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做主

沒有賜婚聖旨了,容華和秦寒遠她會選誰?竇清幽愣了,“必須從這兩人中選?”

“他們倆你會選誰?”齊令萱知道她對容華有意,而秦寒遠又一腔深情。

竇清幽想了想,“你也只說是如果,而現實就是我頭上壓着賜婚的聖旨,根本沒有選擇的路。就算是真有如果,容華和秦寒遠都沒有家室!”

而白少陵卻不同,他妻子就算出家,脫離紅塵,他卻無法離散。

齊令萱臉色一變,知道是她妄想了。容華和秦寒遠都很合適,她選誰都行。而現實她別無選擇。現實是誰都無法忽視的,她不能忽視那個人的情況。

竇清幽看看她,“我是無法理解,見一個人一面兩面,卻決定過一輩子的想法。太過輕率了!”

齊令萱陷入沉思。

她也是從小到大沒受過啥打擊,真去表白一下,正面剛,自然不會再生出不切實際的想法。

竇清幽打個哈欠,閉上眼睡去。

齊令萱看她呼吸漸漸輕淺,已經睡着,眼中流露出欽佩。她們幾個說來只有清幽是最理智也是最沉穩機智的,杜啓軒不說,容華和秦寒遠都非常不錯,她卻沒有深思熟慮之前,誰也沒同意。這一點她是佩服她的!容華那樣品貌如仙神般的男子,幾年守護,換成別的女子,早就非君不嫁了!

睜着眼想了半天,這才緩緩睡去。

次一天起來,竇清幽看了看她眼底的青色,沒有說啥,讓廚房煮了個雞蛋讓她滾滾。

梁氏以爲倆人說話說的太晚,早起還煮了蓮子粥和燕窩粥,“吃了飯,你們就去忙你們的事兒去吧!”

竇清幽應聲,飯後和齊令萱趕到正陽樓。

秦寒遠和鄭巍已經在了。看到齊令萱,鄭巍就忍不住笑起來,面色也微微發紅。

“若是不喜,不必應承。”竇清幽低聲道。

齊令萱微微點頭。

幾人在樓上書架前坐下,竇清幽看着鄭巍道,“書我昨晚已經看過了,既是傳家的孤本,我借閱一段時日,抄錄一遍就歸還。”

“縣主想人所想,也是爲民造福,這兩本書被藏在家中,不如拿出來教化更多的人。我祖父也是如此說的!”鄭巍還沒那麼小氣,送出的東西再拿回去。即便是孤本,用途正當,在長平縣主這裡,比珍藏在家裡用處大!

竇清幽笑笑,“我這個借閱可不一定借閱多長時間,以後再說。”

鄭巍就趁機跟她請教,然後話轉到齊令萱這來。

待了一上午,到晌午吃了飯,齊令萱準備回去,鄭巍也跟秦寒遠使個眼色,“我們正好也一路回去,出來幾日,也該回學院了!”

秦寒遠望了眼竇清幽的書房,不知道燕麟是走了沒有走?他不放心,可又無權插手,無從插手。又提醒竇清幽幾句,跟着鄭巍一塊離開。

兩人把齊令萱送回家,齊令辰見了,又拉了秦寒遠和鄭巍一塊說話,“左右你們今兒個趕到學院也是夜晚了,相見不如偶遇,在下也是欽佩鄭公子能把家中孤本獻出,今日我做東,跟寒遠也是許久不見,暢飲一杯如何!?”

鄭巍看了看秦寒遠,還真不想走,要是能給她兄長的好印象,那他求親的機率又大了很多。

秦寒遠自然陪他,“好!”

那邊齊太太和樑玉娘都在圍着齊令萱問她的意思。

齊令萱神色不是喜悅的。

齊太太就問她打聽是不是有啥不好的,讓她不喜,“要是不喜,也不止他一個男兒,再尋其他的就是!”

樑玉娘看看她沒有吭聲,婆婆在兒子的親事上有理有精,偏偏在閨女的親事卻犯了糊塗。再信任孃家,也要看閨女嫁過去的人家如何。

她看齊令萱的神色,怕是對鄭巍根本沒好感。鄭巍她見過,又是四娘看中的人,她一般不摸清,不會插手婚配之事,想來是很認可的,就把齊令萱拉到一旁問她可是心中有人了?

樑玉娘雖然是嫂子,但跟她更是閨中好友,和她的關係也比大嫂親密,就低聲跟她說了。

聽她相中了白少陵,而那白少陵又是那個情況,樑玉娘愣了下,“令萱!你可別犯傻!不說他原配健在,舊情難忘,你好好的女兒,爲啥要去給他做繼室?而且白家的情況也不簡單,四娘怕是早就摸清了,你有跟她說過嗎?她是咋說的?”

齊令萱聽她說的,忍不住臉色有些不好,“她也說不贊同。”

樑玉娘看着她嘆口氣,她當初也是抱着一腔情意幻想,表哥那時也合適,心中也沒人,但他根本無意她,她最終還是選擇了讓家裡做主應了齊家的親事。現在她和齊令辰不是愛來愛去生死相許,也是情牽意切,時有甜蜜,過的幸福。

齊令辰很快放了秦寒遠和鄭巍回去,一身酒氣的過來,問爹孃的意思。

樑玉娘讓他先喝了醒酒湯,換了衣裳,這才和他一塊到上房。

齊太太也已經白少陵的事,有些猶豫。她也想從小疼大的閨女嫁個合自己心意的,雖然白少陵娶過一次親,但白家家世不錯,說來也比鄭家好上許多,就有心成全。

齊令辰一聽就怒了,“才這麼快你就癡迷不悟了!?難道你想嫁過去以後,每個月跟着他一塊去探望他的原配,幫他一塊表達相思!?”

齊令萱被他一通呵斥,兩眼瞬間就紅了,眼淚猛地涌上來。

尋常的,齊令辰會讚一聲白少陵深情不悔,但要自己的妹妹攤上個那樣的男人,他是絕對不同意的!

“你看你,一來就喝怒!有話好好說!”齊太太皺着眉怪道。

“我難道沒有好好說?我說的難道哪裡不對?”齊令辰冷着臉。

樑玉娘忙拉了他一把,“娘!相公他喝的有點多!”讓她別計較。

齊太太自然不會跟自己兒子計較,只道,“什麼事不都是一成不變的,辦法也都是想出來的,我們不瞭解情況,也不能直接下結論的。或許他再娶親,也就不會了。”只要娶了親,不說感情已經淡薄,他妻子既然已經出家就脫離紅塵世俗,時日久了,再有了兒女,再深的情分自然也就沒了。

“那要不可以打探一下?也看看白家那邊的意思?”樑玉娘問。他們在這說這說那,爭論一堆,白少陵那邊完全無意,都是白瞎。

一聽這話,齊令萱臉色就更加不好了。那個人……他對自己根本無意,他眼看着心想着的是清幽。雖說清幽跟他根本沒有可能,可他也傾慕着嚮往着的。

齊太太就沉吟,“不若先探探口風!有意就查查,無意便罷!”

齊令辰臉色難看,怒眼盯了齊令萱一眼。

看他藉着酒勁兒還想訓斥,樑玉娘忙把他拉回去了。

次一天,齊老爺回到家,聽了情況,直接做主,“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覺的鄭家很不錯,就應了鄭家的!”白家就算家底再厚,也不如鄭家清貴,且鄭巍已經有秀才的功名,若學問好,和竇家有着親戚這層關係,再進一步想必也不難,成了官身,蒙陰的是閨女和以後的外孫外孫女。

齊太太看他強硬做主,就皺起眉,“總要去探探,也好知曉了不遲。”

“什麼不遲?是探過去被人甩過來,然後再應鄭家那邊?臉還往哪擱!?”齊老爺不同意,喊了齊令辰,“這事既然是縣主牽起,那就麻煩縣主捎帶個信兒,等事成,我再親自登門拜謝!”

齊令辰看看他娘,又看看他妹妹的神色,沒多說,應了聲,就叫了樑玉娘一塊,“左右我們也去走一趟親戚,許久沒去看過大姑了。”

齊令萱紅着眼圈,沒有吭聲說啥。她雖有心想,但明知結果,不能因爲那一點點的僥倖,就輕賤自己。

竇清幽見到樑玉娘和齊令辰,聽是幫忙傳個信兒,“我也有話說在先,信兒我也可以幫着牽,但若真的無意,可以再選別的。因爲毫無好感,卻應承求親,對別人也是不負責。”

齊令辰眼神閃了下,不過他也相信自己妹妹不會那麼愚蠢,見了兩次就非君不嫁,再說白少陵也是無意他人,她只是一時沒有想開,等想開,自然會和鄭巍琴瑟和鳴。而且能嫁個喜歡她的人,對她就會更親密更包容更疼愛。笑着請了竇清幽幫忙。

竇清幽點頭,當即就給秦寒遠去了信兒。

秦寒遠把消息告訴鄭巍,齊家有意。鄭巍高興不已,立馬讓家裡去籌備提親事宜。

“小姐!是在這邊吃飯,還是回家吃?”莊媽媽看時辰,過來問竇清幽。

竇清幽從一堆書中擡起頭,看她一眼,“自是回家吃!”那個閹賊沒音沒信兒的走了,她還要在外面吃個啥的飯!

莊媽媽笑着應聲,過去收拾了,等她停筆,跟着一塊回家。

剛回到家,燕麟就傳了信兒過來,他先把莫離紫荊幾個調走用些日子。

果然是有事!竇清幽看了信,直接就給紫荊幾個說了,讓他們去襄助燕麟,“你們叫我一聲主子,我也提醒你們一句,不要跟着那個幹啥傷天害理的事,你們自己有危險,我也有麻煩!”

紅綢看看紫荊,忍不住一笑,“是!主子安排的是!要是傷天害理的事,我們就立馬撤退!回到主子身邊來!”

郝小看着忍不住抿抿嘴。燕副都督那人油嘴滑舌,行爲孟浪,連他教的人也都嘴上抹了油!

竇清幽抹着臉,“去吧!”

四人應聲,悄悄撤離。

家裡還有郝小,李滅,張化,顧升師父幾個,武功都不如明心和明意。

紅綢紫荊幾個走了沒幾天,家裡就遭了賊,別的沒偷,只偷了酒神權杖。

郝小和明心明意追趕着纏鬥很久,才把東西拿回來,來偷竊的人,一個逃了,一個服毒自盡。

“是屬下保護不力,請小姐責罰!”拿回東西,明心明意就齊齊跪在了竇清幽跟前。

“你們先起來吧!也並非你們保護不力,只是沒想到不是暗殺,而是偷竊這個東西的!”竇清幽拿着手裡的酒神權杖,滿心的疑惑。這酒神權杖只有贏得了斗酒大會纔會暫爲保管,只不過是個象徵,說是權杖卻沒有任何管什麼的權利。誰會偷它?偷它又是做什麼?

陳天寶和梁氏同樣疑問,“誰會偷這個沒啥用的酒神權杖?今年咱們家不去斗酒大會,這酒神權杖自然就交出去了的。”

竇清幽搖頭,如果紅綢紫荊幾個在,還可以去追查一下,但現在明心明意怕有人襲擊,沒敢去追。李滅和張化,怕是追不上。

明心忍不住道,“縣主!怕是那兩人只是試探,借偷酒神權杖,行調虎離山之事。屬下和郝小跟他們幾經纏鬥,他們一直在引。”

郝小也點頭,不過她對酒神權杖倒是有點興趣,“會不會拿了這酒神權杖,真的就有啥權利了?”

竇清幽眸光微凝,噗嗤笑一聲,“給你吧!看你能有個啥權利!是能讓你走到哪吃到哪,還是賣銀子!?”

郝小撇着嘴,接過來看了又看,“也沒好稀奇的呀!”

“一塊銅鐵,不過是贏了斗酒大會的證明而已。”竇清幽端起茶,慢慢的喝起來。

梁氏也把酒神權杖拿過去,“我看看!”

陳天寶也仔細觀摩了下,啥都沒發現。

坐了小半夜,沒見再有啥危險,就各自回了屋。

而李滅和張化卻是追查了兩天才回來,“我們一路往南,追了二百多裡,進了西華,就再沒見蹤跡了。”

竇清幽點頭,“你們追蹤一路也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暫時在揚州停留的潘千羽接到失手的消息,怒恨不已,“那個賤人身邊已經幾個高手,容華竟然又給了她兩個頂尖高手!難不成還真是動了真心?”她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定要儘快拿到酒神權杖!

沒幾天燕麟又給竇清幽傳秘信,讓她放棄今年的斗酒大會,把酒神權杖交出去。

竇清幽看着信,眉頭緊擰着。有什麼貓膩兒?她要問清楚!

燕麟接到她信兒,笑容滿面,立馬回了屋給她回信。

正準備開打的竇小郎看着他走遠的背影不悅道,“把我叫出來,自己卻又走了!”那臉色也不想接到啥重要消息。難道是他前些天去家裡,辦的事情成了?想了想,他也忙回屋給家裡寫封信問可有情況。

燕麟的信很快就到了,只有兩個字:聽話!

竇清幽臉色黑了黑,考慮了幾天,還是聽了。想要拿到酒神權杖的人,她只能想到潘家,潘千羽連番拿她的酒斗酒失敗,沒能拿到酒神權杖。她要酒神權杖做什麼?

把明心明意打發下去,竇清幽拿出酒神權杖再次擺弄,卻毫無發現,只是一個頭頂酒樽樣式的權杖。想到容華的彎月玲瓏佩,她靈光一閃,拿了針在手指上紮了下。

血滴落在酒神權杖上,等了半天,——毫無反應!

竇清幽有些窘迫的捏着手指上的針眼按了按,把東西又收起來。

很快她就放出風,今年的斗酒大會不再參加。

龍溪鎮今年剛剛中興,不少釀酒家都準備釀了好酒,跟着她去湖州府參加斗酒大會,不說揚名,也是爲他們龍溪酒鎮爭光,她咋能不參加了?

樑家也很快得到消息。

“四娘好好地爲啥不去斗酒大會了?”樊氏疑惑。

黃氏暗撇了撇嘴,“能因爲啥,還不是名啊,利啊都已經找來了,她如今又是縣主,身份尊貴,不稀的跑過去參加了唄!反正她們家宮裡有關係,皇商的差事榮耀都跑不了!去了嫌掉身份唄!”沒當縣主的時候就能耐,一副他們家釀酒都是她教的架勢,還擺出一副她不說是她教的,讓他們家得好名聲的樣子,卻等後面一下子全推翻,功勞都是她的!倒是讓他們家丟了皇商還沒臉!

樊氏怒眼掃過去,“四娘本來就身份有變,不去參加斗酒大會肯定也是多方考量之後的!”

“反正娘就是隻要是她們家的都是好的!”黃氏不滿的小聲嘀咕。鳳娘和離,請她幫個忙找人家都不找,卻幫着齊令萱牽線,看不起鳳娘是和離的!自己親表姐都不幫!

樊氏自然知道她不滿啥,想了想,覺得鳳孃的親事,還是得由家裡做主,給她找一門可靠的,不能讓她自己在外面亂攀,再鬧出啥醜事,到時候不光他們家丟臉,秀芬家也會跟着丟臉!

馬氏皮笑肉不笑道,“怕是四娘年年奪冠,想着龍溪鎮名聲打響了,也就不去了,把機會讓出來其他人吧!”

樊氏聽了點頭,“四娘不是爭強好勝的人!明兒個去鎮上,拐過去也問問。”

樑三智也跟着過來,他一直在研究釀酒,把家裡之前的酒釀成精品,釀出新酒,要今年去斗酒大會更進一層,也可多簽些訂單。竇清幽突然不去參加斗酒大會了,他也想問問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沒有事!只是我連續兩年拔得頭籌,前不久剛又舉行了品酒會,把醬香白酒已經拿出來,也已經送進了宮,成了御用貢酒,再去斗酒大會爭頭名也沒太大意義,就不去參加了,也給其他新的釀酒家個機會。”

“那也可以今年去了,再奪一年的魁首,後年再說。三年連冠,也是一個佳話!”樑三智道。

竇清幽原本的打算也是,但湖州府斗酒之事今年有變,燕麟那個閹賊幾次警告提醒,不讓她再去,是怕她插手壞事。她現在要等他拿到廢除聖旨的辦法,只能暫時退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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