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北北是開玩笑啦,大家剛纔不也開玩笑麼?別介意別介意,你們知道的,她就是這個性子。”童童趕緊爲我打起了圓場。
黎小洛卻不依不饒了起來:“童童你少爲她說話,我早就看不慣她了。跟的男人沒什麼錢,還總愛和我們一起混。她也不看看,她配嗎?”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身上有的零件哪個我沒有。我不單單有還都比你強,上次酒會你男人還問我要電話呢,就那麼個成天招三惹四的主兒,我還真瞧不上。狡兔三窟的,誰知道你是八姨太還是九姨太!少在這裡給我裝腔作勢,看不慣!”我的火氣噌噌地上來,人犯我一分,我必回人七分,這就是我的個性!
黎小洛頓時整個人都坐立難安,黑着臉想衝過來被大家攔住了,她被我說的承受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罵我,我淡定地撫摸着我懷裡的嬌娃,理都懶得搭理。
這時候,她突然高喊了一句:“你以爲你那個男人真愛你嘛!前幾天我還看到他陪老婆上醫院做b超呢!”
我渾身都抖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我投了過來。這一幫三兒都是人精,我想她們此刻一定以爲我生不出孩子所以才養只狗自我安慰了!
儘管如此,我迅速讓自己的情緒冷卻了下來,我冷笑了一下,我說:“黎小洛你懷上了?怎麼好端端地又去醫院b超室了?作的孽還不夠多是吧?”
我話鋒一轉,大家又齊刷刷地望向她。這門差事兒也是個苦逼的活,動不動地冷不丁會中招,中了能留下的概率太小,現在的男人都賊精,誰會讓一個屋外人冒那麼大的險!這麼一想,心頓時又十分冰冷。
孟先生啊孟先生,前不久還情真意切地說要和我有個孩子呢,如今卻和自己老婆去醫院裡做b超了。呵呵,或許是他老婆懷上了二胎,所以才讓他心生感慨,跑到我這裡來書生意氣地說着那些綿綿情話吧!
我心裡頓時反胃,連忙放下嬌娃跑到洗手間乾嘔一陣。等我回來,大家都望着我面面相覷。童童操着她那特有的娃娃音嬌滴滴地問我:“北北,難道……你也中招了?”
我迅速在腦海裡想了一遍,突然發覺貌似好像該來的的確沒有來……那一瞬間,冷汗都冒了出來。
“怎麼可能?誰中了我都不會中。”心裡在盤算着,臉色卻不敢有一絲顯露。我坐了下來,爲了掩飾自己的慌亂,我連忙把嬌娃抱在懷中假裝自己在逗她。
“那可說不準,無緣無故就乾嘔。可惜啊……就算懷了人家也不會要你肚子裡的種。當三兒就這命,就算生了也是野種,認命吧!”黎小洛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對我拼命地抨擊。
“哎呀,是有多少個難免的夜晚才讓你琢磨出這些道理來的呢?依我看,你不單單要擔心肚子裡的孩子究竟能不能保住,沒準還得擔心肚子裡的究竟是誰的種吧!”我說完,目光狠狠地掃向黎小洛,一席話把坐在我旁邊的童童說得臉白一陣紅一陣。
“伊北!你他媽……”黎小洛被我戳了心肝,徹底地怒了,對我吼了一大通粗俗不堪難以入耳的髒話,我們差點兒打了起來,最後我被童童和小舒勸到了小舒的車裡,小舒開着車帶我離開了那混亂的現場。
小舒問我現在住在哪兒,我一時啞口無言,只能把孟先生後來爲我租下的地址告訴了她。她把我送到了地點便離開了,我帶着嬌娃在小區的大門外徘徊,想着自己究竟該不該進去。
猶豫再三,我還是給孟先生打去了電話。萬幸,他飛快地接通了。
“小北,你終於肯給我打電話了。你現在在哪兒?還好嗎?”孟先生的聲音聽起來一副十分擔心我安危的模樣。
我把我所在的地址告訴了他,他說讓我在原地等待,他開車來找我。我於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茫然地看着車水馬龍的公路,心裡無比茫然。
孟先生很快就到了,招呼我坐上了他的車。一上車,他便緊緊把我擁入懷中:“小北,這些天真是委屈你了。”
呵呵……他不知道,我並不委屈,反而過得特別快活。
我沒有說話,情緒異常地低落,他抱了一會兒發現我沒有什麼知覺,於是放開了我,不停地撫摸着我的臉,愛憐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寶貝,都是我不好。這些天你去哪兒了?有沒有去外地?我看你好像都沒有回我們的新家,屋裡的東西你都沒有動過。我叫人把你的行李都打包搬到了新的住處,地方雖然條件比較普通,但是絕對安全,我帶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