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幸虧有劉梅在身邊陪着,讓我好受一些。這幾天還時不時的還和蘇雪通了電話,自己還要裝作一副十分淡定的樣子,這樣讓我覺得特別的累。但是沒辦法啊,我真的不想讓她也來擔心自己。
立秋過後,m市就沒有那麼炎熱了。秋高氣爽的天氣,人的心情也會好一點的。這天真的是在家太無聊了,就決定去公司看一看,畢竟自己好久好久沒去過公司了,自己也要爲自己以爲做點打算啊,自己絕對還是要回到現實之中好好上班呢。
懷着愉悅的心情剛進辦公室,我就看到了自己原來坐位那裡是空的,但是我坐位對面,我卻看到了一個熟悉又害怕的身影。站在辦公室門口,傻傻的看着坐在原來位置上上班的胡茵,我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還是辦公室其她同事的歡呼把我從驚呆中帶回現實,她們驚呼再次看到我回來,我則是一臉苦笑的回答着同事們的各種疑問。等這次小型的歡迎儀式結束的時候,我懷着一顆忐忑的心,艱難的邁着步子向自己的辦工桌走去。
我真的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胡茵,真的沒想到她還敢這樣的坐在這裡像個平常人一樣的上班。難道她就不怕我們聚集一些道門中人找她報復?她這是藝高妖膽大?還是另有別的目的?我看到胡茵,就想起那天在秦嶺她是怎麼折磨我的,就想起自己胸口那萬惡的詛咒。總之腦子之中一片的漿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到自己辦公桌前的,但是我知道,自從我進辦公室開始,她就坐在那裡看着我,笑眯眯的看着我。如果換做平時,我肯定覺得這種微笑十分的甜美,最少和當年的褒姒有一拼吧。但是現在,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種微笑是一種惡毒的嘲笑。嘲笑自己自不量力,嘲笑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就那麼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看着她,她也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沒有開口,是因爲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換成還沒去秦嶺之前,我肯定會調侃她,但是現在,我有些不敢,有些害怕,我怕如果我那句說錯了,她發起飈來,這裡所有人都要倒黴的。更可況我們倆之間還有怨仇,自己要是在因爲自己的嘴吃苦,真的有點得不償失了。
其他的同事都在忙自己的工作,我倆卻這麼相互的看着,就如同武俠小說中武林高手對決一般。但是我知道,萬萬不可對決,禍及其他同事不說,最後輸的肯定是自己,自己何必自找苦吃啊。突然的,胡茵張開自己那櫻桃小嘴說道:“親愛的,你可算回來了,我想都想死你了。”她的聲音不大,但是辦公室也不大,更不是菜市場,她這句話全辦公室都聽到了。我原以爲會是很猛烈的諷刺或者別的什麼惡毒的語言攻擊我,臺詞我自己都想好了,可是真的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絕對是又目的姓的,就是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我心想:“自己都這個樣子了,她還能又什麼目的?她還能對自己怎樣?還能用什麼辦法來折磨自己?就惡狠狠的在心底罵了一句。”就悄悄的把頭往她那邊湊了湊小聲的說道:“你到底想怎樣?”她聽到這句話,幾乎十分吃驚,一臉驚呼的問道:“我能怎樣啊?”我心裡又是一陣暗靠,揣着明白裝糊塗啊。我摸着心臟的位置,又悄悄的說道:“你覺得這樣還不夠?想一刀在殺了我你隨時可以來。”她聽了這話,更是一臉無辜的說道:“親愛的,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來殺你呢?”我氣的臉都漲了半圈,對於這樣的,惹又惹不起的主,躲又躲不開的人,我真的是沒辦法了。自己問什麼,人家回答就是驢頭不對馬嘴的,偏偏自己更是奈何不了人家,這種無奈,讓我很是難受。
過了許久,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隨便吧。”她這才笑呵呵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其實當我再次看到胡茵的時候,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當他再說這種話的時候,我確定了這個感覺是多麼真實。看來,自己又要受苦了,也不知道她會相處什麼壞點子。心裡沉重重的,連心臟跳動都顯得十分無力了。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傻B,沒事來辦公室幹什麼,回來了還遇到了這個煞星,今天出門,真該自己爲自己算一卦。
說着,胡茵就從自己的坐位上站了起來,我想真我倆的距離是十萬八千里,這樣最後我能受苦晚一點。但是,她就坐在我的對面啊。當她走過來站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渾身軟綿綿的,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了自己會更加難受,還不如留着這些反抗的力氣等會去對抗她帶來的痛苦。畢竟這裡還有同事,她可能會用一些陰招來對付自己,就算想防着,我估計也是徒勞的,還不如就這樣,像砧板上的魚肉一般,隨便吧,橫着豎着都是要被折磨的,我倆之間的怨仇,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解決的,最少一個正常人都會這麼想的。
這時候,我突然理解了哀莫大於心這句話的含義了。她站在我身邊,一隻手摸着我的後腦,另一隻手擡着我的下巴,我沒有反抗的讓她把我的頭擡起來,我心想:“難道還要從我頭上做點文章,讓我變成白癡?還是繼續用她的幻術?她的幻術,可不是那個夜叉所能比的啊,到現在,我都沒辦法破解她的幻術,要是她讓我一輩子迷失在她的幻術裡面,自己可真的就是行屍走肉了。”
她依舊微笑的看着我,我覺得太可怕了,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呼吸和心跳都有些加速了。其實我想呼救,這也許是人類在遇到危險的本能吧。正想着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嘴上軟綿綿的,然後是溼溼的兩片東西……自己不是二百五,知道她是吻上我的嘴。說實話,我內心一點激動都沒有,如此美女,就算是狐妖,現在也算人啊。可能是過於害怕,我就是興奮不起來,我真的沒想到她會來吻我,難道這又是嘴上的什麼惡毒的招式?緊接着,我就感到又什麼東西在往自己的嘴裡鑽,我知道,這是她的舌頭……
我從來沒聽過用這中方法來折磨人的,除非她有艾滋病之類的傳染病想用這種傳給我,但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也是一個心理生理正常的男人,她這樣對我,就算自己控制着,但是自己並不是太監啊,肯定有反應了。一股股奇異的香味又開始彌散的周圍的空氣之中了,這時候,周圍的同事已經發現我倆吻在一起了,而且還有叫好的聲音。人有時候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如果什麼事都是自己幹,時間長了肯定沒什麼意思,要是男女搭配,那就不一樣了。現在我也明白爲什麼奧運會有那麼多觀衆了,都是起到叫好的作用,然後臺下的運動員纔會更加的勇猛比賽。
蹬鼻子上臉這種心態,存在於每個人的心裡。對於這種豔福,現在我的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其實就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如自己也放開了,就算是死,死在石榴裙下總比橫死街頭強吧?於是乎,我也一把抱住了胡茵的脖子和腰,一個翻身把她翻到自己懷裡,採取主動攻擊的方式親吻她。辦公室裡的同事叫好聲更大了,我現在是徹底明白觀衆的重要姓了。就像電影明星或者歌星,如果臺下沒有人,自己在臺子上還會有激情去演或者唱嗎?
其實到現在,我都沒敢睜眼去看,我怕看到影響心情的東西。突然的一聲“夠了夠了。”響了徹了辦公室,這是莊曉月總監的聲音,話語中是憤怒,更多的是無奈。聽到這話,胡茵雙手就來推我,雖然力氣不大,但是我不敢反抗啊。就順着她的意思分開了,這時候我才睜開眼睛,看到懷裡的胡茵小臉紅撲撲的,一臉的不好意思,就如同小家碧玉一般。這時候,那還有在秦嶺時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就像2個人一般。如果真的是兩個人該多好啊……
胡茵掙扎般的逃似的掙脫我的懷抱,一切好像都是我在使壞一樣。我可是一肚子的苦水啊,就算說出來,誰會相信呢?莊曉月清了清嗓子說道:“都快去工作吧,下班了隨便。”然後就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胡茵雙頰紅彤彤的,一邊的同事還在繼續的起鬨,胡茵一跺腳,有些生氣的對我說道:“都是你啦。”轉身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了。胡茵跑了,同事就開始那我開玩笑,有的問什麼時候開始的,有的問多久了,甚至有的問什麼時候結婚……我心裡其實一直在罵,開始?結婚?她快把我弄死的時候估計你們就不這麼說了。
我的現在就是冰火兩重天,我也突然的發覺,我生活中怎麼這麼多這種極端的矛盾呢?矛盾就矛盾吧,還都這麼極端的,真不是一般的考驗啊。幸虧我天生樂觀派,不然早的憂鬱症了。心裡雖然很爽,但是也極爲納悶,她這到底是唱的那處?同事們的祝福,和自己內心的痛苦,真是無比的諷刺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同事都走完了。辦公室就剩下胡茵和我了,我就開口問道:“你把解藥給我,我們就算兩清咋樣?要不你在給我兩刀也行,只要把解藥給我。”她一臉不知所以然的說道:“什麼解藥?我們清什麼?”我心裡又是一陣暗靠啊,又是這樣的答非所問。就摸着自己的胸口說道:“這玩意的解藥啊。”這時候她才恍然大悟的說道:“這個東西沒有解藥的,你死了這個心吧。”說完既然還呵呵的直笑。聽了這話,我的心一下涼到了*,有些不死心的說道:“不可能啊,世界萬物都是一飲一啄的,這東西肯定有解藥的。”胡茵笑着看着我說道:“如果非要說有解藥,其實也有的,不過……”“不過什麼?”我似乎抓到了最後的希望一般。
胡茵想了想說道:“那就要看你自己的嘍?”我心想:“別tm賣關子了,不管是刀山還是火海的,自己真的是被*到絕路上了。”我疑惑的說道:“到底要怎樣?”胡茵依舊笑着,但是我覺得這笑卻是十分的恐怖,她平淡的說道:“只要你以後聽我的話,我就把這個辦法教給你。”我心裡又是一陣暗罵。以後聽她的話,那不就是她身邊的一條狗了?還有自由沒了?這等於變相的賣身啊,那這個威脅我啊。如果她以後讓我去殺人,讓我去做些見不得光的事,難道我就得去做,不做就救不了自己?這是就是死也不能答應她。
我帶着無奈說道:“這個不行,換個吧。”胡茵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只有這個辦法,其他的都不行。”我有些憤怒的說道:“那你以後讓我殺人我也要去?這是變相的賣身啊。”胡茵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有些發毛,說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我牙根氣的都是癢癢的,怎麼剛纔吻她的時候,真後悔沒咬她的舌頭呢?
沉默了好久,她似乎在等待我的回到,我內心希望她也能稍微鬆一鬆口,就這麼僵持着。畢竟,主動權在人家手裡,人家像怎麼樣就怎麼樣,最後,我還是覺得自由很重要,就開口說道:“那我不要你救了,死就死吧。”似乎她早就料到我會這麼回答一般,一臉輕鬆的說道:“那我真的就愛莫能助啦。”說完既然還對我笑。我又繼續問道:“那你剛纔爲什麼過來親我?”我這麼問,她既然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和剛纔就是判若兩人。她不進攻演藝圈真是世界演藝的一大損失啊。她淡淡的說道:“好久不見了,我吻一吻我心愛的人,有錯嗎?再說了,你不是也喜歡我嗎?”聽了這話,我差點噴出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