始拆鐵軌的夾鐵,這就是楊豐的計劃,拆掉夾鐵和軌道壓板,製造一起脫軌事故。
扒鐵路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活兒,他是絕對不屑乾的,那麼大的工程,費時費力不說,火車老遠就能看見。
只要它安全停下來,再想劫就只能用人命往上填了,時間拖久了俄國護路兵肯定增援過來,到時候想跑都困難。
“動作快點,巡邏兵要過來了!”楊豐焦急地指揮着,他並沒有直接拆下來,俄國人的巡邏隊用不了一個鐘頭一趟,真拆下來會被現的。
先把所有螺帽鬆開,螺栓往外活動一下,然後再把螺帽蘸油用手擰回去,等火車來之前就可以迅速拆下來。
他們正忙着,遠處傳來狼嚎聲,這是監視巡邏隊的土匪來的信號,俄國人快過來了。
楊豐立刻帶着所有人退回巡道工的小屋內,臨走時還沒忘了掃去腳印。
然後裡面插上門靜靜等着。
來的依然是莫林斯基和他那一隊士兵,這傢伙看來和巡道工真的很熟,狠狠一腳踹門上。
“利洛夫,你這豬,快開門!”他大聲吼道。
四名土匪嚇得夠嗆,一個個一動不敢動。
楊豐鎮定地裝成睡夢,嘟囔了一句誰也聽不明白的俄語。
“媽的,這混蛋又喝醉了,明天來扒他的皮!”莫林斯基怒衝衝地踹了門一腳,然後帶人離開了。
他們一走,楊豐立刻帶人跑出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快了,便趕緊動手,把所有已經鬆開的夾鐵和壓板全拆掉,然後迅速掃乾淨腳印,帶着拆下來的東西全部撤退。
震三省親自帶着一名精銳按照楊豐的要求,身上插滿枯草,全部趴離鐵路不遠的一片荒草。
而剩餘人馬全部藏三公里外的樹林,他們那裡有大量馬匹。
一旦火車出軌,隨車的俄軍肯定死傷慘重,活着的也一片混亂,這時候震三省的突擊隊會迅速衝上去,用短時間控制住火車。
然後躲樹林的主力以快速趕到,俄軍增援部隊到達前,能搬多少是多少,剩下的一把火燒掉。
退回到震三省跟前的楊豐小心地薅了幾叢枯草蓋身上,整個人緊地面趴着,只有兩隻眼睛注視着北方。
那裡漆黑的夜空,已經出現了火車的燈光,地面上也可以感覺到了輕微地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