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往那邊坐一點。”副隊長用手戳戳旁邊的人,那個普通死神端着飯不往那邊移了移,結果又導致一排人全部向左邊移。
好吧, 二番隊就是因爲吃飯的原因才被列入“千萬不要加入的番隊”中。
因爲大前田副隊長的體型是要佔兩個座位的。
看見宮本千秋旁還有一個空位, 我端着飯坐到那個位置上, 結果一大羣人都看我。
“怎麼了。”我道。
“這裡是隱秘機動專屬的位置……”有一個被包的看不清臉的死神尷尬道。
“不好意思。”
我端着飯剛準備起身, 宮本千秋壓下我的肩膀, “坐吧,沒關係。”
七小隊的隊員視線向他幽幽的看過去。
脣角微揚,他笑容燦爛, “怎麼?想被扣工資?”
七小隊的隊員拉開面罩開始吃飯。
我抽了抽嘴角,“還是算了。”
我起身, 把餐具放到回收處, 跑到真央旁邊買了幾個包子, 不經意看到一個賣糖果的店,走過去卻看見一個粉紅色翹捲髮的小蘿莉排在櫃檯上, 粉嫩的小手指着糖果說,“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全部都要裝起來。”
我默不作聲,店員溫柔的笑道, “小妹妹, 這麼多你吃的完嗎?”
“八千流吃不完的話, 阿劍也會幫忙消滅的!”
“小妹妹帶錢了嗎?”
“錢誒……沒有帶呢。”她苦惱的看了看, 雙眸一眯, 緋紅色的紅暈更顯可愛。
不過我很快就發現我被搶了。
那個小蘿莉拿着斬魄刀截住我,說, “你,就是你,黑衣服死神!把你身上的錢都交出來,給八千流買金平糖。”
我繞開她的斬魄刀,只要是死神穿的都是黑衣服,怎麼知道她指的一定是我。
小蘿莉去跑過來,小腿一蹬坐在我的肩頭,還拿短短的斬魄刀指着我,瞥見她寬大袖子上的袖章,原來是是一番隊副隊長。她見我瞅她的袖章,還專門拿出來讓我看看,“看,我是副隊長哦!所以你要給我買金平糖!”
她是十一番隊的我是二番隊有毛線子關係?
小蘿莉還抽出斬魄刀緊貼着我的脖子,我看看店員,那店員已經被髮生的事情弄懵了,我拿出錢包給那個店員,他愣愣接過,小蘿莉從我身上下來,“一開始就這樣多好,我也不用使用暴力了。”
邊說着這樣的話,她雙眸下面的紅暈更加可愛。
這年頭,蘿莉也剽悍。
店員數了數錢又算了算糖的價格,“這位大人,還少了10000日元。”
……那個錢包裡可是我一個月的工資啊喂!
買個糖能花多少錢,竟然把一個三席的一分未動的工資花光還少了1萬日元!
我蹲下身,笑眯眯的看着面前花光我工資的小蘿莉,“草鹿副隊長,您的工資想必要比我高很多吧。”
小蘿莉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雙眸彎成新月,“可是都花光了。”
……到底更木劍八隊長是怎麼養她的?
“那麼把這些,這些,這些,還有這些去掉吧。”我指了指花花綠綠的糖,“現在一共是多少錢?”
“十六萬八千日元。”
“……怎麼這麼貴。”
“她要了一包限量的糖果,十五萬日元。”
“吶吶千萬不要去掉。”小蘿莉眨眨大眼睛,“我是特意要買的。”
“……更木隊長把你家副隊長領走吧。”我自暴自棄的說完話,突然覺得太陽不見了,擡頭一看,更木劍八隊長拉着破破爛爛的斬魄刀說,“你說什麼?雜碎!”
……原來還可以加雜碎這個後綴。
“我什麼都沒有說,更木隊長。”
認命的付完錢,我拿着橋姬就準備走,更木劍八看了看糖果屋又看了看我,“你付的錢?”
“……嗯。”
“這個月你去十一番隊領雙倍三席的薪水吧。”
我聽錯了嗎更木隊長原來可以這麼好。
“這個月八千流的糖果費就交給你了。”
我相信,雙倍三席的工資也絕對會被草鹿副隊長花光的絕對!
瞬步到西流魂街,剛走進值班室就碰見了志波副隊長。
“咦工口君你這一臉內傷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志波副隊長靠在牆上,抱着斬魄刀,笑容燦爛。
“我的工資全部被草鹿副隊長買糖了……”我無力道,“並且更木劍八隊長還要我負責草鹿副隊長這個月買糖果的開支……”
“啊哈那可真是太慘了。”志波副隊長仍舊燦爛笑容,“我真同情你工口君。”
“……志波副隊長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語氣說出這種話?”我吐槽他。
“抱歉抱歉吶。習慣了。”他撓撓頭,笑容爽朗,“我以爲今天會是我一個人值班呢……你怎麼也來了?”
“大前天副隊長說最近這一塊的虛比較難對付,就把我給弄來了。”我說,“我也沒想到你在。”
正說話,好像是證實我的言語是對的,突然出現的虛濃厚的靈壓。
志波副隊長拿起斬魄刀,拉開和門,我拿着橋姬瞬步而隨。
面前是一隻體型極其龐大的虛,胸口的洞也是大大的,那隻虛煩躁不安的吼叫,嘴中慢慢聚集紅色的光。
這是一隻普通的虛,虛閃也不會多麼強大。
志波副隊長卻已經解放了斬魄刀,“絞殺吧,形伽!”
他一甩刀,數條靈力之線向虛飛去,在手上挽個結,我吟唱,“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隨着轟隆一聲的響聲,志波副隊長狠狠落下靈力之線,虛龐大的身體變成肉塊,他收起斬魄刀,鬆了一口氣,“走吧。”
猛的壓住他的肩膀,我撲到他,清吟,“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藍色的火焰直直奔嘯而去,燒灼了分裂的肉塊。
那隻虛,竟然可以以身體的任意一部分作爲媒介重獲新生。
面前出現了三隻一摸一樣的虛。
我咬咬下脣,起身,志波副隊長眉心緊皺,“……我在報告上見過這種虛,可以分裂成不同的個體,只要用火就可以防止分裂。”
“你鬼道怎麼樣?”我架起橋姬擋在前面,截住虛閃,“儘量用號位高一點的鬼道。”
志波副隊長點頭,“好。”
我所做的就是放赤火炮爭取時間。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君臨者,血肉的面具,萬象,振翅,冠上人之名之者啊,在蒼火之壁上刻下雙蓮,在遙遠的蒼穹之間等待大火之淵。破道之七十三,雙蓮蒼火墜!”
紅色的火焰伴隨着蒼青色的火焰,交織在一起,咆哮着向虛襲去。
如此反覆,解決掉虛的時候志波副隊長呼吸有些急促,釋放三個高號位破道和始解一次斬魄刀,果然副隊長都不是池中之物。
瞬步回到值班室,志波副隊長平穩了呼吸,“啊哈,我今天帥不帥?”
熟悉的話語讓我的精神有些恍惚。
“帥。”
浦原喜助也這樣說過。
窗外平和安靜,小鳥嘰嘰喳喳在歌唱,甚至能夠聽到風的聲音。
浦原喜助,沒有你,我過的一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