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既然沒有死爲何不回來?這十年他究竟去了哪裡,爲何會出現在西襄朝,還成了西襄朝的駙馬,還有了一個五歲的娃娃,一想到這閻敖柳瞬間又充滿了怒意。
可不是怒意嗎?他既然還活着爲什麼不回來,自己的妹妹爲他苦苦等待十年,甚至不惜脅迫一國皇帝以達到不嫁。
可是對方呢,活着十年不出現,結果一出現還成婚了,這對自己的妹妹來說真的是十分的不公平。
“你爲什麼不回來?”閻敖柳沉着一張臉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語氣講到。
“我,看來還是瞞不住你。”江楓見瞞不下去了也不在否認,同時也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回到道。
“現在不是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有很多東西也不能講,後日便是惜兒回府之日,我們到時候西郊外三裡亭在見,我一定告訴你。”
“最後信你一次。”
“但是有一事拜託你,不要告訴妍兒,我還活着。”
“是我對不起她。”江楓沉默片刻又繼續慌慌道出。
“你若不能給出我一個解釋,我也不介意親手瞭解了呢,以免他日妍兒真的真相難過。”
“……”江楓面露苦笑,卻也沒有反駁什麼,畢竟他是真的對不起閻梓妍,他也沒有想過他還會活着,以一個半死之軀活着。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很快杜惜兒責跟在閻敖安的後面一前一後的來到了承恩殿,結果一入席就發現了這在交頭接耳說着悄悄話的二人。
“我們在說妍兒帶着小郡主去尋你去了,半天也不見她們歸來,怎麼你們沒有遇到嗎?
“咦,甜甜和妍兒去找我?”
“我沒有遇到呀,需不需要我在去找找她們。”閻敖柳像是接到了梯子一般向下爬,也沒有在和江楓交談什麼。
“不用了,坐好,陪着我。妍兒那個大的人怎麼可能還照顧不好自己和一個孩童。”說着閻敖柳生怕杜惜兒真的又去找她們,於是伸手一把便將杜惜兒拉入懷中。
“喂,你幹嘛,還有那麼多人在看着呢。”
“哦,誰看着。”
“咳咳咳。”
“六弟這真是不把我們單人看呀。”
“是呀是呀,六王爺,陛下和皇后可都還在呢。”聽到閻敖柳這話,大廳瞬間就不安靜了,一羣人七嘴八舌的便開始了對着閻敖柳的“教育”。
皇后聽到低下的妃子說起自己和皇帝便也不能在裝聾做啞。
她已經是不惑之年的人,名下無子無女,沒有什麼好爭搶的,高貴妃在旦下閻梓妍後也去世了,皇帝也沒有了另立後宮的打算,甚至在高貴妃死後整個後宮中關於給她接生的或是基礎算計過她的嬪妃都已經被處死了。
自己因爲一向不爭不搶的,所以才一直穩坐這讓天下人望之而不及的寶座,沒有被人算計下來,閻敖柳是高貴妃的兒子,雖然母死但是兒子卻長得有八分像高貴妃,所以她纔沒有那麼傻去做這出頭之鳥。“沒事沒事,六王爺,王妃剛剛大婚正是甜膩的時候,無礙無礙。”
“閻敖柳你老子還沒有死,你要寵王妃回家去寵,別在這裡礙老子的臉。”面對着一張自己日思夜想的臉閻北申本就沒有多大的脾氣,但是閻敖柳還是被自己寵的無法無天,只好嚴厲的對着閻敖柳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