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自身一些無法和別人說的缺陷,花殘雨只能眼睜睜的,將和他青梅竹馬的秦朝,狠心推倒了別人的懷中。
沒辦法,愛情這玩意說起來雖然很偉大,但一個女人要是得知她愛的男人,原來是個‘太監’、而且這些年來一直都被欺騙後,她就算是癡迷林平之的嶽靈珊(金大師《笑傲江湖》中的人物,史上鼎鼎有名的僞君子嶽不羣的女兒女婿),也不可能原諒他的。
因爲花殘雨欺騙了秦朝那份癡迷的愛情,所以她纔在求死不能後,迅速而又果斷的向那個楚某人,敞開了溫暖的懷抱……
而這一切,都是花殘雨一手造成的,他除了深深的歉疚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抱怨秦朝、埋怨楚揚的理由。
正是因爲心疼自己所愛的女人跟了別人,花殘雨這才做夢都想恢復到一個正常的男人!
終於,花殘雨爲了他這個目標,背叛了親情,綁架了妹妹的親兒子。
雖說花殘雨付出的代價太大,但卻和宙斯王對掐之後,莫名其妙的有了那種雄性雄風(以後會解釋他是怎麼‘硬’了的)。
花殘雨在爲此而欣喜若狂之後,慢慢的就冷靜了下來,因爲他很明白:就算他現在成了一個正常的男人,就算秦朝始終‘待字閨中’,可他們倆人這間,卻再也沒有破鏡重圓的希望了。
一個男人,如果只深深的愛着一個女人,可那個女人卻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那麼他就會選擇‘隨便找個人嫁了’的道路。
在獄中就想明白了這一點的花殘雨,正要心急趕回華夏時,希爾頓出現了:俺可以送你回家,但你得當俺男人。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對俺一個人好,要寵俺不能騙俺,俺開心時,你要陪俺開心,俺不開心時,你要哄俺開心……
聽希爾頓提出讓自己當他男朋友,花殘雨在傻呼呼的楞了片刻後,就點了點頭:“好,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不過我希望你提出來的這個要求,是認真的。假如你想像以前那樣玩玩就算了,那麼請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因爲我不會管你有多少錢,是什麼名人,我一樣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向你討回公道,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和你做男女朋友不要緊,但你要是隻想和俺玩玩的話,嘿嘿,對不起,到時候俺會幹掉你的,反正你也看到俺是這麼的牛叉……這就是花殘雨話中的意思,帶着威脅的警告。
可以說,花殘雨這樣警告帕雅思,只能說明他真的想試着接受一個在乎他的女人。
這一點,久在情場的帕雅思,自然能聽得出,但她卻不在乎,因爲她覺得她被這個冷酷的、渾身都散發着陰柔氣息的東方男人給征服了,頓時臉上就浮現出了陽光一樣的明媚,雙眸中也燃起了狂喜的火焰,使勁點了點頭:“我從沒有這樣認真過!”
以前的時候,帕雅思每換一個男人,也許都會說這樣的話,但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句話的水分有多大。
可現在,帕雅思卻可以摸着胸口對着上帝耶穌主啊的發誓,這一次她的確是認真的,決沒有一絲一毫的水分。
至於帕雅思這個世界最大放x蕩敗家女,爲什麼會突然之間認真對待和花殘雨的交往,也許誰都無法解釋,最後還是得用一句爛的不能再爛的話來做結尾:真正的愛情,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在奧林匹克格鬥大會開始後的第二天時,通過赫拉的穿針引線,楚揚見到了宙斯王。
當時還沒有等宙斯王問他爲什麼要見她,楚某人就很光棍的說:“如果你能制止天網爲非作歹的話,我以後都不會找你的麻煩。”
在楚揚說出這句話時,赫拉被唬了一跳:哎呀呀,俺的那個小乖乖啊,你現在是被宙斯王囚禁在這兒的,好不好?可你怎麼還敢大言不慚的說這些呢,她老人家要是想殺你的話,應該是易如反掌的,怎麼可能會在乎你這句話?
但讓赫拉天后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宙斯王當時竟然很注重楚揚的這句話:“好,我會制止天網的,但你得給我時間,因爲我現在也不敢輕易離開奧林匹斯山,相信天網會在柴放肆的指示下,早就做好了對付我的準備。”
楚揚急急的問道:“你得需要多久?”
宙斯王如實回答:“不知道。”
“假如在柴慕容受到天網的‘傷害’之前,你還沒有改變現狀的辦法,怎麼辦?”
宙斯王還是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可我卻知道我是你、或者說是很多人最後的希望,因爲天網就是我培養出來的。”
愣了老半天的楚揚,在琢磨了老半天,才說:“那好吧,我暫且先沉住氣的等等……”
還沒有等楚揚說完這句話呢,人家宙斯王就提出了她的要求:“不管我何時制止天網,但我總算是答應你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現在正給你提供安全的避難所,呵呵,你要想在這兒避難的話,總得爲我做點什麼事兒吧?”
楚揚苦笑了一聲,隨即淡淡的回答:“你現在是無所不能的宙斯王,有着無數個神一般的手下,有着用之不竭的各項資源,而我呢?除了打架比你強那麼一點點之外,根本沒有讓你能看上眼的任何優點,我在這兒能爲你做什麼?”
對楚某人大言不慚的說能打過自己,宙斯王毫不介意,自動過濾掉後說:“你也知道,奧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在這兩天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我正爲增加空缺而犯愁。而你呢,恰好符合我心目中的條件,所以你要做我手下十二、哦,不,是十三主神之一。”
堂堂的華夏楚三太子,卻給一個不敢顯露真面目的傢伙當手下,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種恥辱,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會跳着腳的大罵宙斯王是放屁,而且還是放狗屁了。
但迫於形勢太他嘛的逼人,楚某人當前根本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在沉思了‘朗朗惡狗’之後,勉爲其難的答應了下來,順便提出了自己的那三個條件……
成爲偉大的宙斯王手下十三主神之一的楚羽蛇神,在親眼看到花殘雨奪冠之後,卻不能出去教訓他,只好興趣缺缺的走出了屋子,坐着電梯的來到了真正的奧林匹斯山。
也許是對競技場那個休息室的條件很滿意,也許是爲了彰顯自己的白裡透紅與衆不同,反正楚揚拒絕入住專門爲他建造的‘神殿’,在這些天中,一直都呆在這兒,害的半夜孤枕難眠的赫拉天后,總是做賊似的向這兒跑。
就在赫拉九天內第九次急匆匆的趕到休息室時,楚揚正躺在沙發上喝酒:好像死屍那樣的平躺在寬大的沙發上,赤果着的上身腹部放着一大玻璃杯高度白酒,一根軟吸管的兩頭,分別在杯子底部和他的嘴裡,這樣就能讓他不用動手,就能細細品嚐美酒的滋味兒了。
自從楚某人堂而皇之的‘霸佔’了這間休息室後,除了赫拉天后常來之外,就再也沒有人來這兒了。
所以楚揚在聽到門板被推開的聲音後,根本沒有擡頭扭頭的向那邊看,就鬆開吸管的問:“現在正值朗朗乾坤的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又來了,難道你對那方面的控制力,這麼脆弱了?”
手裡拿着一份傳真的赫拉,自然很清楚楚揚所說的‘控制力’是指的哪方面,粉面當時就是一紅,低低的哼了一聲快步走到沙發前,話也不說一句的,將傳真展開,放在了他的眼前。
望着‘掛在’赫拉手中的傳真,楚某人懶洋洋的問道:“你給我看的什麼東東……”
楚揚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眼睛就騰地睜大,左手一把抓那張傳真後,猛地從沙發上坐起,望着上面那個碩大的黑色標題:楚揚製藥集團總經理花漫語,突遭車禍,生死未卜!
除了和花殘雨有着一樣傲人家世、迷人小白臉、彪悍身手之外,楚揚比他要強的一個地方,就是遇事時的冷靜。
他在看到這份傳真上的標題和照片後,並沒有像花殘雨那樣眼前一黑等反應,僅僅只是瞳孔驟然一縮,一股子讓赫拉趕到寒意的涼氣,從他身上呈橢圓形向外輻射。
楚揚雙手拿着那份傳真,表面神色異常冷靜的,把上面的每一個字,甚至是每一個標點符號,都仔仔細細的看了兩遍,然後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確定真他嘛的很疼這絕不是在做夢後,這才緩緩的放下傳真望着赫拉:“花漫語遭遇車禍,這應該是柴放肆做的好事吧?”
在拿出那份傳真之前,赫拉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楚揚有可能會發狂,跳着腳的砸東西,然後不顧一切的離開這兒,誰敢擋住他,誰就會成爲他的敵人!
可她實在沒想到,楚揚在仔仔細細的看完這份傳真後,不但沒有暴走,而且還異常冷靜的分析出,這絕不是一次簡單的車禍,而是和柴放肆有關。
唉,不愧是能和宙斯王一拼高下的猛人啊,自己女人都這樣了,卻看不到他有一絲的驚惶。難道說,他根本不在乎花漫語?呀,如果他連給他生了兒子的花漫語都不在乎的話,又怎麼會在乎我這種‘主動上門’的老女人呢?
在看到楚揚有了這樣的反應後,在他面前有着強大自卑感的赫拉,頓時就心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