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拖着費奇剛走出不遠,已經恢復了的猩猩便用力掙開了枝條,他一得自由,立刻跳起來指着某草大罵:“老子要認識雌性,關你什麼事!還有,這一路上你趁着老子傷重不斷佔便宜,這回老子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瑞克一揚眉:“關我什麼事?你知不知道剛纔如果愛滋碰到了你,現在你早就被泰格給撕碎了!你應該聽你母親說過我們部落的規矩,他們倆就快結合了,你現在弄出這些事情,就不怕下半身“性”福就此沒有了嗎?”
猩猩是聽母親說過炎黃部落的規矩的,只是他並沒放在心上過,現在經瑞克這麼一提醒,他暗暗打了個冷戰,心道還好被瑞克阻止了,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要嘴硬一下的:“老子願意!老子下半身的‘性’福,跟你有什麼關係!”
瑞克見他一副後怕但又死不承認的樣子,心裡一動,走上前貼近猩猩,枝條猛地從背後抽出,緊緊地捆住費奇,他將手伸到猩猩的皮裙下,握住,輕輕摩挲。
費奇這段時間是被瑞克上了又上,儘管他心裡很不願意,但身體已經被調/教得很乖了,在某草日益精進的技術下,慾望很快擡頭,漸漸發硬。
某草脣角上揚:“你和我倒是沒什麼關係,可你這裡,與我關係倒是不錯呢。瞧,它比你乖多了,一直這麼聽話。”
說完他另一隻手在費奇的腰上慢慢遊走,找到那處敏感的位置,用力一捏——
“啊——”費奇驚叫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瑞克手一直捏在那個位置,露出一個嘲弄的笑:“這裡一被用力掐,你全身都會沒有力氣,這麼可怕的弱點,被我知道了,你說你該怎麼辦呢?”
說完便將費奇扛在肩上,帶回已經不遠的樹屋,把他放在屋內,扒掉衣物,手不停在他身上游走。
每個獸人都會有那麼個弱點,這就像武功必有其氣門一樣,被他人知道了是很可怕的。就像雷歐,他的耳後一旦被狠狠地按,他就會全身麻酥酥,出現乏力的情況。陸暢在一次合體時不小心發現了這個弱點,以後每次雷歐做得過火了之後,他都會找機會死命地按,好讓這頭獅子明白什麼叫節制!
一般這個弱點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知道,如果接觸得不夠“深刻”,就連父母都很難知道。瑞克與費奇這段時間經常進行肢體交流,自然輕易地發現了這個比較難找的位置。可費奇每次都比較被動,基本上都處於被綁的狀態,自然沒機會察覺到瑞克的軟肋。
“變態草你這個王八蛋,總有有一天老子找到你的軟肋,到時候……”
話還沒說完就被瑞克截斷:“到時候你會把我也這樣壓在身下嗎?嗯,我很期待。不過每次都這樣你很難找到我的弱點不是嗎?我倒是有個辦法,你想不想知道?想知道就求我,我就告訴你。”
薄脣惡劣地在猩猩滾燙的慾望上呼氣,卻不肯碰上一下。溫熱潮溼的舌總是剛剛舔上就立刻撤退,就是不肯給費奇一個痛快。
“老子纔不會求你!老子也不想壓你!老子只想宰了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費奇被撩撥得好難受,□沒有宣泄的出口。可他還是硬氣地不肯向瑞克低頭,不肯順他的意求他。
瑞克有些泄氣,這倔猩猩,無論自己怎麼折騰他,都不肯說一句讓他聽着開心的話。明明都難受得不得了,卻也不肯順着他的意。這麼長時間,就連叫/牀都沒聽到過,從他嘴裡說出的,永遠都是叫罵。
可他越是這樣,某草就越是覺得他可愛。他就是喜歡啃硬骨頭,逗弄倔強的他,把他的話全部曲解,讓猩猩又氣又急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是瑞克的樂趣。
“吃我的肉?可你不是愛吃香蕉嗎?哦,我知道了,原來你這麼想吃我的‘香蕉’,下面的嘴都無法滿足了,上面的嘴也想吃?早說嘛,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香蕉’惡意地貼在費奇流汗的臉側,不時輕碰下,每次都能靈活地躲過費奇白森森的牙齒。
“你惡不噁心!老子是個雄性,不是雌性。你不要像玩弄雌性一樣對待老子!”
“哼!其他的雌性,我還不愛碰呢。我就是喜歡碰你這個倔的要死的傢伙,就是喜歡看你的小口吃我的香蕉!”
猩猩徹底沒了動靜,他能說什麼呢?臉皮比不上人家厚,罵出來的話全都被他曲解爲噁心的意思,他說什麼都只是自取其辱罷了。還不如閉嘴,變態草發泄夠了就完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碰了,再掙扎只會多受折磨,老實點讓他上好了。
可瑞克一點也不滿意他的沉默,他喜歡聽他努力壓抑慾望還帶着憤怒的聲音,現在猩猩不罵了,他不喜歡。
他說了很多欺負人的話,費奇就是不理會,閉上眼睛不肯吭聲。
瑞克有些發怒了,他手掌輕拍費奇的臉頰:“我不喜歡死氣沉沉硬邦邦的,像屍體一樣。之前你受傷,我們又忙着趕路,就沒太折騰你,現在我可以盡情一點了,倒是看看你要怎麼忍。”
說完他一個大力將費奇擡起身,逼着他貼着牆壁站立,枝條一端死死地捆住他的雙手和雙腳,另一端慢慢刺入樹屋的空隙裡。猩猩被吊得有點高,緊緊只有腳趾能夠勉強碰到地面,驚變讓他不由得睜開雙眼,瞪着變態草,大聲說:“你要幹什麼?”
“狠狠的幹你!”剛說完瑞克就撲了上去,暴雨一般的吻落在他身上,用力地吮吸着費奇身上的每一片肌膚。
他已經不能算做吻了,每一次吮吸都會讓猩猩感覺到異常的疼痛,卻又有快感,本來就被撩撥得很興奮的身體現在更是無法抗拒這痛中的快樂,他不自覺地弓起身子,迎合着瑞克的吻。
察覺到費奇放軟的態度,瑞克有些滿意,動作也輕柔了許多,舌尖輕舔着他的腿根,時不時碰一下那火熱的慾望,但就是不肯把它放入口中,細細品味。
費奇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瑞克的服務,每次某草都會很溫柔但又很激烈地讓他享受到那極致的快樂,溫熱的脣舌總是能將他送入快樂的雲端。可是現在,瑞克不肯碰他,這讓早已習慣的費奇十分不適應,可他總不能開口求變態草吧?猩猩很難受,在禁錮範圍內最大限度地扭動着身體,希望可以緩解這種無法宣泄的鬱悶。
瑞克察覺到了他的不耐,心裡暗暗發笑,但就是不碰那裡。他用枝條將費奇的雙腿分開,擡起,託在空氣中。這樣一來,支撐費奇的就只剩下吊住雙手的枝條和托住雙腿的枝條,也就是說,他全身的重量都要依靠着瑞克才能支持得住。
這樣無助的姿態讓自尊心強的猩猩怎麼忍受得了,他忘記了自己剛纔下定不說話的決心,憤怒地大吼:“要做就做,老子跟你做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你非要弄成這樣不可嗎!?”
瑞克笑了,他心想,猩猩你真是太好欺負了,怎麼每次都如此輕易地掉進陷阱呢?可他偏偏喜歡看費奇又窘又怒的臉,紅撲撲的臉蛋怎麼看怎麼可愛。他順從心中的渴望,擡起頭,親吻着那氣得圓鼓鼓紅通通的臉,長舌放肆地舔着,在他臉上流下溼溼的水漬。
“沒辦法啊,你剛纔都不說話也不睜開眼睛,一點都不配合我。我想,既然你不配合我,那我也就沒必要配合你的想法了。”瑞克壞笑着捏住他的茱萸,擰啊擰,擰到腫大好放在口中啊!
配合他的想法?費奇眼睛都氣直了。
“你什麼時候配合過老子想法了!?”從一開始變態草就強上強上再強上啊!什麼時候顧及過他的意願了!?
“每次都是不是嗎?第一次是你先吻我,先勾引我,我就順着你的意思,努力地幹你不是嗎?接着每次不都是你想要,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我看穿了你的心思,纔會做的。要不爲什麼每次你這裡都會興奮得不停哭呢?要是真不喜歡不可能會硬起來吧?”
無恥啊!猩猩無力垂頭,不行,一點也比不上變態草無恥,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明明是他強上,卻變成了自己勾引,他還有什麼辦法。
“你看,你現在低着頭看我怎麼幹你,不喜歡能這麼認真的看嗎?”
得,低頭也不行,閉眼也不行,他做什麼都不行。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猩猩急了,對着瑞克大吼。
某草一邊將兩根手指狠狠放入,一邊說:“想要你配合我,想要你叫/牀,想要你以後都不碰任何雌性或者雄性,只讓我碰你。”
“啊——你做夢!老子要雌性,老子要生娃兒,你能給老子生娃兒嗎?你自己也不要娃兒了嗎?和雄性這樣你不覺得噁心嗎?”
瑞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在他體內不停轉動、探入,略帶喘息的說:“我不喜歡雌性,看到她們就想躲開,我現在只想碰你。”
說完他拿出手指,將慾望放入那早已準備好的入口,毫不客氣地快速動起來。
“你……你沒聽到嗎……嗯……老子說……啊……是老子……要雌性……老子……呼……管你去死……”費奇忍着異物入體的不適和被瑞克挑逗起的情/欲,喘息着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話。
“沒事,等到春季發情的時候,你隨便找個雌性生娃兒,生過娃兒我養就好了,當成我們的,讓那雌性再找別的雄性生去。”瑞克咬牙切齒地說,動作更粗暴了,簡直就是在凌/虐費奇的身體了。
“你想生娃兒,我就犧牲點,讓你生娃兒。”某草覺得很委屈,還得眼看着費奇和別的雌性糾纏,他紅撲撲的臉蛋、結實的胸膛、硬硬的小突起、長長的大腿、緊緻有力的屁股以及那很有本錢的“香蕉”,都要讓別的雌性去碰,他心裡很不願意,這些原本都該是他的,可爲了繁衍後代,居然要讓猩猩去找別人,太可恥了!
想到這兒,枝條勒得更緊了,費奇被他撞得在半空中不斷搖晃,要不是背後有牆壁,他現在的情形可能真像是在盪鞦韆了。
瑞克委屈鬱悶不爽,費奇心情也沒好到哪兒去。這草皮真是瘋了!還要去搶別人的孩子養,自己不會生嗎?爲什麼一定要纏着他!跟雄性這樣難道會比雌性好?
“如果你讓老子幹,老子要是爽的話,可以考慮不找雌性。”一次激情過後,費奇趴在瑞克懷中惡狠狠地說。
很明顯,猩猩已經被草皮折磨的大腦有點短路了。
費奇和瑞克還有的磨。
話說這文已經悲催到極致了,評論點擊都越來越少,就剩下不幾個大貓小貓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