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能想到,嶽路遙玩了那麼久,竟然就踢到了鐵板上,招惹到了衛然。,首發地址、反着念?↘↙
按照嶽路遙的說法,衛然當初那打扮就是給人上的。
她要當婊。子,還立什麼牌坊!
在嶽建樹看來,嶽路遙會受到傷害,與衛子戚固然脫不了關係,可罪魁禍首,還是那個衛然!
不過至少現在,至少表面上,嶽建樹還不想跟衛子戚翻臉。
只是他覺得,兒子斷掉的那根手指,不論什麼時候,早晚有一天,他都是要討回來的!
嶽建樹表情冷硬,毫不掩飾雙目中的寒光。
他看了衛然和衛子戚一眼,才點點頭,“去吧!”
嶽路遙點點頭,收起臉上‘陰’冷的表情,轉成了絲毫不含芥蒂的笑容,轉身朝着衛子戚的方向走過去。
嶽建樹滿意的看着兒子的僞裝,能把怒氣壓下來,掩藏住自己真實的想法,單憑這一點,他兒子就不錯。
燕北城挑挑眉,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喲,嶽路遙往這邊兒走了!自從出了那事兒,他雖然還是經常來跟着我‘混’,可也沒怎麼跟你聯繫吧!”
衛子戚從經過的‘侍’者托盤上拿起一杯朗姆,喝了口,眼角看着走過來的嶽路遙,輕聲說:“跟我聯繫?他敢嗎?”
話音落了沒多久,嶽路遙便噙着笑走過來。
“燕少,戚少!”嶽路遙恭敬地叫道,又轉向衛然,“衛然,好久不見了。”
衛然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嶽路遙訕笑道:“上次的事兒,我一直欠你一次正式的抱歉。這兩年來,我也是知道戚少肯定對我有意見,所以也沒有主動往他跟前湊。”
“就連你們結婚,我也沒收到邀請帖,我也不是埋怨,我知道,這都是我自找的。”嶽路遙說,“所以,我也一直沒有機會來正式跟你道歉。”
“好不容易,今天有這麼個機會,我就擇日不如撞日了。”嶽路遙說道,伸手招來一個拿着酒水滿場轉悠,正轉悠到附近的‘侍’應。
他拿起托盤上的一杯酒,也是一杯黑朗姆,朗姆只有差不多三分之一杯,裡面放着冰塊和檸檬片。
他舉起酒杯,看着衛然,“衛然,我請求你能對我過去做的那件事情既往不咎。我保證,從今往後對你只有尊重,絕不會再冒犯你。”
他深吸一口氣,看起來真的特別真誠,“如果你還是不能信任我,我也能保證自此絕不出現在你的眼前,絕不會再打擾你。”
“我來,只是想要正式跟你道歉,我希望你能接受。可你若不接受,我也不會再來打擾你,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誠心。”他說着,將酒杯舉到‘脣’邊。
“這杯酒,我幹了!”說完,他非常利落的仰頭將杯中的酒飲盡。
還沒怎麼融化的冰塊在空掉的玻璃杯中,敲擊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衛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就落在嶽路遙舉杯的右手上。
他的中指不自然的彎曲,又與杯子隔了一點兒距離,無法碰觸在上面。
察覺到她目光所落之處,嶽路遙的小指不禁跳了一下。
衛然才淡淡的開口,“沒什麼原不原諒的,那麼久的事情,我早忘了。”
她說完,便垂下眼不再看他。
說實話,對嶽路遙她沒什麼好印象,確實說不上什麼原不原諒,只要他不在她眼前出現,她就想不起這個人。
而且,她也確實不怎麼喜歡看到他。
但是到底,也不能太不給嶽路遙面子,把岳家往外推變成敵人,給衛家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嶽路遙笑笑,‘露’出滿意的神情,又轉向衛子戚,“戚少,我希望你……能別再怪我。”
衛子戚還沒回答,一個聲音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子戚!”
“子戚哥!”葉念如也跟在葉念安的身後,在葉念安之後叫道。
嶽路遙暗暗着惱,這兩個‘女’人來的太不是時候。
剛纔,他可能差一點兒就能得到衛子戚的承諾了!
這兩個蠢‘女’人!
心下罵着,嶽路遙擡起頭,隨着衛子戚等人一起看過去。
葉念安和葉念如一前一後的走過來,她們的樣子,就像葉念如是葉念安的跟班。
但是衛然知道,葉念如可不是那種會當人跟班的人。
可是現在,她跟在葉念安的身後,一副被欺壓的模樣。
葉念如出人意外的穿着特別普通的洋裝,並沒什麼特‘色’,看起來樸素又容易讓人忽略,在今晚這種賓客特別多的宴會中,她必然會在人堆裡淹沒,讓人無法立即發現她的存在。
尤其是洋裝的亮粉‘色’,讓葉念如的氣‘色’顯得格外的茶,整個人的皮膚看上去都是蠟黃的。
衛然不明白,葉念如怎麼突然做了這種打扮。
一直以來,葉念如都知道自己穿什麼,最能突出她的優點,從來沒出過錯。
她總是有辦法把自己打扮的讓人眼前一亮,並且一直致力於蓋過其他人的風頭,決不讓任何人搶了她的風頭。
可是今天這打扮,委實有些不是葉念如的風格。
再看葉念安,二十七歲的年紀,卻穿的宛如少‘女’。
只是這少‘女’風的連衣裙,穿在葉念安的身上着實有些不搭調,甚至是有些怪異。
再加上她從醒來以後,氣‘色’就一直顯得不太好。
衛然都不知道葉念安是怎麼做到的,自她醒來到現在也有段時間了,葉家定然會一直給她補身子。
可是到了現在,葉念安的臉始終保持一層病態的蒼白。
再加上那條純白的蕾絲連衣裙,如若再長一些,就能讓她像滲人的‘女’鬼了。
本來臉就蒼白,偏生她也沒打些腮紅做掩飾,讓自己的氣‘色’能顯得好些。
甚至還選用了果‘色’的‘脣’膏,讓她整個人都白的病懨懨的。
走到衛子戚面前,尚有一步遠的距離時,發現衛子戚一邊站着衛然,另一邊站着燕北城,壓根兒就沒有她的位置站了。
葉念安心思動了一下,便從衛然的身前走過來,在衛子戚的面前還未站定,她的身子便晃了兩下,忽然閉上眼睛,皺着眉頭彷彿隨時能倒下似的。
身子趔趄着往衛然的身上倒,衛然只能舉手扶住她,卻發現葉念安倒下的力道大得嚇人,就好想要把她撲倒在地上似的,惹得衛然有些承受不住她的力道,往後退了兩步。
不自覺地,就讓開了衛子戚身邊的位置。
葉念安立即自然地‘插’。了進去,又趔趄了一步,作勢要倒下去。
衛子戚只能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甩倒。
葉念安一臉的蒼白,順勢便往衛子戚身上靠,衛子戚的長臂便本能的攬住她的肩膀,扶住她的肩頭。
這樣子,就像是把葉念安攬進懷裡,小心翼翼的擁着似的。
她擡手‘揉’着太陽‘穴’,虛弱的低語,“抱歉,讓我這樣靠一會兒,剛纔突然有點兒暈,我馬上就好。”
“沒關係。”衛子戚說道,可是目光卻是落在了被葉念安擠開的衛然的臉上。
他的目光帶着嘲‘弄’,好像嘲‘弄’衛然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
雖然帶着他妻子的名頭,可是在他眼裡,身份卻不及他懷裡的葉念安。
好像,也在嘲‘弄’她這麼容易的就被葉念安擠開。
衛然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畫面,她甚至在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葉念安擠開了。
現在想想,剛纔葉念安那一下,恐怕是故意的吧!
就是要取代她站到衛子戚的身邊,甚至懷裡。
現在,葉念安就佔據那個位置,那個她剛剛還站着的位置。
現在,她卻是沒法兒擠過去了。
迎上衛子戚嘲‘弄’的目光,衛然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怎麼也‘插’。不進他和葉念安的中間。
衛子戚看着衛然這副呆呆的不知道反應,甚至連點兒怒氣都沒有的臉,自己的火氣反倒是蹭蹭的上來了。
她就不能像別的‘女’人那樣,表現出點兒吃醋的樣子嗎?
原本,葉念安這位置該是她的,可她卻不來爭,反倒是拱手相讓了!
剛纔她竟然還主動退開,讓葉念安了進來,這是巴不得的要把他給送出去,是不是?
她就不能把葉念安揪出來,拽到一邊去,跟葉念安說清楚了,他是她的男人?
她這樣不爭不搶,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在乎了!
這麼想着,火氣上涌的暴烈,就連目光裡的嘲‘弄’也變得更濃。
許久,葉念安才一手搭在衛子戚的‘胸’膛上,慢悠悠的從他的懷裡退出來,站直了。
可是人,還是輕輕地靠在他的身上,甚至連扶在他‘胸’膛上的手都沒有離開過。
她就像是完全忘了有衛然那麼個人,忘了這裡還站着衛子戚真正的妻子,好像這裡原該就是屬於她的地方。
她朝着燕北城熟絡的笑,“北城,好久不見。”
燕北城頗覺好笑的瞥了衛然一眼,纔看着葉念安說:“是啊,聽說你醒了,不過也一直沒去看你,實在是脫不開身。”
“你一個大忙人,哪能指望你來看我啊!”葉念安笑着說,“你這‘性’子,過去就那樣,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還是那樣。”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燕北城笑着說,“再說,我也沒想改我這副德‘性’,自然是沒變的。”
說完,葉念安又跟嶽路遙打了招呼,跟他們話家常,聊着以前的事情。
衛然一點兒也融不進這對話裡,他們的過去,她統統沒有參與過。
葉念安那份兒自然的熟絡,好像就是在特意表現給她看。
而衛子戚,也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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