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和小夏都被送到了醫院,被安排到了一個房間。我和黑衣人幾乎是沒受什麼傷,大部分的攻擊都在多吉那裡。他倆都是昏迷着,我看這裡也沒我什麼事,就留下了黑衣人照顧他們,就離開了醫院。順便看了看劉梅,出了劉梅病房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說來我也不是很瞌睡,就吃了點午飯,就去上班了。心想:“這麼長時間沒去了,總覺得有點不自在,其實我骨子裡還是把自己當白領的。”
下午到了公司,就聽到莊曉月在她辦公室裡面咆哮。我心想:“這又是誰惹她生氣了?”我正發呆的時候,王雅悄悄的走了過來一臉不平的說道:“你看你,這麼多天也沒見人,老闆也沒說你半個不字,人家胡茵才一個上午沒來,就被罵成這樣了。”我算明白了,原來是在咆哮胡茵,她上午沒來上班,估計還沒請假。
半小時後,胡茵流着眼淚走出了辦公室。我心想啊:“不就是半天沒來,至於這樣嗎?把人家弄哭了。再說了,這至於哭嗎?又不是第一次被老闆咆哮了。”看到胡茵這樣哭,是個男人都難免有點憐香惜玉,就好心的給他遞了一些紙巾。誰知道她給吃了炸藥一樣,一下拍開我的手說道:“你滾。”我心想:“我靠啊,又不是我惹你的,你至於這樣嗎?好像是我罵你一樣。”全辦公室的妹紙都是好奇的看着我這邊,這次真的是好心當驢肝肺了,一時弄的我都下不來臺,就有些氣憤的說道:“胡大美人,我好心給你遞紙巾,又不是我惹你了,你吃炸藥了啊。”誰知道我不說還好,一說她哇的一聲爬在桌子上哭的更加厲害了。
我真的有點不知所措了,心想着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辦公室其他女同事都是一臉憤恨的看着我,好像我剛纔又欺負胡茵一樣。我馬上辯解道:“我真的是給她遞紙巾啊。”不過從她們的眼神中,我看的出來,沒人相信我,我是心裡一陣罵娘。
胡茵哭了好大一會,不再哭了,我也懶得搭理她。就在想今天早上的那一戰。心想:“這實在是有點太香豔了,雖然是個狐妖啊,但是古往今來,多少妖和人相戀的?那胸部,那臀部真是……自己又掉入了無盡的遐想裡了,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的就在那裡反覆的回味着早上的豔遇,臉上不免有些猥瑣的笑着。誰知道對面的胡茵突然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在幹嘛?”我一愣,從無盡遐想中清醒過來,心想:“我估計是她把所有的氣都撒到我身上了。”就問道:“和你沒關係吧。”我瞪着我說道:“看你笑的那麼猥瑣我就不舒服。”我嘿嘿一笑更加猥瑣的說道:“你不舒服的還在後面呢,哼。”“你~~你~~~”胡茵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我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什麼你,這麼多天不見了,我都不知道哪裡惹到你了,你今天上來就給我弄個大紅臉,我覺得你這是沒事找事,別的男人都會讓着你,我可不會啊。”她冷哼一聲,不再搭理我了。
一直到下午下班,我們都沒用正眼看對方一眼,我知道,辦公室冷戰開始了。其實我心理無所謂,胡茵就是我想要逃離的第一人,這樣我還求之不得的。下班去了趟醫院,先看了看劉梅,告訴她多吉受傷的事,她也是一陣的擔心。我嘿嘿笑着說道:“你現在擔心自己吧,趕快把傷養好,我們好多天沒翻牀板了。”她一下把頭蒙在被子裡,不再搭理我了。
離開劉梅的病房,就到了多吉和小夏的病房了。黑衣人依然在照顧他們,小夏已經醒了,多吉依舊在昏迷。我問多吉的情況,黑衣人一陣的搖頭,我知道,肯定不樂觀。小夏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把當時的情況簡單的給她說了一遍,然後說道:“多吉這都是爲了救你才弄成這樣的。”她沉默着沒有說話,不知道心裡想的什麼。
過了一會,我又說道:“多吉對你什麼態度,把你當什麼人看,我想你們相處了這麼久了,你也應該有點感覺吧。”她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沒想到他會爲了我這樣。”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想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你也不用那麼自責,這都是多吉自己的選擇,就算你不喜歡他也沒事,只要他願意,他開心就行了,我們只是多吉的朋友,能幫的只能幫到這裡了。”她沉默着沒說話,我就繼續說道:“估計多吉這次是凶多吉少了,我們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你也做好心理準備吧。說句不好聽的話,你這條命是多吉拿自己的命換來的,千萬不要辜負了他啊。”她這次點了點頭,眼中的流就那麼流了下來。
我一看還是有戲的,就說道:“多吉從小和他師傅在山裡長大,這個城市對他來說還是太陌生了。我曾經問過他,你如果真的和小夏在一起了,你師傅那裡你怎麼交代?如果你那天回去了,也要小夏跟着你一起回去?當時他沒說話,只是像個孩子一樣哭了。這次爲了找你,他都快急瘋了,爲了救你,他當時是奮不顧身,可以說是拿着自己的命去和敵人在拼啊。我們不是開慈善堂的,讓我拿自己的命去換你的命,我還真做不出來啊。”夏沫雨躺在牀上哭着說道:“你別說了,我懂的。”我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是值得多吉用生命去保護的人,一個女人這輩子能遇到這樣一個男人,還真不容易。多吉雖然是從山裡來的,懂得東西又不多,但他十分淳樸啊,我只是希望等他醒來以後,你能給他一次機會。”小夏邊哭邊點着頭說道:“我懂的,我懂得,我也是從山裡出來的孩子。”
我心想:“這次多吉真是因禍得福啊,大哥能幫你的估計也只有這些了,警花畢竟也不是隨便都能追到手啊,看來多吉這次有戲了。”我又覺得料還是不夠,就繼續說道:“其實這件事以前,我們連朋友都不是,爲了救萍水相逢的你,我們可是拼盡全力了,最後多吉也弄成這樣了,將心比心的來說,如果多吉那天醒來了,知道你像沒事人一樣拍拍屁股走人了,那你傷的可就不只多吉一個人了啊。”夏沫雨帶着哭腔說道:“秦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一聽這個稱呼都改的和多吉一樣了,我心理就踏實了,覺得這事已經成了。
晚上黑衣人繼續在醫院照顧他們,我則去了劉梅家睡覺。一天多沒閤眼了啊,躺牀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下雨了,剛到辦公室,就覺得氣氛有點怪異。胡茵從一開始就用殺人一般的眼神看着我,我心想:“不就是冷戰啊,你至於嗎?小爺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你了。”我直接無視他的眼神,該幹什麼就該幹什麼,就當她不存在。
天氣越來越熱了,辦公室的妹紙們穿的是越來越少,真是養眼養到不行。偶爾佔點便宜什麼的,心裡也是美滋滋的。當我想到狐妖那些人經過這次折騰,估計的過好一段才能再來,我心裡就一陣開心,又能休息休息了。過起自己上班族的生活,其實自己就沒啥理想,能每天上下班,週末陪老婆出去轉轉就已經很滿足了,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多吉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我又去看了看劉梅,然後就去多吉和小夏的病房了。多吉依舊昏迷着,黑衣人的精神狀態也不好。我就讓他回家休息了,我留下來陪多吉和小夏。其實小夏身上的索魂七法的釘刑印記,我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了。到時候就隨便拿個柳木釘子,在她那些不重要的穴位上來一下,這個就自然破了。其實我很早就想到了,但是必須是在一百零八個紅印聚齊的時候才行,不然早就給她破了。這也是唯一破解索魂七法釘刑紅印的辦法了,一百零八枚柳木釘子,必須按照相應的穴位去釘入,錯一個就前全功盡棄的。就用這個方法,一定能破的。
昨天已經給小夏說了那麼多了,其實我已經把自己想說的都說完了,也沒什麼話給她說了。沒想到她對我說道:“秦大哥,你說多吉會醒嗎?”我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敢肯定啊,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還有,你沒事的時候多給他說說話,我估計他能聽見的。現在,只能靠他自己了。”夏沫雨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平時我經常給他說話,今天我見他手指頭好像動了。”我嘿嘿笑着說道:“這就是好兆頭,以後繼續努力,等你們的事成了,哥送你們一套房子。”小夏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討厭啊。”我呵呵笑着說道:“這沒啥啊,畢竟我是多吉的大哥啊。”我心想啊:“這麼多次了,多吉一直跟着我出生入死的,一套房子算什麼啊。再說了,現在我也不缺那些錢。”
我看着小夏也不好意思,就繼續說道:“這些身外之物啊,不用你們*心的,到時候該有的絕對會有,只要你願意就行。”夏沫雨岔開話題說道:“秦大哥,你不是會算嗎?你算算多吉什麼時候能醒來。”我心想:“是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我正準備用梅花易數給多吉占上一卦,聽到一陣“咯咯咯”的聲音,我心裡一緊,心想:“難道狐妖他們來人報復了?”就做起了防禦的準備。抽出兩張鎮魂符分別貼在多吉和小夏身上,小夏看我一臉戒備,還貼了兩張符有些擔心的問道:“秦大哥,這是怎麼了?”我給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說道:“別說話,等會不管發生什麼,千萬別亂動知道嗎?”她點了點頭拱進了被窩,我迅速的開啓了天眼,注意這病房的四周,又是一陣“咯咯咯”的聲音,我心想:“不會是別的東西吧,這裡畢竟是醫院,死人最多的地方。”
過了好久,我也沒感覺這病房裡有什麼異常,但是那種“咯咯咯”篸人的感覺依舊不絕於耳。我小心的打開了病房的門,順着聲音來的方向而去。在隔壁的房間裡面,我看到一個男人躺在病牀上面,身上壓着一個女鬼。那個男人正在被幾個醫生搶救者,嘴裡不出“咯咯咯”的怪叫,這分明就不是他的聲音了。我心想:“看來不是來找我們的麻煩的啊。”於是就轉過了身,回到了多吉小夏的病房。小夏問我:“到底怎麼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管我們的事,這裡畢竟是每天死人最多的地方,出點怪事也是難免的,你們不用擔心,不是那些傢伙,只是一般的小事,又我在沒事的。”小夏疑惑的說道:“你不管嗎?”我嘿嘿一笑說道:“天下那麼多事,我能管過來完嗎?再說了,很多都是因果報應,要是生前不作惡,能有這些事嗎?我又不是開慈善堂的,不是什麼事都要管的。”小夏擔心的說道:“那我呢?”“你這個屬於無妄之災,過了這一關就行了,還記得當初我給你算的是什麼嗎?你有貴人救你,現在你知道貴人是誰了嗎?應驗了沒有?”
小夏伸出了大拇指說道:“算的是準啊,你趕快算算多吉吧。”我打趣的說道:“你好像比我還急啊,看來你現在對你這個貴人還是很不錯的哦。”她一下用被子矇住了頭,不再理我了。我用梅花易數給多吉補了一卦,卦象是:兇中有吉。我心想:“這個兇中有吉是什麼意思?難道就是因爲這次受傷?小夏就承認他了?可是我算的是他的病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