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夜璀璨的心理,楚揚揣摩的很清楚。
他嘴裡吃着烤魚,無所謂擺擺手:“沒事,你說你的,我不介意,反正你也不是我的什麼人,咱們現在的關係只是難友而已。哦,對了,你有沒有吃過呀,那個秋野杏子怎麼樣了?”
“在魚兒剛被烤熟時,我看你在思考問題,就沒有過來打攪你,就先用過了,並給秋野杏子吃了一些。”
擡手攏了一下發絲,那夜璀璨大着膽子的緩緩跪坐在楚揚身側:“我已經草草的爲秋野杏子包紮了一下傷口,現在,她已經睡着了。剛纔給她檢查背上傷口時,我發現她身體裡應該有彈片,可我根本無法給她取出來。”
“嗯。這樣一來,她是死是活,只能聽天由命了,我們也沒太好的辦法。”楚揚點點頭,含糊不清的問道:“你知道她手腕上那個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嗎?”
聽楚揚問起那個密碼箱,那夜璀璨身子明顯的打了個寒顫,臉上帶着心悸的表情:“那是基地內科學家研究出的一種叫做‘MD’的基因病毒。”
“基因病毒?”
“是的,你們在進攻基地之前,那些科學家剛研製成功。”那夜璀璨回答:“當時我聽到他們談論說,只要使用得當……”
在楚揚吃着烤魚時,那夜璀璨就把她所聽到的那一切,一字不漏的都說了出來。
“嘿嘿,費時六年、花費數百億美金的科研成果,就在那個箱子裡?”
聽完那夜璀璨的話,楚揚很開心的笑笑,扭頭望着趴在沙灘上的秋野杏子:“真好,現在老子可以冠冕堂皇的說,這個2012基地費盡心血製造出來的東西,從此姓楚了!這項技術,絕對是日後回到華夏後發家致富的好幫手啊。”
至於那個箱子裡是什麼東西,那夜璀璨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她能不能討好這個男人,從此在陽光下快快樂樂的生活。
“楚君,我覺得吧。”等楚揚吐出一根魚刺後,那夜璀璨小心翼翼的說:“秋野杏子雖然過去是罪大惡極,但現在她也算是可憐人了,我們最好還是別……”
楚揚點點頭:“嗯,你做的很對。雖說那個女人是咱們的共同敵人,但在這個荒島上,還是應該放下仇恨衆志成城,力爭早日回到大陸纔對。”
“楚君教訓的是。”
“你不用叫我楚君,就叫我楚揚好了。”楚揚在說話間,已經將整條三十多釐米長的海魚吃的一乾二淨。
“是。”那夜璀璨溫順的點點頭,低聲說:“天快黑了。”
將魚刺扔出去後,楚揚站起身拍拍屁股,向西邊看了看,太陽已經沉下了海面:“那夜璀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片海域已經被韓朝兩國聯合封鎖。如果不解除海禁,根本不會有海船經過這兒。我們假如再憑藉那個大木箱子,任期漂流妄想平安到達海岸……那是不可能的事兒。所以,你得做好從這兒常住的準備。”
能夠活着,能夠在陽光下輕風中活着,這已經是我在得病之後的最大追求了。何況,陪着我的人又是你?
用柔柔的目光看着眼前這個已經深入心扉的男人,那夜璀璨低聲說:“楚揚,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隨時會聽從你的吩咐。”
……
“楚揚,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隨時會聽從你的吩咐。”
閉眼享受着身體內有男人闖入的那夜璀璨,在她逃脫魔窟356天后的這天正午,躺在潔白的沙灘上,雙手輕輕撫摸着楚揚的後背,雙腿緊緊的纏着他的腰身,將粉嫩的臉頰貼在他的心口,聆聽着他的心跳聲。
盡情的釋放了一下‘能量’後,楚某人興猶未盡的趴在那夜璀璨的身上,閉着眼的說:“你平時爲我做飯、陪我說話、聽我發牢騷,已經爲我做的夠多了。而今天,又解開了我心裡的疙瘩,我已經很滿足了。璀璨,你說韓朝雙方要是無限期的把這片海域封鎖下去,我們在有了這種關係後,你會不會懷孕啊。”
“傻瓜,不可能的了,只要陰維脈受損變異的人,就再也沒有了生育功能。”那夜璀璨說着話時,雙臂緊了一下,將楚某人的嘴巴摁在自己胸前的兩團雪白粉嫩上,一臉幸福的低聲說:“我覺得此時,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了。”
聽那夜璀璨這樣說後,楚揚想起了商離歌,想起了那次在京華時,他們商量着要生很多孩子……唉,如果以後能夠回到華夏,就算離歌不能生養,我也要送給她一個孩子撫養。
“船!船!!”
就在楚揚和那夜璀璨緊緊相擁着,感受着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幸福時,遠在幾百米外的秋野杏子,忽然聲嘶力竭的大叫起來。
船!?
楚揚霍地從那夜璀璨身上挺起身子,扭頭向身後的海面上一看:一艘距離荒島很遠的地方,有一艘全身潔白的遊艇,正從東往西的航行,看樣子是從大陸向海洋深處某個島嶼遊玩的。
船!我看到船了!
望着那艘好像比親爹還要親的船,楚揚慢慢的從那夜璀璨身上站起來,就這麼赤身的向沙灘那邊走了幾步,然後呆呆的望着那艘船,直到那艘船變成了一個小黑影后,他才驀然警覺:麻了隔壁的,我怎麼沒有點火求救!?
啪!
楚某人非常非常懊悔的給了自己一耳光,剛想再來一下子時,手腕卻被那夜璀璨抓住。
“楚揚,既然今天能夠有船出現,這就說明這片海域已經開禁,以後應該每天都可以看到船隻的。”那夜璀璨在說出這些話時,眼裡並沒有什麼喜悅,反而有了一些惶恐。
經過這一年多的荒島生活,那夜璀璨的白化病已經徹底得到了治療。
而且,因爲沒事就泡溫泉的緣故,使她的皮膚和容顏與幾年前相比起來,只能是更加的朝氣和明媚。
那夜璀璨,在漂流到荒島大半年後,就喜歡上了這種平靜的日子:閒暇時她會用大木箱子捉魚,會像個小女孩似的在比她小十多歲的楚揚面前撒嬌,會像熱戀中的情人那樣,‘調戲’楚某人。
這種在楚揚眼裡平淡到無趣的生活,在那夜璀璨看來,卻是實實在在的世外桃源生活。
使她忘記了她的夫君她的女兒,只想就這樣天長地久的生活下去。
要說唯一讓那夜璀璨感到不滿的就是,楚某男寧可自己解決生理問題,也不對她這個容顏更勝往昔的美女‘意思’一次……
而今天,那夜璀璨在終於如願以償後,卻看到了船!
船,在楚揚和秋野杏子的心裡,代表着從此可以再次回到那個花花世界,見到他的親人他的妞們。
可在那夜璀璨心中,卻是向世外桃源生活告別的前奏:回到大陸後,憑着他的家世,他就不會再留戀我了,而我也只能回到島國……
被那夜璀璨抓住手腕的楚揚,經過她的提醒後,馬上就恍然大悟,嘿嘿笑着轉身:“是呀,我怎麼忘記這個事了。咦,璀璨,我看你怎麼不開心呢?難道你真的希望在這個荒島上過一輩子呀?雖說這兒四季常青的,但除了曬太陽泡溫泉外,可真沒有半點的娛樂活動了。”
那夜璀璨強笑了一下,用手掩了一下披在肩頭的那件白袍,擡手摘下右手手腕上的糾結手鍊,動作很溫柔的戴在楚揚的左手:“楚揚,我的病已經完全好了,從此之後這件東西就該物歸原主了。”
看着那夜璀璨胸前那兩團豐滿在白袍內若隱若現,楚某人再次感到了口乾舌燥,二話不說的將她橫身抱起,大踏步的走到島中央的溫泉前,縱身跳了下去,然後就用嘴叼住了一團豐滿……
呻吟聲中,那夜璀璨哭着說:“楚揚,我、我不想離開你。我想、想是已經愛上你了。”
放肆的挺動着,楚揚捧起那夜璀璨潔白的雙頰,喘息着說:“你、你放心,就算回到大陸,我、我也不會放下你的!別忘了我曾經說過,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喜歡別的男人!你、你從此之後,只能是我的!我的!”
“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那夜璀璨眼裡流着淚,拼命的迎合着楚揚的動作,再一次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第二天清晨,當東方還只是一抹微亮時,楚揚和那夜璀璨就從他們的住所(一個草窩)中走了出來。
昨晚一整夜,他們除了做那種不好意思對人說的事兒外,就是商量回到大陸後,那夜璀璨該怎麼幫着楚揚建功立業了。
在那個啥期間,楚某人曾經很無恥的問:不知道南詔戲雪在知道咱們的關係後,會是一種什麼態度。
對於楚揚這句飽含深意的話,欲仙欲死的那夜璀璨,曾經迷迷糊糊的回答:如果戲雪不介意,我們都會是你的。會利用我們的優勢來幫你,她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正是那夜璀璨的這句話,才讓楚某人感覺生活真美好,大清晨時就神采奕奕的早起來了。
吃完了那夜璀璨做的早飯後,楚某人將披肩的長髮向後面攏了一下:“我先去洗個澡,你去讓秋野杏子吃飯,我們今天差不多就要回大陸了。”
已經得到楚某人承諾的那夜璀璨,現在就像是所有溫良恭順的島國家庭婦女那樣,柔柔的答應了一聲,臉上帶着兩抹紅潮的向秋野杏子的住所快步走去。
唉,還別說,有男人滋潤的女人,就是他媽的水靈。
望着那夜璀璨的背影,楚某人感覺良好的搖頭晃腦的來到溫泉邊。在跳進溫泉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在老子‘死’後,柴慕容有沒有被男人滋潤過?花漫語呢?周舒涵呢?夜流蘇呢?秦朝……呢?
想到了這些幾乎忘掉的名字後,楚揚迴歸大陸的心底,攸地長起了一層‘如果她們敢這樣,那我就那樣!’的毒草,在瞬間就瘋長成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