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兒這話同學們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戰龍更是口無遮攔的說,“葉楓,你太純情了,有女人送上門都不要”。
我斜着腦袋嘟着嘴巴回答,“我不要,我有逸雪就夠了”,想想又回了一句,“你要撒”。
“我也不要”,戰龍嬉笑的說着,下意識的拉了拉菲菲,似乎在對鄭鈴宣言他已經有人了。
鄭鈴很不服氣的說着,“我要你們要我呀”。
龍娜不屑的調侃,“你倒是想哦,可惜沒人要”。
鄭鈴狠狠的瞪着她,想反駁又找不到詞語,雪兒打着圓場的說,“你們今晚上還回來嗎?如果不回來的話就把地鋪放到那個屋子裡去,晚上如果下雨我跟葉楓來不及收拾”。
饅頭忙問,“你不去呀”?
雪兒搖了搖頭,“你們打通宵,我沒什麼興趣,還不如留在這裡睡覺,鄭鈴,你也不去,是嗎”?
鄭鈴撅着嘴說,“我要去喲,還沒去過七中,去看看”。
這下只有雪兒和我留下了,小雅等人忙嚷嚷的給雪兒做着思想工作,拉拉扯扯的就到了我們帳篷前,薛莉大喊的問,“我們的帳篷呢”?
遠處的學生揮着手,“誒,在我們這兒,你們過來呀”。
我一看,只留有我一個人的帳篷和一排地鋪,帽子走上前就拍了一下對方的腦袋,“沒經我們允許,你們就把我們班的帳篷拿起跑了哈”。
外校的男生揉捏着腦袋,笑嘻嘻的說,“你們中午不是說晚上要去七中打牌嗎,剛好我們學校又上來了些人,就順便借一下你們的帳篷嘛”。
優急忙靠近雪兒問道,“晚上你是跟葉楓睡一個帳篷?還是我去把帳篷要回來一個”?
雪兒望了望那一排排帳篷,各個門窗緊閉,“算了,我還是跟葉楓睡好了”。
抄手也過來把上了優的肩,“葉楓,晚上你睡驚醒點哈,一地震馬上跑”。
我很誠懇的點了下頭,飛機又遞來了幾瓶酒,我們各自拿了一瓶,雪兒忙道,“你還喝呀”?
“讓他喝嘛,你這個姐不要總把你弟管的死死的,像管兒子一樣,我都不會管我弟這些”,小雅微笑的調侃。
雪兒誇張的翹起了眉角,“管兒一樣,你有點會形容哦”。
“喝吧,喝吧,混到九點我們就出發”,豬豬邊說邊碰了一下我們幾個的瓶子,我順勢大喝了一口酒,剛纔藉着酒氣攬上雪兒的肩頭,她竟然會抗拒,是我的酒氣不夠?還是她心有餘悸?
優這個老大是喝酒還不忘指使別人,讓外校的學生將他們的地鋪搬到房裡去。
九點過,同學們依次的起身,雪兒是半扶半抱的摟着我,我吐着酒氣的說,“我沒醉”。
“還說沒醉,臉這麼紅,叫你們不要灌他喝酒的嘛”。
外校男生嬉笑的道歉,“不好意思哈,我以爲你們旅遊班的人各個海量呢”。
“沒事,沒事”,宇捂着幾次想反胃的小嘴揮了揮手,峰子急忙摟向她。
站在路邊的饅頭拍打着小雅的後背,心疼的問着嘔吐的小雅,“你沒事吧”?
蹲在地上猛抽菸的抄手,表情有些目呆的說,“大家好象都喝多了,那還去不去七中了”?
“去,怎麼不去”,龍娜急忙闡述,拿過抄手指間的菸蒂抽了起來。
大家陸續的站起身準備出發,外校的一些學生也打算跟着去,我被同學們扶着走向了帳前,饅頭又交代,“本來想喊葉楓睡驚醒點了,看他喝的這麼醉,那你晚上就別睡太沉了哈”。
“知道,知道,你們快去吧”,雪兒邊說邊用手電照了照出口,隨即脫了鞋進來,整理好一切,給我裹好被子也躺了下來。
藉着電筒光,側臥的我緊緊摟住了她,對她小聲的耳語道,“我頭好痛”。
“誰叫你喝這麼多酒的,活該”,話是這麼說,雪兒還是溫柔的撫上了我的太陽穴。
慢慢摸索,摸上了電筒,關掉了電燈,再次耳語,“你難不難受,喝了這麼多酒”。
“還好,頭還疼嗎”?
“抱着我,我覺得好冷”,邊說邊拿下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緊緊的擁她入懷。
“冷,要不要我再去找牀被子”。
“不用,就這樣”。
雪兒面對近在咫尺的我小心的吐着氣,半晌才伸出手拍打着我的後背,我再次拿下她的小手之際,雪兒轉過身去。
我對着她的耳邊沉重的呼吸,細嗅着她的秀髮低沉的說着,“你怕我嗎”?
“怕你什麼”?
“你很不喜歡面對我睡,是在怕我嗎”。
雪兒將手反向撫上了我的臉頰,輕柔的說着,“別胡思亂想了,早點睡好嗎”?
“我頭痛,睡不着”。
“那別說話了,乖乖的閉上眼睛,睡着了就不疼了”。
“可以轉過來嗎?我想看你”。
“真喝醉了嗎?還是在借酒發瘋呢”?
我不再說話的搬動着雪兒的身體,直到她再抱住我,我這才道了一句,“晚安”。
良久,良久,雪兒幾次反抗想轉過身去,我緊抱不放。
又良久,良久,這才感覺到雪兒的身體漸漸變軟,我緊了緊被子,帶着一腔的雜念強迫自己睡去,睡夢中只覺得牀在微微的晃動,我一下警覺起來,是不是地震了?大地很輕微的顫抖,就像在坐搖椅一樣,我像一個八爪魚一樣的摟向了雪兒,時刻警惕着。
這個激烈的動作跟我身體的重量,讓雪兒馬上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