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直在喝老臣所開的湯藥壓抑毒性調養身體,不應該呀。”
中醫學中望聞問切是最重要的,所以此刻的劉太醫打量了杜惜兒一番後也感覺到不對勁,他的藥雖然不能藥到病除,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虛弱吧。
“呵呵,沒事沒事。”
杜惜兒知道說在多的也沒有用,反正事實就已經擺在眼前了,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根。
想到這杜惜兒忍不住的自嘲笑到。
而一旁的閻敖安一直沉默不語,面上沒有任何一絲的情緒,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的眼眸中打那一絲思索卻好像暗潮涌動一般。
“算了咱們還是說一說這事情,其實剛剛那些也都是我的推側,具體的還要有撈二位了。”
說完這杜惜兒又瞬間想到了什麼一般,然後緩緩開口道:“對了,有勞劉太醫隨我回府一趟,府中的採購染上了此病,說不定可以用他來做實驗對象。”
杜惜兒一臉爲難的看向劉太醫,劉太醫的表情瞬間有一絲絲的抗拒,隨後杜惜兒抓抓自己的腦袋然後尷尬的解釋道。
是呀現在王爺並未在府中,府中隨意出現男丁可不就是烙人話柄嗎。
“王妃請帶路。”
聽到杜惜兒的解釋後,劉太醫也瞬間面色緩和,原來是他自己想多了,瞬間也是有一絲絲的尷尬。
而一直未說話的閻敖安此刻也終於開口了:“我去找二哥,然後一起安排人手儘快安排搭建好難民所,我們呆會在水鏡閣碰面。”
“行,不過王爺我們好像吃不起您水鏡閣中的美味。”
“這次免費。”閻敖安嘴角一抽立馬轉頭回答道。
而說道水鏡閣,隨後杜惜兒很快便又想到了自己上一次差點需要洗碗低飯前的經歷,立馬又想到了被鐺的那隻玉鐲。
“對了安王,我要孰上次抵押的東西。”
“有錢贖回了?”
“沒有。”
“……”
“那下次吧。”
杜惜兒依舊還是沒錢,因爲她不知道去哪裡領自己的立銀,在加上她完全就沒有哪裡是需要花錢的。
閻敖安也被杜惜兒這幅隨意的樣子驚呆了,這真的是一個大家閨秀嗎?
而一旁的劉太醫好像八卦到了什麼一般,一雙耳朵接受着信號,一雙小眼睛一閃一閃的,但也不敢說出來,因爲他可能十分怕死的。
告別後,閻敖安獨自一人離去,劉太醫責隨着杜惜兒回了奕王府爲採購小王把脈。
最後在經過把脈後得出的結論則是杜惜兒說的沒錯,小王高熱煩渴,咳嗽氣急,胸痛,咯血或咯血痰,面紅目赤,苔黃舌紅紫,脈滑數。
然後又從杜惜兒讓人買回來的藥中抓取了藥方,最後讓人熬了之後送給小王喝。
又上下確認府中全部按照杜惜兒所說做了後又一人喝了一碗藥後,杜惜兒才和劉太醫去了閻敖安的水鏡閣。
水鏡閣中,此時閻敖安已經備好酒席,和閻敖都做在二樓的包廂之中,聽着辛小姐彈奏着,等待着杜惜兒兩人的到來。
小二看到杜惜兒二人的到來後,一聽到是找閻敖安的,立馬便帶着二人上了二樓的包廂之中。
進入包廂便看到擺放了一座子的好菜,全部都是杜惜兒上次點的,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些菜還全部都是熱的,還冒着熱氣。
杜惜兒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多問,和閻敖都和閻敖安打了招呼後便帶着劉太醫入了做。
杜惜兒是因爲真的餓了,於是便開口做起了乾飯人,一個合格的乾飯人則是不會說話的,就自顧自的吃着桌上的飯菜,完全沒有去理會桌上的那三雙眼睛。
“聽說父皇將治理難民的事情全權交與奕王妃了?”
閻敖都試探的詢問道,雖然他已經聽閻敖安說過,但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好不容易纔把閻敖柳給只走的,結果他的王妃替他上了!
杜惜兒吃完最後一口碗中的菜然後用絲帕擦了擦嘴後才擡頭對着閻敖都回答道。
“是的。”
聽杜惜兒這絲毫不加修飾的回答,閻敖都瞬間心裡面也十分氣憤,但礙於閻敖安還在,他也不能直接說出什麼來,只能用力掩飾住自己的心思然後繼續問道。
“那需要我們做些什麼,還請弟妹吩咐纔是,不要客氣纔是。”
杜惜兒哪裡想道這人面皮笑得十分的燦爛,但內心裡想象的確實一些齷齪見不得光的計謀。
“放心放心,不會和你們客氣的。”
閻敖安見杜惜兒沒有聽懂閻敖都話中的意思,不知爲何,出於什麼樣的心態,張口便幫杜惜兒說話。
“那到時候可是勞煩王兄不要吝嗇纔好呢,不過王兄這樣說,弟妹可是真要謝過王兄了呢。”
杜惜兒瞬間滿腦子的霧水,但還是瞬間想到了以前看過的電視劇中的奪嫡奪江山的戲碼,瞬間也對着這笑臉相迎的閻敖都道。
“那可真是謝過王兄了呢。”
看到閻敖安替杜惜兒幫腔,讓杜惜兒心中產生了警惕之心,閻敖都及時是修養得在好,這一刻也快要有一些的繃不住了。
“三弟和六王妃感情可真好呢!”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閻敖都提醒道閻敖安不要越界多管閒事,但閻敖安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幫完杜惜兒後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多事了。
隨即又繼續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大家就不要在糾結這些,眼下最重要的可是如何避免疫情在城中擴散纔好。”
一旁看的尷尬的劉太醫瞬間抓住重點,於是也若若的開口道:“是呀,是呀,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如何最好防疫工作,不然病情擴張會引起城中百姓騷動,甚至滅城也不是幫可能。”
說到這裡劉太醫的表情明顯已經不對勁了,可不是嗎疫情若是發生在一個普通的縣或村中大可一把火把全部燒燬便可防住不禍及國家,可現在發生的地方卻是京中,那其他地方呢?
聽到這話,衆人看劉太醫的表情都不對了,滅城?那怕是滅朝吧!
“是呀,二哥,要不咱們聯手,先將眼下這疫情解決,在來處理咱們的私人恩怨?”
“二弟這話說的慎是,但究竟要怎麼個配合法?二哥先把話放下,本王可不替別人做嫁衣!其他都可以。”
說到做嫁衣的時候閻敖都忍不住的看向杜惜兒,似乎是透過了她的身體看到了遠在南方治水的閻敖柳一般。