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休夫我若說了,你不許生氣 飛庫網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馬上就好了!”花容容從美人屏風裡探出一個頭,俏皮的對上官晨眨眨眼睛,就進入屏風後換衣服了。
屏風上,從上官晨的角度看去,只見到花容容一個模糊的身影。
上官晨心裡不自覺的有些納悶,這個女人……居然不會要求自己別的事情,而是帶她出去吃一頓飯,就那麼高興了。
她可知道,這是多大的功勞麼?
爲什麼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這麼高高興興的去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在意?
夜晚的京都,到處都是繁花一片。
傍晚的來臨,纔是真正熱鬧的開始。
在花容容的要求下,兩人這次沒有坐馬車,而是選擇了步行到這裡來。
阿力本擔心上官晨的安全,多次的刺客事件,早已經讓他防備不已,卻在上官晨的堅持下,滿足了花容容的要求。
花容容還沒在晚上來過街道,興趣滿滿的要求從最繁華的街道穿過,慢慢逛過去。
街道上,叫賣吆喝的人熱鬧不已,花容容左看右看,手裡拿了不少穿越女都會買的玩意兒,冰糖葫蘆啊,捏糖人啊小玩意兒。
幾人穿巷過街,得體的着裝和出衆的樣貌,引來不少路人的側目。
“娘,娘娘,您還要買麼?這些街上賣的東西,都不好,您若是喜歡的話,不如到店裡的鋪面去買好吧!”春花在後面抱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苦着臉看着花容容說道。
“這些東西又便宜又方便,爲什麼要到店裡去買?”花容容低頭,拿了一塊碎花布縫好的小娃娃,丟了幾個銅板過去又塞到春花的手裡說道:“拿着!”
“娘娘……”春花都快哭了。
“女人的快樂就是購物時的價值,買回來已經很開心了,至於以後用不用,那又另說,不過……只要你買的時候開心,這些東西就值回它的價值了,不是嗎?”
“娘娘,您說的話好奇怪……不過卻也有幾分道理!”春花點點頭,說道。
花容容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阿力,說道:“阿力,你怎麼這麼沒風度?就不會幫女孩子拿點東西麼?你看她一個人拿的多辛苦啊!”
“回王……夫人的話,阿力要保護您跟主子的安全!”阿力冰冷着一張臉,硬邦邦的說道。
“哼,頑固!”花容容冷哼了一聲,看向上官晨說道:“那你拿吧,阿力沒空,你總沒事做。”
“奴婢不敢,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花容容的話剛一說完,春花就連忙跪倒地上,不停的磕起頭來,嚇的花容容失色。
“春花,你無緣無故幹嘛跪下來啊?他一個大男人,爲什麼眼睜睜看着你一個人拿,他不拿啊?”花容容理所當然的說道。
上官晨一愣,從沒聽過這個謬論的他,點點頭,頷首道:“說的有幾分道理。”
說罷,就在春花驚訝的目光下,低頭將最終的幾樣包好的東西拿走,跨步向前走去。
“這纔對嘛!”花容容拍拍手,扶起春花:“走吧!”
看着兩位主子往前走的背影,春花和阿力不禁幹吞了一口唾沫,互相大眼瞪小眼:“阿,阿力總管,我,我沒在做夢吧?爺,爺他,他居然幫我拿,拿東西……”
阿力也忍不住擦了擦眼睛,催促道:“快走吧,爺今天心情好……”
“好!”春花甩甩腦子,連忙跟了上去。
花容容沒有再買東西,跟着上官晨的步法,來到了最繁華的街道,一家名爲聚福樓的酒樓。
來到酒樓,很顯然這裡的小二都認識上官晨,剛進酒樓的門,小二趕緊上來。
“三爺,您來了。”說話間,小兒將手中的抹布往肩膀上一搭,模樣伶俐,動作很是利索。
“三爺,裡面請。”小二將手迎着腰間伸出去,指向上樓的方向。
“上去吧!”上官晨伸手,神色柔和的看向花容容說道。
花容容一愣,懷疑的看了過去,這廝在外面怎麼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這麼彬彬有禮?
壓下心中的狐疑,微微頷首,亦是一副嬌羞的模樣,將手遞過去。
上官晨牽着花容容的手,在小二帶領下,往樓上的雅間走去。
上了樓,幾人還未到門口,小二早已挑起簾子,恭謹的彎腰侯在那裡,等衆人進門,又殷勤的安排大家坐下。
花容容找了一個靠窗戶的地方就先坐下,上官晨似已經習慣了花容容的沒規矩,況且今日心情不錯,更是不會跟她計較。
花容容隔着窗戶,眺望着遠處的風景,外面風景甚好,陽光和煦,微風吹拂,青綠的樹葉搖曳,散發着陣陣芳香。
看到如此和煦的畫面,花容容的心情也很是舒暢。
她微擡眸,緊閉雙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睛,只見這個時候,外面成雙成對的男女從窗戶旁邊應邀而去。
看到那甜蜜一幕幕的一刻,似乎觸動了她心裡某處。
腦子裡,緩緩浮現出一個俊俏的臉頰……
心中不禁想着,待到上官晨榮登之日,自己最想要的真的是自由,離開上官晨,離開皇宮,然後和上官玉碧波天下,做一對神仙眷侶嗎?
想到此處,花容容的不禁一愣,腦子裡出現一個奇怪的問題,“上官玉真的會爲了自己,放棄皇位,放棄他的父皇,母妃,和榮華富貴嗎?”
這一切,都是他自小就擁有,享受的東西,真的會爲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而放棄嗎?
“啪——”上官晨在花容容的額頭前敲了一下。
光潔的額頭隱隱作疼,纖白的手不由撫上,擡起眼眸,狠狠的看向罪魁禍首上官晨。
花容容回過神來,聲音裡染上了惱怒:“你白癡嗎?不知道這樣敲會把別人的腦袋敲壞的嗎?”
上官晨冷冽的睨向花容容:“想什麼呢?”上官晨冷冷的道。
花容容心道:“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一般見識。”
花容容用她那細滑嫩白的纖手在額頭柔了柔,“這一下還真不秀氣,難道真的要在本姑娘的額頭上敲出一個包出來,這麼用力,到現在還微微陣痛。”
上官晨濃墨一般的眉頭一擰,道:“很用力嗎?”他是習武之人,手上力道沒有輕重,自己只怕也不知道。
“當然了,痛死了!”花容容美目圓瞪,道:“不信你試試看。”
“花容容,我問你在想什麼?”上官晨見花容容轉移話題,不死心的問道。
“哼,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花容容將目光從窗戶外面移回來,有些賭氣的說道。
上官晨狐疑的向外看了一眼,此時,正式華燈初上的夜晚,外面的一對對情侶,手腕着手,在街道上親親我我,很是幸福。
狹長的眼眸稍稍一變,未及多想,已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冷冷說道:“莫非在羨慕外面的人,思念老七麼?”
“那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麼想!”花容容心中不禁一驚,旋即回覆如常,雖被揭穿了,卻還是鎮定自若的說道。
說罷,立刻低頭品茶,手裡捏着青色的茶杯不停的旋轉着,彷彿在打量茶杯上的花紋一般,看不出什麼端倪。
雖不是真話,可上官晨心中不知爲何變好了一些,哪怕真的說謊,也證明她是願意騙自己的,心頭竟不由涌上一股奇怪的滋味……
花容容一副不屑的樣子,看着臉色轉青的上官晨,心情的怒氣也消退了不少。心中暗道:“上官晨如此緊張自己是不是在想別人。難道他是在……吃醋。”
想到此處,花容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不禁扭過頭去,從上官晨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她的肩膀,可疑的一聳一聳。
“花容容,你在笑什麼?”看着發笑的花容容,上官晨的怒火竟然全都消失了,佯裝板着臉,一本正經的問道。
“我笑你!”花容容稍一猶豫,擡頭看向上官晨,老實的說道。
“笑我?”上官晨眉頭一緊,奇怪的問道:“我有什麼好笑的?”
花容容明亮的眼眸一轉,笑吟吟看向上官晨說道:“我若說了,你不許生氣!”
上官晨點頭:“我不生氣!”
花容容咬脣,問上官晨:“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吧!”
“說吧!”上官晨道。
花容容壓低了聲音,一副神秘的樣子,看着上官晨說道:“我在笑啊……你明明是在生氣,明明吃了醋,臉上卻要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跟個小孩子一樣。”
上官晨眉頭一擰:“誰吃你的醋來?”
花容容臉上的笑容更甚:“上官晨,你爲什麼不肯承認呢?你……不會喜歡我吧?”花容容古古怪怪的語調,一臉好奇的湊過去,神秘的問上官晨。
作爲一個現代女性,問一個男人是不是喜歡自己,這是很正常的行爲。
可是這是古代,聽在上官晨的耳內,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上官晨臉上和煦的神情漸漸凝固,看着花容容說道:“花容容,雖然你立了功,不過……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再二三的調諧我的威嚴,別忘記了,我始終是個王爺,你是王妃,言行舉止,不要失了身份和體面纔是。”
冷冷一哼,接道:“也不要那麼自作多情,我怎麼會喜歡你,怎麼會喜歡一個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