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傅濤走出囚室,如同終結者回歸,門外衝進來的小嘍囉被一拳一個,直接將身體打穿,躺了一地,內臟血漿橫流,就連後來現場檢驗的法醫也忍不住噁心,嘔吐不止,可想這現場是有多殘忍。
現在的傅濤彷彿是被惡魔附體,無盡的破壞,正如剛剛他多希望的那樣,從掙脫出囚籠開始,無盡的破壞,無盡的殺戮,無盡的摧殘,這完全就是個惡魔,相對於那幾個禽獸,如今被憤怒、血腥衝昏頭腦的傅濤相對於他們,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在他無盡的虐殺着這些弱者時,突然眼前一閃,一把武士刀瞬間落下,直接劈在傅濤的右肩上,定睛一看,竟然是那豪宅中原先偷襲過傅濤的那個忍者,這傢伙居然沒被炸死,不過也不奇怪,那五個人中,也就這傢伙神出鬼沒,他沒死也正常,可既然老天留了你一命,那你就趕快安安穩穩的回你的島國抓魚去嘛,幹嘛還來送死呢?
這一刀擊中,正常人肯定是被他連帶着肩膀手臂一起砍下的,可此時的傅濤是極其不正常的,這一刀也僅僅是深深入骨便戛然而止,無論這個忍者如何往下、後使勁,這刀依舊是不動半分,是死死的卡在了對方的肩膀上,隨即傅濤右手反手一把便抓住了對方的兵刃。
此時遇到這種情況,最好的方法便是丟棄兵刃,畢竟這刀是死的,可你人是活的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還是懂的吧?不過貌似這忍者沒有如此想法,依舊死死的握着他的這把刀,秉承着刀在人在的理念,在和對方角力。
可此時的傅濤,根本就是妖孽,是魔鬼,你一個小小島國人民,和魔鬼鬥力,不是找死是什麼,只見傅濤很輕鬆的便將卡在自己肩頭的東洋刀取下,隨手便是一甩將這日本忍者砸在地上,這回身體的疼痛逼得他不得不放手,而傅濤卻握着這把刀的刀身,用刀柄指了指地上的忍者,直接抓着刀刃就是一個下劈將他給砍了,看着地上的忍者屍體,右手一用力,竟然啪的一聲直接將手中的刀捏碎了,而手上卻連根毫毛都沒少,這不是刀槍不入了嘛,也真難爲了這忍者剛纔的那一刀,竟然能砍進他的皮肉,甚至深入骨頭,確實不容易,也難怪他敢撐着膽氣打算和傅濤角力。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人去關心螻蟻的生死的,在這忍者一命嗚呼之後,博耶夫少爺心疼的不是人才,而是錢,大罵道:“死東洋鬼子,牛皮吹得比天還大,尼瑪的被一刀就給解決了,老子白花那麼多錢養你了。”
“少爺,趕緊撤吧,此人並非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從宅邸到這裡,從滿身傷痕到刀槍不入,此人不平凡,我們必須撤離這裡。”說話的是他的軍師,孫貴,此人也是個傳奇式的人才,當初在僱傭兵界也是傳奇,勇冠三軍,導彈對着他,這廝眉頭都沒皺一下,敢和導彈拼命,無論智謀武力,都是極其高超,他這輩子只輸給一個人,那就是獵豹姜耀國,所以才一怒之下離開了僱傭兵界,叛逃部隊,機緣巧合投到了博耶夫身邊,那宅邸中和傅濤廝殺的策略兵力排布,就是此人的傑作。
富二爺看着眼前這羣興奮的男人和痛苦的歐陽慧,手中撫摸着從傅濤那兒繳來的小關刀,大罵一聲:
“都他媽給我滾開·······”
周圍一羣精光赤條的男子即使在興奮,可面對生死,他們還是膽怯的躲到了一邊。而地上的歐陽慧早已經神情恍惚如行屍走肉一般了。
這博耶夫撐着小關刀緩緩的蹲下,看着滿身淤青的歐陽慧,手指在他的下身上輕輕戳了一下,然後往自己褲子上擦了擦,豁然起身擡手就是小關刀一個斜下砍,直接命中她的大動脈,鮮血直接噴出來有三尺遠,正好噴在一個剛剛輪完歐陽慧的一個男子身上,彷彿像是歐陽慧最後的報復一般,竟然直接把他嚇暈了過去。
面對這樣的殺戮,博耶夫依舊面無表情的轉身回頭問旁邊的攝像師道:
“都拍下來了嗎?”
那個攝像師早就被他剛纔的那一刀給嚇懵了,連連點頭。
“好的,給我把這一段放在所有能看得到的監視器裡,放給那傢伙看,我就不信他還無動於衷,呸。”順手撿起地上的布,將手上的血擦去。
而此刻正在享受鮮血沐浴的傅濤突然看道一邊監視器裡的畫面,竟然止步不前,死死的盯着,滿臉痛苦,周圍本打算進攻的嘍囉看他如此表情,竟然以爲他要出什麼絕招,卻都不敢上前了。
“啊·······”
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剛纔囚籠裡的情形再次出現,不過不同的是,威力比之前大了不知多少倍,靠的最近的一個嘍囉直接就被這聲波給震碎了。
“少爺,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孫貴有些緊張起來,他雖然自恃武藝高強,可面對這等妖孽,自己還是不敢打包票說能戰勝他的。
“草,真他媽窩囊······”博耶夫丟下手裡的小關刀,轉身便走,孫貴跟在後面唯唯諾諾,這個世界,誰有錢誰就是老大。
而另一邊傅濤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着監視屏裡所播放的位置,面對眼前的磚牆水泥,他毫無顧忌的直接用身體撞了過去,直接無障礙直線通行,而被撞擊的牆面都如同薄紙一般,被他一碰既碎,僅僅幾十道牆壁,他便到了歐陽慧的屍體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拳頭死死的捶地,震得整棟大樓都在顫抖。
而剛走出大樓的孫貴此時暗道一聲好險,但他又不能責備這博耶夫做的太過火了,畢竟人家是主,自己是傭,哪裡有資格呢。
“等等,”博耶夫突然止步,回頭衝孫貴說道:“老孫,我們是不是該給這小子留點禮物?”然後一臉奸笑的看着他。
孫貴哪裡不知道他的想法,這博耶夫也算是他的半個徒弟,他的伎倆一大半都是自己教給他的,“可是少爺······這未免有點······畢竟莫斯城酒店是老爺的財產呀。”
“那老傢伙死了不就是我的了嘛,至於其他人,弄死他們就行。”他在說這些的時候,竟然臉不紅氣不喘,似乎天經地義,弒父殺兄對他而言如同兒戲。
孫貴此時竟然感到有些懊悔,畢竟這孩子過於兇殘,但如此殺伐果斷,他卻又有些感到驕傲,唐王當年不也弒父殺兄嘛,最終不還是一代帝王麼?所以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卻默認了這畜生的想法。
他口中所謂的禮物,就是將這莫斯城酒店連同傅濤一起埋葬,因爲莫斯城酒店還做着另一種生意,軍火買賣,在這莫斯城酒店的地下庫裡藏着海量的彈藥槍支,隨便拿出幾十公斤的***和c4那是還無壓力的,而且有足夠的威力將這金碧輝煌夷爲平地。
這博耶夫擺了擺手,意思是立刻動手,手下人立刻會意,正要動手,他想了想,又突然叫住手下道:
“如此具有成就感的行爲,還是我親自來吧。”於是又返回莫斯城酒店,直至地下庫,倒騰那些炸藥了。
也就一來一回的時間,傅濤已經抱着歐陽慧的屍體到了一樓,自傅濤大鬧開始,這裡的員工顧客早就溜之大吉了,他輕輕將歐陽慧放在一邊的櫃檯上,一把扯下旁邊的桌布將她蓋上。在下來之前,傅濤早已經她的屍體擦拭的乾乾淨淨,找到了服務員更衣室,爲她穿上了衣服,此時她躺在櫃檯上,卻顯得出奇的安詳。
不是仇家不聚頭,這邊博耶夫剛安裝完炸呀,正興高采烈的往外走,剛出電梯邊看到傅濤就在50米開外,着實嚇了一跳,倒不是怕,而是驚訝於這小子居然能這麼快從痛苦和刺激中走出來。
身邊的一羣手下也遠遠的看見了傅濤,立刻拔槍對準就射,子彈一顆顆的飛向傅濤,全部命中,但也僅僅是鑲在皮膚外面,他們還能清清楚楚的看的見露在外面的彈頭屁股,這不是刀槍不入是什麼,那些手下見此,竟然嚇得丟了手槍便往外跑。
傅濤斜眼看着那幾個正在逃跑的小嘍囉,嘴角露出一絲邪惡微笑,然後渾然一震自己的身子,那些鑲在皮膚上的子彈便嗖的一聲彈了出去,這些子彈向四面八方散開,那些逃跑的嘍囉全部被命中打死,而當一些彈頭飛向博耶夫時,他也只是輕輕一閃便躲了過去,要知道傅濤將子彈震出去的力道基本和手槍射出的子彈威力查不了多少,他卻輕輕便躲過了,也就是說他居然能躲過槍械射出的子彈,這人也絕對的深藏不漏,而另一邊的老孫卻直接輕輕一揮手臂,右手拇指和食指便夾住了飛來的彈頭,這兩人,絕對不是普通的闊少爺和賊師爺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