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博康雙手擁住博誠言的肩膀。很多時候博康只想做博誠言身後不問事事的小男人,簡單,不惹麻煩。
“怎麼了,我說的,你不開心啊?”這事是關於博康,贏了,博康就自由了。
“開心,我當然開心了,”博康低頭,視交對上,千言萬語竟在不言中,簡單的,一種無形的東西觸碰他們特別敏感的地方,呼吸節奏不知怎的加快,加快……博誠言手掌移動,停在博康胸口,博康認真的表情混合着微笑,低頭剝奪博誠言要說話的脣。
博誠言和博康在屋子裡打得火熱,寒冷的屋子外有五個笨蛋蹲在自己牢房外的走道上,他們小聲計劃着什麼,久久得不出結果,等到零點,他們終於決定,偷偷摸摸行動起來。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平日有那個冷男人照着,以爲我們不敢對他怎樣,現在好了,每到晚上冷男人就撇下他,嘿嘿……”
“大哥,我們終於可以報上次的仇了。”
“那是,今晚我們不弄死他,我就將名字倒過來寫。”
“大哥,不至於發這麼毒的誓吧。”
誓言當然要發,不然哪來的勢氣啊,“快點走,別磨磨蹭蹭。”從這裡到博康的住所有一段路。他們會這麼大膽的去博康的住所,第一是頭的家裡有錢,夜裡出自己的監獄,裡面會有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第二還是頭家裡有錢,他鬧事還是傷人,後果都不會怪罪他身上,第三是洛離開之前會吩咐看門的警衛不用來值夜班,他們打聽是怎麼回事,被問的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每到晚上靠近博康房子的所有人都會去休息。
眼看上個樓梯就到,其中一個男人,“大哥。”
老大的就一個字“說。”
“真要先殲,後打啊?”太悽慘了吧,“我們五個人呢。”
另一個男人開口了,“怎麼你要當把風的?”
“不是。”爽的時候叫人到門口站崗,是誰都不會答應的。
“那給我跟好。”老大帶頭上樓。
“老大。”剛纔說話的人又發言了。
“你他/媽的,又怎麼了?”老大不耐煩。
“我想要解手。”
“不成氣候的傢伙,快去。”老大怒瞪他,他灰溜溜的往來的地方跑。“我怎麼就有這樣一位沒用的廢材在自己身邊的啊?“
“老大,別生氣,做我們的正經事去。”一個男人嬉皮笑臉的。
“聰明那,知道是正經事。”老大拍拍剛纔嬉皮笑臉的男人,不託拉時間,一步步上前。
“嗯……”博誠言有些累了,“可以了吧,我的腰好痛。”博誠言真要哭給他看了,怎麼能持續這麼久的?是不是老年人啊?太彪悍了吧。
“才進/去沒多久的說。”博康拍拍博誠言的光屁屁。
不是吧,你是不是知道我不來幾天,故意玩死我的啊?博誠言身上流了不少汗,“爸……啊……”天哦,就不能輕一點啊?死人了,博誠言困難呼吸着,手指緊抓被單。
博康停下,“不用叫得呢麼慘吧。”
博康停下來,博誠言就可以好好呼吸,順順氣的同事,疼痛感叫博誠言抗不住,勁量後靠一點不讓博康埋得太深,“你再用力,我就要流淚了。”
“沒感覺嗎?”博康好心摸摸博誠言,讓他有想要繼續的興趣。
“我很想有感覺啊,可是……”博誠言扮演不好討好博康的角色,“我不是很習慣,拜託大爺手下留情。
“好的,”博康起身,博誠言心一下安了不少,正要提議相擁入睡的時候,博康竟坐上自己身上,博誠言一邊眉毛挑得老高,眼睛睜得老大,深呼吸,肺部空氣充足,博康和自己現在的情況太刺激,嘴巴成一字,路出牙齒。博康看博誠言一副要抽的樣子,“我現在給你/上嘢,你還不給我高興點?對得起我的肛/道不。”
“呃……”博誠言真想痛暈過去,這樣就不用面對現實了。博誠言想法真是單純得可以,睡着的時候可以不想,睡醒之後呢?
“好了嘛,人家是不想自己做了。”博康不鬧博誠言,他幸苦,自己看他也很幸苦,“來嘛,認真點……嘛……”
好可愛哦,真的好可愛,博誠言心最軟了,“我是很想滿足你的意思了,但是我的腰真的……好痛痛哦。”
“你好好躺着,我自己來。”別想博康會放過博誠言,博誠言你就熬着,做夢去吧。
“好吧……”好想了結自己的一生啊。
“不要苦着臉,給我HI一點。”博康騎在博誠言身上,雙腿大開,直起腰板,擡高下巴,跟女王一樣,居高臨下,博誠言從下到上看,博康威嚴盡顯,可惜沒有道具,不然博誠言一定有被綁的畫面。博康霸道又嫵/媚,關鍵時刻門口突然被人踢開,博誠言轉頭,博康還沉醉在其中。
頓時,屋子裡亮着燈,坐在博誠言身上的博康,側頭看進門是誰的博誠言,進門看見他們在幹什麼的4個人,4人同一個鏡頭——傻了,忘記關上的門吹進吁吁的冷風,剛好冷風更刺激到博康,快/感讓博康難以回神,滿腦子被身體的感官填滿。博誠言拉被子蓋住自己和博康,運用自己的氣關上門,手撐牀單,坐起身,單手摟博康的腰,放倒博康,博康擡手緊抓博誠言的腰,博誠言抖起,博康爲此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