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擺手制止他。
“她是聰明些,但不是咱們的敵人何必惹是生非,更何況她還能給咱們帶來不菲的收益。”
“是屬下急切了。”聽見主子這麼說,他也不能隨便的出手,但還是懷疑雨琪的身份,想了下開口:“主子,是不是要屬下去查查她的身份。”
蘇墨站在窗口沉思了會才點頭:“去吧。”
青衣文言抱拳轉身離去。
兄妹兩個走的很是歡快,銀子的力量就是無線的,倆人說說笑笑的功夫,還沒絕對的累,轉眼家就在眼前。
進院子看見妹妹和大河蹲在地上正在守着什麼東西,而爹和娘臉色青黑的勸着他們倆,很是嚴肅。
“娘,你們在幹嘛!”
雨潔看見大姐就像是瞧見救星給一般,緊忙抱起地上的奄奄一息的小白虎跑到她身邊:“姐,大河哥從山裡撿回來的小虎,爹跟娘不讓養,要大河送走。”哭喪着臉,可憐兮兮的望着懷裡那還有一絲喘氣的小虎。
“你回來的正好,趕緊的讓你妹妹把這畜生給大河,讓他在放回山上。”爹擰眉,滿臉的擔憂。
迎歡看看潔妹妹懷裡的小虎,看那樣子就是比貓稍微大些,眼睛甚至還沒睜開,這麼小的虎這大河是從哪撿回來,這要是讓大虎聞着味找來,四叔家豈不是要遭殃?
雨琪拎起那隻快要死掉的小虎,蹙起繡眉,這頭卻是虎,但是這尾巴、、、卻是極細,看上去像是獅子的尾巴,難道這是虎獅獸?這、、、這怎麼可能?
朱燕在一邊看着乾着急,這要是在把老虎招家來,自己家遭殃不說,還會給村裡人家帶來災難的。
“雨琪,趕緊的把這東西交給大河,你們要是喜歡咱家可以養條狗。”娘忍無可忍直接放話。
“娘,這小虎眼看着就要死了,這時候要是把它扔到山上,用不了一個時辰他可就真死了。”這東西要是養活,可是比狗看家來的實在。
“你懂什麼?這是小虎崽,要是讓大虎聞着氣味找來,咱家就完了。”爹很少嚴聲厲色的訓斥姐妹倆,今天卻爲了這條小虎喊起了姐妹倆,順帶着也沒好臉色瞪大河。
後者聳肩,很無辜:“這大老虎死了,我才把小虎帶回來的。”
“死了?你看見了?”爹腦瞪大眼睛,高挑的聲音充斥着小院,他只感覺眼前都是星星,天旋地轉,這老虎可是林中之王,他看見還能安全的回來,順帶着還把它的孩子給拎回來,這、、、、都不知道用啥語言來形容他,伸手哆嗦的指着他,半天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朱燕看自家男人有些搖晃,緊忙的扶他坐在院子裡的凳子上,給他暈溼了錦帕,擦擦臉,他的臉色纔好些。
這還是雨琪第一次見爹生氣過頭的樣子,抱着小虎上前,伸出單手撫摸他的後背,輕柔的道:“爹,別生氣,這大河本身呢就有麼幾下子拳腳功夫,他也不是傻子,平時進山也是有分寸的。”
“話說的不錯,可那是山上,危險的很,我是擔心你們,要是你們有個好歹的,我跟你娘可、、、咋活。”哽咽的坐在凳子上道,長長嘆口氣。
朱燕端着被水走進遞給他:“你也消消氣,回頭訓訓他們就行,你火氣那麼大幹什麼,還以爲自己是個年輕小夥呢!”
“爹,大河說這老虎死了,現在這個小玩意也沒爹,沒娘,更沒家,如果現在送它上山,用不了多久,它就是別的動物腹中食了。”把懷裡那奄奄一息的小虎放在爹的手上,讓他感覺下生命即將消失的感覺,這才能引起老爹的那一絲愧疚之心,纔好把這小東西留下來。手上猛一下多了條小虎,抖着手差點給扔出去,但是那微暖柔軟的身軀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孩一般,瞬間引起自己那氾濫成災的柔情,在看它那出氣多進氣少,更是心疼的很。
“算了,還是別送走了留下吧,要是活了就是它的福氣,要是、、、死了,那就是它的命。”說着把小虎轉交到身邊雨琪的手裡,嘆息聲。
雨潔高興的拽着大河的胳膊笑着看他,小聲說着:“還是大姐厲害,我那麼求爹,爹都不同意,大姐幾句話就給說服了。”
大河扭頭看向胳膊上那雙手,擰了下眉,不着痕跡的收回胳膊,淡淡的迴應她:“你姐厲害着呢,你多學着點吧。”
迎歡笑看雨琪,這丫頭心思還真是不少,知道四叔最是心軟的人,專門往四叔軟肋上搓,四叔招架的住纔怪。
雨琪對着雨潔商量,要把這小虎養在自己的屋子,等到它好些然後放在妹妹那裡,雨潔尋思半天才勉強同意,兩人又一通的忙活,纔算把這小虎安頓好。
堂屋裡,桌子上放着幾張銀票,一共是兩萬零五百兩,四家分,那一家就是五千一百二十五兩,可關鍵這回沒有換零碎銀子,於是樊俊江從裡面拿出了五千一百兩。
迎歡一看,轉眼一想也明白這四叔是個啥意思,從裡面也拿出了五千一百兩,這樣二叔和三叔一家就多分到二十五兩,也就湊夠整數,他們兩個好分了。
“你把這銀票就給你二叔和三叔送去,告訴他們木料準備好,下午準備開工。”把剩下桌子上那一萬多兩銀票交到他手上道。
收好銀票,迎歡起身道:“知道了四叔,那我先走了。”
“去吧,就不留你吃飯了。”他有些疲累的揮手。
晌午剛過,樊櫻花坐着牛車剛剛進村,趕車的老頭直接把讓送到家門口,她下車肉疼的從荷包裡掏出二十個銅板,膩歪了半天,最後老頭要急眼了,她才乖乖的給了銅板。
“早給不完事了,墨跡。”老頭哼唧了聲,啪啪,甩了兩下鞭子,牛自動擡蹄走了。
樊櫻花翻了幾下白眼,轉身氣憤的把自家大門哐噹一聲大力的推開,扭着腰進院,隨後給掩上們。
屋裡的烏牛是等了又等,終於聽見大門打開的動靜,趕忙的出屋,看她回來,很是熱情的上前打招呼,端茶倒水,殷勤的很。
“咋樣,他們是不是去鎮上了。”彎腰低頭問着坐在炕上的她。
櫻花餓的沒好氣瞪他:“給我整點吃的,餓死我了。”
烏牛微楞,隨即忍下心中的不快,扭身去廚房把剩下那個窩窩頭拿來給她。
她倒也不嫌棄涼,不嫌硬,直接就着水啃着窩頭,吃的很香甜。
一個窩窩頭一碗水下肚,算是解了肚子的飢餓,胡亂的擦擦嘴,小眼有神的把在鎮上看到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烏牛越聽心越癢癢,心就跟貓撓了似的,現在也知道東西賣到哪,就差把河裡那東西撈上來,打開取東西了。
夜晚,村裡很靜,只有幾聲狗叫。
烏牛把大門打開一條小縫,探出鬧到看了看,沒人,這才撞着膽子把大門的打開,一前一後出來兩個人。
櫻花惴惴不安的拿着盆子跟在他的身後,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很快到了大河邊上,烏牛轉頭交代她:“你在這守着。”
“恩。”
轉眼撲通一聲,烏牛跳入水中,安上的櫻花左顧右看,還不時往水裡看。咕咚咚,水中冒泡,一顆人頭浮上來,櫻花見狀,往水裡走了幾步,伸手接過他手裡的東西,返回放在盆中,又開始靜靜的等候。
漫長的時間,盆子已經聚集了不少,烏牛筋疲力盡的游到岸上,拖着疲倦的身體和櫻花兩人擡着盆子回家。
進了院子,兩人費力把盆子扔進屋裡,點上煤油燈,昏黃的光忽明忽暗,牆上立時印出了兩道背影。
烏牛顧不得休息,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坐在凳子上拿着剪刀使勁的撬開河蚌,裡面頓時透出白色的肉,而殼裡面卻是兩邊都有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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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六點。
估計今晚會有三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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