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戰爭開始了(一)

在新年剛過,拿破崙三世就在報紙上公開發表了要求奧地利帝國退出倫巴第-威尼西亞地區的戰爭宣言。

到了現在,一場戰爭已經明顯是不可避免了,但是奧地利帝國中樞的反應是如此遲鈍,不是在積極地進行軍事準備,百是派出外交大臣在德意志各邦國內進行遊說,把希望寄託於德意志各邦國的支持上。

可惜的是,弗朗茨皇帝的幻想很快就破滅了。

在普魯士外交大臣施萊尼茨的阻礙下,德意志各邦決定倫巴第-威尼西亞地區不屬於德意志領土,只有在奧地利的德意志領土遭受攻擊時,纔會向奧地利帝國提供援助。而在更遠的東方,亞歷山大二世也很高興能看到奧地利人吃憋,以報幾年前在克里米亞戰爭中奧地利人背棄盟約的一箭之仇。

外交大臣包貝爾男爵爲他在克里米亞戰爭中愚蠢的決定而付出了代價,弗朗茨?約瑟夫皇帝在一怒之下,下令免除了他的職務,讓溫迪施格雷茨侯爵出任新的外交大臣,繼續前往德意志地區爭取各邦國的支持。

現在,弗朗茨皇帝只能把榮辱寄託在自己的軍隊在戰場上的表現了。

1859年3月,在加富爾伯爵的授意下,皮埃蒙特軍隊越過提契諾河,主動挑起奧意兩國之間的邊境爭端。

4月,奧地利帝國向皮埃蒙特-撒丁王國下達最後通諜,要求皮埃蒙特王國立刻解散它全部的軍隊。

這是不可能的,戰爭已經一觸即發。

駐倫巴第-威尼西亞的奧軍總司令居萊元帥是參謀軍官出身,他是維也納方面爲了限制新任總督馬克西米利安大公手上的軍事指揮權而被推到前臺的,並不具備一名優秀指揮官的經驗和資格。

直到戰爭已經迫在眉睫的時候,他還沒有制訂任何的應急作戰計劃,而且也沒有召集部下們研究過任何與戰爭相關的事宜。他的遲緩反應和優柔寡斷的個性,註定了奧地利陸軍在戰爭開始後的失敗。

1859年5月間,在伊斯特里亞半島駐訓的海軍陸戰師跟隨駐克羅地亞的奧地利第3軍一起在的裡雅斯特登船,運送到了威尼斯,被緊急調往倫巴第戰場。

5月中旬,這兩支部隊已經趕到了威尼西亞邊界的曼託亞要塞,並駐紮了下來。

初夏的夜晚,曼託亞要塞內的第3軍司令部裡亮起了瓦斯燈,將整個大廳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在司令部的大門兩邊都有兩名英姿勃勃的衛兵在站崗,還有兩個小隊的巡邏兵在周圍的街上巡邏,整個要塞都已經被封鎖,不允許平民再進入。

曼託亞要塞緊挨着明喬河的上湖區,三面被湖水包圍,站在司令部三樓房間裡向外望去,北面全是波光粼粼的水面。

成羣的奧地利軍隊從維羅納方向涌來,越過明喬河開赴倫巴第前線。公路上人喊馬嘶和輜重馬車的轔轔聲,嘈雜成一片,軍官們命令的吆喝聲和士兵們應答聲此起彼伏。到了晚間,這一切都安靜下來,大家都又開始進入到睡夢中,整座要塞附近陷入一片寂靜。

幾匹戰馬馳入要塞,來到司令部的大門外,兩名軍官從馬上跳了下來,快步走進了司令部的大門。他們中間年長一點的是位中校軍官,在大廳的值班房間裡他將一紙公文交給了正在值勤的軍官。看來這份公文很重要和緊急,值日軍官在向那名三十多歲的中校說了幾句之後,就急匆匆上樓向司令官進行報告。

此時的吳維正坐在阿爾布雷希特大公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與這位堂叔在聊着天。

“我老懷疑咱們家裡肯定有人在原來羞辱過他,否則很難解釋這傢伙在做了皇帝后,爲什麼處處都在針對奧地利帝國。”吳維說道,他指的是拿破崙三世,這位法國皇帝在外交和軍事方面,似乎是在有意處處針對奧地利帝國。

“誰知道……”阿爾布雷希特大公聳了聳雙肩,“他當年跟着母親到維也納,想尋求哈布斯堡家族的庇護,但是卻沒有被接受。你知道拿破崙二世從小就一直在美泉宮長大,夏爾在瑞士和奧格斯堡上學時曾到維也納看望過幾次弗朗索瓦,哈布斯堡家裡的人從來都不喜歡波拿巴家的成員,當着他的面說拿破崙皇帝壞話的人多了,比如是我……當然,最讓他難堪的可能還有你母親和你大姑母瑪麗亞,一位法蘭西皇后居然公開改嫁,這簡直是在羞辱波拿巴家族啊!”

“好吧,我們本來與法國就是世仇,祖父頭頂上的神聖羅馬帝國皇冠正是因爲拿破崙皇帝的原因才掉落的。”吳維無可奈何地說道,“我老感覺陸軍部在前面放了個蠢材,情況似乎有點不太妙啊。您看看,現在帝國的部隊散佈在如此大的一片區域內,吉萊元帥似乎選定了米蘭以西作爲決戰的地點,現在大部分的部隊都無法趕到戰場。實際上他只要按照當年拉德茨基元帥的老辦法就好,先把部隊收縮回來,找一個適合防禦的地點,然後再展開反擊。我學得奧廖河一線就很不錯。”

吳維很鬱悶,他對於奧意法戰爭的瞭解也只是侷限於看過《領袖選集》,但是卻知道馬真塔戰役的失利。他曾專門給吉萊元帥發去過幾封電報,進行過一些提醒和勸告,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迴音。

阿爾布雷希特大公正要說些什麼,這時值班軍官走了進來,向着大公畢恭畢敬地報告說:“大公閣下,從米蘭的前線總司令部發來急件,要求我們在三天內趕到米蘭一帶。”

“也許是進攻就要開始了。”阿爾布雷希特大公看向吳維,“你說的對,那就是個蠢材,我們是無法及時趕到戰場的!”他有些惱火地說道。“好吧,請那位從米蘭來的中校進來,我們先聽聽吉萊元帥對於這場戰爭的安排。”他陰沉着臉對那值班軍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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