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來到書房之中,剛坐下,我就拿起電話給衛兵打了一個電話,問的就是他們在湘西遇到的事情。衛兵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情願告訴我,最後在我的問下,他還是實話實說了,還千叮囑萬囑咐的告訴我說不能說是他說的。停了他講完以後,我心裡一陣陣的糾結,好像是陷入了‘迷’魂陣。
爲什麼他不願意告訴我,這是孫老吩咐的,不讓衛兵和趙陽他們去湘西幹什麼的事情告訴我。其實,他們就是去盜墓的,說白了就是去古墓裡面找一塊‘玉’。我勒個去,被說是找‘玉’了,就算是找金縷‘玉’衣我都不稀罕,我就問他們去過什麼地方,遇到過什麼人。有沒有見過我給他描述的一對夫‘婦’。
衛兵告訴我,他們的確是遇到過一對我所描述的夫‘婦’,是旅遊的。就是因爲他們去盜墓偵查路線的時候遇到的。當時遇到了一些情況,就是那陪葬的陵墓被不知道哪個盜墓的打了一個盜‘洞’,好死不死的,哪個‘女’人掉了進去,順着盜‘洞’就滑了下去。哪個男人想救哪個‘女’的,也就掉了下去。幸虧被路過的衛兵和趙陽發現,這才救了出來。
我問衛兵,他們被揪出來以後有沒有什麼異常。衛兵說沒有,就是受了一些驚嚇。我覺得這個肯定有點不尋常,這對夫‘婦’站在那個陪葬的陵墓裡面,肯定發現了什麼,或者被什麼東西給搞了,所以回來沒多久就雙雙暴斃。
於是乎,我就問了衛兵他們所救這對夫‘婦’那個陪葬陵墓的位置,衛兵又是支支吾吾的告訴了我,然後接着說了一件更讓我糾結蛋疼的事情,那就是,他好像在哪裡見到了加蘭。爲什麼說是好像,因爲他並沒有見到加蘭本人,而是看到了加蘭的那把刀。說是天太黑了,那刀光他絕對是不會認錯的。
加蘭向來是刀不離身的,既然看到了刀,就肯定是加蘭不會錯。但是問題來了,那時候加蘭在湘西,那北京要害我們的到底是誰?說直白一點,就是想殺蘇雪的到底是誰?我‘迷’茫了,按照時間推斷,除非加蘭會分身術或者空間轉移,不然肯定不會出現在兩個地方。我又問衛兵是在什麼情況下見到的。
衛兵告訴我,是在他們辦事的陵墓的外面不遠的樹林裡面,當時加蘭好像和誰在打鬥,轉瞬間就沒影了。她就迎着月光,看到了加蘭的刀了。這件事,讓我覺得胡茵說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把加蘭像的太壞了?我又想,加蘭去湘西幹什麼?怎麼還差點和衛兵碰了個頭?難道也和衛兵他們的任務有關係,或者那對夫‘婦’的死有關係。
畢竟啊,盜‘洞’可不是隨便打的,就算你有技術,有足夠的資本,就算是下去了,也要和那對夫‘婦’一樣的下場。年代越久的古墓,越是兇險。我是準備實地考察考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乎,我們招呼多吉和姬圓一起上路了。這次準備來個湘西之行,工具準備的也相當齊全,連防毒面具都帶上了。
誰TM知道是什麼年底的古墓,誰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什麼,那裡面常年不透風,有點毒氣也出不去不是?所以帶上防毒面具是應該的。大的方位在張家界,其實還要往張家界西南方向走,過了張家界,都快要到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吉首市了。
在一個叫‘洞’上村的地方,我們就停了下來,這裡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其實我們要找的那陵墓,離這個‘洞’上村很近,只有幾裡的山路,繞過一座小山,就到了。說是一座小山,其實就做一個墳包,只不過這個墳包實在太大了,和一座小山沒什麼區別。不過我們的目的地不是這座陵墓,而是它傍邊的一座看起來十分不起的小土包,哪裡就是那對夫‘婦’掉下去的地方。
這個時間段,來這裡的遊人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散客,畢竟這裡比較偏僻。而我們在去這座小山包的路上,還路過了衛兵所說的那個小樹林。於是我們就進去看一看,看有什麼發現沒有。
的確是有發現的,有一片樹林,樹身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刀痕,這些刀痕並不是故意砍上去的,而是刀氣所傷,如果真的一刀看上去,這碗口粗的樹,肯定斷成兩截,毫無懸念可言,加蘭拿的是什麼刀啊!從這個位置,我就往衛兵他們去的那座大土包哪裡看,看看到底衛兵當時所在的位置。也並不是很遠,最多五百米的距離,夜裡絕對是看不清楚人的,看見刀光就已經不錯了。
可惜啊,我忘了問這裡下葬的到底是什麼人了,不過沒關係,對我來說也並不重要,管他下葬的是誰,都死了那麼久了,當時身份再顯赫,現在不還是一把黃土?就算詐屍起來了能怎樣?在打死回去,最好不要起來,免得大家都麻煩。本來就是這個道理,死了那麼久了,不安安穩穩的躺下,還要在起來挨一頓打?
最後‘弄’的哭爹喊孃的滿陵墓跑,何必呢?順着加蘭戰鬥過的痕跡,我們找到了那個陪陵的盜‘洞’這個更讓我鬱悶了。這說明,加蘭肯定來過這裡,進沒進去就不知道了。最少這個地方和衛兵所說的救出那對夫‘婦’的地方是一樣的。這TM就讓我蛋疼菊緊了,我想着怎麼這件事也和加蘭有點聯繫?
這肯定是衛兵救出那對夫‘婦’以後,加蘭才進去的。要是加蘭已經進去過了,這裡面估計什麼都沒有了。要是一個陷阱吧,也不會這麼巧合吧?於是我就先載這墳上抓了一把草,看看這裡面買的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一看草根,是扭曲的,心想:“這裡面埋的是‘女’人啊。”這一點可不是我杜撰的,而是真實的,如果大家有所懷疑,可以自己親自去試驗試驗。今天我就把這個方法告訴大家,也算給大家補充一下關於‘陰’宅的一些小知識點吧。那些年久沒有墓碑的墳墓,要是想知道里面埋的是男是‘女’,其實很簡單,你就在墳上面拔一顆草,看看那根本的情況,就知道里面是男是‘女’的。
如果草根發白,草根是直直的向下的,說明裡面埋的是男人,如果草根是黃‘色’或者赤‘色’的彎曲的,裡面埋的就是‘女’人。爲什麼這麼說呢,這個就要解釋很多了。男爲陽,‘女’爲‘陰’,陽的特‘性’是什麼,就是直的,在八卦之中,乾卦代表的就是男人,父親的較‘色’,乾又是金,金是白‘色’,也就是草根的眼‘色’。
其實眼‘色’倒是其次的,最主要的還是要看草根的形狀。如果裡面是‘女’人,正好和男人那個相反。‘女’爲‘陰’,彎曲的就代表的是‘陰’,‘女’人,母親在八卦之中屬於坤卦,坤的五行是土,土就是黃‘色’的。其實就是這麼簡單,百發百中,如果有人不信,可以去試驗一下。在這裡在加一點,如果裡面埋的是一個老翁呢?這怎麼判斷?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你看墳上的草根,拔出來以後稀少,上面的土質也比較稀鬆,那麼裡面就是一個老翁。這其中的道理是什麼?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被下葬的人,魂魄來回出入,時間久了肯定是要影響周圍的植物生長狀態的。男人的魂魄,和‘女’人的肯定不一樣吧?而老翁的魂魄,和成年人的也不一樣吧?
這就是其中的道理,也就是風水之學。其實關於玄學的東西,只要告訴你,你下點功夫,就學會了,你感到它十分的神秘,不好學,第一是你沒去接觸他們,第二是因爲平時那些神棍總是把話說的深深道道的,專業術語用的太多,把你嚇住了。我今天告訴你的這個,就是一個小竅‘門’。當然,還有許多,在這裡就不一一講述了,畢竟咱這個是小說,而不是教風水的。我只希望你看書的同時,能學到點東西。
言歸正傳,既然已經找到了地方,接下來便是下去咯。我一馬當先的衝了上去,繩子我都沒有系,拉着揹包就下去了。我心想:“這裡加蘭都已經下來過來,還怕什麼啊。就算有點什麼,估計也是”殘‘花’敗柳“了,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的玩意。
當我雙腳落地,打開手電以後,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墓道。這個墓道很小,只能容下兩個人並排前進。看來這打盜‘洞’的人的技術,真的不一般啊,絕對是個盜墓專業裡面的佼佼者,能這麼準確的打在這個位置。說是這個陵墓不大,但是要想一下子打在這個墓道上面,而且角度還這麼刁鑽,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而且是一次完成的啊,要是次數多了,容易被人發現,要是報警了,就不好玩了。而且最難選擇的還是角度,如果你角度打的不好,就不好往上面爬了,角度要是打的太平,你就不好往下下了。說白了,講就是一個經驗和技術的活兒,我是不認識這些專業人士,只是從書中看到過很多這樣的高手。畢竟咱這個不是專業盜墓的小說,有關資料可以參考《盜墓筆記》和《鬼吹燈》之類的題材。
總是我是下來了,着地面,全部都是那種白灰‘混’合膠土支撐的,我用手‘摸’了‘摸’,不但防‘潮’,而且堅硬無比。看着地上的碎塊,我用腳踩了幾下,硬的嚇人,有種石頭蛋子的感覺。緊接着,多吉也跟着下來了。他剛下來,就說道:“老道在上面看着,給我們把風,免得有人斷了我們的後路。”
我點了點頭,看來現在我們三個已經有些默契了。多吉打開手電說道:“大哥,這哪是頭,哪裡是尾啊。”我拿出指南針看了一下,指南針在這裡來回的擺動,不是十分的穩定,我心想:“看來這裡真的不是那麼幹淨啊。”多吉問道:“這裡到底有什麼?”我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知道,估計是一個娘們吧。”
雖然指點針來回的擺動,但是幅度都比較小,大概的方位還是知道的。按照這個墓道的坐向,我覺得應向想着我們前方,也就是北方走。一般的,很少有陵墓是坐南朝北的,畢竟北方在八卦之中屬於‘陰’氣比較重的地方。如果大家比較細心,去那些寺廟或者看到的那些佛像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坐南朝北的,所以在古代的時候,想這種大型的陵墓,也很少有坐南朝北的,但是有些少數民族還是會有的,特別是北方的遊牧民族。死在了中原,爲了緬懷故鄉,就是坐南朝北了。
如果你見到有坐南朝北的佛像什麼的,你就直接告訴那人,你根本不懂風水,也不懂的敬佛,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所以,我們就朝着北的方位走去了。走的時候,我倆也特別小心,天眼肯定是開了的,這裡的‘陰’陽二氣還算是比較正常,最少在陵墓之中算是正常的,畢竟我們現在在地下,還是陵墓,要是陽氣重,‘陰’氣稀薄,那就扯淡了,要是遇到這種情況,我TM肯定會大喊兩聲,“有人嗎?”或者轉頭就跑。
我們沿路,還在觀察這墓道,看有沒有刀痕什麼的。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刀痕和機關,說明加蘭如果真的到了這裡,就沒有在和誰動手了。當我們兩走到墓室‘門’口的時候,有呆住了。因爲我們看到,一個穿着白衣的‘女’子,坐在一個碩大的棺材蓋子上面,正用癡癡呆呆的眼神看着我們,那種眼神有些像是人的發呆那種,只不過眼神之中十分的空‘洞’,一點點感情的都沒有,就好像那雙眼睛就是擺設一般。因爲我們用燈光照了照她,燈光透過她的身體就照到了後面的墓室上面。
而在她坐的棺材前面,貼着一張符。從那符紙的成‘色’上看,好像是前幾天貼上去的一樣。難道這就是加藍的傑作?這鬼娘們到底是誰?難道就是墓主人?爲什麼被‘弄’成了癡癡呆呆的樣子?難道是加蘭乾的?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