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的面前出來的是黑衣人的首領,那黑衣人直言自己是黑風門的人,兵器願意助江程登上故城城主的位置。江程此時已經是鬼迷心竅了,與黑風門定下了約定後就進入到了山峰裡,山峰裡是一頭巨大的怪物。
那怪物便是獨裁,獨裁見到有人進來也非常的害怕,又在黑風門的幫助下,獨裁不得不被江程所控制。得到了獨裁的江程更是肆無忌憚,利用黑風門的勢力將故城的城主府血洗一遍後登上城主的位置。又在短短几年時間裡剿滅了附近的城市,獨霸一方的江程卻還得不到滿足。
偏要稱霸整個明州,而正當這個事業剛開始進行的時候,故城的人**合明州各地的人開始了反抗。江程利用獨裁的力量以及黑風門的勢力抵抗了一段時間後發覺自己大勢已去,但現在也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抵擋。
這時黑風門見江程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也隨之撤兵而去,江程的野心也讓他感覺自己有可能重頭再來,於是他先將獨裁藏到了荒涼之地去。但自己卻被故城的使者刺死於王座上,死後的江程被使者埋在了荒涼之地的無字碑下。待使者離去,荒涼之地便只剩下了江程與獨裁。
江程是死的,獨裁卻是活的,獨裁在地下仍然從事着自己的工作,只不過沒了江程束縛的它感覺到了自由自在。隨之而來的是一位大能,那位能力超羣的人救活了江程,並將江程帶到了一個猶如仙境般的地方,說是看江程的命運坎坷,本應該瀟灑一生的江程卻落到如此的命運。
但因果循環,這位大人讓江程在這仙境裡改過自新,等一個時機然後出去。江程在這裡待了很長時間後也學習到了很多東西,重獲新生的江程也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在神州大戰後神州大陸落下,一同落下的是獨裁,那位大人讓江程隨着獨裁一同落到下面去。
江程告別大人後便落到了神州,與當地的人一起抵抗獨裁,但那時的獨裁只是受驚了而已。經過了幾天後獨裁被制伏了,江程提議將獨裁放到神州的百草園去。衆人經過一番商議後也覺得只有百草園是個好地方,於是將獨裁葬在了那裡。
可江程卻感到了獨裁還會復活的預言,倒也不是說復活,而是獨裁根本沒有死去,獨裁本就是邪念組成的怪物,只要人的邪念不死,他便不死。所以江程知道它今後肯定會再醒過來,於是設了一個局來避免獨裁醒來後再爲禍人間。而這個局,只有使者知道,至今知道的人也僅包括在信徒裡。
久聞天聽完江程設的這個局後也挺熱血,畢竟一個人布了三百年的局可想而知多麼的宏大了。而今的久聞天手握黑令竟然有些茫然,他不知道這個局應不應該由他來打開,也不知道獨裁該不該遭此厄運。
人本就是個善良的動物,只是環境塑造了他們的醜惡,獨裁也不例外,它從未做錯什麼,卻要處處被針對。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獨裁確實是可憐,但站在物種的角度看,獨裁不死則會造成更多的傷亡。
久聞天來到這裡之後就決定要做正確的事情,但什麼纔是正確的?衆人皆醉我獨醒,醒着的自己是否也能做出令人稱讚的決定?這也許一點都不可能,因爲醉着的衆人只認爲自己是正確的。這也是環境的作用,逼着一個醒着的人去做錯誤的事情,反而自己連什麼正確都不知道。
他們只知道苟且的生存。
仰望着無邊藍天的久聞天長呼一口氣,眼睛裡似乎是蒙上了一層白紗,已然沒了普通孩子該有的閃光。久聞天心想現在這個關乎許多人生死存亡的命運就掌握在自己手裡,原來以前看影視劇時的感覺是假的,那些爲了世界而不顧一切的英雄們其實並不存在。
他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塑造出來的罷了,而當自己站在拯救世界的角度上去看問題時才發現,做出一個抉擇遠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久聞天面前的路有了分叉,這兩條路可以任久聞天選擇,一條是通向大門的路,另一條是通向房間的路。久聞天知道,無論他怎麼選擇都會或多或少的留下遺憾,久聞天似乎又站在了這個人生的岔路口。
那是他上一世很普通的一天,但卻因爲那一天他揹負了很多的希望而不平凡。那是別人口中所謂的人生轉折點,聽說是以後的榮華富貴或是面朝黃土都在這一天決定了。那是久聞天的高考,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久聞天的心裡敲響。
寒窗苦讀十餘載,今朝拿命搏明天。
其實很多人說高考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場考試,但那並不重要,只是你揹負了許多的希望,才讓這場考試看起來非常重要罷了。你的人生並不是由高考決定的,而是由你自己決定的。
所以無論結果怎樣,那也只是你人生必要的經歷,像是雨過天晴,像是人走茶涼,事物總要改變了纔會有所發展。久聞天對此深有體會,所以也不想再思考這種人生抉擇的問題,這一次,他想跟隨自己的心去走。
江秋舫是他在這世上最好的朋友,他也不想看到江秋舫爲了任何事去哭泣,哪怕是她錯了,久聞天也不想再去看着他最親近的人流淚。久聞天遲疑了片刻後直接朝着大門走去,途中他將手摸像白玉,也就在那一瞬間,一塊黑色的令牌出現在他手中。
站在門前的久聞天對着門童說道:“開門。”
門童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請求,他的本職就在於此間的動作,而不是多餘的口舌。
門打開後久聞天看了一眼手中的黑令,隨後直接扔了出去,仍罷轉身便走,在門童看來甚是瀟灑。門童不會明白久聞天的用意,但卻看得出來門口那羣人的驚訝之色,此外便無可觀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