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說不願意說唄,我又沒逼你告訴我。 ”牛成義故意擺出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清音一笑置之,她回答道:“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在沒到地方之前,如果老闆不說,連我也不知道。”
“明天幾點鐘出發?我好有個準備。”
見清音不願意談及此行的目的,牛成義也沒有過多的詢問。
清音緊接着回答道:“明天午之前我會電話給你,到時候到梨家的宅子會合。”
牛成義點了點頭,隨後將平鋪在桌面自己的物品給收進口袋,而且他還故意和清音之間保持了大約有兩米的距離。
他必須要隨時提防着這女人,可能會將自己的東西給偷走。
且不論牛成義身這些物件究竟值不值錢,在得知對方是個小偷的情況之下,如果東西在被偷走,那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
再者說,在之後的半個月時間裡,牛成義和這個叫做清音的女人擡頭不見低頭見,怎麼着也得把面子給保住。
見牛成義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清音非常輕蔑地笑了笑。
“如果沒有必要,我是不會隨便偷別人身東西的,所以你放心,你身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我偷的東西。”
清音說着,靠在身後的藤椅,用下巴點了點牛成義說道:“既然現在事情已經搞清楚了,你回去準備一下吧,半個月的時間不一定能回的來,如果事情進展的順利,可能不需要等,總而言之,你做好兩手準備,之後的行程可不受你的控制。”
牛成義無所謂的說道:“別說是十天半個月,算是一個月兩個月又能如何呢?”
說完這番話,牛成義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茶樓。
事實也的確如此,梨登輝所給出的籌碼已經可以算得是天價,在這段時間裡,牛成義無倫時間長短,只要能夠賺取最後的酬勞,都算是賺了一大筆。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究竟要在緬北逗留多長時間。
只不過讓牛成義有些不太清楚的是,他只知道緬北盛產玉石,在華夏國各大賭場基本都是由緬北以及其他地方運來的玉石。
而梨登輝選擇在這個節骨眼前往緬北,怕是和玉石有些關係。
當然這些都不是牛成義需要顧慮的,他覺得無論緬北或者是緬西,對於他而言都是一樣。
牛成義回到家裡的時候,立馬給徐衛國打了一通電話,沒有人知道牛成義和徐衛國的電話內容究竟是什麼?
第二天一早,牛成義便已經收拾好了簡單的行囊,告知自己的母親要外出出差。
他並沒有告訴徐然自己要去什麼地方,做什麼樣的事情,而對於牛成義的工作計劃,徐然也並沒有過多詢問。
她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現在有出息了,平日裡非常繁忙,外出出差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她並不知道,牛成義這一次出門和醫院是半點關係都沒有。
在嘉義市醫院方面,一方面有徐衛國給予的特權另一方面,以及加之另外一方面,牛成義與韓美玲之間的關係,別說是十天半個月,算是離職幾個月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從早八點鐘開始,一直到午十點鐘,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裡,牛成義哪也沒去,他唯一做的一件事情是在家裡面等待清音打來電話,告知他接下來的行程。
午十點十五分,牛成義終於等到了清音的電話。
在電話裡,清音告知牛成義十一點半到梨家會合,接下來前往緬北。
在掛斷親的電話之後,牛成義坐在自家陽臺靜靜想了很久,沒有人知道牛成義在出發之前究竟在想些什麼?
然而讓梨登輝和清音都非常意外的是,自打昨天晚開始,牛成義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是非常積極的。
他像是迫不及待想要開始這段行程一般,如果拋開梨登輝所給出的天價籌碼不說,牛成義前後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差異,也讓他們有些意外。
按照和清音定好的時間,牛成義來到了梨家與清音會合。
當牛成義到梨家院落的時候,兩輛豪車整停在院落門口,看樣子是整裝待發。
在牛成義的一番觀察下,領頭的那輛車裡坐着兩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這兩個傢伙身高馬大,一看是個練家子。
但是,後面的那輛豪車裡,除了司機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也是說,除了站在門口的清音之外,梨登輝根本不在場。
原本牛成義以爲梨登輝會和他們一起,但事實證明並非是如牛成義所想的那樣。
“怎麼梨先生還沒出來嗎?”牛成義故作疑惑地對清音點了點頭詢問道。
說話間,牛成義也下意識地使用透視眼查看了一番梨家大門緊閉的院落。
此時此刻,院落裡別說是傭人,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也是說,現在梨登輝不但不在家,而且也不在車裡。
聽聞牛成義的疑惑之後,清音回答道:“梨先生先行一步已經到了緬北,接下來我陪你一起。”
“搞什麼玩意兒?”牛成義皺着眉頭,撓了撓腦袋。
轉而他對清音問道:“既然現在我已經來了,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還需要等其他什麼人嗎?”
清音搖了搖頭,居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在這之前,牛成義可沒有想過清音這姑娘會做出如此動作。
清音和牛成義一直以來都不對付,此時此刻,她對牛成義卻如此客氣。
“牛醫生,請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晚些時候咱們能到緬北,到時候我會安排你和梨先生碰面的。”
清音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後面那輛豪車的車門打開。
牛成義沒有在乎太多,大搖大擺的進了車子裡。
清音從另外一邊車後,坐在座位一言不發,目視前方。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清音吩咐了一聲之後,那豪車的司機便發動了引擎,載着兩人前往嘉藝市飛機場。
在清音偷了牛成義的身份證之後,不但幫助牛成義辦了去緬北的通行證,甚至還幫他定好了機票,這一路並沒有什麼麻煩,下午五點鐘的時候,牛成義和清音兩人便成功到達了緬北。
之前坐在打頭車輛的兩個年輕人,也陪同他們一起,只不過在下了飛機之後,這兩個傢伙猶如人間蒸發一般便沒了蹤跡。
牛成義心想,這兩個傢伙應該有其他的事要去辦,所以並沒有陪同他們。
出了機場之後,同樣有專車接送。
一路牛成義都是跟在清音的身後,絲毫沒有爲行程過多煩心。
在接機的豪車帶領下,牛成義和清音到了緬北當地一家非常豪華的酒店,而且直到吃完晚飯之後,清音依舊沒有提過要讓牛成義去見梨登輝,這不免讓牛成義有些疑惑。
“清音姑娘,之前你可是說過,到了緬北安排我和梨先生見面的,怎麼現在沒動靜了?”
清音笑了笑回答道:“梨先生現在正在忙,晚些時候事情處理後處理完了,會過來見我們,然後咱們再去另外一個地方。”
牛成義直截了當地詢問道:“怎麼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啊,自打咱們從嘉義市出發到現在,我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哦,牛醫生此話怎講?”清音皺着秀眉,如此詢問道。
牛成義笑了笑回答道:“自打我答應梨先生直到現在,你們可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我究竟要做些?你們不說,我心裡總是沒底。”
牛成義和清音坐在酒店的餐廳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然而,在牛成義提出這個疑惑之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腦後傳來。
“牛醫生,之前我也說過你身手不錯,所以這一趟你做我保鏢,全程陪同在我一起,只要保證我沒事行了。”
梨登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牛成義連忙從椅子站了起來。
此時此刻,梨登輝正面的笑容看着自己。
“梨先生,你怎麼神出鬼沒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冷不丁的出現了。”
牛成義裝出憨憨的模樣,梨登輝笑的更厲害了。
他對牛成義說道:“牛醫生你也別太過於擔心,之前我在緬北結過仇家,這一趟過來,主要是爲了陪客戶談一些生意,人都怕死,其實我倒還好,我是害怕到時候如果發生意外,傷及到我的客戶可不好。”
聽聞梨登輝所言,牛成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懵逼的問道:“合着整了半天,梨先生是讓我做你半個月的保鏢啊?”
當聽聞梨登輝讓自己陪同一起來緬北的目的時,牛成義這鬆了一口氣,又又開始擔心起來。
的確,這半個月的時間能夠賺到天價酬勞,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因此牛成義並不認爲,梨登輝真正目的是讓他當保鏢這麼簡單。
儘管,清音是牛成義的手下敗將,但在牛成義和這姑娘之前的交手之也不難發現,這姑娘的身手絕對在尋常人之。
且不論其他,保護一個梨登輝綽綽有餘。
他爲什麼又要畫蛇添足多此一舉,讓自己來做她的保鏢呢?
儘管心有疑惑,但牛成義還是不動聲色,大大咧咧地回答道:“那敢情好啊,其他的不說,我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