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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叫人一起,畢竟,豔兒很有可能是刺殺耶律齊的刺客。
或許,慕容瑜蘭已經看透了這一點。
聚賢客棧位處城東的一條街上,是個非常普通的小客棧。快到子時,客棧一樓已經已經
關上了大門,等蕭月夜敲了一會,纔有一個小夥計,打着哈欠,持着火燭過來開門。
“客官,您是?”
蕭月夜隨手扔給他一錠銀子,看了一眼樓上,問道:“小二,我問你,你們玄字九號房住的是什麼人?”
那小二貪婪的接過銀兩,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他連連低頭說道:“回客官,是一個書生,看起來像是個做官的,有點架子,今天剛剛過來。那個人還挺神秘的,扔了銀子什麼話也不說,就直接上去了。”
蕭月夜又問了幾個問題,仔細想想,現沒有什麼問題,便點點,自己上樓去了,
可惜,他看不見那小二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芒。
來到門前,蕭月夜敲了敲門,忽然鼻子一動。
不對,有血腥味。
第一反應就是快點脫身離開,但是蕭月夜又頓住腳步,也許人還沒有死透,或許真的知道豔兒的消息也說不定。
心中快一轉,蕭月夜果斷的推開門,房間裡面黑漆漆的,藉着月光,只見一箇中年男子伏倒窗邊,滿目震驚,死不瞑目。
蕭月夜探探他的脈搏,知道此人已經死透了,而且死的絕對不會過一刻鐘,轉身就準備離開。
忽然聽到一聲悽慘的尖叫,隨後便是傳來“嗵嗵”的腳(更新最快)步聲,而從窗戶往下看,只見火把重重,還有不少的嘶喊聲,顯然是被人包圍了。
門被人“轟”的一聲推開,只見不少官兵虎視眈眈的望着蕭月夜,而那個小二,則是癱倒在門前,一臉的恐懼望着他。
等屋子裡面燈火點亮,那帶頭的捕頭驚呼一聲:“中遠使大人?”
中遠使?就是溝通朝廷與江湖的那個中遠使?
蕭月夜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人算計了。
只是究竟是什麼人?能把時機,心裡計算的這麼準確,這麼的恰如其分?
看那個小二的表演,顯然也是計劃的一部分。看他的模樣,顯然會說什麼自己感覺懷疑,誰知道正好現殺人的一幕。
蕭月夜心中流露出一絲的苦笑,但是表面上依舊淡定自若,這讓那幾個捕快心中不由的疑惑不少。
其實蕭月夜現在想要逃出去非常容易,但是他的樣子已經被人看出,這要是一逃,恐怕很快就會被人套上通緝犯的身份。
望着那幾個緊張的捕快,蕭月夜笑着示意一下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們肯定認爲我殺了這個人,那麼我就和你們走一趟吧。”
那個捕頭打量了一下蕭月夜,狐疑了片刻,大吼一聲說道:“來人,給我把人押走。”
後面上來幾個虎背熊腰的衙役,手上拿着鎖鏈。他們看蕭月夜的樣子和氣勢,以爲只是一個文弱書生,這一下頓時底氣足了起來,滿臉兇狠,罵罵咧咧的就要把蕭月夜綁起來。
蕭月夜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可是渾身的寒氣卻讓那幾個放肆的衙役心裡愣,一個不濟事的竟然抖了起來。
“根據我朝法例,在沒有上堂審判之前,我只是疑犯。你們可以按照法例將我扣押在牢獄中,但是沒有資格捆綁。若是想要趁機上點私刑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蕭月夜淡淡的說道。
那捕頭滿臉鬍子,臉龐方毅,他沒有想到蕭月夜竟然這麼瞭解慕容王朝的法例,考慮了一會後說道:“你也該知道現在的處境,沒有試圖逃跑是你的聰明,那麼你就乖乖的走一趟吧,我也不爲難你。”
蕭月夜一言不的走了出去,卻隨手給那個小二下了一道毒,不會死,但是會一生癱瘓,用上輩子的字眼,叫做植物人。
“若是你爲難我,你們這裡就沒人能活着。”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都不由的打了個激靈……
奎州太守感覺自己做官來頭一會碰到這種事,一個嫌犯竟然比自己這個太守還要張狂。你審案還沒有說兩句,他就說你哪裡的言行和程序不符合朝廷法例,看他引經據典,侃侃而談的模樣,對於朝廷的法例竟然比自己和師爺還要熟悉。
若是平時,太守大人肯定是一拍驚堂木,然後大吼一聲:“大膽刁民,來人,給我用刑!”
可是現在不行,他也不敢啊。人家大將軍府的人坐鎮,擺明了是在護着這個蕭月夜,更恐怖的是還有個六扇門的捕頭,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不停的用一種看犯人的眼神看自己!
天啊,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大了幾級怎麼辦啊?
可是這件案子不得不好好辦,因爲死者可是中遠使,堂堂的四品大員。而且兆王府也了話,還上奏了朝廷,這兩頭爲難,如何是好。
衙門的牢房中,蕭月夜單獨被關在一間乾淨的牢房裡,那些老油條的牢頭都不敢放肆。蕭月夜一個人靜靜的靠在牆邊,看似閉目養神,實際上,卻是在不停的思索着。
那個中遠使怎麼會在那裡?誰殺了他?怎麼這麼巧,自己一上樓,那些捕快就趕到?還有那個小二究竟是受誰的指使?
能夠連官兵都調動的了,還有看那個太守急切的樣子,似乎是受了什麼命令。若不是有離大將軍壓陣,還有歐陽小花在一旁,恐怕自己早就被判刑了。
不過好在那唯一的人證現在已經如同死人一般,這爲自己節省了時間。
不過,聯合之前的劫殺,種種跡象都指向一個人:
慕容瑜蘭。
想到這個女子,這位慕容王朝比公主還得寵的郡主,蕭月夜實在是想不通,她爲什麼針對自己?
“小夜。”歐陽小花提着一個籃子笑着喊道,而那個看起來很跋扈的牢頭屁顛屁顛的打開牢門,放歐陽小花進去。
歐陽小花一邊把籃子裡的酒菜拿出來,一邊說道:“小三傷沒好,我們不讓他來。將軍也在派人查明情況,你放心。”
忽然手頓了頓,歐陽小花嚴肅的問道:“小夜,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比如?”他伸出食指,指了指天空,意思是上面的人。
蕭月夜想了想,苦笑的搖了搖頭,隨手拿了個雞腿啃起來。
“那就奇怪了,本來我找諸葛老兒要個指令,接受這個案子,誰知道他給我四個字,明哲保身。這個傢伙是老狐狸,他說這話,肯定有目的。”
蕭月夜心中一動,看來真的是那位郡主了。
“離大將軍親自去了兆王府,慕容瑜蘭同意暫時將你押監,不在審問。不過她告訴將軍,死的是朝廷大員,她已經上報朝廷了。你儘管放心,我也動自己的力量,暗中查探線索,還你個清白。”
聽着歐陽小花絮絮叨叨,蕭月夜心中也越來越明瞭。看來這個郡主是真的要置自己於死地了,私底下殺人不成,竟然用了這一手。
“小花,那個小二怎麼樣了?”
歐陽小花嘆口氣說道:“生不如死,沒有知覺,只能呼吸,不過他是人證,被當爺爺一樣供着。”
蕭月夜看看四周,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放到歐陽小花的手中,低低的說道:“這個是臨時的解藥,只有半個時辰的效果。你偷偷的去查查他,那個傢伙有問題。”
歐陽小花心中一凜,不動聲色的收好,點點頭。
兩人又閒聊了兩句,歐陽小花就離開了。
蕭月夜給他的除了那解藥,還有那張紙條。
對於將軍府和歐陽小花的態度,蕭月夜心中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在瀰漫。他們一句話都沒有問,就相信自己肯定不是兇手,還傾盡所有的力量幫助自己。
什麼是朋友,這就是!……
“郡主,您爲什麼暫時放過蕭月夜?”乳孃幫慕容瑜蘭疏頭的同時,疑惑的問道。
看着鏡中的自己,慕容瑜蘭微微笑道:“離叔叔親自話,我怎麼也得給他個面子?真是沒有想到,這個蕭月夜還有這樣的面子。”
“是啊,可惜了。”
慕容瑜蘭玩弄着一簇絲說道:“放出風聲去,同時進行下一步計劃,我要蕭月夜自己跳進網中。”
“是!”
“還有,殺了那個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