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下午了,本來我是打算起來以後就去那個四合院的,誰知道蘇雪光化妝就化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又出去吃了點飯,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那個四合院在古老的北京四合院羣落裡面,有點顯眼,因爲它和別的四合院很明顯不一樣。其他的四合院都是坐北朝南,或者朝東的,它是坐南朝北,整個四合院就像一個墓‘穴’一般。大‘門’修的也有點想墓‘穴’的大‘門’。我心想:“誰家蓋房子,能蓋成這個樣子?把自己家蓋成墓‘穴’的形式?”我開啓了天眼,就怕遺漏了什麼。
蘇雪緊緊的跟在我身邊,似乎有些害怕,我安慰她說道:“沒事的,我已經想好了對付她的辦法了。”她這才安心一點,然後問道:“你爲什麼這麼不惜餘力的救我,真的不害怕嗎?”我想都沒想的回答道:“做我們這一行的,看的是緣分,又緣分就行了,沒緣分金山銀山都不行。”想了一想又開玩笑的說道:“你不是還答應我嫁給我嗎?”“去”她推了我一把說道:“那是第二種情況。”我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道:“只有我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你才嫁給我啊,那到時候我不是隻能看不能動了?太吃虧了。”“去去去”蘇雪有點無奈的說道:“能先別開玩笑嘛?咱們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我看了看這個四合院餓整體佈局,從風水學的角度上說,這就是一個墓局,誰要是住着房子,不管命多好,一個月之內必死無疑。沒見過又活人住‘陰’宅的,這到底是爲什麼?那個東西爲什麼會在這裡纏上蘇雪呢?一個個疑問在我心裡不斷地涌出。這個四合院就是最大的疑問。看着大‘門’,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人住過了。肯定的啊,誰敢住這樣的房子?
大‘門’沒有鎖,我輕輕一推,‘門’既然開了。蘇雪站在‘門’口喊道:“裡面有人嗎,裡面有人嗎?”喊了半天也沒人,我對蘇雪說道:“沒事的,我們進去看看。”說着就踏了進去,‘門’檻可比一般的四合院高,大概有九寸,三十公分高。進了‘門’,不是典型的四合院的三排瓦房,而是七排瓦房圍成的。帶上‘門’這邊,正好是一個八角形。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這還叫四合院嗎?這簡直就是八角院啊。我問蘇雪,你看出這個院子和別的不一樣了吧?蘇雪點了點頭說道:“正式因爲不一樣,我們纔在這裡拍戲的啊。”看到這個八角院,我立刻就去想那些和八卦有關的東西,但是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這個八角院的院子很大,地上全部是青磚鋪成的。院子裡面不像別家院子一樣種的又植物,這個院子連一棵草也沒有。但是我又看不出什麼異常,在風水上來說,這院子除了八個面,有點像墓‘穴’的佈局,其他的到也沒什麼?這個院子裡面的屋‘門’,都是上了鎖的,玻璃也不透明,看不到裡面什麼情況。
正當我想用點手段‘弄’開個屋子看看的時候,大‘門’口有個老頭的聲音喊道:“誰在裡面?”我和蘇雪都是一驚,蘇雪說道:“我們,我們是來準備拍戲踩景的。”從大‘門’口走進來了一個老頭,大概六十歲的樣子,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和蘇雪,說道:“原來是踩景的啊,呵呵,看完趕快離開吧,這裡晚上不太平哦。”說完他就準備走,我馬上攔住他說道:“大爺,這裡晚上怎麼不太平了?”
老頭轉過身子,看了看我說道:“這裡晚上鬧鬼,你知道這裡事前是幹什麼的嘛?”我和蘇雪都搖了搖頭。老頭接着說道:“你們肯定不是這一片的人,這一片的人都知道,這裡以前可是殯館,是停放死人的地方,一直到三十多年前纔不再用了,就這麼空了下來。但是這裡晚上鬧鬼,看完趕快走吧。”我心想:“果然啊,我說修的怎麼和墓‘穴’差不多呢,原來以前是停放死人的地方啊。”
然後我有問:“大爺,你知不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嗎?就是那些關於鬼的故事。”
老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很多很多啊,這裡發生的怪事說也說不完。”我好奇的問道:“那你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說不定還能寫成電視劇呢。”老頭聽了我的話,想了一會,就坐在‘門’口的石階上面說道:“可以可以,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呢。”然後老頭就坐在石階上開始講述這裡和這一片曾經發生的靈異事件。
也許是做這一行的敏銳,也許是自己的感覺,我對老頭說的其中一件事很感興趣。這也是他從他的父輩那裡聽說的。當年北京解放前夕,北京城內全都是人心惶惶,很多人都怕解放軍打進北京城,所以很多人都跑了。反正當年就是出城的人多,進城的幾乎沒有。但是一對從外地來的夫妻卻住進了這裡。他們兩口子帶着陝西那邊的口音,開始的時候他們夫妻倒是很恩愛,可是當解放軍和平解放北京的時候,他們夫妻就開始吵架了,而且還動了手,似乎他們都會功夫,打的很厲害。當時兵荒馬‘亂’的,忍心都不穩,誰還顧得了他們?
後來不知道怎麼了,那個‘女’的就死了,那個男的也不見了。可能是那個男人把‘女’人殺了就跑了吧。當時的人們就先把那個‘女’人的屍體送到了這裡,當年和平解放北京是2月初,那個‘女’人是在三月死的。由於是北京和平解放,當事的事比較多,她們在這裡又沒有親戚,後來大家就把這事給忘記了。這個‘女’人的屍體就在這裡放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當時已經是四月了,北京雖然不熱吧,但是也不冷啊,可是奇怪的是這具屍體既然沒有腐爛,和她剛死的時候一模一樣,如果不認真看,還以爲是她睡着了。
後來大家都害怕了,也沒人敢去碰她,當時‘迷’信的人太多太多了,沒有辦法,都決定第二天去找當時的解放軍。可是當人們把解放軍叫來的時候,那具屍體既然不見了。當時人們都很害怕,解放軍還來給這裡的人做了好多思想工作,隨着時間的流逝,新中國的成立,很多人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但是每當農曆十五這天,這個院子裡面總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在徘徊。再後來就實行火化了,這個院子就沒人在用過了。
引起我注意的並不是這個故事本人,而是這對夫妻的姓氏。這對夫妻,男的姓袁。這就讓我想起了和夢願咒有關的那個袁天罡。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巧合,也許就是這個巧合也是事情的關鍵,說不定這個男人就是袁天罡的後人也說不定。還有這個奇怪的“四合院。”修的還是八個邊。爲了放個死人就修成八卦圖型?有點太匪夷所思了吧。
老頭說完幾個故事,就勸我們趕快離開,然後自己就先走了。蘇雪問我:“你聽這些故事幹什麼?難道又線索?”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有線索的。”就把我的推測告訴了蘇雪。蘇雪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爲什麼沒有腐爛,屍體最後去哪裡了?”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這事肯定和你身上那個東西有關係的。”蘇雪有些害怕的說道:“你說在我身上的那個‘女’人,就是當年那個屍體不腐爛的‘女’人嘛?”我搖着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敢肯定,從昨天的推測可以看出來,她並不是想要害你那麼簡單。”
我看她這麼緊張,就開玩笑的說道:“通過昨天的晚上的事情來看,我想她是爲了男人和她發生關係。”蘇雪緊張的說道:“爲什麼,爲什麼?”我靠,她的相信了。我哈哈笑着說道:“要是真的這樣,昨天晚上我就把你上了,哈哈。”她這才反應過來說道:“你現在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我擺出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道:“那你別那麼緊張好不好,她要是想害你,你早就死了,看你這麼緊張我也緊張。”蘇雪撅着小嘴說道:“那她這是爲什麼?”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這就是我們來這裡的原因了。”心想:“真要是袁天罡的後人,這水可就夠深了啊。”
蘇雪似乎不那麼緊張了,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等唄,等晚上看看這裡會有什麼。”“今天不是農曆十五吧。”“不是也沒關係,總會有點線索的,看看就知道了。管他有什麼呢,不看看永遠也解決不了問題。”
六月的天,黑的沒有那麼早,我倆在這個院子累等着,也十分的無聊。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話題可是說的,我就問蘇雪:“昨天晚上錄的那些你沒有刪掉吧?”她警惕的問道:“幹嘛?”我呵呵笑着說道:“太香‘豔’了,我回去準備拷貝一份,沒事的時候看看,培養一下情,畢竟這個東西全世界只我有一份,顯得多牛B了”還沒等我完,蘇雪就氣急敗壞的說道:“刪了刪了,你最好把昨天晚上的事忘記了,不然,哼哼”心想:“怎麼現在‘女’人都喜歡威脅人呢?”我一臉無奈的說道:“不然怎樣?你還能吃了我不成?”蘇雪沒說話,把頭給轉了過去,我繼續說道:“昨天晚上實在是太香‘豔’了,想一想都是值得回憶一生的資本啊,我後半輩子全靠昨天晚上的經歷活着了。”我以爲蘇雪不會搭腔,沒想到她卻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要是的話,昨天晚上你就動手了,該佔的便宜都佔了,這一點我還是相信你的。”她這麼一說,‘弄’得我又沒法接下去了。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咱們這次遇到的是硬茬,估計我都沒那麼‘豔’福了,‘弄’不好咱倆上了黃泉路還能做個伴呢,到時候你在下面搞個演唱會什麼的,我還能在下面給你助威。”
良久蘇雪都沒說話,我也不知道她想的什麼。突然,她說道:“你幫我就是因爲緣分?”我嘿嘿笑着說:“也不全是吧,也許這就是命。”蘇雪疑‘惑’的問道:“你相信命?”我一愣,說道:“我就是算命的,不信命還算什麼呢?”蘇雪說道:“開始的時候,我很害怕,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沒那麼害怕了。”心想:“換了誰誰都是這樣的,有一個能陪着自己死的,還能壯膽呢。”我沒說話,蘇雪接着說道:“這算不算緣分?”
我嘿嘿笑着說道:“算吧,這也證明了其實咱倆還是很有緣分的,也證明了其實你也是我的妞兒,雖然我一窮二白的,最少我能陪着你過這一關啊,就算死了,你也沒什麼號埋怨的,最少還有我這個墊背的。”我以爲蘇雪聽了會笑,畢竟我這是當個笑話說道,誰知道她卻說:“我要是你的‘女’人了,可是很麻煩的,估計你就會永無寧日的生活在聚光燈下了,一點隱‘私’都不會有了。”我一聽,就把脖子縮了縮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做人還是比較低調的。我們這些人,都是生活在‘陰’影下面的,正好和你相反的,估計很難走到一起了。呵呵。”蘇雪疑‘惑’的說道:“你剛纔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我是你的妞兒了嗎?怎麼現在改口這麼快,原來你也是那種不敢負責任的人。”我哈哈大笑着說道:“原來你是想把自己硬塞給我啊,沒問題,我照單全收,我要是個不負責任的人,現在能和你在這個鬼地方聊天?”
正當蘇雪想說什麼的時候,這個八面院子的其中一間屋子“吧嗒”一聲響,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安靜的壞境下聽得格外清晰。蘇雪也不說什麼了,不由的往我身邊又靠了靠,遞給我了一個詢問的眼神。我心想:“不會是老鼠吧,現在才晚上7點多啊,天還微微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