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怎麼突破的,不知道,可能是因爲心急?發揮了內在的潛能?還是因爲害怕連累了多吉和敖翔,畢竟這是我自己的注意,不想因爲這個讓他們也送了命。也可能是蠱雕的那一撞,撞開了我久久不能破的瓶頸?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什麼因素都又把吧,不能說是一個或者是幾個,當然,各佔多少比例我就說不明白了。
這一刀極快,準確的落在了蠱雕的額頭之上。可是這蠱雕也不是笨蛋,雖然眼中都是驚訝之‘色’,但是動作上一點也不慢,只是頭往下低了一些,這一刀就砍在了他的獨角之上。我的刀,是鈦合金的刀,雖然不是什麼法器,但是砍東西絕對是一把好刀。不亞於歷史上任何年代的名器。但是這一次,我的刀只是砍進了它獨角三分之一處。
這下讓我大吃一驚,我用的力氣,絕對不小,這蠱雕由於我的衝擊之力,已經後退了半步了,速度加上力量的衝擊,這刀上的勁道,我覺得就算砍在它的獨角之上,最不濟也會砍斷吧,沒想到這麼堅硬。這麼近距離的看蠱雕,覺得它的嘴臉更加醜惡了。只是它的眼神,處了驚訝,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估計它也沒想到,我的速度爲什麼突然之間變的這麼快了。這一刀不成,我往後‘抽’刀的時候又是飛起一腳踢在了蠱雕的下顎。這畜生反應也快,既然往後仰頭,這一仰頭,我的刀出來了,這一腳沒有踢上。蠱雕想先給我拉開距離,我那能如了它的願?我原以爲,自己的速度上來了,可能眼裡還不行,看不到蠱雕的行動。但是這一次我錯了,我既然能用天眼看到蠱雕的行動。
它的速度雖然快,我的‘肉’眼看不到,但是我的天眼卻是可是看到的。剛纔的時候,我一直開着天眼的,卻沒有看到。可能就是因爲我還沒突破這個散勢法鷙鳥。現在突破了,這天眼似乎也進化的能看到蠱雕的行動了。我心想:“看你這次還能往哪裡跑?”
現在用天眼看世界,似乎一切都變的十分緩慢,比蝸牛還要慢上幾分,好像時間停止了一般。是時間除了我以爲,全部停止了一般。我可沒有蠱雕的小心謹慎,更沒有它的多疑,我就知道,在我實力比它強的時候,一定要要了它的命,絕對不能給它翻身的機會。因爲我知道,我的時間有限,我這樣的狀態,持續不了多久的時間,我怕時間一到,就再也沒有殺死它的機會,反而要被它‘弄’死的結局了。
蠱雕的速度快,我的速度更快,它的力量大,我的力氣也不比它小什麼。它最以爲傲的速度已經落了下風,它已經沒有任何翻身的資本了,除非它還有什麼隱藏的保命技能,不然它今天就是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蠱雕還想像以往那樣,依靠它的速度來給我打游擊戰,這次,它失算了。當它還沒移動的時候,我幾乎就已經到了它身邊,一刀就落在了它身上。其實我是想砍它的頭的,但是每次它都能快速的閃開,當它再次移動的時候,我又能跟着它的路線追上它,然後又是一刀。
就這樣,三十秒之內,蠱雕已經遍體鱗傷。而這個時候,多吉還在地上哼哼,敖翔勉強的爬了起來。蠱雕的眼神,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恐懼,就和剛纔那些野蠻人看它那時候一樣。這蠱雕,現在已經是黔驢技窮了,利爪,鋼牙不是沒有用,就他這血‘肉’之軀,怎麼和能我這鈦合金的刀硬碰硬?就算是金剛不壞之身,我現在的力量加上速度,也要被我砍死。
現在的蠱雕,就是技不如人,裝備不如人了。那麼它下場就是一刀一刀被我宰割。並不是我不想一刀了結它,而是每當我的刀快要落在它的頭上或者脖子上的時候,它總是能一個閃避,巧妙的躲開。畢竟我也沒練過什麼武術招式,就是砍和劈。不過現在的蠱雕,已經是血流如注了,渾身上下,除了要害的地方,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包括它的獨角,已經被我砍斷了一半了。
戰鬥依舊繼續着,我也感到我的體力有些快要到極限了,眼前有時候灰‘蒙’‘蒙’的。我覺得,如果我在不盡快把這隻蠱雕解決掉,那麼等會等它回過神來或者緩過來的時候,我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這隻蠱雕並不是笨蛋,從它沒有逃跑就可以看出來,可能它也覺得我這種狀態堅持不了多久吧。
我現在,也有種十分無力的感覺。就是想解決這隻蠱雕,但是又解決不了,只能一刀接着一刀的砍。我的視線是越來越模糊,到了最後,我幾乎都是憑着感覺去砍的,甚至有幾刀落空了。那隻蠱雕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現在只剩下三隻‘腿’用力,其中一隻‘腿’已經殘廢了。甚至又一刀已經砍在了它的頭上,只是我沒用上什麼力氣,沒把它當場砍死。
蠱雕的最後落點,真好在那些野蠻人隊伍的傍邊,我想它是想進到那些野蠻人的隊伍之中,‘弄’點‘騷’‘亂’,好來阻擋我。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它已經完全的走不動了,倒在了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氣。我的意識已經看是模糊了,感覺就是下示意的朝着蠱雕走去。也就是十幾米的距離,我就舉得是那麼的遙遠。其實我的‘腿’,已經在打飄了,感覺這裡的重力似乎又一次加重了不少。
也許還有三米,也許還有兩米,我的雙腳一軟,就往前爬去。我感覺好像有人接住了我,讓我沒有倒下去,印入我眼簾的是一對朝天鼻,緊接着,我感覺手上的刀被奪走了,接着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泡在水裡,一股刺鼻的中‘藥’味道。我發現我被浸泡在一個大木桶內,多吉和敖翔一臉擔心的站在一邊看着我。多吉見我醒來,就急切的問道:“大哥,你覺得怎麼樣?”我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全身痠軟無力,那隻蠱雕呢?”多吉嘿嘿笑着說道:“最後被我拿着你的刀,一刀砍掉了腦袋。”
我如釋重負的說道:“死了就好,死了就好。”敖翔依舊一臉擔心的說道:“你確定沒事?”我無力的點着頭說道:“沒什麼事,可能就是脫力了,休息休息應該好了。我這昏‘迷’了多久了?”多吉搶着說道:“整整一天了,你渴不渴,餓不餓?”多吉不說還好,這麼我說我還真的又餓又渴的。說道:“不在這裡泡了,應該沒事了。”
敖翔按着我說道:“在泡半天吧,唐勝先知專‘門’爲你配置的,等會我們去給你‘弄’些吃的,你就在這裡等着吧。敖翔給多吉使了一個眼‘色’,多吉就跑出去了。我問道:“你們受的傷嚴重不嚴重?”敖翔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纔沒事呢,就是被撞了一下而已。你看我們倆現在像有事的樣子嗎?”我嘿嘿笑了笑,感覺這全身都是軟的,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多吉很快就回來了,拿了一些吃的和水。我簡單的吃了一些,肚子算是好受了一點。我邊吃多吉邊問我說道:“大哥,最後你怎麼那麼厲害?好像金剛附體一般啊。”我搖了搖頭說道:“狗屁,那是《本經‘陰’符七術》裡面的散勢法鷙鳥,作用就是提高自己的速度,但是我就是突破不了,沒想到被蠱雕那麼一撞,既然突破了瓶頸。”雖然我嘴上說的無比輕鬆,但是其中的兇險也是萬分的,如果沒有突破,我估計現在我們已經在黃泉路上了。
如果那最後蠱雕的一撞,我聚集的‘精’氣散了,那也就徹底完蛋了。多吉說道:“還是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危機關頭既然突破了瓶頸。”敖翔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算運氣,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估計都要死了。”我點着頭,喝了一口水說道:“是啊,那隻蠱雕實在太聰明瞭,開始的時候它太在意隱藏起來的敖翔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倆早就死翹翹了。”
敖翔呵呵笑着說道:“它這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有點高估我的實力了,其實我也拿它沒什麼辦法,最多隻是‘騷’擾一下。”我擺了擺手說道:“不管怎樣,死了就可以了,這個散勢法鷙鳥實在太耗體力了,如果在早那麼一會脫力,我估計我也已經死了。”我又問道:“那隻蠱雕的屍體呢?”多吉哈哈笑着說道:“除了頭,其他都被大家吃了。”
聽到這話,我差點被背過氣去。忙着說道:“敖翔,他們不懂你也不懂?這蠱雕可是一身的寶啊,就那麼給吃了?”敖翔有些無奈的說道:“當時你昏‘迷’了,我和多吉都在全身心的照顧你,誰還顧得了那隻蠱雕的屍體?當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個頭了,當然還有那被你砍了一半的獨角,剩下的一半不知道哪裡去了。”
我心想:“虧本了虧本了,費了這麼大力氣才‘弄’死的傳說中的怪獸,就這麼沒了。那蠱雕傳說一身都是寶啊,要是‘弄’出去點,肯定發財了。那個吳道子的《十仙圖》不能拿走,蠱雕的屍體絕對是沒問題的。”我的心有點碎了飯也不想吃了。
敖翔淡淡的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也許是這裡的百姓太恨這蠱雕了吧,沒了就算了,那頭現在還在城牆上掛着呢。”我馬上說道:“多吉,快去,把蠱雕的那半根獨角給我砍下來,快點。”多吉一愣,我有些生氣的說道:“愣什麼啊,快去啊,去晚了說不定什麼都沒了。”敖翔呵呵笑着說道:“不急不急,那頭是唐勝先知說爲了紀念咱們的功勳,特意留下的。”爲了夜長夢多,我哦還是讓多吉去把那獨角給砍了下來。這樣我才放心。
當多吉提着那多半截獨角回來的時候,上面還帶着膿血。我看着那半根獨角說道:“這玩意可比上面鹿茸人蔘好多了,絕對是天下獨一份。”多吉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也就剩這個獨角了,那頭都開始有些發臭了,快噁心死我了。”我哈哈笑着說道:“沒事,回去咱們好好補一補,來這裡一趟不能白來不是?那吳道子的畫咱們不能拿走,這獨角就是一個紀念了。”
沒多久,唐普和唐勝先知都來了。又是噓寒問暖,又是感謝的,‘弄’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了。當我再一次提到送回吳道子那幅《十仙圖》的時候,唐勝則是一再的不肯拿回,甚至都說了不要我可以燒了,也不願意拿回去。那畫,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燒,拿回去都是麻煩,也只能藏起來自己慢慢看。君子不奪人所好,這東西給了我們,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不懂的欣賞啊。還得找機會,把這幅畫在送回去,等我們走的時候在辦這事吧。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唐覽進來了。先給我們問了好,然後就說道:“先知,那些野蠻人又來了。”我有些吃驚的說道:“難道那些野蠻人還敢在打過來?”說着就要站起身來。又被敖翔按住了說道:“你急什麼呢。”唐覽馬上又說道:“秦先生,不是的,那些野蠻人似乎是來講和的,還送來了奴隸,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我有些吃驚的說道:“看來那些野蠻人也不傻啊。”唐勝笑呵呵的說道:“那也是昨天看到了秦先生的威猛,這才震懾了那些野蠻人,那些野蠻人才不敢造次了,其實那些野蠻人也不算來講和的,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想找秦先生的。”這次我更加吃驚了,唐勝接着說道:“昨天他們看到秦先生斬殺蠱雕,肯定感覺有如天神下凡一般,那些野蠻人是崇尚武力的,所以眼下的秦先生在那些野蠻人心裡,地位可是很高的。”
我好奇的問道:“這麼說那些野蠻人是衝着我來的?”唐勝點了點頭說道:“恐怕是的,不然那些從不輕易低頭的野蠻人,怎麼會來這裡講和,還送來了奴隸。”我擺着手說道:“放那些奴隸回去吧,咱們還沒那麼不開化。”唐勝點着頭說道:“他們是衝着您來的,沒你話,我們誰也不敢開口啊。”
我又好奇的問道:“那些野蠻人找我到底想幹什麼?”唐勝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想請秦先生到他們部落一趟做客吧。”多吉急切的說道:“我們不能去,說不定這是鴻‘門’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