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從二百三十萬軍人中脫穎而出加入龍騰十二月的女孩子來說,被一個看起來只是一個花瓶的女孩子指着鼻子的說:你是不是不服氣?
要不是因爲這妞是自己心上人的那個誰誰誰,葉初晴就算不把她那根好看的手指掰斷,也會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她。
可這個女人偏偏是楚揚的誰誰誰,所以葉初晴只能冷哼一聲後,強壓着怒火的說:“哼,當然!”
“可你們必須得服氣。”
不等葉初晴再說什麼,柴慕容就說:“我要是你們的最高指揮官的話,我絕不會傻兒吧唧的去和別人硬搶那口密碼箱。”
有道是越漂亮高傲的女人相遇後越看對方不順眼,這話是一點也不假的。
就算葉初晴現在已經隱隱猜到柴大官人的真實身份了,但她還是裝作啥也不懂的,眯着眼睛的問:“哦,聽這位小姐的話中,大有我們好歹不知的意思。那麼我想問問,假如你是我們的最高指揮官,你該怎麼做?”
不顧楚揚的眼色制止,柴慕容很乾脆的說:“很簡單。我會退出這個娛樂場,放棄這次的競拍!”
“呵呵,不可能的,我們有着自己的使命,哪怕是犧牲也在所不辭!”
退出競拍?呵呵,你是怕死了吧?可我們不怕!原來你也不是什麼都比我強,最起碼你怕死……葉初晴低聲冷笑一聲,不再搭理柴慕容,而是對楚揚說:“楚揚,能夠在這兒看到你,我很開心。如果你這次來這兒不是真對HZY來的……”
楚揚打斷葉初晴的話,淡淡的說:“我根本不在意什麼HZY,我這次來就是不放心你的安全,所以才和我的兄弟一起來趟這趟渾水。”
頓時,葉初晴的眼睛一亮:“我、我很開心。”
被葉初晴暗諷爲‘貪生怕死’的柴慕容,拽着楚揚的胳膊向後拽了一下,站在她跟前先還了一聲冷笑後才說:“呵呵,你別以爲我聽不出你諷刺我怕死,我還沒有你說的那樣不堪,我提議退出競拍,只是不想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死了罷了。”
葉初晴雙眼一翻:“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又怎麼想着要走?”
靠,還沒有商量出確切的行動計劃,這倆妞先要窩裡反了!
楚揚幾個男人看着眼睛對着眼睛大有一言不合就互相對掐的妞,開始有些頭疼了。
“慕容!”
“初晴!”
楚揚和商步停,同時對面前的妞低喝了一聲。
可這倆姑奶奶,根本不理不睬。
尤其是柴慕容,竟然用力甩開楚揚的手,向前走了一步對着葉初晴繼續冷笑道:“你雖然是個女人,但你卻沒有女人該有的心細。我還真納悶了,楚揚是怎麼會爲了你這種傻呼呼的丫頭來冒險的。”
“柴慕容,你說夠了沒有!”如果不是此時正身處危險中,楚揚肯定會因爲柴慕容諷刺葉初晴的這句話,對她揮起老拳……那是不敢的,但最起碼得將她拽到一邊去。
可葉初晴呢,看出楚揚有維護她的意思後,不但沒有感到幸福啊開心啊激動啥的,反而有了心酸。
假如楚揚最在意的人是葉初晴,那他會阻止她和柴慕容鬥嘴。
可他阻止的是柴慕容,這就明確的分出了三個人之間關係的深淺。
雖說這樣解釋很矛盾,但事實的確如此,就像是你自己的孩子和人打架,只要你是個正常人、你就會先教訓自己的孩子一個道理。
因爲心酸而感到眼角有些溼潤的葉初晴,緊緊的咬了一下嘴脣後,誰也不看的只是盯着柴慕容:“楚揚爲我做什麼,那是他的事!就像是我破處只是爲了他那樣!我……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些,我只想弄明白,你的心究竟又細到了哪兒!”
再次甩開楚揚的手後,柴慕容無聲的冷笑一聲,聲音壓得更低的說:“很簡單,因爲你作爲一個應該心細的女人,根本沒有看出那口從天花板裡落下的箱子裡完全是個圈套!不管你是競拍也好,是硬搶也罷,我敢說,就算你們得到那口箱子,也不會得到HZY,因爲那東西絕不會在那口箱子中,那只是一個讓那些傻瓜去用命來拼搶的圈套!”
本想用‘武力’阻止柴慕容發言的楚揚,聽她這樣說後,頓時就鬆開了抓住她胳膊的手:“你是怎麼確定的?”
柴慕容看着一臉求知慾的葉初晴,得意的說:“因爲我是個心細的女人。”
柴慕容這句話還有一層意思:葉初晴,你只是一個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莽‘婦’罷了,怎麼可能和聰明伶俐的我相比?
望着得意洋洋的柴慕容,葉初晴越來越嘴脣,心想:我也是個……女人!
……
被很多國家精銳特工矚目的那口密碼箱中,到底有沒有HZY?
正確的答案是:沒有。
這個箱子裡有的只是一些足可以炸死很多人的炸藥,香粉骷髏只要一按她手機上的撥號鍵,這個箱子就會爆炸!
香粉骷髏在這樣安排時,她的那些手下也不明白,問老大爲什麼要這樣做。
人家既然給錢了,幹嘛不把那東西賣給人家?
當時,香粉骷髏就冷笑着說:“我是不會傻到將真的HZY賣給他們的!只要錢一到手,拿着箱子的人被我們送到海面上後,我就會引爆箱子,讓箱子和購得人都永遠的沉入大海!”
“那我們留着那東西做什麼用?再說了,東西在我們手中,美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啊,難道我們再拍賣第二次?”
“我們留着HZY,是爲自己留下的後路,只有當我們全部撤離安全地點後,纔會將這東西徹底毀掉。”香粉骷髏解釋說:“我們最擔心的就是遭到美國人的追殺。他們追殺我們的理由就是要追回或者毀掉HZY,避免東西落在別人手中。不管是誰拍到那口箱子,勢必會引起其他人的爭搶。可箱子一旦爆炸了呢?那所有人就會以爲HZY已被銷燬,美國人也沒必要捕殺我們了。”
“雖說這樣做對購買者不公平,可這個世界要是公平的話,我們還有必要來當海盜嗎?”
當香粉骷髏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悽慘的笑容:“大家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口箱子被拍賣出後,仍然有人不去爭搶箱子、或者不信箱子裡會有HZY、而是誓要追殺我們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所以,我們必須將HZY帶在自己身邊,這是我們最後生還的希望!到時候,如果他們肯放過我們,我會把東西無償送給他們!”
……
“所以我斷定,那口懸掛在天花板上的箱子,只是一個供大家爭搶的圈套,而真正的HZY,其實被那個女人當作最後的退路而帶在身上。所以我才提議大家退出競拍,並不是爲了怕死!聰明的葉小姐,你聽明白了我說是這些話沒有?”
在厲淑珍向大家講解完競拍的規則完畢時,柴大官人也說出了她的推斷。
“真、真的這樣?”仍然一頭霧水的葉初晴,先看了看商步停,最後將目光鎖定了楚揚。
“唉,如果是別人對我說出這些話,我肯定不信。”楚揚望着舔舔嘴脣的柴慕容,苦笑着說:“可這些話是擅於玩心計的女人說出來的,所以我就算是沒聽明白,也覺得很有道理。”
柴慕容很不滿的說:“楚揚,你就不能在你朋友面前,替你老婆留點面子?什麼叫擅於玩心計啊,我這是聰明絕頂,懂不懂?”
“你什麼時候是我老婆了……”楚揚剛說到這兒,商步停忽然說:“我們聽這位小姐的,暫時先退出競拍!先離開這兒到岸邊,等解決了這幾個跟腳狗後,再伺機搜尋香粉骷髏!”
“如果那口箱子裡真的裝有HZY呢?”葉初晴提出了異議:“那我們離開這兒的話,就無法確定箱子會被誰拿走了。更何況,別看這個女人在這兒主持大局,但我們根本不知道誰纔是真正的香粉骷髏。”
“她就是香粉骷髏,我確定。”楚揚接過話去,擡手牽住柴慕容的手:“誰都不要再說什麼了,現在先退出競拍,離開這兒才行……”
楚揚的話音未落,就見柴慕容忽然大聲的哎唷一聲,隨即捂着肚子的尖聲嚷了起來:“哎唷,疼死啦,疼死啦,楚揚,我肯定是動了胎氣要生小孩啦,我們能不能先不參加這個競拍了?哎唷,疼死啦,疼死啦!”
啥?動了胎氣……楚揚一愣神,柴慕容隨即低聲說:“傻瓜,快提出退出競拍啊!”
當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聽厲淑珍解說時,柴慕容忽然大聲嚷嚷動了胎氣,這無疑就打斷了別人的講話、並將所有的目光第N次吸引了過來。
“啊!”這才醒悟了大官人又在耍花招的楚揚,連忙高舉着手的衝臺上喊道:“厲小姐,打斷一下啊,我、我老婆胎氣動了,急需送醫院,我們決定退出本次的競拍,請問你們能不能給提供一條船?”
在楚揚喊話時,大官人嘴裡發着誇張的喊疼聲,雙手抱着肚子的蹲在了地上。
……
被柴慕容的尖聲喊疼聲打斷話的厲淑珍,眉頭一皺的還沒有說什麼,就聽到楚揚說是要退出競拍。
頓時,她心裡就一緊:動胎氣?笑話,誰家懷孕的女人有這樣好的身材!呀,他們這時候用這個理由要退出競拍,難道猜透了我的佈置?這怎麼可能呢……
厲淑珍很想仔細的考慮一下楚揚等人爲什麼要退出競拍,但柴慕容卻根本不給她仔細考慮的機會,徹底發揮了女人聲音尖而響的優勢,抱着楚揚的脖子拼力嚎叫:“啊,疼死了,老公,我疼死了!嗚嗚嗚,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