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着胡滅唐和楚揚的師徒關係,按說真的不該談錢,談錢傷感情。
這句話好像老胡字自己也說過,可最終他卻張嘴和楚揚要十幾個億的美金。
楚揚頓時就知道:老胡這是在‘幫幫’的敲他竹槓了,
不過他倒不在乎,因爲這兩百吸血蝙蝠精銳,就像世上某些極其珍貴的東西那樣,都是有價無市的。
“行,那就這樣定了,我這就給柴慕容打電話,讓她在一週內給你準備十五億美金。”
和老胡裝着肉痛了片刻,楚揚很乾脆的摸出電話,剛想撥打時,阿蓮娜從外面走了進來:“什麼錢不錢的,老胡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難道晚上要在上面睡覺嗎?”
胡滅唐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可要是白送給他的話,老子會心疼的流血啊,這可是兩百精銳啊。”
“你啊,就知道心疼,怎麼不想想以後呢?等小唐、小娜長大後,去瑪雅新城居住的話,楚揚說什麼也得給她們一個副市長乾乾吧?”
阿蓮娜得意的說:“到時候要想貪污個幾十億美金,還不是動動嘴巴的事情?”
本來在阿蓮娜剛進來時,楚揚還以爲他會省下這筆錢的,可聽她這樣說後,卻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師母,你這也太狠了些吧?”
幾個人說笑了一會兒後,最終在阿蓮娜的堅持下,變成了楚揚白用這些人兩年。
兩年後,等他培養起自己的力量後,這些人要是願意回來就回來,不願意回來就跟着他繼續混。
當然了,這些人在瑪雅新城時,不管是報酬還是後勤保障、甚至死亡撫卹金,都由新城一力承當,阿蓮娜唯一沒讓步的,就是楚揚的那三個承諾。
這可是關係到老胡那雙寶貝女兒的未來幸福,這兩口子說啥也不會放過楚揚的,儘管老胡一再暗示阿蓮娜:這小子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啊。
等把這一切都商量好了後,已經是午後兩點了,早就在外面等的不耐煩的那對雙胞胎,終於在老胡的許可下,歡快的叫着跑了進來。
雖說楚揚現在的時間很寶貴,可他既然大老遠的來了,胡滅唐兩口子說啥也得留下他吃頓飯吧?順便再幫着他出出主意。
於是呢,胡滅唐一家四口,加上楚揚五個人,就在客廳中擺開宴席,大吃起來。
別看阿蓮娜母女三個都是女人,但這孃兒三的酒量,那可真是沒得說,要不是楚某人有‘公斤不倒’的酒量,僅僅是那對雙胞胎,他就應付不來的,更何況還有個喝酒如喝水的胡滅唐呢?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句話,楚揚在胡滅唐一家四口的陪同下,吃的這頓飯很愉快,再加上他的口才又不錯,撿着發生在他身上的那些怪事娓娓道來,把胡小唐姐妹倆給唬的一愣一愣的,連說不可能……
就在楚揚講到他是怎麼和柴慕容千里傳音時,阿蓮娜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着門口說:“塞班沙夫,有什麼事嗎?沒看到我這兒有客人在?”
楚揚扭頭一看,就看到一個大鬍子俄羅斯人,正塌着肩膀的站在門口,奴氣十足的低聲道:“對不起,二當家,您關注的那個地方,又有新的消息傳來了。因爲消息重大,所以我不得不抓緊稟告!”
自從胡滅唐接手吸血蝙蝠後,在這些年中,完全推翻了以前的運營方式,實行了‘政權集中制’,創立了若干個職責分明的部門。
而這個塞班沙夫,就是負責吸血蝙蝠的情報部門:每當世界上有什麼大的風吹草動,他都能在第一時間收到。
楚揚雖說是胡滅唐的學生,而且還蠻受歡迎的,但他卻很自覺,知道自己終究不是吸血蝙蝠的人,現在人家的‘情報處長’來彙報工作了,他要是再呆在這兒的話,未免有些不識擡舉了。
“老師,我先去……”
楚揚很自覺的站了起來,剛想借口要去洗手間時,阿蓮娜卻說話了:“楚揚你坐下,不用閃避的,其實這件事和你也很有關係,你最好是聽聽。塞班沙夫,你進來說吧。”
“是。”楚揚答應了一聲,就坐回了原處,心想:什麼事和我有關係啊,老胡不會派人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吧?
塞班沙夫不認識楚揚是哪頭,可看到他和老大一家人很融洽的模樣,就知道這廝的來頭不小了,絲毫沒有因爲他年輕,就忘記了向他點頭示好。
在塞班沙夫張嘴之前,阿蓮娜在楚揚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你老師自從格魯吉亞回來後,就專門讓塞班沙夫關心那邊的情況。”
阿蓮娜的這句話,頓時讓楚揚又感激,卻更慚愧:唉,楚揚啊楚揚,老胡現在完全把你當親人看了,你剛纔還那樣對他疑神疑鬼,真不是個東西啊你!假如不是因爲你的緣故,他有必要特意關心格魯吉亞那邊的動靜嗎?
其實呢,老胡之所以派出專人盯着格魯吉亞那邊的情況,除了替楚揚打探消息外,最重要的卻是防備那邊的反撲。
別忘了他上次可是和秦玉關一起,廢了宙斯王手下的酒神倆人……這就好比你打死了別人家的狗,事後怎麼着也得擔心狗的主人來討要說法吧?
所以呢,在回到俄羅斯後,胡滅唐馬上就安排塞班沙夫,專門蒐集第比利斯那邊的情報了。
得到胡滅唐的許可後,塞班沙夫語速很快的說:“大當家,剛纔我接到了一個十萬火急的消息,格魯吉亞那邊的兄弟說,今天凌晨時,第比利斯九號監獄,忽然發生大規模的譁變,槍聲、炮聲的響了足足好幾個小時,格魯吉亞當局派去了成編制的軍隊,但這些軍隊只是圍起了九號監獄,不知道爲什麼卻沒有開進去。”
胡滅唐雖然沒有做出大吃一驚的樣子,可眼瞳卻攸地一縮:“什麼?九號監獄發生大規模的譁變?”
塞班沙夫一臉興奮的說道:“是的!我們的人在事件發生後,馬上趕到了九號監獄後面,今天天亮之前,在後面的庫拉河中,撈上來了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受傷女人。我們在發現她時,她已經受了重傷,處於昏迷中……”
不等塞班沙夫說完,臉上就帶着緊張的楚揚插嘴問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她現在哪兒?”
雖說塞班沙夫不認識楚揚,而楚揚這樣冒然打斷他‘彙報工作’的行爲,好像也很不禮貌。
不過,塞班沙夫偷眼看向胡滅唐時,卻沒有發現老胡對此有什麼不滿,於是馬上就很恭敬的回答:“在格魯吉亞時,她根本沒法說話,我們的人用直升飛機把她運來了莫斯科,經過精心療傷後,她纔在我在來這兒之前醒了過來,她說她叫赫斯提亞,現在就在莊園後面的囚室中。”
宙斯王統治奧林匹斯山那麼久了,但她手下的那些侍衛,卻從沒有見過她在寢宮中喝過酒。
可自從格鬥場的休息室回來後,走路動作好像都僵硬了很多的宙斯王,就吩咐人給她拿酒來,而且還要拿最烈的白酒。
宙斯王爲什麼忽然想起要喝酒,幾個近身侍衛心中也很明白:儘管誰都不知道赫拉天后爲什麼會被關起來,並喝下了孟婆湯,但大家都知道,假如她不犯錯的話,宙斯王肯定不會這樣對她的。
別忘了她可是奧林匹斯山上的二號人物,而且是宙斯王最貼心的心腹!
正是因爲她的犯錯,所以才讓宙斯王感到心中很不爽,這纔要酒喝。
很快,一整箱的高度烈酒,被侍衛搬到了宙斯王在諸神之殿的寢宮門前。
“偉大的宙斯王,您要的東西,我們已經送來了。”那兩個侍衛低聲稟告了一聲,就慢慢的退走了。
他們雖說算是宙斯王的近身侍衛,可誰也沒有資格踏入寢宮一步。
實際上,整個奧林匹斯山上,能夠進入宙斯王寢宮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被灌下孟婆湯的赫拉天后。
現在,她再也沒機會走進這間寢宮了,因爲她已經忘記了誰是宙斯王。
“以後,你還能記得起我嗎?”
回來後就坐在電腦前的宙斯王,並沒有馬上出去拿酒,而是表情滯呆的,轉換着電腦頁面。
電腦屏幕上,顯示着一幅幅高清的人物像,這多達上百張的人物,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宙斯王自己,另外一個,卻是赫拉天后。
電腦中的宙斯王,穿着搖曳的白色睡袍,動作懶散而又自然,眉目間帶着淡淡的羞澀和平和,一點也沒有往昔的放x蕩,冷漠或者嚴厲,完全就是一足不出戶的豪門貴婦形象。
其中一幅,更是讓宙斯王久久的凝視:圖片上,她的輕紗睡袍隨意的敞開着,露出大半個豐滿而白膩的乳x房,不算太細的腰肢就算是斜斜的躺在牀上時,也依然透着無窮的力量,好像一輪圓月似的臀瓣,帶着孕育生命的健康,那雙筆直修長的腿,足可以讓世間任何女子都嫉妒……
這一張,可以算是宙斯王的寫真照片了,就連赫拉天后都沒有見過。
一直以來,包括赫拉天后在內的所有人,都以爲宙斯王有着小麥一般的健康膚色,可誰都不知道,那種膚色的形成,只是因爲某種油的功效而已。
真正的宙斯王,是個百分百的白種人,皮膚不但白嫩,而且還沒有絕大多數白種女人那樣的粗粗汗毛孔,在整個奧林匹斯山上,也只有赫拉天后和死去的雅典娜,皮膚能夠和她相媲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