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個‘花姑娘’的注視下,楚揚明目張膽的抱住秦朝,在她小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頓時,衆妞全部僵化,一個個的張大嘴巴,和秦朝一起看着楚揚,那嘴巴大的都可以填進一個大鴨蛋:我草!這小子,他、他他竟然敢強吻教官!
媽的,你剛吻了我,現在又吻別的女人!
剛纔秦朝和楚揚掙執時,懷着‘俺以後咋見人’羞愧感的葉初晴,從被子底下露出一隻眼,清清楚楚的觀看到了這一切。她先是在一楞後暴怒,但隨即就冷靜下來,迅速理解了楚揚這樣做的真正用途,心中暗贊:這小子真聰明!
秦朝傻傻的愣了好大一會兒後,這才慢慢的清醒過來,嫣紅的臉蛋唰的雪白,隨即揚手,對着楚揚的老臉,啪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主啊,你就救救我吧!這幾個月了,我怎麼老是被女人抽耳光?真他媽的的丟人!
楚揚無所謂的擦了擦嘴角,對舉着手發抖、眼裡已經浮起水霧的秦朝,語氣很誠懇的說:“秦教官,其實呢,我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想用這種辦法來和你說明一個問題。希望你能理解,你的話,有時候不一定就是道理。”
“楚、楚揚!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秦朝身子發着抖的,狠狠的咬了一下嘴脣,然後一跺腳猛地轉身,地上的本子和筆,都沒有拿的,用手捂着嘴巴的跑了出去。
等聽不到秦朝那急促的腳步聲後,衆妞才清醒了過來。
楊敏的臉上,帶着憐憫的對一臉不在乎的楚揚說:“楚揚,你敢強吻秦教官,你真的死定了!”
楚揚不屑的撇撇嘴:“屁!我要是死定了,除非她把她自己也開除了。”
楚揚說着,隨手推開幾個用崇拜目光看着他的妞,走到葉初晴身後:“葉妞,你也別裝了,有膽子做沒膽子見人了嗎?”
“滾!”重新把頭埋在被窩裡的葉初晴,悶聲悶氣的罵了一句,隨後向後踢了一腳。
楚揚靈巧的躲開,然後拍拍手的轉身說:“那個誰,你把門關好,本組長要代表華夏第四基地的第十二小組,有話要說。”
‘那個誰’很聽話的將門關好,然後大家乖乖的坐在幾張下鋪上,就連葉初晴也羞答答的從被子裡拿出了腦袋。
學着他老子的模樣,楚揚用很威嚴的目光看了大家一眼,輕咳了一聲說:“咳,同志們,我們來基地呢,不是爲了打情罵俏,更不是爲了整人鬥氣來的。我們來自五湖四海,是有着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這個共同的革命目標,就是爲了能夠入選龍騰十二月!”
衆妞仰視着楚某人。
楚某人很享受這種感覺,學着秦朝的樣子,揹負雙手來回走動着,鼓動他那張半邊紅腫的腮幫子,慷慨激昂的說:“我希望,從今而後,咱們第十二小組所有人,都擰成一股繩,有勁向一塊使,力爭獲得所有的名額……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依着本組長的本事,只要你們以後都乖乖的聽話,我就會把我所會的那些,全部傳授給你們!”
第十二小組經過這一週多的訓練,除了在‘語言’這門有着領先優勢外,不管是近身格鬥、遠程跟蹤、潛伏、狙擊、爆破等項目,與另外十一個小組相比,還是有着一定的先天性差距。尤其是和花殘雨的第一小組相比,更是差的沒法說。
所以,包括葉初晴在內的妞們,都根本沒有信心成爲最後的那12個人之一。
不過,現在楚揚竟然說要傳授她們本事了!
楚揚曾經與荊紅命對掐個旗鼓相當,現在基地內所有人都知道這廝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如果他能夠不藏私的傾囊拿出他所會的那一切傳授給衆妞,衆妞再從荊紅命那兒學到一些,就算以後沒有入選龍騰十二月打道回府,但肯定會學到很多東西。
到時候,妞們回到自己的部隊後,憑着‘來過’華夏第四基地的光輝歷程、以及學到的這些本事,從原部隊混個類似於秦朝這樣的教官,是沒問題的。
所以,楚揚在說出這些話後,衆妞不但沒有嗤之以鼻,反而眼裡都浮上了希望,呼啦一下從牀上站起來,異口同聲的問:“你真的會這樣做?你除了打架外,還有什麼是最擅長的?”
楚揚臉色一正,語氣嚴肅的說:“我擅長的東西很多,在這兒我就不一一舉例說明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能夠學會我十之七八的本領,你們就懂得怎麼才能在最複雜的環境下,用最簡單最直接最快的速度去殺一個人。然後再怎麼做,才能安全離開。”
“殺、殺人?”衆妞一愣:“聽你的意思,你只教我們怎麼在殺人後逃跑哇?”
“不錯。”楚揚緩緩的點頭:“龍騰是國家利器。利器的作用是什麼?是保護主人利益的武器!武器要是不能殺人,那還叫什麼武器?武器在殺敵後,自然不能把自身也留下,所以要學會怎麼才能全身而退。”
衆妞默然,都在用心理解楚揚的話。漸漸的,她們都明白了:是啊,如果真有他所說的這些本事,到時候就算不去殺人,但勝過別人應該總可以吧?只要有本事勝過別人,有辦法打不過就跑,不就可以不‘死’之地了嗎?
想到這兒,衆妞都興奮的圍在楚揚身邊,七嘴八舌。
“你真的會這些本事?證明給我們看看!”
“你說說,怎麼才能在複雜的環境下殺人後,再安全離開!”
“你不會是吹的吧……”
楚揚一擺手:“打住打住,口說無憑眼見爲實。你們雖然都稍微笨了點,但因爲有着良好的底子,再加上我這個名師的指點,相信日後會大有成就的!”
“吹!”衆妞齊聲嘟起嘴巴。
“不信拉倒,當我願意教啊?”
衆妞再次齊聲說:“我們只是說你吹,又沒說不學。哎,今晚開始行不行?”
“行!”
“那就開始唄!”
“等等,你們要學不要緊,不過嘛。”楚揚話鋒一轉。
衆妞齊刷刷的挺直了身子,異口同聲的問:“不過什麼?”
“嘿嘿,”楚某人奸笑兩聲,晃着腦袋說:“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應該知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吧?你們想得到我所會的那些,從今而後就得乖乖聽我的聽話。當然了,我是不會拿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來讓你們做,更不會和你們任何一個人產生影響不好的作風問題。”
“別放這些沒用的狗屁了。”葉初晴不耐煩的說:“除了給你洗衣服疊被子外,還需要我們做什麼,你才肯把你會的那些教給我們?”
楚揚看了一眼自己的牀鋪。牀鋪上的被子整整齊齊的疊着,他一週前的那身髒衣服,也被漿洗乾淨的掛在牀前。表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才說:“除了要爲我做這些外,還要在我累了時幫我按摩,晚上替我洗腳,我想洗澡時……”
楊敏大眼睛猛的一瞪:“還要給你搓背!?”
“不不不,”楚揚趕緊的擺手:“我只是讓你們幫着放好洗澡水。當然了,你們要是願意給我搓背的話,我也不反對……咳,大家別瞪眼,我提出的要求其實並不過分。”
衆妞異口同聲的反駁道:“切!這還叫不過分嗎?給你洗衣服疊被子不說,還要給你按摩洗腳的,這不是把我們當丫鬟用啊?”
“好,既然你們不同意,那就當我沒說這些,大家以後只要一心撲在訓練上就行了。”楚揚說完,走到他牀前,也不顧自己衣服是溼的,就仰躺在了上面。
靠,這傢伙真是小氣的很呢。怎麼辦?學還是不學?看他和荊紅教官對掐時的表現,他這些話應該不是吹的。不過,除了替他洗衣服疊被子之外,還要聽他的話給他按摩、洗腳、放洗澡水……大家說說,這筆買賣合算不?
不就是給他按摩嗎?不就是給他洗腳嗎?不就是放洗澡水嗎?這些和真本事相比起來,算得了什麼?合算!
衆妞通過短暫的目光交流會,一起緩緩的點了點頭。
歐陽漣漣湊到牀前,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問:“我們要是不答應你這些無理要求,你就不會把你會的那些教給我們,是吧?”
楚揚閉着眼,懶洋洋的回答:“這不是無理要求,只是學費罷了。問你啊,沒好處的事情,你會做嗎?”
“可我們已經替你洗衣服疊被子了啊。”
“這些是我替大家背黑鍋的勞動所得,你以爲在禁閉室內呆七天的滋味很好受嗎?”
“好!”葉初晴大步走到楚揚面前,認真的說:“如果今晚能夠躲開秦教官的刁難,那你提出的條件,我們答應!但你不許藏私,我們在訓練完畢後,你就在二樓教給我們。”
啪的一聲,楚揚打了個響指,表示沒問題。然後用手指頭對着葉初晴勾了勾,再指了自己的腳一下:“唉,累死了。葉初晴,你先給本組長洗腳,楊敏,你去給本組長放洗澡水,歐陽漣漣,你拿過一瓶香檳來餵我喝酒,剛纔沒喝夠。哦,還有一個是叫陳壓雪吧,你來給捶捶腿,痠疼啊。”
“這、這就開始?”葉初晴吃吃的問:“今天是我22歲的生日呀。要不是我過生日,你哪兒來的香檳酒喝?就算我答應你的這些要求,可你總不能讓我在生日這天,就給你洗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