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聚氣,氣沉丹田,再沿筋脈而行,聚於拳,蓄勢,花燭淚粉拳一握,便欲發力將縛於腕間的腰帶掙斷,卻沒料到小妖突然緊貼在她的背部,那團渾圓柔軟抵在她的**的背上,雙臂一緊便將她牢牢束住,跟着溫軟的丁香小舌落在她的耳根後一陣如秋風掃落葉般肆掠席捲,溼滑的熱氣中一股暈眩之感直襲頭頂百會,酥麻之感從耳根一直傳遞到尾指末端,她仰起頭,長長地深吸口氣,待緩過神來時,凝聚的真氣已蕩然一空。花燭淚落在小妖的懷裡,被小妖緊緊地攬住,像包子裡那被面粉緊裹住的肉餡裹得十分牢實。小妖埋首花燭淚的頸項間,一手落於花燭淚的胸前,一手掌於她的腹間。
小妖的手掌覆在花燭淚胸前的傲峰之上,將雪海中的那朵紅花從指縫中漏出來,掌下覆蓋着渾圓揉搓,手指偶爾頑皮地撩撥下那朵益加盛放的玫瑰,亦又迅速繞開。
在小妖的掌勢之下,花燭淚逐漸感到胸前一片飽脹,由身到心都涌起渴望。她仰起頭,將後背緊緊地貼在小妖的身上,脖子落在小妖的肩頭,雙眸緊閉,朱脣微啓,喘氣連連。小妖一手撩撥着花燭淚的胸前,一手順着花燭淚的腹部往下,再往下,一直到了腿根處碰觸到那潮溼的水草叢。小妖頓了下,也突然緊張起來,第一反應就是會痛。可隨即一想,又不是她痛,隧又放下心,繼續前行。但她總覺得那地方,太過於神秘和詭譎,猶豫了一下,越過水草叢,手掌滑至花燭淚的大腿內側,不碰三角區,而是在三角區外腿根內部最細嫩的地方流連。她聽花燭淚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偷偷地朝花燭淚瞧去,結果視線被花燭淚頭頂上的肚兜遮住了,於是用牙齒咬住肚兜將肚兜扯開。肚兜徐徐滑落,露出掩蓋下的那張玉顏,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染上緋色,嫵媚如同月光般直泄而下灑滿大地,連同夜色的妖嬈旖旎一同展現。朱脣鮮豔如火,似朱雀火鳥燃燒時耀放的光彩,色澤晶瑩欲滴又如水晶般誘人,微微開啓的脣齒間急促地喘息着。一股衝動瞬間涌起,原本在花燭淚胸前肆掠的手掌突然落在花燭淚的頭上,強行按過花燭淚的頭,令她面對向自己。小妖的脣覆在花燭淚的脣上,用力地吮吸着這似要滲出水珠子般的柔軟脣瓣。她就像那在荒漠中苦行十天干渴已久的旅人,而花燭淚的脣便是那解渴降暑的瓊漿玉露。可伴隨着吻的深入,小妖便覺這像是在夢中飲水,只覺甘甜卻不解渴,不僅不解渴,還更渴。她壓住花燭淚的頭,令花燭淚更加近地靠近自己,而她的脣舌則更往深裡探去。探尋一翻過後,小妖纏上了花燭淚的舌,這裡果然有更解渴的。她的心上一喜,肆意地勾住花燭淚的舌頭,她要喝水。
“唔!”花燭淚悶哼一聲,一向佔據主動位置的她很不習慣這種被動的承受,而且是這種狂風勁雨、山洪海嘯式的災難狂掃。她想要奪回主導地位,想在壓回去,極想。可這想法在此刻卻是那麼的遙遠而不實際,她甚至連自己的思想都無法凝據連接起來,更別談從肢體上去掌控那主動權。
小妖吻得興起,又嫌蜷坐着腿痠,於是撲在花燭淚身上,壓住花燭淚與她一起滾到牀單上躺着。花燭淚被束住的手壓在身後梗住她的後腰,惹得她不適地皺皺眉頭。想提醒小妖把她的手鬆開或者是挪個位置,那此刻脣舌都被小妖纏得緊,連哼兩聲都難更別提說話。“唔!”小妖鬧夠了花燭淚的舌頭,又轉回去鬧花燭淚那片被她蹂躪得通紅充血的脣,吮了還嫌不夠,還要用牙齒去咬兩下。花燭淚又疼又麻,疼不是很疼,麻又不是很麻,說不舒服,又有一種疼痛過後的快感。啃完了花燭淚的嘴脣,小妖又嫌不夠,又去啃花燭淚胸前的那兩朵長在雪山之巔的朱玉玫瑰,照樣是吮兩下啃兩下,門牙咬完還用磨牙壓兩下,連同玫瑰花下的那片土地一同吸入那張“血盆大嘴”中。
花燭淚欲哭無淚,只得一邊在心中抹淚一邊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讓小妖有機會攻她。這哪是親熱?這分明是小孩子對新奇玩具感到好玩。而她,不僅要做小妖的新奇玩具,還得承受這惱人的折磨。痛,並快樂着。小妖讓她很舒服,但舒服中時不時地讓她小痛一下,痛過後馬上又有一種讓她神暈目眩的快感襲來,撞得她意亂神迷。
而就在花燭淚這神遊太虛的當頭,暴風雨嘎然而止,四周靜得聽不見一絲風吹草動。
花燭淚疑惑地睜開眼,便見小妖跪坐在她的身邊正出神地盯着她的手指尖。拇指、食指與中指合攏在一起摩挲幾下,又把指頭湊到鼻子下面聞兩下,神情間先是一片疑惑,隧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花燭淚被小妖的舉動攪得一頭霧水,不解地望着小妖,同時趁這暫停的空檔趕緊喘幾口氣。“你做什麼?”她喘足氣,平息下來便出聲問。
小妖咬咬嘴脣,有點害羞又有點使壞地看一眼花燭淚,突然伸手探到花燭淚的神秘區域,指尖迅速地劃過。
花燭淚一驚,低呼出聲的同時急忙收緊身子。可小妖並沒有如她料想中那樣突然長趨直入,而是把手指湊到她的面前,“你看,你身體裡流出來的,滑滑的透明的……”
饒是花燭淚臉皮再厚,也“轟”地一下子臉色紅透,羞窘得恨不得當即找個地縫鑽下去再也不冒頭了。“你——”可是這是牀上,沒地縫給她鑽!她又羞又惱,吼道:“滾!”
小妖又在自己的私處摸了下,再把手指放到鼻子下聞,說:“我好像也有,可味道和你的好像有點點不一樣。”
花燭淚語結!懊惱地閉上眼睛,乾脆來個眼不見、耳不聽。這是個神人,沒辦法用尋常人的大腦思維來行解。
她閉着眼睛,久沒見小妖的下一步反應,不禁暗想,這小妖不會又做到一半想睡了吧?她問:“你困了嗎?”
小妖搖頭,“不困。”她支着下巴坐在花燭淚的身邊,臉上一片苦惱。下面怎麼做呢?照書上的嗎?可剛纔沒照書上的法子,似乎還更好玩兒?她咬着嘴脣,又想照着書上的去做,又想按照心裡預想的去做。
花燭淚躺在牀上,手被壓在身後很不舒服,於是道:“小妖,能不能先放開我?”
“不能!”小妖想也沒想馬上搖頭絕色。
“我這樣不舒服,手已經被壓麻了。”花燭淚可憐兮兮地說,她很懂得什麼時候示弱。
“哦。”小妖應一聲,把花燭淚扶起來,眼珠子轉了轉,說,“你自己把手挪到手頂上去。坐起來,從腳下繞過去。”想騙她解開捆在手腕上的腰帶,沒門兒!
花燭淚白一眼小妖,照小妖說的做也太沒形象了。她直接把綁在一起的雙臂從身後往後伸直,再後往上挪,身子也隨着她的動作微微前傾。
小妖看着花燭淚的動作,頓覺無語,心想:難不成你還想直接把手從頭上繞過來不成?一般人的胳膊在身後只能最多隻能擡到與肩膀平行或略高的角度,根本不可能從身後繞過頭頂轉到身前。
花燭淚的手臂繞到身後基本與肩膀平行的地步,還繼續往上擡,只是動作慢了許多。但仍是慢慢朝上挪,手臂漸漸地高過肩頭,肩頭上的骨骼也隨着她的動作而漸漸隆起。突然,花燭淚的銀牙一咬,眉頭一皺,手臂上使力,小妖便見花燭淚肩頭的骨骼突然翻了個位,被捆綁住的雙手已經安然地越過頭頂,穩穩地落在身前。
“哇——”小妖看傻眼了,趕緊去摸花燭淚肩頭上的骨骼和半節。沒脫臼!“厲害!”
花燭淚輕哧一聲,不屑地說:“有什麼好厲害的?趁着小時候骨骼還是軟的時候多練練,誰都能做到。要不你也試試?我教你。”一般這門功夫是從一歲甚至半歲就開始練的,過了三歲就沒門。小妖現在都快十八了,想學都晚了,等下輩子投胎重來或許行。
“改天!”小妖說完,又把花燭淚推倒在牀上,“這會兒忙。”事情一件一件地辦,要是老打岔子,她昨晚沒辦完的事今晚也甭想辦完。
花燭淚憤,平時呆頭呆腦的呆子怎麼一下子變聰明瞭,居然不上當!
正在她憤恨難當的時候,小妖突然分開她的雙腿,將身子擠在她的雙腿間跪坐着。“你——”羞憤之感頓時,花燭淚驚聲說道:“你做什……?”話猶未了,雙腿已被小妖高高擡起,冷風直灌入隱密私處。花燭淚又驚又急又羞又惱,趕緊想把腿閉上,可小妖已經先她一步俯下身子湊向那羞於被人碰觸的地方,並且是用舌。小妖的舌貼在她的私處席捲而過,將那片潮溼的溼地攪得混濁。花燭淚帶着顫聲地喘氣,羞憤難當地閉上眼睛別過臉去。罷罷罷!這種過分事情,她又不是沒對小妖做過,那時候的小妖還在昏睡中,算起來,她更過分!今天就當是還回去!這樣想着,仍騙不過自己,面紅耳赤、嬌羞無限,恨不得和那時的小妖一樣睡得不醒人事。“嗯!”小妖胡亂鬧騰中突然撩中一個大部分女人都敏感的點上,惹得花燭淚身子一顫,便不敢再動半分,同時連呼吸都壓制下來。所幸,小妖只是略微逗留,便繞了過去。花燭淚鬆了口氣,身體又涌起失落。但花燭淚沒料到的是小妖會殺回馬槍,剛纔那地方連同身體的另外兩個敏感點同時被小妖撩動,震向她措手不及,“啊”地一聲低呼出聲。她的呼聲剛出,小妖便繞着她的身子像條小蛇般纏了上來,聞住她的脣勾住她的舌,同時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處處澆油點火。
花燭淚的呼吸逐漸急促,身體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她神智迷亂。隱隱中她還是覺察出小妖似乎用了一些合歡曲中的手法在撩撥。感官變得更加敏銳,肌膚也像是被剝了層皮似的薄了許多,不管小妖碰到哪裡都能令她酥軟顫慄,呼吸亂得根本不成樣子。李緋綾!花燭淚想拍死那女人!沒事給小妖看那書做什麼?存心想對付她是不是?
伴隨着身體的點炮燃,身體某種變得更加敏感和渴望。而就在這時,小妖突然襲上那地方。“啊!”花燭淚抑制不住地叫出聲來,同時弓起了身子。“小妖……”她喘着氣喊,身子弓在半空中,一動也不敢動。怕打擾小妖繼續,又羞於想讓小妖繼續。
咦?小妖欣喜地望着花燭淚的反應,她好喜歡花燭淚此刻的模樣。像極度隱忍又似十分期待。小妖知道自己尋對了地方,故意使壞地撩兩下停兩下。花燭淚就慘了,被懸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一會兒跌下去還沒踩着地又被拋上天,沒摸到雲又被拍向地面。她仰着身子,重重地摔回牀上,實在受不了小妖這樣子折騰。“別……別鬧了!”
“停手嗎?”小妖問。她覺得這時候不像是能停手的時候。
“不!”花燭淚脫口而出,喊道。小妖敢在這時候停手,她絕對會提刀殺人。
“那要怎麼?”小妖問得十分無辜。隨還是順着感覺到的花燭淚的身體反應行走,專門針對那地位發起進攻,同時加大攻勢,猶如疾風勁雨般狂掃而上。花燭淚的身子猛地繃緊向後仰去,柔嫩的肌膚也開始收縮,額頭上浮起細密的薄汗,張開嘴凌亂地喘着氣,目光渙散。伴隨着小妖的動作,她的呼吸越來越壓抑,全身緊繃,臉紅得似能滲得出血來。小妖瞧見花燭淚的反應,突然將花燭淚翻過身,令她跪趴着,從原本撩弄的地方挪開,轉而將手指徐徐地探入花燭淚的身體中。她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將精神轉移到手上的動作上,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