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衣人說是利州,我心裡就有些納悶,這個利州可能一般人不知道,但是我要說這個利州就是武則天的老家,我相信大家就明白了。我心想:“爲什麼李淳風真正的墓地在武則天的老家?”黑衣人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就淡淡的說道:“千真萬確的,不要在懷疑什麼,李淳風真正的墓地就在利州,武則天的老家。”
多吉好奇的問道:“師伯,以前那麼多人進去,都沒出來,裡面是不是很危險啊。”我心想:“你這不是廢話嗎?”黑衣人卻說道:“是啊,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會想到這個點子的,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我確說道:“富貴險中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到時候你們都在外面等着,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聽了這話,多吉激動的說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知道我多吉是什麼人嘛?說這話太見外了。”黑衣人則嘿嘿笑着說道:“你自己是進不去的,我們三個把還好說一些。”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想因爲自己的事而連累了你們。”黑衣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早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要不是狐妖,估計你也不會有這個難,我也有責任啊,所以,咱們都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跑不掉的。”
地處四川盆地北部邊緣,嘉陵江上游。地勢東北、西北高、中部低,形成北部中山區,中部河谷淺丘及平壩區,南部低山區的特殊地理環境。全區70%屬山地類型。境內山峰屬米倉山脈西、岷山脈東,龍門山脈東北三尾端的餘脈。最高點西北部白朝鄉的黃蛟山海拔1917米,最低點南部嘉陵江邊的牛塞壩海拔454米。全區被嘉陵江、白龍江、清江河、南河4個水系劃割爲大光、艮臺、黃蛟、雲臺、南山5個小山系。其實也是埋人的好地方啊,最少風水不錯的。
我們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我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剛接聽,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我就頭皮發麻,居然是胡茵。我真的沒想到她會給我打電話。她在電話那邊百媚叢生的說道:“親愛的,你下樓,我送你一些東西。”然後就不給我開口的機會就掛斷了。我敢不下去嗎?我真的不敢,要是胡茵找上樓了,遇到黑衣人或者多吉,就麻煩了。我要是不下去,說不定以後她更會想着法的折磨我。
於是乎,我就乖乖的下樓了。胡茵就站在樓道門口,正笑呵呵的看着,說道:“真乖,這麼快就下來了,我還以爲你不下來了。正準備上去找你呢。”我翻了白眼,說道:“你找我什麼事,快說吧。”她隨手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錦囊,封口扎的很好,就遞給了我說道:‘拿着這個,對你又用的哦,現在別打開,等你遇到危險的時候纔打開,記住了,千萬別丟了,不然……嘿嘿,你知道後果的。”我猶豫的結果錦囊,摸着裡面軟綿綿的,好像是一塊布一樣的東西。心想:“她這又是唱的哪一齣?”點着頭又問道:“還有別的事嗎?”她惡狠狠的又叮囑道:“隨身帶着,千萬別丟了。”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心中暗罵:煞星煞星。就好好的把這個錦囊裝進了貼身的衣服裡面,她這才換了一個比較溫柔的口氣說道:“這還差不多。”
我又問她:“還有別的事嗎?”胡茵呵呵笑着柔情似水的說道:“我知道你那小心裡在想什麼,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待,不過我也不勉強你,你遲早會回來找我的。”我心裡說道:“找你個屁啊。”嘴上尷尬的說道:“說不定真的有這麼一天哦。”突然的,胡茵小聲的說道:“你過來,親親我。”這聲音就像蚊子哼哼,可是我還是聽清楚了,本來想在問一遍她說的是什麼的時候,我看到她的雙頰上起了一片緋紅,就不敢問了。
一個女孩子,不對,一個母的狐妖,也不對,只要是母的,能對一個公的說出這話,需要多少勇氣啊,面子這東西,自己可以不要,不代表人家不要,特別是女的。我要是敢摧毀她現在這個煞星處了處境,說不定現場就翻臉了。就有些尷尬的說道:“在這裡啊。”“不行嗎?”我聽出來了,這三個字的語氣都變了。不管她讓我親親她的目的是什麼,就算嘴裡藏了一把刀子,我目前也能前進,按着她的意思去辦,不然,她就可能馬上直接對我動刀子了。
我走到了她跟前,她*着眼睛仰着頭,正當我心裡矛盾這慢慢伸頭過去的時候,她帶着一絲激動的說道:“抱着我。”我心裡除了無奈就只剩下無奈了,於是就雙臂伸開,輕輕的抱住了她。當我觸到她的時候,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我心想:“不管你是妖還是人,女人就是女人啊。”當我倆的脣緊緊的貼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身體又顫抖了一下,然後變被動爲主動了。我本想親一下馬上分開的,誰知道,這一吻,就是十分鐘……
幸虧這十分鐘沒人經過,不然尷尬死了。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我摸着胡茵給我的這個小錦囊,想打開,又不敢,我真怕中了她的詭計或者沒按她的話去做,後來我在吃苦頭,想有些自找的苦頭,自己以後能少吃還是少吃爲妙。千萬不能因爲自己的這張嘴而在讓自己身體受罪了。每次都是自己的嘴佔便宜,身體受罪,不管是諷刺胡茵還是親吻胡茵都是這樣的,然後身體開始受罪了……以後要堅決杜絕這種不平衡的發展。所以,我也沒敢開打這個東西看,就貼身的收好了。
由於我們身上帶着管制刀具,坐交通工具是不方便的,所以我們只能自駕。一路向西,到了西安然後向西南到漢中,然後纔到了廣元市。其實也有近路的,不過黑衣人說要去西安拜訪一位朋友,就繞道了西安。我們也沒問多什麼,要是黑衣人想說,自然會說的,打聽人家的秘密是一件很不好的事。到了廣元以後,我們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以爲就要開始弄些盜墓的工具了,既然是盜墓,這洛陽鏟,工兵鏟之類的東西肯定不能少吧,誰知道黑衣人卻說道:“走吧,我們先到回龍寺一趟。”
我心裡納悶,咱這不是來盜墓的?怎麼要去回龍寺了?難道這寺院和李淳風的墓又什麼關係?帶着疑問,就跟着黑衣人到了回龍寺。站在廣元的回龍寺前面的小廣場上,看到這座寺院,我心裡就有些失望了,我還以爲是什麼大寺院呢,誰知道就是一個小寺。這座寺院分爲三個大臺階,中間是小臺階供人上下的,在廟門的右邊是移動兩層的小樓,後面似乎還有一座塔,而寺廟的左邊,就是荒蕪的山坡,整體硃紅色的寺院,除了小一點意外,倒也蠻莊嚴的。
也許來的不是時候,來上香還願的人不是很多。在這個小廣場左右,還有一些賣東西的,也有一個算卦的。我以爲黑衣人要帶着我們進廟,誰知道他衝着那個算卦的就走了過去,我和多吉也跟這過去了。這個算卦先生大概六十多歲的樣子,很瘦,留着山羊鬍子,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裝,面前就是他的掛攤,也是畫着太極八卦,標準的江湖先生的樣子。
黑衣人走過去的時候,這個算卦先生正在閉目養神,黑衣人走到這個先生的的卦攤前面,做了一個吉首十分恭敬的說道:“師叔進來可安好?”這個先生張開了眼睛,瞟了一眼黑衣人淡淡說道:“我想你是認錯人了吧。”黑衣人卻絲毫不尷尬的說道:“不會錯的,不會錯的。”這個先生呵呵笑了笑說道:“我這裡是算卦的,不是認親的,算卦我歡迎,認親倒是罷了。”
黑衣人似乎也不介意這個算命的老頭的態度,就順坡下驢的說道:“那我就算卦,希望先生能給我們指跳明路。”這個算卦先生又一次看了看黑衣人,搖了搖頭沒說話,就看向了我和多吉。”心想:“估計是他看出了黑衣人的體格了,所以看面相看不出來。畢竟黑衣人帶着口罩和帽子呢。”觀相其實是一種最簡單的算命方式,在一般人之中很多人多少都會點,但是想要算好算準那就難上加難了,特別是黑衣人讓他算我們目前的運勢和將來的運氣,用管相的算法,就如同在大海上行一葉小舟,沒一定的本事,就要翻船了。
如果這個算命先生不用其他的辦法來算,就用觀相的辦法,不是騙子,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如不其然,他看完我倆沒多久,就屢着自己的山羊鬍子笑呵呵說道:“你們這次出來,本來應該是凶多吉少的,但是有貴人相助,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心裡就納悶了,這不是胡說吧,他從哪裡看出來的?就觀相就能知道?我有點不信。
黑衣人聽到他這麼說,高興的說道:“師叔可知道我們這次要去什麼地方?”這個算卦的老頭屢着鬍子說道:“你們來廣元,目的就是利州。”說道這裡,我們要還是不明白就真的傻b了,黑衣人慎重的說道:“我們這次進去,真的能平安出來?”這個算命先生指了指我說道:“全看這位小哥啦。”黑衣人和多吉都不由的看向我,我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怎麼會全看我呢,我以前從來沒進去過,甚至是第一次聽說李淳風真正的埋屍之地就在利州。黑衣人也沒問爲什麼,但是卻問:“最近是不是又有一批人進去過?”這個算命先生嘆了一口氣說道:“三天前,的確又有人五個人進去過,不過到現在都還沒出來,估計凶多吉少了。”
我心想:“看來這個李淳風的墓地很多人都知道啊,還有不怕死的呢,我要不是遇到這事,打死我也不進去。”其實來的時候我也給自己算了一卦,就是兇中有吉。看來這個算命先生看到黑衣人來這裡,就知道他要進李淳風的墓地了。其實想想也是這樣的,誰沒事去利州這個種小地方,這個利州還在廣元以北的,比較偏遠,除了知道內情的人知道李淳風真正的埋骨之地在利州,想來冒險發財,換了遊客,誰沒事來這裡玩呢?
這時候黑衣人又說道:“還請先生給指條明路。”誰知道這個算命的先生只是說了一句:“順其自然吧。”黑衣人似乎很瞭解這個老頭的習慣,並沒有在多問什麼了,拿出一張一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說道:“謝謝先生了。”這個老頭似乎並沒有看到桌子上的錢,接着說道:“進去的時候,要萬分小心啊。”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謝謝師叔。”說完便帶着我們離開了回龍寺。
在路上,我好奇的問黑衣人說道:“這個先生是你師叔啊,也是個算命高手吧。”黑衣人笑呵呵的說道:“當然,師叔最精通的便是觀相,人各不同,相也不同,只要師叔看上一眼,便知道這人一生的起伏了。”我心中對這個老頭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等咱這個事辦完了,我一定要拜會一下這位老先生。”黑人說道:“我看行,我覺得你們倆挺有緣的,算命的,不都是相信緣分的嘛?”我嘿嘿笑了笑,心想:“看來這次進去,兇是兇,說不定還能平安出來呢,等我出來了,一定要來這裡會一會這位黑衣人的師叔,這對我的算卦技術可是一個好的提升的機會啊,能遇到這樣的高人,要是放過了,以後腸子都會悔青的。”
當我說出要去買一些盜墓工具的時候,黑衣人阻止了我說道:“那些東西都不用的。”我好奇的問道:“不用洛陽鏟,工兵鏟之類的?難道不需要挖?”黑衣人卻說道:“不用的,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