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然而,他們身旁的一個人卻聽不下去了,“網絡文學怎麼了?你們倆吃飽了撐的在這裡背後說別人壞話?”

小張當即回懟道:“我說你了?你激動什麼?一個個的什麼都不是,還學人家研究歷史,你算什麼學歷,敢跟我老師這麼說話!”

“我是北廊大學歷史系教授,李文生!”老者傲然道。

“嘿!我一本學歷,學歷史怎麼了?管你什麼教授不教授!”路人大怒。

“一本?”小張嗤笑道,“大專都沒考上吧?找個電子廠上班去吧,你在這一天得少掙好幾十呢,活着也是挺難的。”

“你媽了個逼的,你學歷歧視是吧!東大教授學生了不起啊!”路人開始瘋狂鼓譟,“哎!哎!大家看啊,東大教授學歷歧視,學生罵人!就這素質還在東大教學吶!”

“我發抖音給你們暴光!你們等着吧!”路人拿出手機開始拍攝。

“哎,別拍別拍!”小張有些慌了。

······

陽曲廣場外,人頭攢動。除了中央圍擋的部分,人們踮起腳尖,目光都聚焦在主街道的位置。兩排豪華車隊從道路盡頭緩緩駛來,氣勢非凡。早已準備好的記者們立刻架起長槍短炮,對準了車隊。

車隊停止後,頭車的車門打開,分別有兩人走了下來。其中一人身着華麗的龍袍,正是當今在任的皇上李三金。另一人則穿着筆挺的東裝,顯得精神抖擻,他是林家掌門人林嘉俊。

兩人下車後,當衆握了握手,互相微笑致意。這一幕讓在場的記者們激動不已,因爲他們知道,皇室與林家的關係非比尋常,但皇上與林家掌門人同框的機會還是十分罕見的。

簡單的寒暄過後,記者們立刻簇擁而來,想要捕捉這難得的瞬間。李三金微笑着配合記者們拍了幾張照片後,便走到了一旁。而林嘉俊這邊則圍滿了話筒,記者們爭先恐後地提問。

“林總,最近有網友爆出林家二房有一個弟弟涉嫌製假販假、銷售僞劣減肥藥和保健品,詐騙中老年婦女。請問您對此有何看法?”一個記者尖銳地問道。

林嘉俊整了整衣服,面色嚴肅地回答道:“這完全是謊言和造謠。我林家作爲衍聖公家族,一直秉持着誠信和正義的原則。我相信這其中一定有人惡意中傷我們林家。我們絕對會追查到底,還林家一個清白!”

“那林總,您怎麼看待網絡上流傳的林家聯合剃刀會和重組興聖會掌控世界的陰謀論呢?”另一個記者追問道,同時比出了一個手勢,“還有這個手勢,據說是你們內部通用的手勢。”

林嘉俊不屑地笑了笑,“這種陰謀論只有弱智纔會相信。林家一直以公開透明而聞名於世,我們致力於維護世界和平與穩定。這個手勢更是無稽之談,我從未見過或聽說過。”

“林總,還有一個問題。”一位記者繼續發問,“史料記載方聖曾帶其子去妓院並被公主發現的事情。作爲女性崛起運動、平權運動以及一夫一妻制的推廣人,您怎麼評價您祖先的這種行爲呢?”

這個問題顯然觸動了林嘉俊的敏感神經,他臉色驟變,朝着提問的記者看去,“張晶晶?你一直喜歡挖掘我林家和我祖先的黑料。今天這樣的場合,你不覺得你的問題有些過分了嗎?”

張晶晶卻毫不畏懼地迴應道:“林總,作爲記者,我們的職責就是求真。我並不想針對林家,只是想請您對這個問題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嘉俊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張晶晶,你適可而止吧。我警告你,別再往林家臉上抹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然而張晶晶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林總,其實我也不想爲難你。但是誰讓你們林家一直是流量擔當呢?這樣,你給我點料,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針對林家了。”

林嘉俊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你要什麼料?”

“聽說你跟最近爆火的那個戲劇院的小花有染,還生了一個私生女。是不是真的?”張晶晶笑眯眯地問道。

林嘉俊心中暗罵一聲,但表面上卻保持着鎮定,“是的,我們確實有一個孩子。”

張晶晶得意地笑道:“不愧是林總,痛快!有了這個料就夠了。以後我保證再也不針對林家了。”

“你想報道可以,但得等我下個月離完婚再說。”林嘉俊冷冷地說道。

“放心吧林總,我還是有點職業操守的。”張晶晶得意地笑道,轉身離開了人羣。而此時,一名皇家侍衛上前來通知林嘉俊,“林總,陛下邀請您去休息室等候大典開始。”

休息室內,燈光柔和,氣氛靜謐。門輕輕地被推開,林嘉俊走了進來。他身材高挑,眉眼深邃,透着一股沉穩與從容。剛一關門,一道身影迅速迎了上來,那是李三金,他的臉上洋溢着熱忱的笑容,眼神中閃爍着期待與好奇。

“哎呀老林,你可真是個大忙人,來一根來一根。”李三金伸出手,做出遞煙的動作。

林嘉俊微微一笑,從兜裡掏出一包精緻的香菸,優雅地掏出一根點上,然後丟了過去。他的動作流暢而自然,透露出一種不經意的瀟灑。

李三金接過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渾身一哆嗦,眼神迷離道:“真他媽的爽!”他的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彷彿這一刻是他期待已久的放鬆時刻。

林嘉俊看着李三金的模樣,不由得打趣道:“看你這德行,現在混的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嗨,到哪我不得裝着點,朕要有你那麼瀟灑就好了,還能玩女明星。”李三金自嘲地笑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羨慕。

兩人相視而笑,開始吞雲吐霧,享受着這難得的閒暇時光。休息室內的煙霧繚繞,彷彿爲他們的談話增添了一絲神秘感。

林嘉俊輕輕一抖菸灰,笑道:“我在南洋買了個小島,有時間你過來玩玩。”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邀請與期待。

李三金聽後眼神一亮,但隨即又暗淡下來:“明年吧,朕剛結婚,別出什麼岔子。”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似乎被婚姻束縛了手腳。

“絕對安全,改造小島我就花了幾十個億了,去的都是內部人,門兒清。”林嘉俊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李三金聽後微微一笑,但還是搖了搖頭:“緩緩吧,皇家聲譽不能敗在朕頭上。”他顯然對皇室聲譽看得非常重。

“祭祖大典馬上開始了,你心裡難道不膈應麼?”林嘉俊突然問道,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關切。

李三金捻滅菸頭,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能不膈應麼?全球直播祭祖大典,就是爲了挖開我先祖的墓地。”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和不滿。

“膈應又有什麼辦法呢?二百多年前全世界就都想撬開我祖方聖的墓了。”林嘉俊苦笑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力感。

“是啊,幾千個考古專家,檢查個沒完再說皇室不也簽字了麼。”李三金嘆息道,彷彿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控制範圍。

“靖江跟林家能挺了二百多年已經不容易了,開就開吧.畢竟先祖的預言實在太嚴重了,哪怕林家內部大多數人也決定支持開墓。”林嘉俊無奈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彷彿在爲自己和家族的決定辯護。

休息室的窗戶透進一縷陽光,灑在兩人的臉上,映出他們堅定的神情。他們深知,作爲家族的一份子,有時候必須爲了大局而犧牲個人的情感。

“我們林家爲了這個預言已經付出了上萬億維護世界和平。”李三金補充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和責任感。

“不過我想,既然祖先能留下這樣的預言,肯定也能預料到會有今天。他把自己的墓設在廣場中央就說明很多問題了,我猜墓室裡會有重要線索。”林嘉俊猜測道,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期待與好奇。

“希望如此吧先祖保佑。”李三金仰靠在沙發上,閉目沉思。他的臉上寫滿了虔誠與期待,彷彿在向先祖祈求指引和庇護。

休息室內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和牆壁上的時鐘滴答作響。九點五十的時候,門被輕輕地敲響。一個侍衛進屋通報:“陛下、林總,儀式快要開始了。”

二人聽後同時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李三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先在自己身上噴了幾下又給對林嘉俊噴了幾下。

“老李你幹嘛呢?”林嘉俊好奇地問道。

“除味劑。”李三金簡單地回答道,“畢竟是大典直播,得注意點形象。”他補充道,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顯然他並不想因爲身上的煙味而影響到自己作爲皇室成員的形象。同時也可以看出他對於這次祭祖大典的重視程度以及對於自身形象的嚴格要求,哪怕是在好友面前也不例外。

“你可真夠謹慎的。”林嘉俊笑着說道,搖了搖頭。他雖然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但也理解李三金的做法。畢竟作爲皇室成員,他需要時刻保持自己的形象和風度。

兩人並肩走進陽曲廣場,身影在冬日的陽光下拉得長長的。林嘉俊,這位年輕有爲的靖江皇室成員,與李三金,一位在世界上享有盛譽的考古學家,他們的步伐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莊重與肅穆。

廣場四周,人羣如潮水般涌動,但都在二十米外圍處停下,彷彿有一道無形的界限將他們隔開。數萬人屏住了呼吸,目光緊緊鎖定在中央的位置,那裡,一塊尋常人家用的墓碑靜靜地佇立着。

墓碑上只有簡潔的五個字:“林小風之墓”,沒有多餘的裝飾,卻透出一股威嚴與莊重。這塊墓碑在歷史的長河中經歷了無數風雨,但依舊屹立不倒,見證了時代的變遷。

一度有人認爲這塊墓碑是假的,畢竟林小風這樣的歷史偉人,怎麼可能只有如此簡樸的墓地?然而,翻遍史書,也沒有找到林小風有第二塊墓地的記載。那麼,拋開一切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這塊墓碑了。

禮儀官站在墓碑前,開始用莊重的語調唸誦着祭祀的詞語。林嘉俊和李三金以及考古專家小隊的其他成員,都恭敬地站在一旁,每個人身上都配有一個攝像頭,將這一歷史性的時刻記錄下來。

接連三次鞠躬後,禮儀進行到了最後的環節——行跪拜之禮。林嘉俊深吸一口氣,看着墓碑,心中萬分緊張。他生怕自己的舉動會惹得祖宗怪罪,因此每一個動作都做得小心翼翼。他緩緩跪下,雙手合十,虔誠地祈禱着。

就在這時,林嘉俊感覺到身邊有些異動。他扭過頭看去,卻驚訝地發現李三金竟然也老老實實地跪向了墓碑。這位在考古界聲名顯赫的學者,此刻卻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跪在林小風的墓前。

“陛下,你······”林嘉俊忍不住開口問道。

“方聖是林家的祖先,也是李家的祖先。”李三金緩緩訴說着,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沒有方聖就沒有李家。今日全世界都要求開啓方聖之墓,還是由方李兩家同時簽字纔開啓的。我心中也有愧疚,感覺對不起祖先。”

說完這番話,李三金深深地磕了一個頭。林嘉俊也跟着磕頭,二人同時朝着墓碑跪地叩首。這一刻,他們不僅是在向林小風表達敬意,更是在向歷史、向傳統、向文化的一種傳承和尊重。

外圍圍觀的人羣以及全世界觀看直播的觀衆都被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他們看到了兩位傑出人物對歷史的敬畏和對祖先的尊重。這種情感穿越時空,讓人們感受到了文化的厚重與傳承的力量。

禮儀結束後,林嘉俊與李三金退至一旁。考古小隊走上前來,開始小心地挖掘墓碑後的土層。每一塊地磚被翹起時都顯得格外小心生怕破壞了這座古老的墓葬。

隨着挖掘的深入,墓室的門口逐漸顯露在衆人眼前。所有人都緊張萬分期待着墓室內的發現,他們希望方聖能在墓中給後人留下關於未來的啓示甚至完美的解決辦法。

然而當考古隊員們踏入墓室時他們驚訝地發現這座被調研了二百多年的墓室竟然是空的!墓室中只有五十多平米大小中間只擺着一個棺槨大小的石頭旁邊則只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無序地擺放在其中。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考古隊員都如遭雷擊!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座被寄予厚望的墓室竟然是一個空墓!隊長當即拿起話筒大吼道:“這個不能播!重大事故!一號緊急預案一號緊急預案!”

隨着隊長的命令全球直播畫面突然中斷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莊重大氣的女主持人出現在屏幕上。她向觀衆們解釋由於技術故障導致直播中斷並播放了一些重要的簡訊新聞。

然而觀衆們並不買賬他們紛紛在社交媒體上表達了對這次直播中斷的不滿和質疑,而此時在地外防禦小組辦公室一位中年將軍正站在演講臺上向下方的軍人們闡述着林小風預言的重要性以及月球防禦基地的構建成功。他的話語堅定有力傳遞着一種信念和希望,人類必須團結一致才能戰勝未來可能面臨的外星入侵危機。

與此同時在陽曲廣場上高達百米的林小風巨像依舊俯視着人間他的目光正對着墓室的位置那嘴角的笑容似乎更加意味深長,彷彿在嘲笑着人間的紛爭與無知又彷彿在期待着人類能夠真正理解他的預言併爲之努力奮鬥。

靖江皇帝手中翻閱的冊子終於翻到了最後一頁,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驚歎:“這策略,猶如天馬行空,究竟是誰的腦袋能想出這樣的妙計?”

他緩緩地擡起頭,目光轉向了林小風,那雙眼中閃爍着探詢與期待交織的光芒,“小風,你覺得這個方法能行嗎?我們靖江的鐵路上市,你真的沒有一絲疑慮嗎?”林小風聽到皇帝如此讚許,心中自然是暗喜。他謙卑地試探着迴應:“陛下,這其實是汲取了民間的智慧。至於是否可行,微臣想,既然有此妙計,我們不妨一試。只是,鐵路上市,確實是個前所未有的嘗試。”

皇帝初時搖了搖頭,眉頭緊鎖,顯然心中有所顧慮。但片刻之後,他像是下定了決心,堅定地點了點頭。他站起身,緩緩踱步到窗前,望着外面繁花似錦的御花園,語氣中透露出些許迷茫:“其實,我心中也沒底…看這冊子,人心竟能如此瘋狂,我也難免受到影響。長此以往,不知是福是禍。”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困惑,彷彿在自言自語,林小風在一旁,心中也不由得打起了鼓,對皇帝的真實想法捉摸不透。林小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走近了幾步,想要更清楚地聽到皇帝的每一個字。皇帝的聲音輕輕地傳來:“但話說回來,這樣的策略,其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冊子裡所言非虛,若有民間資金注入鐵路建設,那修建的進度,定會大大加快。甚至,我們靖江的造船廠,也可依此法上市集資,以解國庫的燃眉之急。”

皇帝說完這番話,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再次與林小風相遇,那眼中已閃爍着如磐石般堅定的光芒:“我老了,小風。我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鐵路如蛛網般遍佈靖江,爲後人留下四通八達的交通。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氣,“我們,就試試吧。”

聽到這裡,林小風本該歡欣鼓舞,卻不知爲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傷感。他回想起那初次拜見皇帝的情景,那時的陛下,還是一位精神矍鑠的英明君主,可如今,鬢角的白髮已悄然爬上,顯露出歲月的痕跡。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從青澀少年,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激素水平大降之後,身心都已不復當年之勇。

屋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重,爲了打破這壓抑的沉默,林小風轉身從桌上拿起一張股票,展示給皇帝看:“陛下,您看,今日的股票已經漲了四倍,這意味着我們憑空多賺了四百萬兩銀子!”皇帝的眉眼間頓時綻放出喜悅的光彩,四百萬兩銀子,對於國庫來說,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皇帝拉着林小風坐下,兩人聊起了股市的種種,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直到深夜都未曾停歇。

當第二天的曙光灑滿大地時,交易所的大門在人們的期盼中緩緩開啓。陽曲縣的人們早已迫不及待地排起了長龍,而皇帝和林小風也早早地坐在了雅座上,儘管他們的臉上都帶着些許疲憊,但眼中的興奮和期待卻怎麼也遮掩不住。隨着交易所大門的敞開,人羣如潮水般涌入。但與昨日不同的是,他們並沒有像昨天那樣急於查看交易看板,而是徑直衝向了交易櫃檯。陽曲縣的人們憑藉着昨日的經驗,再次佔據了有利的位置。沒過多久,交易所內便恢復了昨日的喧囂與熱鬧,哀嚎與歡呼聲此起彼伏,構成了一首股市的交響樂。

然而,就在人們沉浸在這股熱潮中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靖江鐵路的股價開始瘋狂地飆升,而其他股票竟然全線崩盤。交易所內史無前例地掛滿了代表下跌的綠色牌子。股民們驚慌失措,議論聲此起彼伏:“陽金鐵礦怎麼也跌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南莊綢緞怎麼也跌得這麼慘?!”也有人試圖穩定人心:“大家不要慌張!這只是技術性的調整而已!沒什麼可怕的!”皇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轉頭看向林小風,眼中滿是疑惑:“其他的股票怎麼都跌了?”

林小風沉着地解釋道:“陛下,這是因爲大家都去追捧靖江鐵路的股票了,資金大量流入,導致其他股票自然受到了冷落。沒有交易量,股價自然就會下跌。等這股狂熱勁兒過去了,市場就會逐漸恢復的。”皇帝聽了這番解釋,心中的慌亂才稍稍平復了一些。

有經驗的股民們很快便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們不再去關注那些不斷下跌的股票,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正在飆升的靖江鐵路。隨着股價的不斷上漲,交易所內的氣氛也越發狂熱。接近中午時分,陽曲縣的人們已經差不多都買完了股票,而散戶們也開始正式入場。

此時的交易所彷彿變成了一片沸騰的海洋,人們的喊聲如潮水般洶涌澎湃,彷彿要衝破屋頂一般。他們臉上寫滿了期待和憧憬,希望在股市中能夠大賺一筆。

皇帝也激動得非同尋常,他目不轉睛地盯着交易看板,隨着股價的不斷攀升,他的心跳也在不斷加速。而林小風更是看得眼花繚亂,他倒不是在關心股市的走勢,而是在暗自計算着自己手中的財富在不斷增長。雖然具體的數字他並不清楚,但他深知,自己今天肯定已經賺得盆滿鉢滿。

他的財富就像滾雪球一樣不斷增長着,雖然名義上看起來並不多,但實際上陽曲縣幾乎所有的私產都已經歸他暗中操控。他有把握說自己已經達到了一個無人能及的高度——世界首富!什麼小比、小巴、小洛之類的富豪,此刻都已被他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我中了!!發財了!!!”一個散戶淚流滿面地跪在地上大喊了起來,他的聲音就像是一顆信號彈一樣瞬間引爆了全場的熱情!林小風和皇帝也忍不住齊聲歡呼了起來,他們感受到了股市所帶來的巨大魅力和收益!當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收盤的鑼聲再次響起時,靖江鐵路的股價最終定格在了一個驚人的數字上——八兩三錢!

所有人都爲這個數字而瘋狂,他們知道,按照這個漲勢來看明天應該還會繼續上漲的。然而此刻的他們都已經心滿意足地離開了交易所只有少數沒有買到股票的人還在沮喪地蹲在地上哭泣着,他們錯過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靖江帝端坐在檀木椅上,雙手緊握着林小風贈送的股票憑證,目光如炬,久久未動。那憑證上赫然寫着“八百三十萬兩!”的字樣,猶如一座金山,壓得他心神恍惚。身爲帝王,他本已擁有天下財富,然而此刻,這筆意外之財卻讓他有了成爲千萬富翁的錯覺。那個數字,彷彿夢幻般在眼前跳動,他竟有些難以置信。

林小風站在一旁,看着靖江帝那呆滯的表情,心中五味雜陳。

林小風嗓子有些嘶啞,輕聲問道:“陛下,我們是回宮,還是在這裡再逗留一晚?”疲憊中難掩的興奮從聲音中透露出來。靖江帝彷彿從夢中驚醒,他深吸一口氣,滿臉的幸福與滿足,“回宮!”他閉上眼睛,彷彿已經沉浸在了無盡的財富之中。說罷,他站起身來,龍行虎步向樓下走去。

林小風緊隨其後,卻突然聽見屏風後面傳來一聲驚呼。他轉頭看去,只見書文旭衣衫不整,雙眼通紅,彷彿經歷了極大的變故。“臥槽!書公,你這是怎麼了?!”林小風驚訝地問道。書文旭看上去疲憊不堪,聲音沙啞得如同吞了炭火,“我沒事…”他艱難地開口,“林公,你買了多少股票?”

林小風解釋道:“我可沒買,就送了一百萬股給陛下。這是我們之前的約定。”他頓了頓,反問道:“你呢?買了多少?”書文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眼中閃爍着光芒,“我也沒買…陛下那邊怎麼樣了?”“大功告成!朝堂上的事情,我們可以從長計議…”林小風輕鬆地回答道,心中的喜悅和成就感如潮水般涌來。

此刻的聖城外,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蜿蜒的道路上,一輛馬車緩緩駛來。狗尾巴草兒和神父傑蘇斯坐在馬車上,沿途欣賞着四周的風景。兩人談笑風生,心情愉悅,彷彿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美好時光。

隨着聖城的輪廓漸漸映入眼簾,狗尾巴草兒深吸一口氣,感嘆道:“終於到了,這一路可真不容易。”他的眼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彷彿已經嗅到了商機和新的可能性。神父也感慨萬千地看着這座神秘而古老的城市,“我也是第一次來到聖城,能有機會親眼見到神皇真是太幸運了。”

馬車在城門前停下,兩人下車帶着隨從走向城門。聖城雄偉壯觀,城牆高聳入雲,彷彿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城門處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人們的衣着華麗高貴彰顯着這座城市的繁榮與富貴。

神父擡頭仰望着城牆上的神像和金光閃閃的裝飾物,眼中閃爍着希望的光芒。他對狗尾巴草兒說道:“狗尾巴草兒,這次來聖城我希望能夠爲費列羅教會爭取到更多的支持。教會在民間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但同時也需要更多的資源和支持來持續發展。”

狗尾巴草兒聽後不以爲意地挑了挑眉,“神父,你的想法很不錯。不過我們也得看看實際情況再說。”他環顧四周繁華的街景和來往的行人,“這座城市充滿了商機和可能性,我們或許可以先從商業方面入手。”

兩人帶着期待和憧憬走進了聖城的大門,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在這片神秘土地上綻放出新的花朵。而此刻的靖江帝和林小風等人也即將踏上新的征程,他們的未來也將在這片廣袤的大陸上綻放出屬於他們的光芒。

當他們抵達那座巍峨的城門時,兩名身穿熠熠銀甲的守衛如雕塑般站立,手中的長槍如同兩條銀色的龍,橫亙在他們的去路上,顯得莊嚴而不可侵犯。神父急忙走上前去,神色匆匆地解釋他們的來意:“諸位,我們從遙遠的費列羅而來,我是新任紅衣主教,此次遠道而來,是爲了進行一場神聖的洗禮。”言罷,他畢恭畢敬地遞上了委任狀,以供守衛查驗。

那守衛接過委任狀,銳利的目光卻從委任狀上轉向了旁邊靜立的草兒。神父見狀,趕忙補充道:“這位是我途中結識的朋友,她來自更爲遙遠的東方,也懷揣着拜訪神皇的熱切願望。”守衛細細地打量了草兒一番,她的眼眸深邃如海,面容中透露出一種東方特有的婉約與堅韌。守衛點了點頭,表示他們可以進城。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邁步進城的時候,守衛突然伸出了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入城費每人一枚銀幣,你們一共有多少人,便需交多少銀幣。”神父愕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這裡可是聖城,怎麼能收費呢?信徒怎能因囊中羞澀而被拒之門外?”

兩名守衛相視而笑,其中一人帶着戲謔的口吻回答道:“這便是規矩!沒有錢,便不能進去。你們有多少人,交多少銀幣即可。交是不交?”看着守衛們那輕佻的神態,神父的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頭:“這簡直是荒謬絕倫!你們這分明是在藉機斂財!我身爲紅衣主教,即將面見神皇,我定會揭發你們的醜惡行徑!”

守衛們聞言笑得更歡了,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好啊!你儘管去告發我們好了!但是沒有銀幣,你們還是進不去。交不交銀幣,你自己掂量吧。”神父怒吼道,聲音在城門口迴盪:“我不交!而且我非進這城不可!你們能奈我何?”神父的憤怒已然到了頂點,他的頭髮似乎都因此而豎立起來,這聖城的第一印象,已然被大大破壞。

眼見神父態度如此堅決,兩名守衛也挺直了腰板,他們用力把長槍戳在地上,發出“鏗鏘”的聲響,彷彿是在示威:“既然如此,那就別想進去,站到一邊去,別擋了其他人的道。”神父雙眼圓瞪,大聲怒吼:“你們敢!”這時,其中一名守衛彎下腰來,臉上帶着戲謔的笑容:“怎麼着?你不服氣嗎?”

在這場對峙中,草兒始終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如同深潭般平靜,默默地觀察着這一切。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權力和金錢的重要性。於是,她輕輕地拉了拉神父的衣袖,那動作輕柔而堅定,彷彿帶着一種安撫的力量。她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鼓鼓的銀幣袋子,遞給了守衛,聲音清脆而悅耳:“這是我們入城的費用,請放行。”

神父驚愕地看着草兒,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閃爍着不敢置信的光芒。草兒則是以一種超越年齡的睿智與沉靜,微笑着說:“神父,有時候,我們需要運用一些策略與技巧來達到目的。在實現我們的目標之前,所有的付出與忍耐,都是值得的。”

言罷,她率先走進了那座充滿神秘與莊嚴的聖城,那輕盈的步伐如同踏在雲端之上。神父愣了一下,隨即也跟隨着草兒的腳步,走進了那座他們嚮往已久的城市。他們穿過了繁華的街道和熱鬧的市場,感受着這座城市的獨特韻味。最終,他們來到了那座宏偉壯觀的大殿前,此時神父已經平復了心中的情緒,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那場即將到來的洗禮,以及神皇的召見。

神父一聽守衛如此言語,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彷彿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胸中翻騰。他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彷彿受到了一股難以名狀的力量衝擊。守衛那不屑的眼神和輕蔑的言語,如同一根根利箭,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

正當他要挺身而出,與守衛理論之時,卻突然感到一股輕柔的力量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回過頭去,只見草兒正站在他身旁,她的臉上帶着溫和而淡定的微笑,如同初升的朝陽般溫暖人心。她從腰間解下一個精緻的錢袋,用纖細而靈巧的手指掏出幾枚銀幣,雙手捧着遞向守衛。她的聲音甜美而誠懇,彷彿春風拂過心田:“軍爺,這些銀幣夠我們入城的費用了嗎?”

守衛愣了一下,接過銀幣,臉上的輕蔑與不屑瞬間煙消雲散。他尷尬地笑了笑,彷彿爲自己的行爲感到些許歉意。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通過了。然而,在他們通過城門之時,他還是忍不住諷刺了神父一句:“你身爲紅衣主教,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神父聽了這話,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然而,草兒卻迅速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保持冷靜。她以堅定的目光看着他,彷彿在告訴他:“此時此刻,忍耐與理智纔是最重要的。”然後,她拉着他快步走進了城中。

進城之後,草兒才鬆開了手。她看着神父憤怒而激動的臉龐,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神父,你太過正直了,但這樣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裡很容易吃虧的。我們這次來是爲了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嗎?”

神父的臉色依然鐵青,他恨恨地說:“我爲什麼要給他們錢?這座聖城本不應該收費!他們的行爲簡直就是敲詐勒索!這兩個人敗壞了聖城的名聲!”草兒靜靜地聽着他的抱怨和憤怒,再次嘆息道:“名聲?你真的以爲名聲能改變什麼嗎?教會的貪婪和腐敗你難道沒有看見嗎?如果樹根已經腐爛了,那麼葉子又怎麼可能茂盛呢?聖城的名聲並不能掩蓋它的本質問題。人都是一樣的,如果缺乏良好的治理和約束,就會暴露出貪婪和自私的本性。即使是神皇也需要先滿足自己的基本需求不是嗎?”

神父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彷彿受到了極大的觸動。他瞪大眼睛看着草兒,彷彿第一次真正認識這個他原本以爲只是個小姑娘的人。她的言辭犀利而深刻,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觀念和認知。

而草兒則四處張望,對這個陌生的城市充滿了好奇和讚歎。她指着遠處那座宏偉壯觀的大教堂,驚歎道:“看看那座大教堂吧!西洋的工匠們真是擁有神技啊!你一定要幫我找到這樣的能工巧匠,我想把他們帶回靖江去,爲我們的國家也建造出如此精美的建築。”

神父默默地看着周圍的繁華景象,心中卻涌起一種莫名的壓抑感。這座城市雖然繁華熱鬧,但給他一種冷漠和疏離的感覺。他彷彿是一個局外人,無法真正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

然而,草兒卻彷彿已經融入了這座城市之中。她以一種好奇而興奮的目光打量着周圍的一切,彷彿想要把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深深地印在腦海裡。她的興奮和好奇也感染了神父,讓他暫時忘卻了心中的煩惱和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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