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九,給胖子打了個電話。拉了一會家常以後,我對胖子說:“再給我‘弄’把好刀,要硬一點的。”胖子疑‘惑’的問我:“上次給你的那把丟了?”我嘆了一口氣說:“斷了,被砍成了三段。”胖子“啊”了一聲說道:“斷成三段了?怎麼回事?”我就把自己遇到束魂紙人的事大吹特吹了一翻,還把遇到胡茵的事和她開車跑的事描繪的極其噁心了一翻。胖子聽得也是驚聲連連,像一個膽小的娘們看恐怖片一般。
聽完,胖子又是一聲驚歎,然後對我說:“沒問題,這個你等幾天,保證給你‘弄’一把趁手的傢伙。”掛了電話,我又開始想這一段發生的事了,黑衣人現在如同消失了,怎麼也不在出來了,我也沒辦法找到他。他也是一個關鍵的人物,開始的時候我以爲他不是個好東西,沒想到既然還有比他更壞的。從和黑衣人一起夜探破舊小作坊開始,黑衣人似乎已經站在了我這邊了,不!應該說是從東區別墅孕‘婦’被殺開始,黑衣人已經和那些比他更壞的人作對了,可能是由於機緣巧合,也許是黑衣人勢單力薄,所以他想拉一個幫手,正好找到我這個菜鳥。如果說幕後黑手真的是黑衣人,那麼我估計早死幾百次了,所以黑衣人再我心裡基本上已經排除了嫌疑,但是絕對是要提防的人物,俗話不是說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黑衣人就屬於這種及合作又又提防的。他身上畢竟還有太多的秘密。
記得黑衣人說過,有厲害的傢伙快要出來了,我覺得可能就是這個傢伙。現在我見過最厲害的傢伙,就是在北郊見到的那個身高兩米強壯無比的大漢,一巴掌把紅‘毛’殭屍拍碎了,這是什麼概念啊,我可是和紅‘毛’殭屍比劃過的,他的強度也是知道的,心中早就明瞭這個大漢的厲害,他就是黑衣人說的那個厲害的傢伙吧?
可是他爲什麼不直接找到我把我給做了?還要費事‘弄’兩個束魂紙人來殺我?大漢在小作坊出現攻擊我們,肯定與小鬼紅、‘毛’殭屍有關這是一定的,東區別墅慘案和孕‘婦’被殺案肯定與束魂紙人幕後黑手有關,這也是一定的。想着那兩個束魂紙人的刀法和從他們身體裡面最後飄出的魂魄來看,肯定把那兩個嬰兒的靈魂給煉製成了束魂紙人,根據黑衣人的描述,那棟別墅一間屋子曾經有很多小鬼屍骸,看來那裡是他們的一個秘密基地。爲了殺人滅口讓兩個紙人把所有人都殺了,至於爲什麼殺人滅口,可能就是黑衣人的出現打‘亂’了他們的計劃。黑衣人的一段安魂咒,來安撫孕‘婦’的靈魂,爲了避免讓孕‘婦’成爲厲鬼。畢竟在趙旉給我的照片上,孕‘婦’身子下面可是畫着聚怨陣的。黑衣人可能是引來了保姆之類的非這棟別墅的核心人員,才大叫一聲,黑衣熱逃跑和我的追擊已經把這件事搞的無法收拾了,所以他們才放棄了這個基地,轉移走了所有的小鬼屍骸。
那麼,大漢就和東區別墅慘案的幕後黑手聯繫上了。大漢可能不是幕後黑手,但絕對是和那些人是一夥的。這麼長時間他們都沒有對我身邊的朋友下手,只對我下手,看來是不怎麼對他們有興趣,但必須也要提防着。目前的狀況是敵暗我明,俗話不是說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他們會想出點什麼邪點子來對付我。頭上總是懸着一把刀,心裡肯定不是那麼舒服的。
安陽和撲欣現在這個狀況,嚇嚇人再搞點惡作劇還行,如果真的來幫忙對付那些人,估計一個照面就被收了或者被打的魂飛魄散。我可不想拿她們冒險,畢竟這事和她們沒關係,上次幫忙千鶴路86號的事,我心裡還是一直很感‘激’她們的。沒把握,就不能讓她們處在危險之中。她們雖然不是人了,但是她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意識,更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她們之是大自然有意無意創造出來的另一種生命體吧。我是這麼認爲的,其實就算魂妖是人爲的,但畢竟不是她們的意識所能左右的啊,說穿了被製造的魂妖也是被害者。
現在還沒什麼有效的辦法來幫她們兩個,等等有空了,研究一下那個神秘的塔,其實我一直想研究的,時間總是被各種事所佔據,這過年有時間了,就好好研究研究,既然這個塔能吸收煞氣和魂魄,把塔分成兩部分以後底座還能釋放煞氣,這個東西絕對不簡單,也算我的一寶。如果沒有它,估計自己也又死好幾次了。
其實我這心裡越想越鬱悶,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法寶好,自己總是能死裡逃生。但是這種運氣不可能跟着自己一輩子吧,一次臉黑,只要一次,自己就的上黃泉路了。我也想過練點武術或者能加強點自己體魄什麼的,畢竟身體是本錢嘛,就像拍死紅‘毛’殭屍的大漢差不多。但一想到這個年紀了,早過了最佳年限,每天還要上下班,哪有時間。所以我就想着劍走偏鋒,練點什麼強大的法寶護身。爲了這事,幾乎從來不給自己算卦的我,破例給自己算了一卦。從卦象上來說,是會有比較好的收穫的。這就更加堅定了我要走這條道路的信心,正當我美滋滋的想着家中筆記上記載的那些法具和自己手頭上的材料的時候,我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是趙旉,刑警隊副隊長。
趙旉告訴我有新的線索,問我能不能去一趟刑警隊。其實我也有點事告訴他,就是關於命案的事。當然我不會傻到把束魂紙人的事全部給他說了,我只能告訴他,這件命案與宗教狂熱有關,讓他往這方面努力。
揹着單肩包,開車到了刑警隊。刑警隊辦公樓是一座四層的辦公樓建築,國徽鮮明,主體白‘色’。當我到刑警隊的時候,趙旉已經在‘門’口等我了。下車簡單的寒暄一陣,趙旉神神秘秘的就把我帶到了一個放映廳,我是也好奇,但是沒有問。趙旉說道:“這是我們前幾天攝像頭拍到的,你先看一看。”懷着好奇的心境,趙旉點開了放映機。畫面上是川流不息的馬路,我估計是‘交’通監控拍到的。我也看不出什麼,難道看這個也需要開天眼?正當我‘迷’茫的時候,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映入了我的眼簾。因爲現在是冬天,這個‘女’人的穿着有點不像冬天的,而像秋天的,雖然現在‘女’人都愛美,冬天穿的少,但是這個‘女’人一身大紅‘色’在人羣中也是十分的醒目啊。這個‘女’人年紀不大,估計只有二十歲左右,相貌看不清楚,太遠了。
正在這時,趙旉把畫面定格了,然後把鏡頭拉向了這個紅衣‘女’人,不斷的放大放大,一直放大到她的面部。圖像有點模糊,但是基本輪廓還是能看清楚的,大概就是二十歲左右,比較清秀。我疑‘惑’的看着趙旉,問道:“這個‘女’人怎麼了?”趙旉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你先等等,在看張。”趙旉繼續放映這錄像帶,這次是在街邊的大道上,我估計是街邊商店‘門’外的攝像頭拍攝的,這個比較清晰。播放沒多久,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出現在攝像頭內,和剛纔的‘交’通攝像頭拍攝的絕對是一個人。
畫面有定格了,鏡頭繼續拉近,這次能看清楚她張什麼樣子了,很清秀的一個‘女’孩,像個學生妹,會是那種販賣‘婦’‘女’兒童的首選目標。我還是有點不解的看向趙旉,趙旉接着有放了一張照片,像是學生證上面的,和兩次在攝像頭拍攝下來的絕對是一個人。我心中有個不好的預感,沒想到趙旉說道:“這個‘女’孩就是王瑩,前一陣子在倉庫找到的那具碎屍就是她,就是這個攝像頭拍到的人。剛纔你看的的兩次在大街上拍到的畫面,是在她死後兩個星期拍到的,絕對是同一個人。”我皺了皺眉說道:“她有雙胞胎姐妹嗎?”趙旉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們也詢問過王瑩的父母,沒有的。”
的確是同一個人不會有錯,死後兩個星期還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在大街上行走,這就奇怪了。我又問:“那~是不是你們搞錯了?”趙旉又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沒有搞錯,就算我們搞錯了,就算這個王瑩還活着,爲什麼她不給她的朋友在聯繫,甚至她的父母她都沒聯繫過,她是徹底的和原來認識的人斷絕了關係。我們已經又一次做過DNA對比,那個在倉庫中發現的被碎‘女’屍,絕對是王瑩。”
聽趙隊長這麼一說,我心裡就知道是什麼了。我家還有兩個魂妖。趙旉隊長對我說:“秦先生,你看着”我嚴肅的說道:“趙隊長,也許有些事我說了你不信,但是我還是的告訴你,攝像頭拍攝到的那個王瑩,已經不是人了。”趙旉隊長似乎很有心裡準備,並沒有吃驚,然後我接着說道:“關於東區別墅的案子,和這個案子有多大關係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有聯繫,你們可以把這兩個案子一起查,定‘性’爲宗教狂熱就行了。”
趙旉看了看我,說道:“秦先生,怎麼能確定?”我呵呵一笑說道:“趙隊長,那些陣圖就是最好的解釋,現在這個死了的王瑩又出來了,就是最好的說明,前幾天我在北郊遭到他們的襲擊,肋骨還裂了兩根呢。”“他們襲擊你了?”趙旉大吃一驚的說道。我點了點頭說:“襲擊我的並不是人,而襲擊我的那些東西就是殺害東北別墅的兇手,真正地幕後黑手還沒出來,我只知道他們有個兩米多高,身材魁梧,力大無窮的大漢。”
“那個大漢就是幕後黑手?”趙旉疑‘惑’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個大漢我估計是一個幫兇,他們的幕後黑手隱藏的很深,現在我是一點眉目也沒有。”
趙旉關切的說道:“那以後秦先生一定要小心了,這些人心狠手辣的,什麼事都乾的出來,關於那個大漢,我們以後也會留意的,畢竟身高兩米,身材魁梧的人不多。”
我一陣苦笑,心想:“我可比你清楚多了啊。”正當我再想問趙隊長些東西的時候,放映室的‘門’被猛的推開了,衝進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官,氣喘吁吁的說道:“趙隊,你快去證物室那邊看看吧,來了一個‘女’人非要進證物室,我們擋不住了。”
趙旉皺了皺眉頭,快步走出了放映室。我皺了皺眉頭心想:“那個不長眼的敢來刑警隊撒野?還是個‘女’人?”也跟着趙隊長往證物室方向走去,身邊還有個漂亮的‘女’警官,‘女’警官側眼看了看我,什麼也沒說,我轉頭看了看‘女’警官,覺得長的還算標緻,比不上胡茵吧,最少和我們辦公室那些公關妹子差不多。就開口說道:“你好,美‘女’。”‘女’警官又側目看了我一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我也不尷尬,正反開始我就沒指望她給我說什麼。
當我和趙旉隊長、‘女’警官一起到三樓的證物室‘門’口的時候,突然從‘門’口飛出一個男警官,還沒清楚,又從‘門’口飛出一個男警官。趙旉定睛一看,吃驚的趕快蹲下去扶飛出的兩個警官,然後問道:“小趙,小李,你們沒事吧,這是怎麼了?”
還沒等他兩個說話,證物室裡面就傳來了一陣‘陰’森的‘女’人笑聲,我和趙旉隊長轉頭往證物室裡面一看,趙旉隊長“啊”了一聲,我則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這個一身紅衣,面目清秀,但眼神之中散發着‘陰’冷光芒的‘女’孩王瑩。我心想:“這個被“千刀萬剮”的‘女’人今天來這裡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啊,可千萬別有什麼‘陰’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