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阮經元如此表現,阮經玉也忍不住的的漏出了自信的笑容。
她就說她怎麼可能會長得不漂亮,只是不知道這北印朝的男人怎麼了,喜歡的人居然會是杜惜兒那種樣貌的。
瞬間便忍不住的的對那個杜惜兒充滿了好奇。
一個有想法,聰明,敢想敢幹,還貪財好色的女人究竟是怎樣得到兩個優秀男人的厚愛的呢?
這讓阮經玉感覺到十分的好奇。
而此時的刑車也押送到了午門,一個菜市場,同時也是專門用來斬殺各色囚犯的行型的地方。
“有請驃騎將軍入座。”
順天府尹趙仲翔來到了杜峰的身邊,然後對着杜峰伸出了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杜峰是受閻北申特許的調查這件事的人,同時也有資格入主位,負責此次的斬首。
可是杜峰真的做的出來嗎?
他好像不行!
雖然說杜聿明是罪有應得,杜聿明所有的所作所爲都不配是成爲一個父親。
但血濃於水,這一刻看着渾身上下被百姓砸得一身邋遢髒臭的杜聿明,杜峰的心中也行也消除了一絲絲的仇恨。
但也不是真的消除就沒有了,同時也不可能因爲自己的這一絲絲情感而違抗聖旨,畢竟,那五十萬大軍的姓命相比起臺上的這些人比起來那是無法比較的。
“要不還得你來吧順天府尹大人。”
杜峰想了一下最終開口道。
順天府尹擡頭看向杜峰,想要從他臉上找出什麼,但杜峰依舊還是一臉的面無表情。
“那微臣就越界了。”
趙忠祥開口說道。
趙忠祥是順天府尹同時也尚管着大理寺,所以這一刻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包括負責斬首活動。
他讓杜峰上也只是因爲杜峰是閻北申欽點的人,而且還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同時這事也是他調查出來的。
杜聿明擡起了頭看向杜峰,只見杜峰也看了看他,然後挪開了眼睛,和着趙忠翔一起走到了臺上,然後坐下。
見杜峰不是負責斬手的人,他這才安心的笑了。
他看到了杜金,還有宋微微,也許是因爲面對死亡,所以一切都已經變得沒有了意義。
這一刻他釋懷了,是不是自己的兒子那也沒有關係了,等到刀一落下,一切就都結束了。
所有的愛恨情仇,所有的恩怨分明全部都一筆勾銷。
他唯一覺得對不起的那便是杜峰還有杜惜兒還有邵玲茹,還有邵相國,也許死去是最好的解脫,也許死了就可以去見邵相國尋求原諒了。
儈子手在烈日之下磨着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太陽升到了正中央,趙忠祥從桌上拿起令牌,趙仲翔看了一眼杜峰。
見杜峰真的沒有什麼異樣,然後便開口喊到。
“行刑。”
隨之將手中帶有“行刑”二字的令牌仍在了斬首臺上。
令牌是木製的,仍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帕塔”的聲音。
同時也震動着人心。
隨着令牌落地的聲音,儈子手也磨好了刀,擡起碗喝了一口酒,將酒噴撒在刀上,接着衆人的眼睛都閉了起來。
“咣噹”一聲,人頭落地,甚至在臺上滾了一圈,滾落在了斬首臺上。
獻血四濺,落下的人頭有的還直愣愣的瞪大眼睛一臉的不甘心,有的就像杜聿明一眼想開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場十年來的恩怨也就隨之消散殆盡,杜峰的眼角也帶上了一點點的淚痕,隨之很快的被他拭去。
北印朝和南離朝,因爲雙方一直沒有達成共識,所以阮經玉和阮經元的使團就一直停留在了北印朝的京都城。
時間過得也很快,一晃過年的時間便也到了。
北印朝的春節和現代差不多,張燈結綵,鞭炮齊鳴、闔家團圓,大家一起守歲,然後放響春節的第一炮禮花,隨即在一起進入夢鄉。
北印朝的春節當然是衆王爺攜帶家眷入宮,因爲南離朝的使臣一直停留在京中,所以也被一同邀請入了宮。
過春節的杜惜兒穿得那是一個喜氣洋洋,閻敖柳也不例外穿着的也是一身的紅衣。
而且是杜惜兒挑選的,杜惜兒說春節那當然要穿得喜慶一點啦。
這一次的春節相比起之前的熱鬧,顯得就有一點點的清冷了,少了閻敖天一家還有周雪凝。
在加上閻北申本身子嗣也就單薄,所以也就沒有多熱鬧,簡直就是可以稱之爲普普通通的家宴。
杜平宣也因爲顯懷了,在加上閻敖安最近的態度,所以她也變得安靜了起來,也不敢太作妖了。
雖然說是家宴,但是因爲有南離朝的人在也沒有那麼普通。
這一次的春節研究是魯眉安排的,因爲有這些人在所以安排了歌舞表演。
只是這一次的歌舞表演好像有些不同於尋常。
閻敖安安排了辛小姐前來彈琴演奏。
因爲是春節在加上入宮的緣故,辛小姐身着一身桃粉色的衣裙,身材氣質這一塊也十分的清冷安靜,向及了從前的杜惜兒!
包括那神態、氣質,給方面都是一模一樣!
果不其然,辛小姐上臺的那一刻,閻敖柳和閻梓妍都愣住了,哪裡會有那麼相似的人!
閻敖柳一瞬間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杜惜兒也一直注意着這個辛小姐,雖然之前聽過兩次她的表演,但卻沒有見過她的樣貌長相,同時也是覺得十分的好奇,所以也沒有注意到閻敖柳的異常。
閻敖安一直觀察着閻敖柳的神情反應,看到閻敖柳這樣的表現也不覺得奇怪,原本這辛小姐就是他用來對付他的。
閻敖安隨之漏出了一絲得逞的笑意,阮經玉一直看着閻敖安還有閻敖柳,看到兩人的表情變也立馬明白了這首閻敖安開始行動了!
還說不喜歡杜惜兒!
口是心非的男人!
隨着辛小姐的上臺表演,琴聲悠揚,婉轉曲折,纖長細白的手指不停的在波動着琴絃。
辛小姐的琴聲完全就不像杜惜兒的那般霸道,相反帶着柔軟悲傷,透露出無數的悲傷還有不捨於無奈。
聽到這樣的琴聲杜惜兒還在欣賞着,但是閻敖柳的表情卻變了,不可能,不可能,這是曾經的杜惜兒纔會彈的!
也是曾經的杜惜兒纔會的!
表演完後的辛小姐便直接告辭領賞然後下了臺離去,離開的時候還看着閻敖柳,眼中充滿了悲傷與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