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結義金蘭
王魯木和迎歡站在門外,聽着裡面嬉笑的動靜,他們倆相視一笑,默默地又回到了店鋪。
屋裡,當把最後一個銅板數完,大家屏住了呼吸,都在看秋兒。
“秋兒姐,怎麼樣,賺了多少?”小翠雙眼閃爍,直勾勾的瞅着樊秋兒。
就連平時比較冷清的青柳也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你們猜猜,今天賣了多少?”她倒是沒直接說,反而故弄玄虛的讓她們幾個猜。
“哎呀,秋兒姐,你趕緊的說,我剛纔跟着數,數着數着就忘記了。”小荷也也忍不住跳了出來。
“看給你們急的,今天賣了九百六十四文。”
“啊!真的!”大家都不敢相信,相互瞪着眼瞅。
“當然,銅板就在這裡,還能有假?”樊秋兒甩了幾下手裡的荷包,在她們眼前晃悠。
“給我,我要摸摸。”小翠直接上手,搶過了荷包欣喜的摸着裡面冰冷的銅板。
甜姐笑着搖頭,還真是容易知足,輕咳了聲:“今天才剛剛開始,就已經取得了如此好的成績,這些銅板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開始,我們要相信,未來一定會比現在更好。”
“甜姐說的對,我們只有更加的努力纔會有更多的成果,就能賺更多的銀子,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小荷說的都對!”其他幾人也跟着笑着附和。
樊秋兒看大家的情緒如此高漲,她變接着又道:“今天咱們說好的,要義結金蘭,你們還作數不?”
“當然作數!”樊甜倒是第一個蹦出來答道。
後面的幾個人摸着荷包裡的銅板,聽見秋兒姐這麼一說,都在那狂點頭:“作數。”
“義結金蘭,永不德背叛姐妹,你們能做到嗎?要是做不到,現在退出還來的急。”
“不,不退出,我能做到。”青柳放下手中的荷包,站起來嚴肅的道。
烏荷也跟着站了起來看了看姐姐,回頭笑着道:“我也能。”
“我們都能。”樊甜和烏翠對視一眼,同聲道。
雨琪聳聳肩,笑了笑:“你們都不退縮,我當然更不能退縮。”
樊秋兒看看她,一笑:“我也絕不退縮,既然大家都一致,那麼咱們現在就報各自的年齡以及生辰,看看誰是大姐,誰是小妹。”
“我先來。”小翠輕了輕喉嚨:“我九歲四月份生。”
她身邊的烏荷聽完她的話,緊忙的道:“我,十歲,十月一月份生。”
青柳緊隨其後:“我十二歲,十月份聲。”
樊甜一看輪到自己了,她道:“我十二歲,七月份生。”
“我也十二歲,九月份生。”樊秋兒隨即也介紹了自己。
雨琪嘆息了口:“就屬我小,我七歲,三月份生。”
樊甜瞅了一圈,敢情自己是這裡最大的。
“我、、我比你們都大,哈哈哈,快快叫大姐。”她有些癲狂的笑道。
樊秋兒撇了撇:“我就比你小了兩個月,看給你高興的。”
“可不是,我也小了幾個月!”青柳無奈的嘆口氣。
“行了,姐妹六個裡我最大,我現在給你們排。”好不容易有人叫自己姐了,這可真是來之不易。
“我老大,秋兒是老二,青柳老三,烏荷老四,烏翠老五,雨琪老六,以後咱們就以姐妹相稱,同甘共苦,絕不背板咱們姐妹其中任何一人,一人有難,大家出手,相互團結,互幫互助,要是同意,咱們直接就拜太陽,以神明發誓。”樊甜伸手一指,指向外面的漸漸落下去的太陽。
“同意。”六人毫無猶豫,直接朝着太陽的方向跪了下去。
“我樊甜,樊秋兒,青柳,烏荷,烏翠,樊雨琪,我們姐妹六人,興趣相同,投緣投脾氣,願同甘共苦,不離不棄,黃土在下,神明在天,今特此良辰吉日,就此以天地爲證結拜金蘭。”
樊甜帶頭領着旁邊的幾個誠心十足磕了三個響頭。
禮儀一過烏荷就跳了起來:“哈哈,小琪琪,乖,過來叫四姐。”
雨琪眨了幾下眼睛,撇了下嘴:“叫你,有糖吃嗎?”
“有,有有,你叫我就給你買,怎麼樣!”得意的甩着手裡的荷包,眉毛彎挑。
雨琪乖乖的點頭:“四姐,我要吃肉。”
“肉?不是糖嗎?”烏荷楞了下。
“剛纔是想吃糖,但是現在想吃肉,四姐你給不給買?”
烏荷尷尬的瞅了瞅其她幾個姐妹,這荷包裡的銅板也不是自己,她望向大姐。
樊甜聳肩,假裝沒看見和沒聽見。
其她幾個更是把脖子一扭,要不是就是相互說着話,根本沒理這茬。
烏荷抿了抿嘴,哼了聲:“買,今天四姐豁出去了,拿着這些銅板咱們買肉吃,多多的,就咱倆吃,不給她們。”叫她們一個個裝,饞死她們。
“四姐,你也太偏心了,老六你給肉吃,老五你就不管了啊!”一聽真要買肉吃,烏翠緊忙的跳了出來。
烏荷低眉一瞅,這丫的,叫了聲四姐,你說這肉給,還是不給呢?
“四姐~。”烏翠伸手又拽了她一下。
烏荷咬牙:“給。”
“老二,老三,我怎麼瞧着,咱們幾個人像是被撇下了啊,這還叫義結金蘭嗎?”樊甜疑惑的擡頭望着外面的太陽。
青柳倒是實話實說:“不叫。”
樊秋兒搖頭:“估計是小四還沒弄清楚這金蘭是怎麼個回事,或者是不知道什麼叫同甘而且。”
“有可能。”樊甜點頭,隨後看了眼老三:“青柳,我也是不太明白這同甘是個什麼意思,你解釋下!”
青柳點了下頭,又微微蹙眉:“同甘說白了,就是有吃的,大家一起吃,有穿的大家一起穿,有住的,大家一起出,有未婚夫的,大家是不能一起分享滴!”
噗,雨琪失笑,平時看三姐一副淡淡的感覺,沒想到這丫的還是個內秀。
烏荷的腮幫子鼓的更高了,翻了幾下白眼,把荷包往桌子上一放:“吃肉,把這些銅板都花掉,咱們好好慶祝一番。”
“嗯嗯!我看着成。”烏翠笑眯眯道。
樊甜也很贊同:“行,老四和老五你們去買,我們幾個把這裡拾掇一下。”
烏荷一聽高興直接抓取了荷包,拉上還在犯楞的小翠,扭頭就衝出了屋子。
秋兒無奈的搖頭,看看地上擺放的東西,還真是叫一個亂。
樊甜想到今天賣的很好,怕明天先做出來的少在趕不上賣,她有些擔心,回頭瞄了眼雨琪:“老六,你說,咱們今晚把明天賣的東西準備出來怎麼樣?”
“大姐,這地瓜片可以提前準備出來,但是前提一定要放到乾燥通風的地方,否則就會潮,至於其它的,就別弄了,現在這天氣熱,放一晚上就會變了味道,萬一要是吃壞了人,治病是小,這要是在一個搞不好,在死了人,那事情可就大了。”
“沒、、沒那麼嚴重吧。”說的她冷汗直流。
雨琪搖搖頭:“大姐,來買東西的人你知道誰有什麼暗藏的病,萬一要是吃壞肚子引發了其他的疾病呢?到那時豈不是有嘴說不清楚?”
“還是明天現做吧,大不了咱們早早的來。”樊甜聽完立馬的打消了念頭。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烏荷和小翠兩人四隻手拎着滿滿的東西,一部分是用油紙包包着的,還有一大塊子的肉是用繩子拎着,一看那五花肉就知道是準備做紅燒的,就連那調料也一併的買了。
雨琪高興,伸手準備下廚,就一道紅燒肉還是很好做的,現成的爐子和火,也有過,也有撈丸子的漏勺,還有菜刀,現在連調料也有,做起來更是不費事。
雨琪利落的把肉切成了四方形的小塊,肥瘦相間,用開水抄了一遍,把買來的蔥和姜切成絲狀,鐵鍋裡留了一些油,把肉往鍋了一下,瞬間就聽見滋滋滋的響聲,油花四濺。
她看看肉煸的差不多,已經變了顏色,隨後放下蔥和姜,炒出香味在放醬油和白糖,顏色一上,立馬的往鍋裡倒入溫水莫過豬肉,最後放鹽,一切有條不絮的進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開鍋了,想味慢慢的蔓延出來,烏荷閉上眼睛,使勁的嗅着她那小鼻子,聞到香味吸溜了下口水:“哎呀,夢想的紅燒肉啊,我馬上就要吃到你了。”
小翠嗤笑,伸手推了她一把:“瞧你那出息,好像沒吃過似的。”
“我是真沒吃過。”烏荷張開眼睛,很是認真的道。
幾人都看了過去,有些不敢置信,已經十歲大的人了,居然沒吃過?哪怕是過年的時候也沒有?
青柳瞧瞧大家的反應,無奈的道:“我和妹妹都沒吃過,只不過紅燒肉的肉湯吃過,那還是爹孃和大哥吃剩下的,我刷碗的時候偷偷留下來的。”
雨琪擰了擰眉,典型的重男輕女。
“三姐,四姐,放心,有我在以後讓你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饞死你哥哥。”
“謝謝六妹,三姐相信,這不,今天咱們就有肉吃了!”青柳溼潤了眼眶,笑着道。
烏荷撇了幾下嘴:“可別憐憫我啊,到吃肉的時候,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是是是,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誰搶到的算誰。”烏翠撇了幾下嘴。香氣越飄越遠,就連在前屋子說話的人都被這想味吸引了過來。
迎歡一進院子就瞧見她們圍堆的聚在一起,而牛車上那案子也裝了不少的好吃的,一眼望去,幾乎全部是肉類,就是一跟綠色的葉子也沒有。
“呦呵,你們這是在擺慶功酒?”
“大哥,還要謝謝你今天出手相救。”樊甜衝着他感激的一笑。
迎歡詫異,怎麼會叫自己的大哥?
秋兒心思活絡,笑着解釋道:“大哥,我們幾個和雨琪義結金蘭金蘭,以後你便是我們的哥哥,我們便是你的妹妹。”
“這敢情好,這一下子我又多出了五個妹妹。”迎歡笑呵呵,也圍着她們坐了下來。
小木抿脣,走了過去,坐在雨琪的身邊,看她臉上還冒着細密的汗,他拿出錦帕遞給她。她倒是很自然的接過了錦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這一幕看在其他姐妹眼裡,真是各種羨慕。
“咦~,還真是甜蜜!”小翠奸笑了聲,受不了的抖了抖肩膀。
樊甜瞄了她一眼:“不會講就別亂說,那哪是甜蜜?明明是他心疼咱家老六。”
“大姐說的還真是,看的我眼睛都紅了。”秋兒瞄了眼王魯木嘖嘖嘖的出生。
青柳狐疑:“二姐,你眼睛沒紅啊。”
“笨,二姐那是嫉妒的眼紅。”烏荷的對於自家大姐的智商還是表示疑惑。
青柳點了下頭,隨即想起了結義金蘭一事,又道:“不說同甘共苦嗎?這未婚夫是不是也可以拿出來、、、、。”
“三姐,剛纔你可說了,這未婚夫可不再同甘裡面哦!”雨琪緊忙的出聲,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的,未婚夫是不能同甘公用的。
青柳狐疑的問着身邊的憋笑的幾人:“我有說過嗎?我怎麼不知道!”
秋兒搖搖頭:“沒注意,你們呢?”
幾個人都搖頭。
“看,她們都不知道。”青柳聳肩。
雨琪鼓着腮幫子,翻了下白眼:“這有什麼的。”隨即扭頭瞄了眼他:“木頭,現在這幾個你隨便的指使,不用客氣。”
王魯木委屈的搖搖頭:“不要,我有你一個足夠。”
幾人都面面相視,這什麼情況?她們幾個遭到嫌棄了?
迎歡抿脣笑着搖頭,還真是一羣長不大的孩子!
咕嘟咕嘟,鐵鍋裡的湯慢慢的越來越少,最後剩下的就是一些湯汁,沒有盤子,只好把鐵鍋端下來,放在案子上,樊家紅燒肉做好了。
六雙筷子,卻有八個人吃飯,烏荷斜斜的瞟了眼小木,樂道:“哎呦,這肉真想哦!可惜了,某人是吃不到了。”
雨琪也不差,立馬的夾起一筷子肉放進了他的嘴裡:“諾,我餵你,咱倆加起來吃的肯定比某人多。”
最高興的莫過於小木,他是誠心的期盼,你們趕緊的在激激她,這樣自己又有好的待遇。
烏翠偷笑,把手中的筷子遞給了迎歡,她和青柳夥用一雙。
烏荷撇了幾下嘴,以後絕對的不能跟老六拼鬥氣,她倒是沒怎麼樣,自己先是氣個半死,咬着嘴裡的肉,香香甜甜,還真是好吃,還別說,這老六的手藝真是不錯。
小木一看自己的福利沒了,他不甘心,伸手拽了拽雨琪,眨了幾下桃花眼:“我還想吃肉!”說的甚是委屈。
雨琪看他很是可憐,又夾了一筷子比較大的肉放進了他的嘴裡:“可憐的娃,吃吧,不夠叫我。”
小木抽搐了幾下嘴,自己是娃?那她是啥?嬰兒?
一頓飯熱熱鬧鬧的吃完,等大家拾掇完了,這天也不早了,說好的要正地瓜片,可是因爲吃的太過香甜,最後都撐到肚皮,誰也不想動,最後也沒整成。
迎歡趕着牛車拉上了她們幾個人,應着落日往回走。
到家,爹和娘則是盤問了她們兩個一通,得知他們在鎮上是去賣小吃,樊父倒是很高興,朱燕反而很是頭疼。
等兩個孩子一走,朱燕伸手扯過了樊父的耳朵:“孩子拋頭露面的,你還高興?”
“哎哎哎,媳婦,疼,鬆手,快點。”樊父冷不丁的耳朵被擰了過去,他整個身子都快掛到朱燕的身上,這樣才能減免點被拉的疼感。
“不鬆,你要是不跟我站在同一條戰線,我就是不鬆手。”氣急了的朱燕又扯了下。
“哎呦!媳婦,你還真是狠得下心啊。”痛的慘叫了一聲。
朱燕看了看他,不爭氣的放開了手:“哼,你說道大丫的事情你就這樣,每每的和我作對,就不能約束她一番?這都多大的孩子了還往外跑,這、、這以後要是出門習慣了,可怎麼是好?”
樊父瞧着氣的不輕的娘子,嘆了口氣,伸手摟過了她:“你呀,雨琪的性子執拗,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孩子的志向可不是在這方圓幾裡的村上,就是你想改變,那也的是她同意才行,再說了,現在的大丫比以前活潑開朗,而又聰明,這難道不好嗎?”
“我不是說大丫不好,她都已經七歲了,已經不算是小孩子,在這麼瘋癲下去,你就不怕外面那些閒言碎語?不怕小木到時候在、、。”
“不會,小木爲了雨琪都能出族,另立姓氏,改姓王,衝着這一點,你就因該相信他,至於那些閒言碎語,村裡那時清淨過,讓他們去說,這年頭有銀子了,他們纔來巴結你,沒銀子,你在他們眼裡啥都不是,所以銀子在手,就是咬舌根他們也不敢當着面嚼,還不是背後偷摸的說,咱們還不是挺直了身板走路?”
朱燕回頭想想好像是這麼個裡兒,以往那些不上門的,最近也上門套近乎,就是跟自家有仇的烏寡婦,今天也不知道抽了那股分,也還上門來拉近乎,說什麼一起她不懂事,又說寡婦一人拉扯孩子不容易,別讓她記恨,又是一個村的,怎麼怎麼的,總是一大堆,要不是她冷臉相應,恐怕一屁股就能做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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