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身份曝光

淘個寶貝去種田無彈窗 098 身份曝光

因爲家裡多了個從都城來的梨公子,此人還會醫術,就不能像平常那樣粗茶淡飯,多多少少的做上幾道硬菜,就連地洞醃製好的獾肉,娘也都不放過,整整蒸了一大盤子,就連過年讓娘多蒸她都不幹,可見古人對會醫的人還是很尊敬的。

飯桌上,樊家老大領着三個弟弟在作陪,剩下的人又開擺了一桌,兩邊的菜和飯都是一樣。

樊老大熱情好客,讓老四把酒拿出來,被梨花白制止:“大伯,你不用這麼客氣,下午我還要看病,這酒還是晚上沒事的時候再喝吧。”

“瞧我這記性,行,晚上就去我那去吃,我讓你伯孃給你做好吃的。”樊老大很是親暱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梨花白只是笑笑,拿着筷子吃着桌子上的菜,不着痕跡的把那條胳膊撤了回來,眉宇間多了一絲絲的嫌惡,旁人看見還以爲他吃不慣這農家菜。

老四看見他的表情,憂心再懷,這梨公子要是適應不了這農家的飯菜,在賭氣的一走了之,這小木那腳豈不是就真的坡了?哎!雨琪只顧着低頭吃飯,根本就沒瞧見另一桌子上那些人的變化,她是沒看見,但是小妹卻瞧清楚了,當梨花白感覺到有一雙探尋的視線盯着自己的時候,他反射的回頭,一看是一個小姑娘,和雨琪很像,年歲也差不多,估計是她妹妹或是姐姐。

雨潔被抓個正着,不好意思的低頭吃飯,後者則是聳肩笑笑。

午飯過後,又小休息了會兒,樊父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可爲何卻不見梨花白有要動的意思,這在耗下去,天都黑了。

梨花白看在眼裡,瞭然的笑道:“樊叔,等我的隨從把藥品和用具拿來,咱們在去也醫治也不遲。”

樊父一想,可不是?那些大夫都是隨身的拎個小木箱子,而這公子來的時候可是什麼也沒帶,當然,在後院和牛作伴的那匹馬可是不算在內。

“呵呵,是叔着急了。”樊父無奈的又坐了回去。

梨花白長眉一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讓樊父這麼上心,更讓那小東西值得爲他放過自己一次,他現在越來越好奇!

兩人乾坐着,大眼瞪小眼還真是不舒坦,樊父一瞧,拉起家常:“梨公子今年貴庚?”

“貴庚談不上,今年十七。”

樊父重重的點了下,感嘆:“小小年紀就學會了一身的本領,可謂是少年出俊才啊!”

“叔叔說笑了,在下家滿門都是學醫的,自小就被爺爺和爹爹薰陶出來的。”梨花白說完稍微的翻了下眼珠,自己不算說謊吧,爹是醫藥世家的掌門人,但從來只賣藥不救人,娘在江湖上的外號是毒蠍美人,母家卻是江湖上的毒門,裡面的弟子都是會用毒,而且使的出神入化,但是弟子卻是不多,而且都很神秘。

江湖上有些忌憚毒門,想一除而後快,可是到頭來卻是連毒門的大門朝那邊開都不知道,武林盟主一看,這毒門從來在江湖上形勢很低調,又不曾故意挑釁殺人,隨後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畢竟沒人願意去招惹這樣的幫派,要是除草不盡,他的生命可就岌岌可危。

雨琪的屋子,雨潔把今天中午吃飯的情況跟她說了一邊,雨琪聽完只是笑笑:“他們這些公子哥,都有病,你不用管它,只要離他遠遠的就行了。”

雨潔不是太明白,但是看姐姐說到讓自己離他遠點不像是開玩笑,她還是乖乖的點頭。

雨琪出了屋子,見他們倆在堂屋裡談的很是暢快,而去去木頭家的意思一點都沒有,蹙眉,邁着大步走進屋子。

“爹,梨公子,你怎麼不去木頭家?”一進屋沒說別的,先是開口問起這事。

梨花白勾起好看的嘴角,笑容很是燦爛,但,笑不達眼底,木頭?這暱稱還真是特別,看來這廝在她的心裡還是佔着很大一部分的分量。

邪眉一挑問道:“這‘木頭’是。”

“哦,他家烏魯木,事情是這樣的…。”樊父倒是沒有隱瞞,前因後果也都一一敘說,就是把他和自家丫頭從小定的親也一併說的出來。

梨花白看着囧囧的雨琪,笑的更是燦爛,嘴角還掛着一抹微笑,深邃的眼眸幽幽的望着前面那個小東西,未婚夫?呵呵呵,還真是個人物。

慵懶的靠在椅子的後背上,摸着下巴,想着一會怎麼拾掇這個未曾謀面的‘未婚夫’是變成不男不女的好,還是變個癡呆男,在不行就下點毒藥,拖上個一年半載在死,反正小東西也不會認爲自己殺了他的,越想越是手心癢。

雨琪被他的目光盯着很是不自在,翻了下珠子瞪了回去:“有什麼好看的!”

“…”這是自己被嫌棄了麼?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樊父還是頭一次看自家大丫對外人這樣沒有禮貌。

雨琪被爹說了句,垂頭翻了翻白眼,在爹看不見的地方又瞪了他一眼,轉身的跑了出去。

“娘,娘。”

“在屋呢!”

雨琪登登幾下跑進屋子,見娘坐在炕邊上,看樣子像是上炕又要繡花。

“有事?”朱燕瞧她一直盯着自己,出聲問道。

“恩!娘,你跟我走。”拉上娘不由分說的就出了屋子。

“大丫,你這是拉我上哪啊!”朱燕被她硬拽着出了屋子,轉眼到了堂屋,就把娘摁在梨花白旁邊的椅子上。

轉身笑眯眯的瞧着他:“梨公子請吧!”

梨花白眨了幾下眼睛,這小東西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要不是自己夠聰明,他還真不知道她要幹嘛。

樊父看到椅子上的婆娘也會意過來這丫頭是想幹嘛,笑着沒有出聲。

他笑着從袖口裡掏出一塊潔白的絲綢方帕,擡頭對着朱燕道:“嬸子還請把手伸出來!”

朱燕有一絲不好意思的點頭,依言把手伸了出來放在小茶几上。

他拿着那絲方帕敷在她的手上,修長的細指輕輕的搭在她的手腕上,微微閉上眼睛,過來片刻,他笑着收回手。

“嬸子當年生產的時候可是遇到難產?”

“不錯,當娘我娘子懷的是倆,生的時候確實碰見了難產。”當年的穩婆一看這情形,情急之下伸手就把老大給拽了出來,後面那個也跟着生了,當時她流血過多,吃了很久的補血藥纔算是勉強的把她救活,過了兩年她的身子纔算是好了,也能下地幹活。

“嬸子可還是覺得夜裡有時胸悶?”

“是。”

朱燕這胸悶的時候也不是一天兩天,她感覺這不是大病也就沒吱聲,等樊父聽見睜大眼看她,那眼裡多少有些埋怨。

朱燕只是笑笑,回頭看向不語的梨花白:“公子,我這可是什麼病?”

梨花白搖搖頭:“不,這不是病而是當年留下的病根,回頭我跟你開上幾幅藥,你先吃上兩個月,要是有效到時候在換藥。”

樊父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還好不是要命的病。

“謝謝梨公子。”朱燕也放心的笑笑,只要還能陪在兩個孩子身邊,和相公扶持到老也算是人生中最大的願望了。

雨琪看看爹很娘誰也沒問到點上,急切的跺了下腳,轉頭,自己上陣問。

“我會有弟弟嗎?”問的很直接。

梨花白抽了抽嘴,這小東西就不會拐着彎問,好歹自己可也沒成家,還是純純男生一枚。

朱燕羞紅了臉瞪了身邊大丫一眼,轉頭尷尬的笑道:“梨公子,我家雨琪從小被我跟他爹給慣壞了,你別往心裡去。”

樊父做在椅子上輕嘆,穩婆當年就曾說過,朱燕此生再也不能生育,這件事雖然瞞着朱燕,但也是自己心裡的一道傷,好在還有三個哥哥,這老樊家也沒絕後。

“嬸子,哪裡的話。”梨花白淺笑,餘光掃去,見小東西還在盯着,要是自己不說,恐怕不是盯着這麼簡單,恐怕就是刀子眼上了。

“琪琪,想要弟弟還要等上一年呦!”

雨琪一聽有門,上前幾步湊了過來緊忙的問:“一年,你確定我一年之後就能抱上弟弟?”

“不不不,我能保證一年之後,嬸子能懷上,但要抱上的話,恐怕還是些時日!”

“真的?太好了不對,你怎麼就能確保我娘懷的是弟弟而不是妹妹!”沒生過但也知道這生男生女可不再一人身上。

“只要按照我的方法,一準是男。”這點他還是有自信的,要不然自家滿門都是男的,清一色的綠葉,就沒一朵紅花。

說到生產,朱燕更是坐不住,這丫頭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也不怕人家笑話,起身對着梨花白笑笑,拉着雨琪就像是逃命一樣,出了堂屋。

一匹快馬迎風而來,身後揚起一陣灰塵。

村口那顆老槐樹下的幾個婦人都伸長了脖子瞅着,這村裡來一個騎馬的還真是少見。

青色長衫的男子帥氣的一個翻身下馬,牽着馬走向這羣婦人,有禮且疏離的問:“請問樊雨琪家怎麼走?”

樊雨琪?婦人裡立時有人站起來指路:“往前走就到了。”

“謝謝。”點頭扭身就走。

槐樹下的婦人見他走遠了才纔敢出聲討論。

“瞧見沒,這人指名道姓的找樊雨琪。”矮搓個微胖的婦人正在納鞋底,扎頭翻眼看走遠的人到轉頭對着身邊的人說着。

“孝感嫂子,你說,這雨琪好生在家怎麼就會有人來找?”

“誰說的這雨琪好生待在家裡的,我可是聽說,這雨琪和他家那個半大小子前幾天還一起離家出走,後來樊老大家的大兒子去縣城進魚苗,把他們堵在半路,回來的時候正巧碰上烏茂遠家那個小子,就一道給拉了回來。”烏大郎的媳婦,田稻花小聲的說着。

樊櫻花看她很神秘的道,笑嘻問:“稻花嫂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這是從樊老大家鄰居那聽來的。”

“原來是樊二狗家。”櫻花知道的點了下頭。

青衫長袍男子牽着馬到了那位婦人所說的地方停下來,伸手去叩響大門。

樊老三聽見動靜,前去開門,見是一陌生男子問:“你找誰?”

“請問這是樊雨琪家吧!”

“啊,是啊。”這早上來一個說是給小木治病,這會又來一個,這又是給誰看病?

初一不居言笑的臉酷酷的點了下頭:“我家公子在貴府上,我是來給我家公子送東西的。”

“啊?哦,你家公子是梨花白吧。”原來如此!

初一皺皺眉點頭,這公子的名諱豈是隨便人叫的,冷若冰霜的臉不悅的看着前面無知的野鄉村夫。

被瞪的樊俊亮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這小廝的脾氣還不敢他家少爺的脾氣好,都做下人了還這麼傲氣。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冰冷刺骨的氣息。

堂屋裡的梨花白挑挑眉,站起來抖了下長袍,回身道:“樊叔,咱們走吧。”

“不不是說有人給你送藥和東西的嗎?”樊父狐疑的站起來,疑惑的問。

“來了,就在門外。”梨花白笑笑,大步的走了出去,一出堂屋,就瞧見門口那兩人相互不讓,還在那大眼瞪小眼的對峙。

梨花白淺笑上前:“三叔,這是我的屬下,他是來送東西,脾氣不好,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樊俊亮回頭看是他,冷呵呵的笑了幾聲:“不是我說梨公子,你這小廝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好。”要是我的屬下這樣,早就換掉了。

初一見主子出來,立刻站在了他的身後,當他說到自己脾氣不好的時候,他只是略微挑了下眉,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彷彿對面的樊俊亮在他的眼裡只是個空氣般的存在。

梨花白笑着回頭看向他,初一看主子臉帶着笑容可掬的笑,他的脊背立時升起一股冷風,主子笑的越燦爛,那就證明他的怒火越大。

“哎~人哪那有沒脾氣,沒脾氣的那是泥人,行了三哥,你都多大的人了,他纔多大點,你還和他叫上真兒了。”樊父緊忙來打圓場。

範俊亮撇了他兩眼,哼了聲,轉身又去幹活。

都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可雨琪看在眼裡完全不是這回事,這少爺脾氣架子不大,可這小廝的架子卻是不小,難道這是這小廝裝深沉?還是這梨花白裝高雅?

可又不對,這小廝裝深沉又沒什麼道理,那剩下就是這主子不像是表面那麼和藹,想起妹妹在跟自己說的話,卻不是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梨花白和樊父走出了幾步,轉眼看沒有小東西的身影,轉身去找,卻看見她對自己發呆。

他心情好極了,抿脣微笑:“你在愣着幹什麼,不去看看你說的那個木頭嗎?”

“來了。”被他一喊,她也回神了,想起那木頭的腳是爲自己瘸的,這個時候要是不去自己肯定也是放心不下。

樊父在前領着梨花白,他倆的身後着雨琪和初一,一行四人走在村裡,引來村民一串的驚歎聲,都在紛紛誇讚前面那個小生張的好看,一看就不是農家出身。

幾人的腳步很快就到了烏魯木家,烏茂遠一早就守在門口,一看樊父來了,緊忙的迎了出去:“樊老弟。”說完對着他旁邊的兩人點頭。

“茂遠哥,這就是我說的那個梨花白梨公子!”樊父爲他倆介紹。

烏茂遠轉過身來有些激動,看的出來他也在控制着自己:“早就聽聞梨公子的大名,可就是不見其人,今天卻沒想到讓自己看見真人了,這下我兒有救了。”

“客氣,請問病人。”梨花白不想跟他廢話,要不是答應小東西,自己纔不會給別人看病,破例不說,還浪費時間。

“在,在,在,屋子裡,我這就去叫他。”烏茂遠急忙的回身,沒走出兩步就讓他叫住。

“不用,左右也是去看病,本公子還是和你一起去。”

梨花白說着慢悠悠的走了過去,當路過院門口那可大樹的時候,似是打量這院子一般,往樹上瞄了幾眼,皮笑肉不笑的,好傢伙,這院子還藏着這樣的高手,怪不得一個小山村裡有人知道自己的大名,看來這烏家村還是藏龍臥虎的地。

轉眼看向烏茂遠推開的那扇門,就不知道這屋子裡的人又是何方神聖!

“請進。”烏茂遠客客氣氣的道。

烏魯木依然還是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早在‘他’站在小院外,自己就已經知道了,說起這梨花白,兩人前生還是無交集,知道他會醫會毒,還是偶然聽‘皇上說的’,沒想到今生卻和他碰面,而且雨琪還和他見面了,這和前世的一切都變了,只是不知道這命運的齒輪會怎麼轉。

梨花白一踏進屋子裡,印入眼簾的就一個感覺,這屋子太整潔,當看見一個‘輕弱’少年端坐在那裡雕刻着東西,眉頭緊鎖,印象裡自己沒見過此人,細聽他呼吸延綿,比在那樹上蹲守人的武功還高,自己和他比起來,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打的過他。

烏魯木放下手中的東西,起身叫道:“爹,樊叔。”等看到還有雨琪,彎脣笑道:“你怎麼來了!”眼裡的寵溺彰顯的十分明顯。

“今天給你治腳,我不放心。”擡頭凝望他,這麼大的日子自己怎麼可能不來。

他有些委屈的撇了下嘴:“我怕治腳的時候在嚇到你,你要是哭鼻子,我可不管。”

“放心,我膽子很大,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被疼哭!”斜眉看他,還挑了挑那秀眉。

梨花白看他倆一唱一和的,緊緊的咬着牙後跟,半眯起眼睛道:“你們兩個在說下去,這天可就要黑了。”烏茂遠一看,可不是咋滴,上前數落了幾句小木,回頭對着梨花白又是說好話的又是道歉。

烏魯木斜眼看看爹,在看看那個傳說中的殺人魔頭,紅脣的薄脣微微的勾起:“這位就是梨花白少主吧,久仰大名。”抱拳弓手。

梨花白一聽淺笑,回禮:“大名不敢當,只是略微的出了點名。”

烏魯木但笑不語,回頭看爹和樊叔還在原地愣愣的站着,寡淡出聲:“爹,樊叔,你倆去堂屋歇會吧,我想梨少主在這看病不會想讓人看的。”

“確實不錯。”梨花白點頭。

烏茂遠和樊父倆人對視一眼,回到:“那那行,梨公子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梨花白點頭,他倆這才走。

梨花白看雨琪還戀戀不捨站在他的身邊,很吃味,有些生氣喊着她:“琪琪,我要給他看腳。”不言而喻,那意思你出去吧,離開他的身邊。

雨琪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星眸微轉望着他:“木頭,你堅持住,我出去了,一會我在來看你。”

“去吧。”聲音很輕很柔道。

梨花白向身後看了眼,初一點頭,等雨琪出了屋子,初一立刻就把門給關上了。

屋裡剩下他倆,烏魯木也不在裝坡腳,他也不在是笑面虎而是上下開始大量起了烏魯木。

“看出什麼沒有?”烏魯木斜靠子椅子上,輕敲着扶手問道他。

梨花白聳肩:“武林高手。”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你不信。

“呵呵,烏某還真是有幸能見到江湖上盛傳的殺人魔頭。”

他找了把椅子也做了下拉,慵懶的靠在椅子裡,懶洋洋的:“凡是看見我的人都死了,你你也例外。”

“就憑你剛纔撒的毒藥,‘睡美人’?那你還真是高估了你自己。”

梨花白詫異,這‘睡美人’可是自己對着毒物秘籍配出來還沒有一個月,而這毒從來沒在人身上試過,就算是試過,這毒也要一年半載的纔會發作,他是怎麼會知道,難道也是各中高手?

烏魯木見他不說,又緩慢的道:“‘睡美人’顧名思義,毒發的時候奢睡,由多睡一個時辰開始,變成兩個時辰,後面的會翻倍的增加,等到第三天的時候,整個人就會睡過去,永遠的清醒不了,即便是有解藥也無濟於事,梨少主我說的可對?”

“不錯,你說的很對,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知道我的底細,可我到現在還對你一無所知。”震驚過後,他倒是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坐的更穩了,碰見一個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人,使得他渾身都衝滿了興奮。

烏魯木扶着下顎想了想,從看袖中掏出一塊黑色的牌子扔了過去,梨花白順勢一借,拿在手裡一看,臉上頓然失去血色,仔細查看了一番,確定不是假的,才把東西又扔了回去。

無憂宮,他居然是無憂宮的宮主,一個傳奇人物,自打六年前開始,前任的宮主被身邊的人給暗害之後,從此之後,幽冥宮就由他的心儀弟子接任,可是誰也沒見過此人,有傳言,說現任的宮主是他的兒子,還有人說這幽冥宮已經不存在。

事實往往是逆向發展,無憂宮不但出現,而且還是高調的出現,宮主雷厲風行的鐵血辦事效果,果然成功的讓一些蠢蠢欲動的人打消了吞併幽冥宮旗下的產業念頭,有不服的人次一天全部消失不見,人間蒸發,無論發出多少懸賞貼,就是不見此人,活人見不到,那死人也總該能見到吧,可是這些年過去了,依舊如此,而這些人家不是落敗的落敗,再不就是病死,發瘋,甚至還有蹲大街上乞討的,總之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我不希望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否則我不介意與毒門爲敵,更不介意吞了醫藥世家。”陰冷的透着刺骨的道。

梨花白反笑:“你的胃口還真是不小,也不怕擱到牙?”

他勾脣冷笑,斜視他:“你以爲我除了是無憂宮的宮主之外就沒別的傍身了嗎?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那又怎麼樣,我梨花白可不是被嚇大,我醫藥世家也有百年的基業,就是當今的皇上也要禮讓三分,至於毒門!不用說,你肯定也瞭解,要是硬拼上了,我倒也不怕兩敗俱傷,當然,我這人的嘴還是挺硬的。”梨花白倒也不懼他,真要到那種地步,放手一搏還是贏的機會大。

烏魯木沒吱聲只是輕蔑的笑了幾聲。

兩人靜靜的做了會,梨花白不忘記來的目的,揚了下顎問道:“你這腳打算怎麼辦?”

“你是大夫你說呢?”小皮球又給他踢了回去。

梨花白單手支撐着下顎奸笑道:“打斷重生!”

他無所謂的聳肩,攤開雙手:“來吧!”

梨花白笑的更歡,搓着手站起來,伸手一指:“去牀上,今兒本少主高興,我親自來。”

他聳肩笑笑,很是聽話的一步到牀上,拖去鞋和羅襪,依靠在後牆上。

梨花白嬉笑上前,只要這傢伙的腳一受傷,他就沒辦法在去勾搭小東西了。

看他已經準備好了,對門外一喊:“把本少的東西拿進來。”

咣噹,門被人打開,倉皇中進來一人,定睛一看,烏魯木笑了,梨花白卻哭喪着一張臉。

“怎麼樣,完事了嗎?”雨琪往牀邊走了幾步被梨花白截住。

“還沒開始,你先出去,半個時辰就完事了。”

雨琪皺着不奈道:“我已經在外面等了大半個時辰了,你怎麼這麼慢啊?”

“哦!剛纔瞭解情況了,當然得要點時間。”

烏魯木坐在牀上看她關心自己,心裡暖暖的:“小雨,你出去等着吧,梨公子一會就完事了。”

雨琪來回看看他倆,無聲的點頭,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初一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擼起袖子轉本開始幫主子的忙。

“你也出去,外面等着。”

初一詫異,擡眸看向主子,自己沒聽錯吧,主子要給別人看腳?還是親自動手?這。

“怎麼,本少的話爾等不聽?”梨花白眼裡驟然聚集冷光。

初一緊忙低頭:“屬下不敢!”說完低頭扭身走出去。

此時屋裡就剩下兩人以及桌子上的東西。

梨花白看到那些東西,眼光不知不覺的柔和了很多,而且很是專注的擺弄着那些冰涼的器具,沒一會,一個棉布上就敷滿了深綠色的草藥,聞起來不是很難聞,似乎還隱隱約約的散發出來一股花香。

手裡拎着打磨光滑的玄鐵棍,步到牀邊看向悠哉的他:“你還是咬住一塊棉布,不然這一棍子下去,很疼。”

“不用,這點傷還是能堅持住,來吧!”一口就給回絕了。

“隨便。”

烏魯木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梨花白倒也不客氣,擡起棍子就照着腳砸去,眼看着就要砸上腳踝骨,可是動作立時停住。

烏魯木擰眉:“你手軟了?”

梨花白斜瞄着他,這丫的,就是爲了騙琪琪也不至於讓腳真的受傷,這傷筋動骨少說也的三個月才能痊癒,難道他那無憂宮一天都會無所事事,不用他處理?

還是說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多了個心眼,把那隻玄鐵做的棍子往地上一丟,攤開雙手:“我想了想,這斷骨重生太過殘忍,怎麼能用在高貴如你的身上,還是簡單的一些的吧。”

烏魯木眉峰皺的更死,這和自己預想的不對,應該把自己的腳在打斷纔對,然後就有理由讓小雨過來了,這樣就可以讓小雨遠離他們兩個,三個月的時間,足夠發生很多的事情,可爲毛關鍵時刻他停手了?難道是他發現什麼了?

梨花白看他愕然在當場,就知道這裡有貓膩,這一棍子說什麼也不能打下去,不然誰知道這後面有什麼等着自己。

“怎麼個簡單法?”

“你也知道我家是藥香世家,這各種治療骨頭的秘方都有,到時候配上幾服藥,你就喝吧,當強身健體了。”

他額頭上的青筋直突突,誰沒事會喝藥?還強身健體,不知道是藥三分毒?說的還是一副理所應當。

“換個!”

“要是不喜歡喝藥也可以,那就給你一瓶藥膏,你自己塗抹!”

烏魯木勉爲其難的點頭答應,好在不是天天喝那苦藥湯子。

看他臉冷冷的,這更加證實心中所想,事情已經商量好,就沒必要坐在這個散發着冷氣的屋子,撩起長袍抖了抖瀟灑的站起身子看他:“那我就不打擾你雕刻的雅號了。”甚至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

“慢走,不送。”隨即閉目養神。

聳聳肩,無所謂的送與不送,轉身就走。

烏茂遠和樊父在堂屋做了大半個時辰,實在是坐不住走出屋子,在兒子屋外的來回踱步,眉上憂愁。

雨琪找了個小板凳坐在大樹下,無聊的板着手指頭,眼睛還時不時的瞟像屋子,這都出來半天了,怎麼還聽不見木頭的叫聲,真是夠着急的。

魯之月整個人都神經衰弱,害怕聽見兒子的慘叫自己在承受不住,但又很擔心,只有站在屋門口墊腳望向他的屋子。

咯吱,久違的門被梨花白從屋裡打開,他一手拎着棍子,一手拎着箱子,優雅的從屋裡出來。

魯之月三步並兩步的跑了過去,直接越過人羣進屋,含着眼淚看向牀上的他:“小小木。”抽噎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他看娘哭的一塌糊塗,難得的放柔了聲音:“娘,我沒事,梨公子說我的腳不用斷骨重生,只要摸上他給的藥膏就行。”

哭了半天的魯之月眨眨眼,回過神來直接拽上他的腳,一看,還真是,失笑出聲,閉上眼睛自言自語:“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

屋外烏茂遠得知自家兒子用別的方法也能治好,緊張過度,差點站不穩,緩過氣來直謝謝他,說什麼也要留在家裡吃飯。

梨花白可不想放棄和琪琪在一起的時光,婉言拒絕。

雨琪站在一邊大大的鬆了口氣,要是真治不好木頭那腳,自己心裡這一輩子都懷拽着愧疚,這下好了,真是謝天謝地。

梨花白看她的反應,在回神看看屋子,嘴角勾起一抹斜斜的笑意,要是這丫頭知道他一直在騙她,試圖騙取她的同情,她會不會殺了他呢?

呵呵呵,看來自己要加把火才行,不然這遊戲就不好玩了,反正未來這些日子自己會住在這個小山村,正好和太子聊聊天,談談未來,順便在和琪琪培養培養感情,至於那個宮主,就以養腳爲由,就不必來回跑動了。

恩!這注意不錯,沒想到自己還是這方面的天才,真棒。

晚上,任憑大伯怎麼請,梨花白都能用各種理由婉拒,大伯一看,失望的搖頭走了。

俗話說的好,男女七歲不同席,這兩個丫頭都已經七歲,不能跟外男坐在一起吃飯,要不然這名聲傳出去會害了自家閨女,於是盛菜的時候,刻意的盛出兩份,當擺桌的時候梨花白看見,稍微一想變知道怎麼回事,要分開那怎麼行?

於是笑眯眯的勸道朱燕:“嬸子,沒必要分開吃,這一家總共就這麼幾人,雖說男女七歲不同,可是大門一關起來,誰看的見,再說,我在這待的也不是一兩天,要是總分桌子吃飯,我這心裡不落忍。”

朱燕被這一勸,想想也是,即便天天分桌子吃,外面的閒言碎語依然不會斷。

“那行,咱們放大桌子吃。”朱燕笑道。

他一看不用分桌子吃飯,高興的主動幫朱燕放桌子,朱燕還一直誇讚他,是個好樣的。

晚上,朱燕刻意的蒸了一盆子紅薯,又烤了十幾個稍微大點的,最近一段時間這東西也不多,朱燕沒有捨得吃,今天做這些都是爲了款待梨公子。

七人圍着大桌子而坐,有一小盆子酸菜汆白肉,有一盤子紅燒雞塊,一盤炒雞蛋,最後就是大白菜燉豆腐。

“梨公子,這農家也就這菜,你可別嫌棄。”朱燕很是喜歡他,他不但嘴甜,更是喜歡他沒架子,容易讓人親近。

他反倒笑着回過頭來安撫她:“嬸子,這些菜已經都很不錯了,再說天天吃肉,這胃腸也不舒服不是,以後嬸子做什麼我吃什麼,不用刻意做些肉啊什麼的。”

“哈哈,那行,來,嚐嚐這紅薯,這可是好東西,我以前叫你嬸子蒸上幾個給我解解饞,她都不肯,今天沾你的光,我也能吃到。”樊父很很高興,伸出筷子就要給他夾。

初一的筷子立時伸過去截住樊父的筷子,快,很,準的夾起來一個稍微小的紅薯直接放進主子面前那一個小吃碟裡。

樊父的筷子尷尬的停在半空中,臉上抖着僵笑:“呵,呵呵,也好,你嚐嚐。”

朱燕看了一眼初一,扭頭嗔笑剜了眼樊父:“看你,做好吃的都不上你的嘴。”

“爹,吃,娘好不容易蒸上一回紅薯,這時候不吃更待何時。”說着伸手就摸上紅薯,從裡面拿出來聞聞不香又放了會去,又在盆子裡按個的翻翻,最後在盆子底拿出來一個直接放進爹的碗裡,笑看他,“吃,甜。”

朱燕看女兒那一番動作,這是明顯的不讓梨花白和初一吃,雖然事情做的不地道,但是他們確實做的也過火。

樊父笑呵呵的點頭:“吃,大丫給爹拿的,爹必須吃完。”說着伸手就從碗裡拿出來,連皮也不剝掉,直接就咬了一大口。

“恩!好吃,甜,大閨女挑的就是好吃。”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拿的!”她很得意的笑笑。

雨潔抿脣偷笑,這姐還真是會氣人,轉眸看見對面的初一,笑臉立時掛上了冰霜,雙眼一直盯着他看。

大河也不管這東西是不是被人給翻了,直接從上面拿上一個,也是沒剝皮,直接就吃,初一看在眼裡,驚在心裡,這太子怎麼一到農家就變的像個鄉野村夫一樣。

梨花白淺笑的臉終於掛不住,只是嘴角彎勾,看向琪琪,卻發現她除了對他倆不說話之外,對其餘人那是又說又笑。

小東西生氣了!小東西是真的生氣了!

恨恨的轉眸看向身邊初一,笑的很是親切。

初一被主子的笑嚇的是真坐不住,還不等起身,主子的音變傳過來了:“吃飯,嬸子做的飯很好吃。”

看出主子眼裡的凌厲,扎頭的就吃着飯碗裡的白米飯,當筷子夾像裡身邊最近的酸菜的時候,就被某人的筷子立刻截住,完事還挑眉瞪眼的氣他。

梨花白順着筷子看去,見是琪琪的妹妹,失笑,不愧是姐倆。

初一收回筷子,胡亂的扒拉幾口碗裡的飯,放下碗就要匆匆的走,這時候,就聽見雨琪訓斥妹妹:“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說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雨潔傻愣中。

朱燕,樊父,轉頭望向雨琪,這孩子什麼時候學詩了?啥意思?

梨花白轉頭望向初一的飯碗那剩下的一下口的白飯,不言而喻,這句詩詞不是訓雨潔的,而是專門說給初一的。

初一臉變的漲紅,又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快速的掃着碗裡的飯。

雨潔看看初一又吃上了,大約的知道啥意思,搖搖頭開口:“不懂,但是我不會剩飯。”

“恩,這纔是乖孩子。”雨琪笑笑誇讚妹妹。

朱燕很是疑惑,放下飯碗問:“雨琪,你剛纔說的啥意思。”

雨琪淺笑道:“娘,這意思是說,農民盯着炎炎烈日暴曬在太陽下,身上的汗珠子滴在稻苗生在的土地上,誰有能知道飯碗裡,這糧食每顆每粒都是農民用辛勤勞動換來的呢?”

“是這麼個裡兒,前些年,有一回大汗,地裡莊家那時減產,我和你三個伯伯就是頂着大太陽在地裡收麥子,就是拉下的那些麥粒我們都撿回去,哎!不撿不行啊,要不然全家就得捱餓,我們蹲在地上,那後背的汗珠子嘩啦嘩啦的掉,苦的很。”樊父想起那時候,就忍不住嘆氣。

大河抓着紅薯的手微抖,心情有些沉重的看着手裡的紅薯,一口一口的咬着。朱燕笑笑接過他的話道:“我記得那年,不止咱們這大汗,別的地方也是一樣,那年可是死了不少人。”

“是啊,有地的村民都死了,沒有地那些卻活的好好的,這叫什麼裡兒!”樊父嘆氣搖頭。

“朝廷不是撥了救濟糧嗎?”大河突然開口。

“救濟?救濟誰?老百姓?別傻了,當時朝廷裡的救濟糧一到,貪官把一大部分的糧全收起來,就是每天施粥,那粥浠的,一碗裡有個十來顆米粒都不錯的了。”

雨琪想起那情景忽的悠悠道:“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她終於知道體會到這話裡的真意。

樊父倒是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嘆息的點頭,想起村裡死去的人,有些感傷。

05 逃出狼窩又進虎口028 這人以後會是自己的勁敵02 洞中遇險049 打架的後果069 想幹嘛078 身世成謎058 池塘挖好118 買吃食二059 小爺發威014 向外發展075 簽訂契約087 防患於未然012 買肉的風波124 算計的就是你089 離家出走033 空間升級二124 算計的就是你02 洞中遇險014 三堂會審133 升堂前夕085 下河摸蚌05 逃出狼窩又進虎口110 雜種034 來約會021 又一商機首推中07 空間出現073 嚇尿了138 下聘036 空間升級後的產物037 叮噹066 雄起134 升堂中018 報仇四09 逼婚一34 死亡谷之魂一016 報仇二132 探監076 小叮噹與老鼠不得入內051 幸災樂禍的下場02 劫持030 蓋房107 秘密曝光111 自請出族100 全家齊上陣04 逃出石洞130 危機三132 探監14218 某人甜蜜某人傷心02 洞中遇險012 買肉的風波069 想幹嘛058 池塘挖好079 亂咬的瘋狗012 買肉的風波126066 雄起070 飛來鳥20 學識字惹出的風波一19 九儀大婚前夕03 詭異的地宮07 識破身份052 哥的心思你別猜03132 探監125 拭目以待奮起20 大婚及第前夕052 哥的心思你別猜13 決定反擊報仇079 亂咬的瘋狗098 身份曝光030 蓋房072 冷言冷語014 三堂會審06 打的就是你104 換親20 學識字惹出的風波一06 打的就是你076 小叮噹與老鼠不得入內128 危機一113105 來鳥092 端倪29 太子北冥134 升堂中129 危險二057 搞養殖二066 雄起110 不像是病倒像中邪094 理想豐滿現實骨幹065 她的八卦02 劫持22 姐妹翻臉起因是他079 亂咬的瘋狗088 漁院建成055 養殖成功031 針尖對麥芒084 殺意29 太子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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