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東臨,德林醫院。
電梯門叮地一聲,開了。幾名黑衣客站在電梯四角,強大的氣場令人不寒而慄。
中間站立着一名中年男子,西裝革履,神色冷峻,他一邊從電梯裡出來,一邊握着手機和人通話。
“我到了,她在哪個病房?”
電話那邊傳來同樣冷漠的聲音,不過多了一絲尊敬。
“她在709號病房,現在已經沒事了。”白慕斯說着,看了一眼病牀,淨安靜地躺在牀上,點滴液緩慢流入靜脈。
電話那頭沒有再回答,直接傳來了掛機的聲音,白慕斯垂下手,坐到淨的身邊,馬上就要看見他了,白森,這大概是自母親死後,第一次看見他吧。
白森邁步穿過走廊,兩邊的人都對他望而生畏,紛紛讓道,唯有一輛剛從病房出來的手術車,一個沒注意,差點撞上他們。
邊上的保鏢眉頭一皺,剛想有所作爲,就被手術車旁那個少年威懾到了。
這是一種怎樣的眼神啊,就像某種獸類,似乎只要自己敢動病牀上的女人,他就要將自己撕成碎片。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後退一步卻看見白森正一瞬也不瞬地打量病牀上的女人,眼神深邃而複雜,像是看見了某種不可思議的東西。
這樣的目光停留了3秒,手術車便與他擦肩而過,進了某個病房,他這才收回思緒,繼續前往709。
白慕斯打開門,便對上那雙冰冷的眸子,他微微蹙緊眉頭:”進來吧。”
白森沒有再看他,示意保鏢守在門口,自己走到淨的身邊坐下,手撫上她的額頭,眼裡終於流露出一絲親情的溫暖。
“爸爸……。”淨感覺到觸摸醒來,看見白森突然出現,不禁有些受寵若驚,想要坐起。
“不用 。”白森輕輕按着她的肩頭,“你好好休息,下次,不能再做這樣的傻事了。你知道我很擔心,如果你媽媽還在,同樣會傷心。“
“對不起,爸爸。“淨抿住嘴脣,接着忽然想起了貓膩她們,不由望向白慕斯。
“他們沒事。“白慕斯爲了讓她放心,隨口答到,頓了頓,他又開口,”待會我去看看。“
淨這才點頭,白森看了看他們,沒再說話,走到白慕斯身邊:“你跟我出來一下。”
兩人推開門走了出去,站在醫院門口的走廊,白森冷冷看着他:“是誰告訴她那件事情的?”
他必須要那個人爲此付出代價。
白慕斯扯動嘴角:“難道,你就不會找找自己的原因嗎?”
如果我們沒做那件事,又怎麼會有今天。
“如果我不那麼做,淨就會死,爲了淨,我們都曾不擇手段,然而現在有人把我的女兒變成的現在這幅摸樣,你認爲,我會輕易放過她嗎?”
白慕斯皺起眉頭,看着眼前這個殘酷而冷靜的生物,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它再一次張開口,噴出了它的毒液:“是叫貓膩,對嗎?“
“你既然知道她的名字,必定知道她爲淨跳下了海,難道這樣,你還不肯放過她嗎?”
白慕斯不知道自己在堅持 什麼,卻還是試圖想改變白森的想法。
儘管他知道,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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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這幾天真的一直在飄啊,斷更了不好意思,原諒我,我有時間會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