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進屋見妹妹還在熟睡,雨琪沒叫醒她,轉身的跑到井邊,看着盆子裡的河蚌,滿腦子想着怎麼把它變成銀子。
冥思靜想,片刻後,拿着盆子裡的河蚌跑到了二伯家。
“小琪琪!怎的來這麼早,小潔呢,還想着一會叫你們過來吃飯呢。”靜娜甩了甩手上的水,詫異了下。
“姐,小潔還在睡覺。”說完,小小的身子就衝進了廚房。
靜娜還以爲她是餓了,進廚房找吃的,也就沒在意,拿着井邊的盆子進園子裡摘菜去了。
雨琪拿着刀很是熟練把河蚌給打開,雨琪雙眼閃着精光,從裡面把珍珠一股腦的給淘了出來,總共就五個,而且個頭比較大,還非常的勻稱,可是樂壞了雨琪。
把珍珠清洗了下,放好,纔開始清理河蚌的肉,準備着一會小露一手,中午給大家解解饞。
靜娜端着盆子進了廚房,瞧見一大盤子軟趴趴的東西,擰着秀眉,伸手摸了摸盤子裡的東西:“雨琪,這是什麼東西。”
“娜姐,這叫河蚌,它的肉很好吃。”雖然這隻河蚌很大,但是也沒多少肉,收拾乾淨了,也就這麼一大盤子。
“吃?小琪是不是想吃肉肉了,等娜姐的繡品賣掉了,就給小琪買肉肉吃,這個咱們就不吃了哈。”
雨琪一把護住了盤子,像撥浪鼓似的猛搖着頭:“娜姐,不要,這可是好東西,比豬肉好吃多了,不信,中午我做給你吃。”
靜娜見她執意如此,也就不在爭執,隨她去了。
兩人吃過早飯,靜娜收拾好,端着裝着青菜的盆子,拍着雨琪的頭:“今天三叔家割麥子,我去幫三嬸做飯,你去不去。”
“去,我的河蚌肉還沒做呢。”
“你啊,走。”嬌笑的點了點她白皙的額頭。
雨琪嘿嘿的笑了幾聲,跟在娜姐的身邊,順着羊腸小路,走出了兩百多米,拐了個彎,就是三叔家。
“三嬸。”
“三伯孃。”
“呦,小琪琪也來了。”樊張氏標準的瓜子臉,一笑起來,有一個深深的酒窩,很好看。
“恩,三伯孃,我今天是來幫三伯孃洗菜。”雨琪笑咪咪的眨着大眼,很是認真的點頭道。
雨琪的小模樣到是惹的樊張氏失聲大笑:“現在還不用你,等你在大些,在幫着三嬸洗菜。”
雨琪無奈的聳聳肩,自己的小夥伴這幾天都在家裡幫着摘菜,洗菜,燒火,就連妹妹都能給送個水,唯獨不讓自己幹,不就是掩過一次水,身體早好了,整的他們到現在還不放心,真是鬱悶死了。
見嬸子他們都已經忙開了,沒自己什麼事,撅撅嘴,端着手裡的盤子,就着井邊的水,使勁的清洗了幾遍,才端去廚房。
在廚房裡找了會,調料到時齊全,轉了圈,發現木盆裡泡着一塊豆腐,像是三伯孃晚上要做大鍋菜用的。
雨琪拿着刀,在盆子裡閣下一大塊豆腐,切成厚片,把清洗乾淨的河蚌肉切成薄片,在鍋裡天添上水,放入豆腐,讓後開始燒火,等開鍋之後停留一小段時間,在放河蚌肉,倒入調料放小火慢慢的頓,沒一會的功夫,廚房的香氣飄滿了小院。
靜娜伸出脖子,吸了吸鼻子,情不自禁道:“好香,三嬸中午做的什麼好吃的啊。”
樊張氏皺了皺眉,狐疑的看向了冒着白色蒸汽的廚房:“我還沒做飯呢啊,那來的香味,我去瞧瞧。”
靜娜一聽三嬸沒做飯,在一看院子裡沒有了雨琪的身影,這時後纔想起來,準是小丫頭搗鼓那盤白色軟趴趴的東西。
樊張氏進廚房就瞧見,雨琪拿着勺子攪動這鍋裡的東西。
“小琪,你這是做的什麼?這麼香。”
雨琪蓋上鍋蓋,擦擦額頭上的汗,笑嘻嘻道:“嬸子,我這是做的河蚌滾豆腐,做了不少呢,到時候嬸子往裡面在撒點青菜,就可以給爺爺,伯伯,和大哥他們送菜了。”
“行啊,小琪琪,你都可以做飯了,真厲害。”靜娜對雨琪眨眨眼,誇讚道。
“嘻嘻,這纔是一點點哦,我會做的飯多了。”雨琪一點沒有害羞,這幾天被誇的臉皮都能塞過了城牆。
樊張氏擺了擺手:“今天中午這頓飯,不用嘗,一聞味就知道香,我現在都感覺這肚子咕咕的叫了。”
“哈哈哈,嬸子,我也這麼覺得。”
兩人說笑着就出來廚房,把摘的青菜清洗乾淨,等着一會放進鍋裡。
雨琪看着竈膛裡的活燒的差不多了,端來兩大盆子的青菜,一股腦的全部到鍋裡了,加了點鹽,最後點了幾滴香油,一鍋香噴噴菜就出世了。
三伯孃挑着扁擔,靜娜姐拎着一桶水,領着雨琪趕往地裡送飯。
到了三叔家地裡,看着一大片的金黃色的麥子已經收割好了,都捆綁好放在底邊上,其餘人還在地裡緊張的割着麥子。
“都歇歇吧,吃飯了。”三嬸一喊話,地裡的割麥子的人都回望,見是送飯的來了,放下手裡的鐮刀,都挨個的走了過來。
悅嵐放下手裡的鐮刀,奔着雨琪幾步就躥了過來,把她拽到一邊,眼睛斜瞄着四周,嘴裡沒停下:“琪妹妹,我可是等了很久了,就像是三秋那麼長的時間。”
“三秋?嵐哥,你至於麼你,太誇張了。”
“快,好妹妹,你跟哥說,那玩意,到底是什麼玩意。”
雨琪扭頭看看周圍,村民們都在吃飯,沒人注意這裡,才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把那五顆珍珠拿了出來。
“嵐哥,你看,這是珍珠,可是好玩意。”
悅嵐伸手抹上了那幾顆珠子,每顆珠子跟成人大拇指蓋那麼大,白白的,除此之外也沒什麼,把珠子又放到小雨手上,疑惑了會,才問:“這東西是好玩意?幹啥用的,能不能換銀子?”
“這東西既能入藥,又能做首飾,你說能不能換銀子!”
“真的,太好了,琪妹妹,等晚上我和九儀去大河裡撈,到時候都給你送去,等麥子都整理完了,我就領着你去鎮裡,換銀子去。”悅嵐一聽這玩意能換銀子,高興的嘴都列到耳根子後了。
雨琪見他財迷樣,狠狠的抽了抽眼皮,誰說古代男人是金錢如糞土的,出來,姐準不打你。
“可以,順便把你家的菜刀也給我拿去。”
“菜刀?行,沒問題,到時候我一併的給你送過去。”
雨琪淺淺的笑了,瞧,不用花銀子,菜刀就有人給送來了。
兩人商量好,悅嵐哥給提供東西,自己則是跟弄出來,順便給賣了,到時候分得銀子,三人平分。等事情都分配好了,悅嵐纔開開心心的去吃飯,就連下午幹活都有使不完的力氣。
一連着好幾天,每到半夜的時候,悅嵐哥跟九儀哥就像是做賊,鳥悄的給雨琪送,等天亮了,爹跟娘出去幫着幾個伯伯家曬麥子的空檔,雨琪就端着一大盆子的河蚌去空間,小心翼翼的把河蚌打開,把裡面的珍珠給挑出來,在把河蚌扔回空間裡的大河了,想着過一段的時間,撈出來,看看能不能再長出珍珠來。順便也算是檢測下,這個空間都有什麼功能,是不是像‘寶物冊’上寫的那般神奇。
八月三日,三個伯伯家的麥子都打理好了地裡也種上了莊家,這時候大家纔算是狠狠的鬆了口氣。
晚上,爹回家的時候,身上還揹着一袋子小麥,樊朱氏見狀,垂淚,很自責道:“要不是我當初是生兩個孩子時大出血,咱們家也不至於把地買了給我瞧病,現在、、、現在靠着三個大哥家生活,我這心裡,確實過意不去。”
“娘子,你怎麼還翻起舊黃曆了,這事咱們不都說好了,等咱們多掙點銀子、、、、。”雨琪伸出的手,又慢慢的縮了回來,不等爹孃把話說完,雨琪就跑回了小屋,心裡暗自發誓,一定要把這個搖搖欲墜的家,重新的讓它豎立起來,在世人的眼中綻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