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狀元,咱們可都不是故意的,老朽只是真的覺得好笑 ,這纔沒有忍住,其實也不是取消你。”
“沒事沒事,這天下好兒郎多的是,沒了這朵玫瑰花還有無數的其他鮮花等着你,你說是吧。”
見新科狀元臉色不太好,衆人也停止了笑,立馬開始說到。
大家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語,哪裡有認錯的樣子,分明就是你要不知好歹的意思。
面對如此的一幕,新科狀元也不好發作,只能沉默不語。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在說話,好好的繼續看錶演,剛剛這位小娘子表演的不錯,獎賞。”
“對,好好看錶演,該獎賞。”
魯眉的用處也就在於這些時候才能體現出來,魯眉這一開口,瞬間也就沒有人敢在說什麼笑話,瞬間都紛紛誇讚起了剛剛跳舞的女子。
女子還爲下臺,所以閻北申也不吝嗇賞賜,直接便開始了各種賞賜。
女子開心的領了賞賜之後,這才高興的離開。
“下一表演由奕王妃帶來的古箏獨奏。”
杜惜兒懵了,什麼鬼,古箏獨奏?
而且誰?
她?
杜惜兒懵的不能在懵,但臺上已經擺放好了古箏。
衆人有看熱鬧的,也有好奇討論的。
反正此時衆人的表情都不對勁。
“我沒有報名呀。”
杜惜兒依舊是一臉疑惑的開口道。
“這是有人故意的。”
閻敖柳也聞到了不一樣的氣息,隨即張口對着杜惜兒小聲說道。
閻北申也覺得奇怪,想要開口詢問魯眉吧,魯眉也很奇怪,下一場演出明明是舞蹈表演,而且杜惜兒是王妃,怎麼可能表演呢!
而阮經玉等人就覺得很好奇,這是有多歡迎他們,所以這才上臺表演,還是說杜惜兒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受寵。
不過這些阮經玉可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想要看看着玩王妃的實力,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被稱之爲活菩薩,天才。
畢竟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才能得到閻敖柳的寵愛,她也是感到十分的好奇。
“啓稟陛下,我們十分感謝奕王妃的厚愛,我們也十分期待奕王妃的表演。”
阮經玉一臉感謝和期待的開口說道。
阮經玉這一說,閻北申也不好在說什麼,爲難的看了看黑着臉的閻敖柳。
閻敖柳很生氣,他覺得今天是誰那麼不要臉,居然如此挑釁。
“奕王妃莫不是想要反悔,覺得南離朝的各位遠道而來的客人不配聽你的演奏。”
一直沉默不語的杜平宣開口了,杜平宣這一開口,立馬便將所有的目光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隨即衆人一想好像是這個理。
杜惜兒身爲王妃,沒有人可以拿她開玩笑,可以拿她開玩笑的人也沒有那麼無聊吧。
那這樣一想好像也是,杜平宣說的話沒有問題。
一瞬間衆人目光又不由的落到了杜惜兒的臉上,甚至單子大的直接開口道。
“王妃可不要開玩笑,大家都知道您熱情好客,所以還是不要將北印的臉面在一次拿出來做您吸引人注意力的助力。”
“那既然大家如此客氣,希望本王妃爲你們表演,那本王妃今日就好好讓你們見識見識。”
杜惜兒生氣了,她沒有讓閻敖柳說話,而是自己直接上。
她已經知道是誰那麼無聊了,可以動手腳的人也就幾個,她早就已經懷疑杜平宣了。
但是沒有證據,直到杜平宣開口說話帶節奏,杜惜兒這纔敢確定是杜平宣所謂。
可以弄杜惜兒的人雖然不多,但若是想要弄那還是有幾個人的,魯眉和杜惜兒沒有任何的矛盾。
那自然是不可能會對杜惜兒做出這種事情的。
那就只有杜平宣才能那麼手嫌,而且無聊了。
既然要看她杜惜兒的笑話,那她也要讓人好好看看別人的她杜惜兒的能力。
反正總而言之,她杜惜兒的笑話可不是那麼好看的!
杜惜兒上去坐下,然後調了一下古箏的旋,隨即試了一下琴絃。
杜惜兒的背影十分的瘦弱單薄,看上去就好像隨便的一陣風都可以將她給吹飛。
但杜惜兒的琴旋可不像她的樣子那般柔弱,相反,反兒是十分的霸道。
杜惜兒想了半天,她彈了一曲《將軍令》,和上一次的表演簡直就是兩種風格,上一次的是悲傷的感情。
而這一次,她沒有在配樂,而是就這樣彈,一瞬間古代將軍調兵遣將的威武氣派,展現了古代將士征戰沙場,血染沙場的悲壯場面。
就那樣子出現在了衆人的眼中,衆人都紛紛變得鬥志昂揚。
杜平宣雖然受寵,但是最開始宋微微也不過就是一個庶女,然後到妾室,所以她其實對於音樂來說也不過就是傳說中的一竅不通。
當聽到衆人“啪啪”的掌聲,她卻面色奇怪。
就這?
彈的是什麼?還沒有上一次的好聽,完全就是什麼也不是!
就這,杜平宣覺得她都會彈。
“好,好,很好。”
杜惜兒這是她爲自己報不平爲杜峰報不平,聽得懂的人覺得這是杜惜兒曲中表達的意境。
但不懂的人卻和杜平宣想的一樣。
無法評估。
也沒有人可以去指點。
但阮經玉卻聽懂了,她此刻覺得杜惜兒完全就不是那柔弱的表象,完全就是一個霸氣的女子。
經過這一番的鬧劇,南離朝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來北離朝的意圖。
其實也不是忘記,而是一晚上的歌舞表演,還有這些王孫貴族之間的明爭暗鬥,瞬間就將她們的思路打亂。
而閻敖安也發現了杜平宣的意圖,原本他也是顧及杜平宣身後的兩家勢力才娶了她的。
但是沒有想到的卻是,杜宋兩家倒臺,還甚至差點牽連了自己,若不是杜平宣有他的子嗣,他都想要將杜平宣給廢了,哪裡還會帶來這裡。
可是沒有想到的卻是杜平宣非但不好好收斂一下,甚至還設計了這些東西來套杜惜兒。
瞬間,閻敖安討厭起了杜平宣。
這也許就應驗了一句話,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宴席直到二更天的時候才結束,此刻天已經徹底昏暗了下來,杜惜兒也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睡着了。
對杜惜兒睡着了,她依靠着閻敖柳睡着了。
閻敖柳一臉溫柔的看着杜惜兒,隨後將她抱走了,離席的時候也沒有多說什麼,就一個表情大家也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