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晨兒慍悶別過臉去,不跟他說話。
百里騅垂下眼眸瞪了一眼她委屈的嘴臉,不爽道:“木晨兒,你不要得寸進尺,剛纔的事情是你自己自食其果。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你不知廉恥……”
“我怎麼不知廉恥呢?”木晨兒打斷他的話,挑起眼眸盯着他,滿腔委屈不悅反駁,“你們都說我不知廉恥,我哪裡不知廉恥了?你們要我不知廉恥,我便不知廉恥給你們看,我哪錯呢?”
百里騅見她眼裡泛着淚星,且她剛剛也吃了苦頭,便不再怪責她了。
沉默了一陣子,他才試探問道:“包子的事,假的?”
“白癡纔會信以爲真。”木晨兒慍悶反駁。
“……”百里騅死死地盯着她。
木晨兒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過頭來,稍帶驚訝看着他問:“你該不會真的相信我爲了兩隻包子纏了鍾逸軒好幾年吧?”
百里騅扯了扯嘴角,別過臉去說:“白癡纔會信以爲真。”這句話,真的說得心口拔涼拔涼的。
木晨兒眨了眨眼眸,將信將疑問道:“既然不相信,你爲什麼跑去買包子?”
百里騅悶咳一聲,沒好氣說:“因爲本王不想跟你糾結在兩個該死的包子上!木晨兒,下次你再敢做這樣的事情,本王非摔死你不可!”
木晨兒怔了怔,下意識緊摟着他的脖子。
“……”百里騅吐了一口悶氣,低眸看她怯怕的樣子,慍悶說道,“本王並沒有說現在摔死你了,別抱得太緊,我可不想跟你親近!”
木晨兒縮回手,別過臉去,小聲嘀咕:“彼此彼此。”
百里騅冷嗤一聲,打量着她笑道:“既然你不稀罕,爲什麼死皮賴臉留在瑄王府?”
木晨兒瞅了一眼他囂張的表情,黯然道:“爲了……表哥……我苦追他多年,他卻對我不屑一顧。這種痛,只有離開將軍府才能慢慢減輕。”
百里騅輕扯嘴角冷笑道:“木晨兒,你別演了,你的話,本王一個字都不相信。”
木晨兒邈邈嘴,無趣道:“可外邊不都這樣傳的嗎?信不信由你。”
她再戳了戳他的胸膛,揚起靈靈的眼眸,豎起三根手指笑道:“我發誓,我不會破壞你跟姐姐的美好姻緣,安安分分地守着一個角落,所以,你隨便拿王府一個荒廢的角落打發我就行,我的要求並不高。”
百里騅看着她天真無邪的笑,心頭忽地一動,他沉下臉冷聲道:“你故意這樣說,無非就希望本王憐惜你,告訴你,休想。”
木晨兒無語地白了他一眼:誰稀罕你的憐惜了,不要太自戀好不好?
百里騅把目光落到別處去,冷聲道:“今晚過後,你依舊乖乖睡地板。”
木晨兒氣急敗壞責問:“爲什麼我非睡地板不可呢?而且還非要跟你在同一屋檐下睡地板?難不成,偌大的王府,只有一塊地板給我睡嗎?”
百里騅垂下眼眸微笑問:“你真的希望知道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